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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流前额贴着地下,伸手从斗篷中取出一本小书册,双手高举奉上来。我拿起这本书,书上赫然写着“格流调教日志”
我晓有兴趣地翻开书子,里面全部是儿童不宜的东西这本笔记里多次提及到美隶的名字,而她正是格流的调教师之一,当中还记录了那年那月那日,对格流进行过什么型式的调教,更附上了一大堆蓝蓝红红的数据和笔录,记着了格流身体每寸地方的反应,美隶的技术确实够专业。
想起美隶,忽然之间我就在想着,她其实也是一名女性,在她痊癒以后我应该多点疼爱她。在笔记里更有一件事情叫我吃惊,这个格流竟隐藏着一个异常的性秘密。为免荼毒苍生,教坏细路,这本万恶的书籍必须收进保险库小心藏好。
格流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脚,但我并不感到奇怪。从那本调教记录得知,这婆娘的兴趣十分奇特,她对恶臭有特殊的癖好,尤其是喜欢男人的臭脚、内裤等,甚至变态到喜欢吃屎。
喝尿的话我还可以接受,但吃屎我则非我所好,我故意伸出脚来,格流微一愕然,身体猛烈地震抖了一下,就像是被雷电殛中似的。
她狠狠咬着下唇,眼睛眯了起来,忍尿似的样子十分过瘾。她苦苦支撑了半分钟,突然低吟一声扑到我脚下,饿狗般开始疯狂地闻着吮着我的臭脚。
从以前我就知道有些逐臭的女奴,只是从来没有遇过,而我眼前的成熟艳女郎就正好是这一类人,现在让我这个一流调教师先为各位作点旁述。
“商场女皇”安菲是典型的肉体虐待女奴,钟情重度捆绑、针扎、鞭打、掌掴等。“北方才女”思倩则相反,她是精神虐待女奴,喜欢被嘲笑被羞辱,越贬低她的人格就越会发情流水。
“帝中才女”素拉是一名肛虐奴,沉迷于肛交、灌肠和打屁股。还有我家中的伊贝沙,她属于动物类的角色扮演,喜欢当一头被彻底剥除人格的淫乱小家畜。
“猛虎”格流。帝中黑白二道闻风丧胆的女剑师,她其实是另类的女奴,此类女奴异常狂恋臭味。经过她前主人长时间训练后,只要闻到特定臭味就会爆发情欲,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她们一般会对三种味道着迷,第一种是浓烈的体味和汗味,第二种是排泄物的气味,第三种是精液的腥味。
“哈哈哈哈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洗澡,格流组长不介意吗?”我忍不住笑道。最可笑的是,格流这边厢把我的脚姆指含在口内,另边厢却把手伸至腿间手淫起来,鼻子更发出哼哼声响。
“哈哈哈哈哈你这么喜欢舔脚,一会儿我就叫外面的女仆们进来,让你用嘴巴和舌头为她们洗脚。”
格流忽然颤抖起来,但却绝非害怕,她腿间喷出了水花,竟然因为我的提议而高潮!经过少少的一分钟后,泄身的格流两目无神地躺在地毯上,她的嘴巴却仍然依依不舍地吮着我的脚底。
格流毕竟是比我高出两班的剑手,她回气极快,突然抱着我左脚,舌头贴着我小腿及大腿往上移,最后抵达了目的地,一阵从来没试过的新鲜快感传来,格流的舌头灵活地绕着我的肛口打圈!
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逐臭性奴有这种玩法!她们喜欢大便的臭味,但吃屎这种玩法不是人人可以接受,然而逐臭奴却会主动寻找便臭的发源地,简接用嘴巴服务这个肮脏的地方,对于这点我相信大部份男人都不会拒绝。
舔肛这种事情,在我身边的女奴当中,只有安菲和大沙曾经试过,其余的女孩还不至于会干这种龌龊事。
偏偏格流就乐此不彼,她大概嗅到便味,拼命地用嘴唇吸着我的后门,还努力将舌头钻进内里。啊?!太爽了!世上没多少女人愿意这样侍奉男人,看来我是捡到一件好东西呢。
一波一波从没体验过的快感从后庭涌上大脑,即使不用邪书,我的小兄弟也自动自觉地站起来。
格流的焦点对上了我的巨枪,她的眼睛因而瞪大,其实所有女人见到我这天下第一霸皇枪后,都跟格流露出同样的惊讶表情,这种事小弟也早就习惯了(摆手状)。格流惊叹道:“好大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巨大的肉棒!”
