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却可轻轻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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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一步说话。”丁寿也收起了笑意。牟惜珠待要忍气吞声,请丁寿入内,忽听马嘶阵阵,一队骑兵护卫着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驶到近前。

    眼前马车丁寿并不陌生,初进京的时候已然见过,果不其然,车帘掀开,一个年方弱冠的华服青年步下马车,正是弘治幼弟荣王朱佑枢,朱佑枢笑语晏晏,不理一干人等,对着车内道:“皇姐,地方到了,请下车吧。”

    一只皓腕伸出,染了凤仙花汁的鲜红五指轻搭在朱佑枢手上,一位满头珠翠的宫装贵妇缓缓走下车来,眼神不经意的扫视众人,天家贵气自然散露于外,众人尽皆跪倒“拜见荣王殿下,拜见仁和大长公主殿下。”

    丁寿没料到车上竟然走下两人,直到众人参拜方才醒悟这女子是谁,原来是宪宗皇帝长女,弘治皇帝最疼爱的妹妹,当今正德皇帝的亲姑姑仁和大长公主到了,连忙跟着跪倒行礼。

    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裙移至丁寿眼前,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位大人看着眼生,不知仁和当面是哪位大驾?”

    声音虽不冷漠,却天然有一种高不可攀的贵气。丁寿未及答言,牟惜珠已经抢道:“这位便是东厂四铛头,新任锦衣卫指挥佥事丁寿丁大人。”

    语含讥诮,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仁和大长公主轻“哦”了一声“原来是皇家奴才,怎么不识天家礼数,刘瑾是怎么教的下人!”我忍,丁寿暗中咬牙“下官一时不察,未能及时迎驾,请殿下恕罪。”

    “要领罪去寻刘瑾,本宫可不想越俎代庖,今儿个先让你长点记性,既然忘了跪迎,那便跪到本宫出来为止。”

    朱佑枢嗤笑一声,道:“皇姐休要与这些粗人置气,邓夫人,闻听你府中有一张凤凰古琴,乃汉宫赵飞燕所有,今日本王特邀皇姐来品鉴一番,莫要嫌我等叨扰哟。”

    “王爷哪里话,邓府扫榻以待,随时恭候两位大驾,今日有暇且不妨多弹几曲。”牟惜珠意气风发,再不复往日颓唐,随着几人进府,瑟瑟秋风中唯有一干锦衣卫人等跪在尘埃,莫说趾高气扬,现而今比着邓府护院都矮着一截,邓府大门临街而开,往来行人指指点点,锦衣卫众人都觉得脸上发烧,偷眼看向今日的始作俑者。

    只见这位大人低着头,肩膀似乎因愤怒不住抖动,赶忙都低下头去,这些人都老于官场世故,身为下属看见上司吃瘪是官场大忌,一个个打定主意今天的事烂在肚里打死也不能再提。

    若是这些人能躺在地上看到丁二爷如今脸色怕是会惊掉下巴,原本应该恼羞成怒的脸上是掩饰不尽的笑意,要不是肩膀抖动怕是当场就笑出声来。

    邓府书房内,案几上一只三足青铜香炉香烟缭绕。仁和大长公主正在抚弄一张黄金为底的古琴,所弹曲子也是昔日汉宫中最为风行的古曲归凤。牟惜珠为朱佑枢奉上一杯香茗,道:“此番多赖二位殿下解围,邓府上下感激不尽。”

    “邓夫人言重了。本王与邓通至交好友,断没有坐视他家眷受人欺侮的道理。”牟惜珠不解问道:“王爷来得如此凑巧,莫不是已知晓今日邓府有恶客登门?”荣王点头称是。

    “原本在贵府警跸的一名叫钱宁的锦衣卫到王府报信。”朱佑枢说到此,不由赞道:“牟大人不愧驭下有术,今时今日仍有故旧干犯干系维系府上周全。”

    “是他?!”牟惜珠也很意外,随即叹道:“王爷莫在说笑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邓府危难之际竟是昔日一个小小百户伸出援手,而家父引为股肱的呼延焘率先变节,惜珠如今想见家父一面都不可得,不知王爷能否在诏狱关节通融一二。”

    朱佑枢面露难色“非是推脱,本王在京城不过闲散宗室,无职无权,若是锦衣卫公事公办,怕也是力有未逮,此事还需着落在宫里。”

    牟惜珠以手扶额“谈何容易,惜珠的御赐金牌已被收回,把守宫门的大汉将军若不通禀,不知何年月才能进宫。”

    “所以此番孤王才不一人前来啊。”朱佑枢笑道。手按琴弦,琴音顿止,仁和扭头道:“十三弟莫要拖我下水,你也知道皇姐和那位皇嫂并不投缘。”

    “和太后不投缘,皇姐和太皇太后可是融洽的很呢。”朱佑枢笑道:“有皇姐相助,牟大人翁婿二人便是得脱囹圄也未不可。”仁和面有得色,指尖轻轻在琴弦间抚弄,不再多言,朱佑枢向牟惜珠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古琴。

    牟惜珠会意,虽心中痛惜,仍是满脸笑意道:“都说宝琴当赠知音,今日惜珠三生有幸,得闻大长公主抚琴,便以此琴以酬知音。”“受之有愧,却之不恭,那本宫便进宫试上一番。”

