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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灵堂起,就知道你这小子没打什么好主意。”仁和修长的纤指在丁寿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瞧瞧,下官这点小心思全被殿下料中了不是。”丁寿抬手将公主揽到了怀里
一串娇喘和呻吟声从仁和香唇中飘出,一身素缟衣裙襟散带松,衣内有一双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摩挲挑逗,白绸肚兜的背带早已松开,硕大滑腻的一对丰乳被肆无忌惮地抓揉捏搓,如樱桃般的乳尖已在不觉抖颤中挺立了出来。
“别,别在这儿啊,万一让人看见”丁寿就这样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仁和紧张地望向房门。
“人都在前院里忙,谁会到后院来,放心吧公主,难道你还等得到卧房么?”丁寿坏笑声中,仁和一双媚眼半睁半闭,由他一双大手在身上私密之处恣意游走抚弄,感受到圆滚滚的臀下那根火热坚挺,整个人像是融化了般没有一丝力气。
一年前那次疯狂交媾,让她数日不能正常行走,也为她午夜梦回添了许多余韵回味,再与齐世美行周公之礼时如同嚼蜡,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再也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而今鸳梦重温,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确实无法再等,丁寿无礼的语言,不但未能使她恼怒,还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身子,好让他动作更加方便。
“小坏蛋你快点要了我吧,受不了”伴着裙下蜜穴在男人指尖熟练的揉捏摁挑之下,所发出的唧唧水声,仁和娇躯之中像是万千虫蚁行走般的酥麻骚痒,呻吟声愈来愈柔软甜腻。
“要你?怎生要呀,我的殿下。”丁寿咬着晶莹如白玉般的耳垂,低语道。“我”仁和的孝服仍在身上,肚兜却丢在了几案上,高高撩起的罗裙下,还带着湿迹的亵裤垂挂在一条丰白腴嫩的大腿上,一脸享受的神情,红唇微张,闭着双眼不住吁吁娇喘,声音更加绵软妖媚。
“讨厌,你非要人家说出来吗?”“话不说不明,灯不挑不亮,殿下谕令不清,臣下不知如何自处呀。”丁寿在公主领口和裙下的两只手动作更加肆意,衣裙下明显看见两团鼓胀搔动摇晃。
“你别这这么弄好酸呀”仁和公主一声长鸣,丁寿每根手指的细微动作,她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在坚硬挺翘的乳尖上的捻动,在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的拨弄,最要命的便是幽谷口红豆处的那根手指,每一次揉摁都惹得她娇声高唤,好似一股电流通遍全身,麻酥酥,痒滋滋,激荡地她纤腰轻扭,银牙暗咬,神情愈来愈柔媚,动作越来越放浪,素裙已湿了好大一块,香汗随着体液发散出来,漂浮在四周。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仁和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于投降了。
“我要你用这根东西狠狠地插进来,快!”素手下探,紧握住男人那粗壮坚硬的巨物,在雪腻臀沟和蜜穴处死命摩擦。“下官遵命。”丁寿轻笑一声,手上微一用力,娇躯翻转,仁和公主便成了对面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
未等她娇呼出声,一口重重地吻住了她红艳的樱唇上,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雀舌。仁和热情地回应着,任他吸啜品咂着菱唇,一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娇躯剧烈扭动,恨不得立时扒光自己,让下身蜜穴与那条无法一握的巨龙间再无隔阂。
丁寿却省了脱衣裙的麻烦,将那身孝服素裙一翻,举起仁和软绵绵的娇躯,巨棒稍一对准,便下身一挺,抱着怀中玉人腰肢的两手往下大力一凑。
“啊”一声娇弱轻吟,仁和公主似乎感觉被长枪贯体而过,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翻了个儿。“冤家,你捅到人嗓子眼啦!”
