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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蹄子,这么急不得了。”丁寿嗤笑一声“便看你能憋多久。”当下将下身要害尽交给了水中的杜云娘,丁寿自顾扣挑按揉,各种手法逗弄着可人那粉嫩阴唇和已经突起鼓涨的阴核。
“求求你,进来吧别折磨奴家了又要来了弄我”如久旷的怨妇,可人嘶声浪叫,纤腰在颤栗中猛摇疾颤,险些挣脱丁寿手掌。美人鱼般破水而出,成熟丰满的胴体紧贴在丁寿后背上,猩红舌尖在耳轮上轻轻舔过,妖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莫不是真要急死可人妹子,好狠的心肠。”扭头与凑来的香唇一番热吻,丁寿笑道:“是你这浪蹄子不争气,没调起爷的心火,还倒打一耙,真是该罚。”
“哦?那奴家要加把力咯。”杜云娘在耳边喷出一股热气,柔软的胸脯贴着男人脊背轻轻滚动,一只素手从他腋下穿过,柔软的指尖划拨数下,二爷的乳尖便也如米粒般坚硬起来,丁寿倒抽一口凉气“骚蹄子,旷着爷的宝贝不去下手,胡乱挑弄些什么。”
“今儿奴家偏要舍了这宝贝。”杜云娘将长发拢在耳后,再度没入水中,倏忽间丁寿便觉坚实臀肌被用力分开,一团柔软从自家肛口处探入。
“喔”异样刺激让丁二不由一声惊呼,伸手入水,按着青丝螓首,紧紧贴近自己臀尖。那团柔软坚韧有力,不断向深处探寻,同时一根葱削玉指也按在了丁寿会阴之上。
舒张有度的内外压迫,几乎数息之间便让丁寿胯下怒龙如宝剑般斜指天际,不安分地连续跳了几跳。
二爷从不为难自己的小二爷,当下用力一拽,池边娇躯顿时滑落水中,此时的可人已泄得站不住脚,若不是丁寿和池壁夹持,怕是直接淹没水中。
丁寿抄起雪白娇嫩的腿弯,将可人直接倚在浴池壁上,可人双腿大张,依着他的摆布,一双优雅修长的雪白玉腿,自然而然地箍上了丁寿腰间。
丁寿适才憋得也不好受,又被杜云娘一番手段勾起邪火,自不会徐徐而进,紫红的菇头沾满池水淫液,顺利地冲破阻挡,一插到底。
“噢”雪白秀颈骤然伸直,一滴珠泪由眼角滚落,突如其来的畅快美感让可人喜极而泣。可人身子本就轻盈,借着水中浮力,近乎被男人塞满小穴的粗壮肉棒挑了起来。
窄紧玉穴内充实的满足感让她情动如火,紧紧搂着他,圆臀如磨盘般急急旋转扭动,花心深处被研磨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她不顾澈骨的酥酸。
只是拼命紧夹玉腿,让又窄又紧的骚穴给男人应得的报偿,是他让自己明白了身为女人的快乐。“真好,寿郎,你的宝贝快要将可人刺穿了,噢,这下又撞到心尖尖了,可人爱死你的大肉棒”
愈叫愈荡,愈摇愈力,可人表现出的娇媚淫荡也大出丁寿意料,双手紧抱娇躯,带动纤腰丰臀配合着自己浅抽深送,啜吸着香乳的嘴唇更加激狂,不到片刻,白嫩香肌上便被种下朵朵嫣红。
身后杜云娘扶肩推臀,不时用柔软的丰胸和毛茸茸的阴部在他背后磨上几下,更是推波助澜,在不断的冲击拍打声中,池水漫了一地。
“寿郎,妾身是你的,嗯,可人只有你了,不要舍弃可人,奴家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浸入骨髓的舒爽快感,让一泄再泄的可人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坚挺玉杵在嫩蕊处肆意杵臼,研磨出一汪汪的淫泉,她只是魂飞天外,喃喃轻吟。
“美快死了被寿郎弄死了也好”似爽似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得丁寿肉棒更为粗壮勇猛,进出速度加快,百十来下便肏得可人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连指尖也无力再动一下。
眼见怀中玉人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丁寿也实怕她伤了身子,只得强按欲望停了下来,将赤条条水淋淋的娇躯在池边条石上安置妥当。
“我的爷,奴家可还等着受罚呢。”腻入骨子里的娇媚声音响起,一丝不挂的杜云娘慵懒地支颐侧卧在池边,成熟的胴体上水光熠熠,颊若朝霞,媚眼流波,湿润乌云披散在圆滚滚的香肩上,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喘吸微微跳动,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
上面的一腿轻轻曲起,桃源洞口春水潺潺,只等承恩。胯下肉棒本就高昂未歇,眼前九尾妖狐的媚骨浪态,更令丁寿欲念丛生。一个饿虎扑羊搂紧成熟的胴体,在杜云娘荡笑声中,两人滚倒在一起。丁寿将这丰满妇人压在身下,将一双修长玉腿扛在肩头,抬起圆润饱满的湿腻雪丘,方便自己进入。