“哈哈哈哈还可以啦,只不过比马根长一点点罢了。”嗯,我果然是个谦虚的人。格流把我推倒床上,双手握住她胸前两个咪咪,将我的魔枪夹在两乳之间开始套弄,她更用嘴巴则含着我的guī头。
格流的身材平均,乳房大小适中,刚好可以为男性进行乳交。而只有一定长度的阳jù,才可以在乳交中抵到女性的嘴巴,大家当然不用怀疑我魔枪的长短吧。
在格流的嘴乳夹击下,我的肉棒已经准备充足,她爬到我的身上,急不及待把肉棒朝她湿润的小穴放进去。“啊好大好满”
“咦,奇怪?”插进格流体内时,赫然发现她的内里结构远比预料的更窄。格流已经三十出头,而且性经验富丰,照理她的小洞应该松弛,可是现在套着我肉棒的女阴却似是小处女的yd般,让我以为自己入错了后门。此时我赫然想起来,美隶的“爱族”
有一种特制草药,可以使雌性性器收紧,但草药的火灼药效并非普通女人能够承受。格流曾经受爱族秘法调教,加上她作为剑师的志意力惊人,很可能被草药收紧过性器。
忽然心血来潮,想到一个妙计来玩弄这件淫妇。我随手捡起床边不知是谁的丝袜,格流露出惊喜的表情,居然淫贱到张开嘴巴,让我笑着把这穿过的丝袜塞进她嘴里。
这还不够过瘾,我更把另一条不知是谁的内裤,面罩般套在格流的面上。“啊?!”格流果然是正宗的异臭癖,她发出一记闷哼,身体突然生出变化。
首先,她连环打了三次震颤,然后打出一记玄奥的抓波龙爪手胸袭我咪咪,指甲更刺入了我的皮肤。她的性洞更是异变突起,原本温暖的窄小洞穴忽然昇温,变成了一个火辣辣的火山洞。
她原本经已勃起的乳头更为斜斜向上,肚皮现出六块腹肌,将我当马一样前后策骑。我忍不住发出呻吟,说:“好爽啊要是你再用力一点我就奖你奖你给女仆们坐到你面上爽快”
“啊”小穴忽尔收紧,格流受到我的建议刺激下快将高潮。在这要命的一刻,我知道是时候显示身价了。想起上次被她掴了一巴,以我性格当然是十倍奉还,我伸手连环掴打她两个肉包,同时魔枪在她的体内伸长及胀大,硬是顶进她穴里的子宫口。
格流虽然体能好,但也承受不到我小弟弟的威力,她的腰部弯起,在我身上僵硬了身体,陷入了强烈的高潮当中。
黎明以前格流悄悄离开,至清早时份我仍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记得今天要出席招亲大赛的文试,但实在没有意欲爬下床去。
忽然床子微动,接着我的乳首、腋下、阳jù、肚脐等位置感到了快感。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丽星她们穿着齐整而漂亮的女仆服,伏在我身周侍候着我。站床子旁边的夜兰叉手说:“快点起床吧,今早的考试在十时开始呢。”
“唉考试,我实在不想去。”“那当然不行!”“喂喂,我好歹也是你主人”夜兰冷酷的脸蛋红了起来,细声道:“那那是另一回事”
至现时为止,对夜兰和露云芙的调教还未足够,虽然有时打打骂骂是情趣,但也要让她们学懂服从的重要,回北方后有必要针对她们作重点调教。
我千万不情愿下从床上爬到地面,丽星和她的女仆们侍奉我穿上衣服。由于今天是考文试,故此不需要穿军服或战甲,最适合的就是陶拉里亚学院的儒将型校服。
一边让众女仆们为我更衣,另一边我两只大手伸到她们的奶子上摸着,这两个被我胸袭的女孩不但没有闪避,反而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挺起胸膛让我摸个痛快。是时候为这班女仆们起个庄重优雅的名字以后就叫“十二淫女”
好了。穿好衣服后,十二淫女们送我们出到城卫所,在门前赫然停逼了一辆专车。一般来说,城卫所前是严禁逼车的,然而却没有人敢上来干涉这辆马车。
此车身由红木加镶金钢而成,前方由六匹雄马拉动,包厢角位更插着一根皇家御用旗帜,这顶是威利六世的妹妹,宝利窦公主的专用马车。车门打开,传来宝利窦公主的声音,道:“亚梵堤快上来。”
我和夜兰一起上车,在车厢之中除了宝利窦公主外,还有久违了的小桃子,与及一名样貌刚毅但英伟的兽人。这名兽人我是认识的,他是安菲的得力助手之一,兽人族中罕见的文武全才
“带刀祭司”雷哲夫。才刚刚坐好,小桃子的眼睛已经红了起来,扑到地上跪下来叩头,半哭说:“小桃子拜见恩公!”我笑着把她扶起来,笑道:“不用跪我了,来,让大哥哥看一下,小桃子长得越来越可爱了,是公主殿下为你挑衣服的吗?”
