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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一刻,姑娘便体乏不支,蹲不住桩,气喘吁吁地伏在老爷身上动弹不得,颤声说道:“老爷,奴家奴家不成了。”轻拍身上这具汗腻湿滑的娇躯。
只听丁寿轻笑“你先歇歇,该有你的不会少了。”云鬓轻点,高晓怜翻身倒在床内,肉龟滑出,哗啦啦一股淫水淋了丁寿小腹,腹间毛发都被打湿成绺。
见终于空出位置,贻青一把握住那根日思夜想的巨大宝贝,不顾上面汁水淋淋,大张檀口一嘴含住,吸吮品咂,啧啧作响。
丁寿火气未消,经这挑逗如何把持,按住螓首不住耸挺胯下硬物,将那小口当蜜穴一般抽送起来,噎得贻青凤眼乜斜,险些背过气去。“爷,您这样会弄出人命的,饶了她吧。”
贻红见了,慌忙依偎过来,用香滑嫩乳厮磨丁寿肩膀,软语相求。丁寿听罢,便松了贻青,翻身将贻红两腿挂在腰间,大如鸡卵的紫红肉龟抵住鲜红肉缝,腰身用力,借着淫水润滑,直通花宫。
猛然巨物透体,贻红长吁口气,才算缓过神来“爷,已经到了花心,别再顶了,快些抽送让奴家死吧。”
“好。”丁寿坏笑一声,抱着娇躯耸耸挺挺,见那一对微微晃动的艳红美乳鲜艳动人,活色生香,忍不住身子前倾,脸贴着贻红酥胸,将嘴一张,吮吸起粉红肉蕾来。
“哎呦,爷,这下磨得奴家好酸,骨头都化了。”肉柱急进急出,顷刻间便抽chā了数百下,上下刺激之下,贻红春情高炽,花心淫水汹汹,高声浪叫,毫无顾忌。
丁寿情浓兴起,怒涨紫龟顶住花心,狠磨狠钻,尽力抽送,那又大又长的粗壮肉柱,次次击中花心,直弄得贻红浑身酥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两脚紧紧勾住乱颤,牝户内花露汩汩,片刻湿透衾褥。
坠儿不知泄了几次,细细肉缝上的那粒花蒂已被她揉得有些红肿了,还是难解心中骚痒,嘴里咬着一块香帕,鼻息咻咻,耳热目赤。突觉肩上有人拍了一下,吓得小丫头险些丢了魂去,定睛看是雪里梅,才算将心放回肚子。
“你这丫头,说是净手怎又在此?”久等坠儿不回,雪里梅出屋来寻,不想这小妮子在窗外偷看,还自渎起来,让雪里梅又羞又气。
“姐姐噤声,你来看。”坠儿招手让雪里梅凑眼来瞧。那房中人儿并未完事,此时又换了对手,只见贻青弯下身来,双手扶着床尾春凳,丁寿立于身后,双臂自她腋下绕至酥胸,把玩那对白嫩耸立的乳峰,少顷腰身一挺,将胯下巨物刺入蜜穴,抽送抵摩,那根棒儿穿梭两股之间,好似浪里蛟龙,直抵花心,捣得穴内唧唧作响,弄得贻青酥软无比,快活难当。
贻青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语不止,大叫道:“爷,真好,爽死奴家了!”听得浪语,丁寿更增淫兴,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蹄子,往日你等皆不受力,今日何以这般有趣?”
“还不是爷这段日子旷我等久了,爷这宝贝让人又爱又怕,见了它承受不起,不见又想她它念它。”贻青扭腰摆臀,迎合着身后撞击,雪臀向后一凑,将那粗大阳根全部吞尽,又向前一扑,全根吐了出来。
粉红嫩肉随着阳jù进进出出而外翻内陷,淫水顺腿流下,扑扑答答作响。看到此处,雪里梅但觉户内恍有虫蚁轻咬慢爬,时徐时急,热痒无比,浑身燥热不安,羞恼道:“你这妮子,竟偷看这事,好不知羞。”
“雪姐姐莫怪,小妹也是把持不住,不想老爷白净玉生般的身子,那物件却黑黝黝的,好像个粗铁棒,真不知几个姑娘是如何撑住的。”坠儿户内依旧骚痒,用力揉搓户内肉核,吁吁喘声,娇滴滴地解释道。
“爷,亲亲达达,奴里面痒痒,尽管用力,把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呢。”屋内贻青骚语浪声,听得丁寿愈发勇猛,耸身大弄,如猛虎发力,尽根进出,狂抽狠进数百下,穴中淫水唧唧声响,如山洪骤发,垂泄而下。
在外间屋里耳闻与亲眼目睹截然两样,雪里梅同样看得两眼发涨,心火难平,只得将两腿夹紧,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湿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汁水,径直顺着大腿流下,再摸牝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不由羞臊惭愧,有心转目不看,却鬼使神差移不开眼睛。
外间站着两个大活人,丁寿如何不晓,正好卖弄手段,让这两个妮子乖乖出丑,消消那夜之恨。
当下将棒儿抽至穴口,暂且不动,不知情由的贻青收缩小穴,夹紧双腿央告道:“我的爷,怎地不动了,奴奴花心痒得紧。”话声才落,便听‘噗哧’的一声,丁寿已将那肉棍整根戳了进去。
