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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许的点点头,高晓怜又看向了老实安坐的蕊儿。蕊儿见高晓怜瞧向自己,才轻声道:“中庸之道,便是一切从小处着眼,从自身做起,这与老子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荀子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举一反三,老爷晓得了定然高兴。”高晓怜抚卷莞尔。长今却小嘴一撇“高兴有什么用,师父陪我玩的日子越来越少。”“这府内上下许多事,都要着落在老爷肩上,哪会有许多空闲。”蕊儿开解道。
“那他怎么有空闲夜夜去陪可人师母玩耍?”长今歪头问道。“爷他不,师父他不是去耍子的。”蕊儿俏脸晕红回道。“那他去做什么?”长今追问。
“这个”蕊儿虽已知人事,可这话却怎么说出口,一时尴尬无言。“好了,别乱嚼舌根子了,安心读书。”长今的话题让高晓怜胸中一阵烦闷,出言打断。长今一吐雀舌,似模似样地捧起了书本,暗中又向蕊儿扮了个鬼脸。
“姑娘请茶。”一身使女打扮的雪里梅捧着茶盘进了书斋,将茶盅依次放在了高晓怜等三女手边。“谢谢雪姐姐。”长今与蕊儿颔首称谢。
“婢子当不得二位小姐这般称呼。”雪里梅平日都在高晓怜院子里,知晓这二人的身份,对那恶徒又敌视了几分,哼,那个正经人没事会收两个漂亮女弟子在身边的。高晓怜浅啜一口香茶,便将茶盏丢在了书案上“怎么做事的,这茶不凉不热的,如何入得了口!”
“婢子”温热适宜才好入口啊,这般挑刺,让雪里梅无言可答,只得垂首道:“婢子知错,这便换来。”见雪里梅噙着眼泪退下,长今眨眨眼睛。
突然笑道:“晓怜姐姐,这下一句‘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又作何解?”蕊儿在旁连拽她衣袖,长今只是佯装不知。
“小丫头想替那奴婢开脱?”高晓怜凤目流波,微笑道:“这丫头并非老爷家室姬妾,这琴瑟和谐与她无干,便是真等到那一天,圣人还有‘夫妇有别,长幼有叙’之说,似她这般对老爷不假辞色,尊卑倒置的,也该家法处置。”
“哎呦,这怎么话说的,就提到家法啦?”咯咯一阵娇笑,贻青贻红两人并肩进了书斋。“两位姐姐甚少踏足此处,倒是稀客。”高晓怜起身相迎。“我们俩整日打理些凡尘俗事,进书斋恐给你这女夫子染了俗气。”贻红掩唇取笑道。
“抵足而眠多少时日,妹子我早就与二位姐姐不分彼此,那还有许多讲究。”高晓怜转对长今二人道:“今日有客,课业便止了吧。”二女应声,又向青红二女施礼道别,青红二人虽是丁寿通房,但还晓得自家身份,不敢托大,恭敬回礼。
“二位姐姐有事?”请二女入座,高晓怜开口问道。“听娘说,爷又要出外差了。”贻红说道。
“爷才在京安生几天啊,怎地又要出去,可知此番去哪儿?”高晓怜蹙额问道。“好像是西边,如今娘正忙着给爷打点行装呢。”贻青回道。“西边?可是与前日进府的女子有关?”高晓怜警觉地问道。
“八九不离十,这趟外差出去,保不准府里又要多几个人呢。”“休得啰唣,爷的事岂是我们该多嘴的。”喝住了使小性子的贻青,贻红又道:“娘那边传信,爷今晚要在你院子里歇息,让你提前预备着。”
“真的?”高晓怜美目一亮。“爷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娘还让我二人嘱咐你一声,爷明晨还要赶路,不要贪玩误了时辰,耽搁爷休息。”
高晓怜粉颈羞红,羞啐道:“爷那性子岂是我能做主的,再说你们又不是不知,爷越是第二天精神愈旺。”“姑娘,茶来了。”三人正说着话,雪里梅二番进屋奉茶。
雪里梅惴惴不安地望着高晓怜神色“茶水可还能入口?”不料高晓怜根本未碰茶盏,便只道:“这次好了,你下去吧。”
如释重负的雪里梅施了个礼便要退下,又听高晓怜吩咐道:“今夜老爷要过来歇息,你和坠儿速去把卧房收拾了,茵褥枕席俱换成新的,早早用香炉熏过,不可稍有差池,晓得了么?”