小桃子的脸一下子就红透,宝利窦公主望了我和小桃子一眼,紧崩的脸就别了过去。不禁叹了口气,宝利窦公主绝对不是坏人,可惜她的丈夫却背叛了威利六世靠向赫鲁斯。
对她来说,现在正处于帝国三方势力中间的尴尬情况,甚至不知该用什么态度跟我相处。我更留意见她望小桃子的眼神充满了异采。公主本身无儿无女,而小桃子身世坎坷,曾受沾污的身体反更突然小桃子的纯真,某程度来说她们有“相类似”的特质,我相信就是这一点勾起了宝利窦公主的心弦。马车在长街上奔驰,进入皇宫的警诫范围后,雷哲夫终于开口,说:“小人奉安菲小姐的命令,调查关于大人家中的事件。”
雷哲夫显然是个谨慎的人,他先望向宝利窦和小桃子,我却淡然笑道:“这里没有外人,有事直接说出来好了。”
这一着显然奏效,宝利窦公主的脸容放松了很多,雷哲夫和夜兰都留意到,同时用神打量着我,前者道:“雷哲夫跟据百合小姐的描述,连夜翻查相同徵状的中毒现像,推断原毒是一种产于海外的有毒性树汁。”
我的心头微震,追问道:“海外?是珍佛明?”雷哲夫的表情无比凝重,说:“对,而且这种毒液得之不易,只有身份特殊的珍佛明贵族才有办法得到。
跟据安菲小姐的推测,今次下毒的主事者,可能跟珍佛明的皇族有连联。”雷哲夫现出古古怪怪的表情,两手奉上一张纸条。
阅读解毒的配方,连我也不禁眉头大皱,旁边的夜兰更是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雷哲夫先生,你确定这是解毒配方,不是春药配方?”
“啊应该没搞错的应该”这张配方的五种药引都算恶搞,分别是神圣妖精的乳汁、黑暗妖精的经血、绿林妖精的黄金水、海洋妖精的春潮,最后一种才变态,需要一条萝莉的阴毛?耍我吗?萝莉何来阴毛!五种妖精住在天南地北,对普通人来说要找齐当然不易,只有我家中养了这群母妖精,搜集头四种药引简直易过骗女上床,还可以顺手调教她们。
但那个萝莉阴毛是什么,看来只有搬出萝莉学博士垂死老爷才能解决。(“解毒配方”到手!)收起解毒配方,沿途上我询问了小桃子的近况,也跟宝利窦公主打探关于我母亲家族的事情。
听她的说话,似乎不晓得我母亲有妹妹,更不清楚大祭司。尼美达与我家的关系。由于今天是文试,试场由军事校场改为皇宫事议厅,穿过帝都的长街,我们一行五人直达皇宫的入口。
早上九时半,我不情愿下终于来到考试会场,一只一只考生丧尸似地,呆挤在试场之外,清一色拿着不同书籍作垂死挣扎,连亚沙度和黎斯龙等也没闲理会我。
简直就是等待行刑,我最不喜欢这种气氛征婚大赛的文试并没有设定范围,甚至考什么类型的学问也没有公报,天南地北什么也可能考到。当然,在场之中大多数都在读军学书,也有人读经济书,这两大项是热门的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