杜云娘咯咯浪笑着将臀股敞开,将自己秘处全无阻拦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也无须什么前戏,在一声声清脆的肌肤撞击声中,战火从一开始便进入了短兵相接的激烈境地。
一个年轻火盛,耐力绵长,另一个如狼似虎,床笫英雌,两人通宵恶战,恣意交合,纵横来去,骑跨驰骋,花样不断,让苏醒过来的可人瞠目结舌,不由自主也加入了战团。更漏声声,夜色深沉。
一个圆滚挺翘的丰白隆丘在水波间隐隐晃动,丁寿享受着胯间香舌缠绕的快感,一手沿着光滑的脊背曲线来回摩挲,享受着掌间嫩滑细腻的手感,偶尔手指会调皮地直入蜜桃般的臀瓣缝隙,突入菊蕾禁地,每当此时。
随着指尖感受到的紧紧收缩,没入水中的佳人螓首也会发出几声‘唔’的抗议,以腔中更大的吸力作为回报。“爷,夜深了,您天明还有公事,早些睡吧。”可人将散落的衣服一一拾起,真心劝告。
“好,不过要你枕着我睡。”丁寿拍拍水中翘臀,嬉笑道。可人羞赧点头,低身再拾起一件衣服时,却又一块璞玉骨碌碌滚了出来“这是”可人拾起玉块,犹疑问道。
“星魂。”丁寿不以为然“和那折腾人的日精月魄是一路的。”细细端详了一番,可人颔首道:“确是如此,这璞玉虽说未经雕琢,可边缘纹路确是和那玉璧中的缺口纹路一脉相连,浑然天成。”
“你说什么?”丁寿猛然回头紧盯可人。哗啦水响,杜云娘浮出水面,惊愕地看向二人。又详查了片刻,可人确信道:“当日几乎夜夜拥着日月精魄入梦,两块玉珏我记忆甚清,断不会错!”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丁寿笑得二女不明所以,但随后的话更让二人惊讶。
“可人,给你个名分如何。”丁寿赶至刘瑾府上时,正看见右都御史屠滽带领着十三道御史跪在阶前院落里请罪。新鲜出炉的兵部尚书闫仲宇正堂椅子都没来得及焐热,便拍屁股致仕回家了。
左都御史刘宇一直惦记着甩开那帮只会惹祸的喷子御史,上蹿下跳地一阵钻营忙活,如愿以偿的迁转兵部,将都察院这个烂摊子交给了右都御史屠滽。
丁寿虽说和刘宇看不对眼,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刘大人趋吉避凶的眼光很是犀利,他前脚离开,后脚御史们便给屠都堂捅了个篓子出来。
大明朝判死刑是要皇帝亲笔勾决才能执行,毕竟人命关天,脑袋砍了可长不回来,事前还要经过法司部议、重臣廷议好几道手续,都察院的愣头青们这次在上审录重囚奏本的时候,内写‘刘瑾传奉’字样重复,实话说这不是什么大事,比这更大的错误以前也没少犯过,可架不住这次刘瑾较了真,刘公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可怜屠都堂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便挨了刘瑾的一通臭骂,没奈何,只得带领十三道御史登门谢罪,求刘公公暂熄雷霆之怒。
这帮倒霉催的跪到天荒地老丁寿都不在乎,反正他已经把王廷相打发到山西去了,心底里对自己的未雨绸缪还有那么一点小得意,对跪着的屠滽打了声招呼便算是见过礼,也不等屠滽开口请他帮忙说情,在屠部堂哀怨的眼神中一溜烟儿地冲进了后堂。
“哥儿,怎么有心思到我这闲逛了?”刘瑾在炕桌上毫无规律地敲着手指,下首立着东西二厂的两位督主正在奏事。“公公您先忙,小子的事不急。”丁寿很有眼色地找了把楠木交椅坐下。
“老谷,你接着说。”刘瑾示意谷大用。谷大用满脸堆笑“而今内库空虚,指望各地镇守送银子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我想着这山东临清既是运河枢纽,又离着京城近便,不如在那里开设皇店,经管各地杂货贩卖,也是宫里一个进项。”
敲桌的手指突然一顿,刘瑾笑容暧昧“怎么有了这个打算?”“这不是陛下前阵子在各处开了几间收纳土产的店铺么,许多东西宫内也用不完,不若就在当地发卖了,一好变两好,何乐不为。”谷大用很为自己的主意自得。
“咱家是问你怎么突然想在临清开店?”刘瑾解释了一遍问题。“这也瞒不过您老,是临清镇守太监给出的主意,我觉得不错,便想着在刘公公这里献个宝,不想还是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谷大用呵呵笑道,一脸憨厚。刘瑾眼珠一转“陛下那里”
“陛下那儿给透了个口风,似乎颇为中意,但我可没敢乱说,这事还得您老拿主意不是。”谷大用话里话外都是绝不贪功,处处为刘瑾着想的意思。刘瑾不言不语,上下打量着谷大用,将这位御马太监兼西厂厂督看得心里直发毛。
“你收了临清那猴崽子多少好处?”“没有。”谷大用一晃脑袋,斩钉截铁道:“为陛下尽忠,为刘公公分忧,分内之事,怎会胡乱收人银子。”
“那就好。”刘瑾缓缓起身“丘聚,让东厂番子立刻出京,把临清那猴崽子抓起来法办。”刘瑾冷笑道:“连让陛下与民争利的馊主意都想得出来,真是活腻味了。”“还是您老想得周全,我这点道行是拍马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