只是短暂的疼痛不适,随即仁和便被接踵而来的充实胀满感刺激得欲火中烧,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玉腿自觉地箍上了丁寿腰间,好让这小冤家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送上巅峰。
仁和弓起身子,银牙轻咬着男人肩膀,感受到玉杵在体内不住地撞击,花心蜜汁一点点地被榨了出来,丁寿紧搂着她的腰肢,常年养尊处优的身体,自不如习武女子的腰身紧致。
但柔软弹性却是手感更佳,吸引的他不住耸挺,涨得又紫又红的大菇头在她花心深处紧紧研磨,不时抱着如满月般的肥臀狠狠地旋动几下,逗得仁和公主花心里又痒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来。
柔软嫩滑的身子香汗淋漓,素衣缟裙湿湿地贴在凹凸有致的丰满娇躯上。“又出出来了,好,真好!”不一会儿阴精已经泄了三次,终于满足的仁和公主再也喘不过气来,软软地伏在男人肩头呻吟着,想了一年多的这个小男人,今天终于再度让她沉迷陶醉。
可惜丁寿被挑起的欲火却不那么容易被熄灭,深深插入的火热玉杵坚挺依旧,几乎可将仁和整个人挑了起来。
仁和公主纤手仍软弱无力地环在他脖颈上,脸上的神色欢欣甜蜜,猛然间感到原本扶着她腰肢的手下移到自己丰满多肉的屁股上,将自个儿捧了起来。
还未等弄清状况,便被反压在黄花梨的圈椅上,两条粉腿被分搭在了两边扶手,腿根大大张开,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玉杵抽chā得更加狠猛,只肏得仁和公主呻吟连连,冷汗淋淋。
“好人儿,求求你,放过我,我真不成了!啊又来了,亲相公,好驸马,弄死我吧!”也不知泄了几次,仁和早已虚脱不堪,淫荡的浪叫声已化成轻轻的呓语呻吟,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仍被涨得满满的,涨大的菇头每次进入都深深陷入仁和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撞得她娇躯轻颤,闭目浪哼,周身软得连指尖儿似乎也举不起来。
失魂落魄,迷迷茫茫的仁和公主突然身子一震,似乎听到了熟悉的人在呼唤自己。“妈,您在里面么?!”披麻戴孝的齐良大公子快步穿过青石甬道,直奔后堂。“齐公子,久违了。”丁寿立在堂前,笑呵呵地拱手为礼。
“丁寿!哦不,丁大人,您在这儿?”看到当日带锦衣卫闯进府里把自己扔进诏狱的罪魁祸首站在眼前,齐良打心眼里犯怵。“在灵前为驸马爷上一炷香,顺道叨扰杯茶喝。”丁寿道。“在下替先考谢过大人隆情。”
略微犹豫一下,齐良还是问道:“家母可在里面?”“殿下适才去处理府中一些琐事,稍后便回,公子可愿进堂叙谈一番,与丁某边等边聊。”
“这个混小子!”正在屋内整理衣裙的仁和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不说她现在衣衫不整,单是脸上红潮未退,满屋淫靡气味,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刚经了好事。何况来人还是自己儿子,还怎生做人!
“不不不,前面灵堂人来人往,需有人照看,在下不能耽搁,只得失礼少陪,请大人见谅。”齐良连连摇手,还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这位强拉着自己叙话。
“如此,公子请便。”丁寿笑答。如蒙大赦的齐良长出一口气,客套话都不敢多说,避之若浼,扭身快步离了后院。丁寿背手扭身回厅,坏笑道:“殿下虚惊一场,咱们继续。”
“一边呆着去!”倒在椅子上抚胸呼呼娇喘的仁和嗔怒不已“都说了这里不行,你个急色鬼就是不听。”“下官不是担心您没尽兴嘛,”丁寿摸摸鼻子,试探道:“要不到您卧房”
“滚!你当府上人都是瞎子呀,再说以后你一个大男人老往这里跑算怎么回事!”说了后半句,公主殿下的脸更红了“你是担心以后呀,”丁寿摩挲着下巴,思忖道:“这倒是个麻烦事,不过臣下有个主意”奉天门早朝。
“仁和大长公主上表:奏请于南苑修建驸马坟茔,自愿结庐相守,乞陛下恩准。”礼部郎中崔杰出班奏道。
作为首辅李东阳的长婿,崔杰的奏请自有多人应和,什么公主殿下夫妻情深,贞洁可为天下表率,足为后人旌表等等,反正好话不要钱,多说几句也不亏。
“南苑?”小皇帝却有些奇怪“以往薨逝的公主诸王不都安葬西山么,何必另选佳城?”“陛下,西山一带风景秀丽,林泉茂盛,确为风水宝地,然国朝皇亲贵戚多葬于此,形胜之地殆尽,若大长公主殿下愿另选他地,礼部并无异议。”
大明朝公主墓地选择都是工部、礼部和司礼监的活儿,反正将来都是合葬一处,现在敲定了也省得日后麻烦,礼部尚书张升乐见其成。前阵子刚拒绝了人家奏请,这要是在南苑安家,以后南海子打猎碰见了这位大姑姑如何相处呀,朱厚照担心这个。
“陛下,仁和大长公主贞烈可表,臣请授其长子齐良锦衣卫千户一职,以为嘉许。”丁寿突然出班奏禀。
“准奏。”朱厚照回得干脆痛快,这样好啊,儿子都升了官,亲戚见面也好说话呀。见小皇帝高兴,丁寿趁热打铁“公主为夫结庐守灵,其情可悯,臣请为其预建生圹,广设享殿、库厨、官宅,以彰其行。”
见小皇帝突然面露难色,丁寿暗道声坏了,忘了皇帝是个穷光蛋了“预修生坟,可有先例?”朱厚照的确为难。
工部尚书曾鉴道:“自英庙时汝阳大长公主起,确有公主以年老死日将近为由修建寿藏,然仁和大长公主春秋鼎盛,似无此必要。”礼部尚书张升也说道:“豫凶事,非礼也。
况而今库藏匮乏,宜停不急之务。”你俩老家伙跟我对着干是吧,连左传都搬出来了,刚才给齐良那小子加官的时候怎么不来一句“赠死不及尸”的屁话呢,丁寿在心中给这二位部堂记了笔小账。
“陛下,寿藏官宅亦是公主结庐之所,事急从权,礼不可废,臣意请公主府自置茔地,待帑藏充裕,再领银折价。”这笔钱到底还是得自己出,丁寿心疼得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