    仁和莞尔道。“不行了驸马奴家真的不行了饶了”阵阵呻吟伴随着灯火摇曳,花梨木的桌子不满的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被绯色灯光映射到雪白的墙面上。

    贻红两条修长玉腿无力的垂在桌边,身上的丁寿双目赤红,双手将她腰肢固定在桌上,用力啃噬着她露出戏装外的一只玉乳,将那青筋毕露的丑物狠狠地尽根抽送,直来直去,狠插猛抽,汗水不时从他额头滴下,落在丰满的双乳之间。

    原本已是浑身汗津津的峰峦间渐渐汇成一道小川。另一边床榻上狼藉一片,贻青浑身青紫的倒在床沿,秀发散乱,双臂在头顶交叠,两腿以怪异的角度分叉着。

    两腿间湿淋淋的一片,一蓬乌草都已被浸透紧贴在汗湿的阴阜上,嘴角无意识的流着涎液,也只有布满齿痕的酥胸微微起伏,表明她还有一口气在。贻红嗓子都喊得嘶哑了。

    今日公子爷一回房便让她二人换上戏装,演上一曲打金枝,姐妹二人都扮作升平公主,公子一个人串了郭子仪和郭暧父子两人,戏还没唱几句呢公子就扯了衣服,说要来上一出汾阳王扒灰公主的戏码,不同往日虽勇猛还怜惜二人的样子,一上来就恨不得把人捣烂,贻青生生被干脱了胯,在榻上就飚出尿来,淋了公子半身都是,公子也不恼。

    只是将战场换到了桌上,贻红都记不得已经泄了几次,下身麻麻的没有感觉,只有啪啪的肌肤撞击声告诉她噩梦还没结束。

    巨物再度抽出,却没有继续进入,贻红眯着眼睛还没发现何处不对,裂帛声响,身上戏装已被撕成丝缕,一股大力将她身子翻过,变成俯卧,她也只是轻哼了一声,如今手指尖都没有力气了,是躺是卧皆由人定吧。

    丁寿看着贻红光洁玉背,那身光亮油汗已结成汗滴顺着光滑脊背向臀窝处流淌,还没到那处凹陷便被他一把抹去,两手抓住贻红双足,直愣愣的肉棒顺着泥泞的肉缝一顶,再次进入,宛如推着鸡公车一般。

    双手和肉棒成三个支点,将娇躯挺起,啪啪的撞击声再度密集响起,中间偶尔杂着贻红若有若无的呻吟。贻红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昏去醒来几次。

    最后是被腔子中的一股热流打到花心才惊醒的,同样浑身汗水的公子伏在她身上喘气,轻轻咬着耳垂,依稀听到丁寿低声说道:“肏弄公主是个什么滋味。”

    毕竟打小戏班长大,贻红姑娘晓得戏比天大,即便现在神志不清,仍是没有出戏“驸马如今不是在弄么。”仿佛闻听丁寿笑了一声,贻红清楚的感觉到已经射了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唔”的闷哼一声,花心深处的嫩肉再次被狠狠刺中“还没完么?”丁寿挺直了身子,让巨物更加深入,双手将自己披散长发拢到脑后,邪笑道:“一切才刚刚开始呢。”北镇抚司,诏狱。

    锦衣卫赫赫凶威,取旨行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三法司均无权过问,拿人到此可直接拷掠刑讯,狱中“水火不入,疫疠之气充斥囹圄”十八种刑具,四十八套大刑,杀人至惨。

    而不丽于法。青砖狱墙高有五丈,铁钉蒺藜密布墙头,任何轻功高手都无法逾越。唯一的入口是墙下那道黑黝黝的沉重铁门。门下有导轨,需要门里门外的人共同转动绞盘,才能将千斤铁门打开出入,同样铁门共有七重,渐次深入地下。自北镇抚司建衙以来,除了圣旨能释出的人外,其余出诏狱者皆是被抬出去的,年头久了这诏狱之中常有闻冤魂哀泣,狱墙内鬼影重重。

    即便正午阳气充足,这片小天地内也是阴风阵阵,让人毛骨悚然。七道关卡,每道后面都有一片牢房,牟斌翁婿二人便关在第一道关卡之后,这层牢房还有一个半尺天窗,能够照进阳光,牟斌刚受廷杖进来的时候,齐元放还能关照人送进金疮药,可随着锦衣卫整肃,牟斌二人受到的关照越来越少。

    甚至与世隔绝。牟斌功力深厚,挺过了那日廷杖,后又及时敷药,如今外伤虽未痊愈,不能躺卧,却可轻轻移动,如今正趴在草堆上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片刻阳光。

    “爹,都是小婿拖累了您受苦。”牟斌对面牢房内关着的便是富甲天下的小财神邓通,拜诏狱伙食所赐,原本圆嘟嘟的脸庞已经瘦削,倒是显出了原本相貌中的几分清秀,看着昔日威风八面的锦衣卫指挥使如今和乡间老翁一样摊着四肢晒太阳,邓通心中一阵不忍。

    原本想着抄家亡命也心甘情愿的他对当日意气之举终是有了几分悔意。“男子汉大丈夫整日里婆婆妈妈的,早就说了保你性命是老夫自己主意,与你何干?”

    牟斌转头笑骂,如今相貌虽是憔悴,却乐观通达。“将御赐之物赠人本就是小婿一人作为,一力担罪也就是了,如今却连累您老廷杖加身,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