由于用力过大,顶得贻青花心处隐隐作痛,‘嗷’的一声惨叫,打了个趔趄,双手扶定凳子才没摔倒。丁寿双手搂定贻青柳腰,对准鲜红牝户,紫红菇头一通乱顶,直弄得贻青浑身美肉颤颤晃晃,蜜穴欲裂欲穿。
贻青咬紧牙关,死命忍受,杨柳细腰东摇西摆,雪股香臀一耸一掀,全力迎合,不多时便粉脸绯红,香汗透胸,明眸半开,口不能张,最后大呼一声,阴精汹汹涌泄,伏在春凳上只剩喘气之声,任由身后人儿尽情折腾。
三女皆不堪征挞,丁寿只得想法尽快结束,转过贻青玉体,让她仰卧凳上,看着那已被蹂躏成一个大开红洞的水淋牝户,扶着肉棒连根没入,又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兴起,又将贻青一只白生生的嫩腿扛在肩上,肉棍来回抽动,次次击中花蕊,弄得贻青花心酥酥麻麻,一泄再泄。
“爷,奴家受不得了,出人命啦,饶了我吧,啊”贻青在丁寿狂捣猛插之下,四肢瘫软,全身发抖,蜜穴大张,直接昏死了过去。丁寿也觉菇头酥麻,当下加快速度,又攮动了数百下,悬空重重一操,终将元阳一泄如注,遍洒花心。
贻青体内热津注入,不觉身子一抖,昏迷中又丢了一次,丁寿记得方才承诺,强自忍住,在贻红与晓怜二女体内也各射了部分阳精。高晓怜心满意足,搂紧男子健壮身躯,神魂俱飞,竭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屋内云雨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着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搂着睡去。“雪丫头,给老爷奉茶。”里屋高晓怜的声音娇糯慵懒,却不容置疑。“雪姐姐你歇着,我去吧。”坠儿低声道。
“她要的是我去伺候。”轻叹一声,雪里梅强撑着支起身子,从茶壶箩里斟了一杯热茶,双手捧了进去。绣帐内几人喁喁私语。“爷,咱姐妹三个今夜尽心服侍,可还满意?”
“你等心意尽到,有何不满意。”“咱几个都是从东厂跟爷一路祸福与共过来的,只要爷乐意,出来给爷都成,可爷却整日与那院子里的人厮混,想承爷点雨露滋润都难得。”“你们三个别不服气,三人合在一起,还比不得云娘一人战力,论起花样玩法,更是不及。”
姬妾间有点争强好胜的小心机,人之常情,只要别弄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丁寿还蛮享受这种争宠撒娇带来的成就感。“那爷喜欢什么花样,婢子们照做就是。”高晓怜不服气道,都是女人,谁比谁差到哪去。
“老爷请茶。”罗帐内汗香融融,四具身躯相贴厮连,交臂叠股,缠绕成一团,看得雪里梅头晕目眩,不敢抬眼。
丁寿伸手接茶,不知有意无意,托住茶盏的同时,将那几根纤纤玉笋也握在手里。雪里梅如遭蛇咬,快速地抽出手去,惊惶不安地扫了榻上一眼,玉泽身躯黑白分明,坠儿口中说的那根黑铁棒此时虽软垂胯间,依旧尺寸可观,吓得她慌忙低下螓首,只盯着自己脚尖看。
见她窘迫不安的模样,丁寿嘿嘿一笑,单手拨开盖碗,饮了口热茶。“爷,也赏奴一口吧。”贻青有气无力地缠了上来。
“好。”丁寿又饮了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时二人唇舌相交,品咂之声盈耳。雪里梅面红耳热,低声道:“婢子告退。”便要离去。“慢着。”高晓怜语带不满“这般不懂规矩,取热毛巾来,给爷擦拭身子,这般汗腻,如何睡得好。”
“我,婢子”雪里梅红了眼眶,这活计她如何做得。“怎么,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不成,既做了丫鬟便该做丫鬟的差事,那些粗使丫头们想做这些还做不得呢。”高晓怜冷声冷语道。
“是,婢子遵命。”雪里梅紧咬樱唇,几乎噙出血来。“好了,她没做过这个,想来也做不好,贻红你来吧。”丁寿拍着怀里的另一具娇躯道。
“爷偏会使唤人。”嘴上如此说,贻红还是乖乖披衣起身忙碌。“下去吧。”深深望了雪里梅一眼,丁寿挥手道。“婢子告退。”出了里间,雪里梅未回便榻,独步徘徊到廊下阶前,仰望皎洁明月,倍觉凄凉孤苦。
“慎郎,你可知妾身疾苦,此时你又在哪里呀!”翌日一早,丁寿便带着由东西司房精选的三十名缇骑,护送着宋巧姣所乘马车一路西行而去。
主人外差已是常事,府中人早已习惯,各安其职,各过各的日子,高晓怜的书斋外毗邻一片七八亩的荷花池。
此时花开未谢,幽幽花香熏得人醉意微微,高晓怜倚着凉亭雕栏闲适偎坐,欣赏着池中一丛丛花姿清雅的睡莲。赏花人仪态娴雅,在旁伺候的人却没这般福气,雪里梅用被池水冻得通红的小手,费力地从刚采摘下的莲蓬中取出莲子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