雪里梅应声退下,看着雪里梅退下的方向,贻青笑道:“妹妹,这便是爷花大价钱从宜春院买回来的雪里梅?几万两的使唤丫头,啧啧,爷可真疼你。”“不过是帮爷调教罢了,一个堂子里出来的,也敢和爷使脸色。”高晓怜冷哼一声道。
“这可是得罪人的活计,你怎么揽了这差事?”贻红远山轻颦,忧心问道。“爷交待的,再说有了这丫头在院子里,爷来的不是更频了么。”高晓怜狡黠一笑。
“好你个鬼丫头,原来心机都使在这儿了。”贻红笑骂一声,又道:“既说到这,姐姐们有事相求。”“二位姐姐有事请说,与妹子还见什么外。”
二女相视一眼,贻红道:“爷如今多在秦姨娘处安歇,我二人许久也不得见,以往以往”贻红住口不言,神色纠结地绞着手帕。
见她半天也说不出来,贻青按捺不住接口道:“以往在爷身前伺候,夜里爷要净手喝茶的,兴致来了还会弄上一弄,如今都不回本院安歇,我等可是旷了许久,今夜想着借妹妹这处宝地,拾你些残羹剩饭熄熄心中这团火,行不行妹子你给句话便是。”
见二人满脸渴求之色,有往日情分在,高晓怜自不忍拒绝“爷那龙精虎猛的身板儿,妹子一人也应付不来,两位姐姐肯施援手,小妹求之不得。”
“好妹子。”贻青亲热地揽住高晓怜香肩,附耳低语道:“你放心,我二人也不会白沾你的好处,这帷帐里擦汗引枕,扶肩推背的差事,姐姐们可是轻车熟路,保管服侍周到,你只管一心享受便是。”
“你坏死了。”露骨调笑让高晓怜耳根好似火烧,羞恼地捶打贻青,书斋内莺声燕语,一团嬉闹。
月挂中天,芙蓉帐暖。雪里梅与坠儿两人和衣卧在外间便榻上,耳听得里间不间断的淫声浪语和咯吱咯吱的木床曳动声,粉面潮红,羞涩难言。
“雪姐姐,已经三更了,他们何时能完事?”棉被蒙头,坠儿躲在被下红着脸小声嘀咕。“我也不知。”行院长大,虽未开苞,雪里梅也粗晓男女之事,这恶徒浪子如此熬战,却出乎她的意料。
“晓怜,你这妙处越发紧凑了,爷宝贝进出之际如同被它咬住一般,快活得很啊。”丁寿声音由里间传来。
只听高晓怜不胜娇羞的娇声道:“奴家已是爷的人了,只要爷喜欢,贱躯随时奉上,只求爷怜惜则个,啊轻柔一些,奴家实在不胜爷的虎威。”“妹子你若不耐受,换姐姐来可好。”贻青吃吃笑道。
“姐姐休急,待妹子承了爷的滋润,定退位让贤。”“那好,姐姐帮你一把。”贻青笑声未落,便听高晓怜一声痛呼“戳到心尖上啦,姐姐饶命。”
“贻青你这妮子,推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险些闪了爷的腰。”丁寿笑骂。“奴家不想着帮晓怜妹子杀杀痒么,爷您也加把劲儿啊。”贻青腻声言道。
“好,且看爷的本事。”丁寿一声虎吼,随即便是噼噼啪啪一阵剧烈的肌肤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由高晓怜喉间迸发,听得外间二人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雪姐姐,我内急,出去走走。”坠儿不待雪里梅答话,便翻身下榻,出了屋子。身边无人陪伴,再听内间百般狂荡的娇喘浪哼,即便雪里梅不齿这几人荒淫做派,也听得体酥气喘,阴户里热烘烘一股春潮涌出,打湿了裙内绯色汗巾。
且说坠儿解罢手归来,行至廊下,里面动静更响,还有咕叽咕叽水声传出,一时好奇,不由把住窗棂偷觑。
盛夏方过,气候仍是闷热,窗棂上只蒙着霞影轻纱,透过薄薄纱窗,在床前羊角绰灯映照下,绣帐内人影清晰可见。
只见四个赤条条的雪白身子纠缠在一处,本院的主人晓怜姑娘四肢着地跪伏在床榻上,光艳润泽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爷跪在姑娘身后狠命耸动着,不时见一个黑黝黝的粗壮肉棍在雪臀之间忽隐忽现。
随着老爷抽动,姑娘那对粉嫩玉乳,如饱满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风中颤动不已,高晓怜紧咬衾被,颠着香臀向后迎凑,不管不顾,肉龟往左,便往左迎,肉龟向右,就向右凑,呻吟不绝,不想姑娘白日里端庄娟秀的模样,在床上竟这般骚浪。老爷那双手也没闲着。
身侧一左一右搂抱着精赤溜光的两名女子,含着一个的雀舌,手掌已顺着腰身曲线滑入到她的臀瓣深处,另一个躲在床里,看不清老爷抚摸她身何处。
只见那蓬乱云鬓散落在老爷胸腹间不住舔吻,那粗大肉柱不时因二人激烈动作滑出姑娘体外时,该女便及时握住,急急套弄数下,又再度引着肏入姑娘体内,不得稍歇。
坠儿偷看青光,不禁芳心寸动,她年至虽幼,也略懂人事,今日耳闻目睹,不禁春心难耐,欲火焚烧,遍体躁热。
不觉将小衣褪尽,坠儿手抚着微微坟起的嫩乳,轻轻摩搓,那玉乳顶端玉头早已发硬胀大,试着以手指挤捏,快感油然而生,又觉牝户内又骚又痒,便腾出另一只手来,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间,摸着光溜溜湿漉漉的女儿羞处,按着蕊蒂一番抓挠,如潮似海的舒爽畅快奔涌而至,让她不舍停手,越弄越快,双眼更是睁得老大,紧贴窗棂一瞬不瞬。
屋内的四人已然换了姿势,老爷‘波’的一声将那根大肉柱抽出,翻身仰卧,那根大东西摇头晃脑昂然耸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爷腰间,毛茸茸的牝户对准肉龟,缓缓坐下,不多时便套了进去,两女挟住姑娘身子,帮着她在上面蹲套扭动,老爷也捧着那对雪白屁股,一起一落,撞得白肉颤动,啪叽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