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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会儿吃饱了,就去和元妈妈学学怎么熬粥,做菜吧。”靳名珩说。
那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就像成心要踩猫的尾巴,看她炸毛一样。
可惜这次他算漏了,人家宋凝久根本就没有反对,还笑着甜甜地应了声:“好啊。”
以至于靳名珩听到好啊这两个字时,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抬头看了她一眼,唇角眼线拉开,眸间带着明晃晃的笑意,那模样格外甜人,倒不像是装的。
两人吃了饭,她还真钻到后厨去了。
“元妈妈,靳名珩让我跟你学做粥。”她一点儿都不见外地笑,那模样倒也讨喜。
看得出来元妈妈与靳名珩的关糸很亲近,她越是不客气地套近乎,她反倒越觉得宋凝久不是外人。
“先戴上这个。”元妈妈递了个围裙给她。
宋凝久接过,糸上。
元妈妈见她还真那个模样,也认真地教起来。元妈妈会熬好多好多种粥,都是很平常的粥,可是煮出来的味道却总是不一样。
宋凝久就跟她先从选米、选豆子开始,元妈妈一边说她一边拿着笔记本认真记。靳名珩倚在那店后面的小楼梯上,看着她那认真的小模样,笑着走下来。
“你先认认这些,我去前面看看。”正是大伙儿来吃早饭的时候,她怕自己丈夫在前面忙不过来。
宋凝久点头,抱着笔记本看着那竹子做成的圆篓里的红豆,大颗大颗,还没煮就觉得色泽很诱人。伸手拿了颗,对着太阳照了照。
抱在胸前的笔记本冷不丁地被人抽走,她转头,就看到靳名珩。他在那里乱翻着她的本子,嘴里还嘟囔着:“记这些有什么?”抬头看着她,揪了揪她梳成傻妞似的两条辫子,说:“学东西要用脑子。”
宋凝久扯回自己的辫子,看着他说:“你大少爷那么聪明,跟我一起学啊。”
靳名珩看着她歪着头,故意装出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样,笑了,他说:“少激我,本少才不屑动手。”
“切~”宋凝久一看没戏,也懒得理他,自己抢回笔记,认真辨别那些谷物。
“喂,宋凝久,宋凝久。”他见宋凝久只盯着院子晒的那些谷物都不理自己,他跟在后面一直喊。
可是人家根本不理他,他就干脆抓住她的小辨子。
“你干嘛?”宋凝久吃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靳名珩理亏,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就是觉得自己被无视很不爽。脸上有些讪讪的,可是感觉被她凶多没面子,所以拽了拽掌心里握得辫子,说:“赶紧松开吧,难看死了,你真想在这里当村姑啊。”
说完便故作潇洒地走开,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坐在木头搭的围栏上眺望。旭日东升,映着他那张精致而俊美的脸,活脱脱的一只妖孽。
真的是只妖孽。
这纯朴的山中小镇,破落的木楼上,他穿着定制的手工衬衫,一条西装裤,就倚在那儿。本该格格不入,却又那么出奇的协调。
宋凝久摸着被他嫌弃过的辨子,仰头看着他。他此时盯着旭日的表情是宁静的,她突然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宋凝久像是跟他喝反调一样,那辨子不但没解开,还学这里的其它女孩一样,两条辨子编了起来,垂在胸前。元妈妈怕把她的衣服弄脏了,找了自己的女儿结婚前的衣服给她穿,再加上那条围裙。不细瞧那张脸,就是个活脱脱的山姑。
她也不在意,反而过得挺愉快放松的。学完了选原料,又学选淘米。早上元妈妈店里忙的时候,她还会去帮忙去盛粥,收碗筷。
“哟,元嫂,你什么和大哥又偷了个闺女。”镇子里的人开着玩笑。
“你们可乱说,这是名珩的媳妇。”元妈妈回,引得四周的目光都投过来。
“是靳少?”开玩笑的人不确定地问。
元妈妈点头。
他将目光重新落在宋凝久脸上,还有些犹疑。其它人的反应也是这样,弄得宋凝久被盯得极为不自在。
“我先把东西收进去。”宋凝久说着赶紧逃了。
将碗筷放进水槽里,心里便开始骂靳名珩。为什么到了这穷乡僻壤里,沾上靳名珩都可以收到这样过多的关注?
不过想归想,反正靳名珩那个人就是天生的吸睛石,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还有引不完的话题。外面隐隐还能传来那些人的谈话,都是围绕着靳名珩的。
她不想出去,就帮忙看了看锅里煮的粥,注意着火候。
元妈妈摆脱了那些人,进来看到宋凝久,说:“你是名珩带过来女孩,他们比较好奇,别介意啊。”
宋凝久笑笑,摇头,然后低头继续去搅锅里的粥,让它们受火均匀。
元妈妈则就这么瞧着她,这女孩有时看着活泼,相处下来会感觉性子比较沉静。虽然比起山里的女孩是娇气了些,可是性子好,如果将来真能嫁给靳名珩,她觉得倒也是不错的。
“名珩呢,现在看着风光,以前受过的那些苦是咱们这些人都瞧在眼里的。你们将来结了婚,一定要多理解他,这孩子也苦。”不知不觉间,元妈妈就动了情。
这话说得像是妈妈的叮嘱儿媳妇似的,又不太像,眼睛里都含了泪。
“元妈妈”把不明所以的宋凝久弄得手足无措起来。
“我没事,吓着你了。”元妈妈赶紧擦了擦泪,说:“我原本是在名珩他外婆帮佣的,后来跟着他妈妈嫁到了靳家,她妈妈怀了名珩之后,我就也去了靳家。一直照顾到名珩七岁。后来跟着名珩妈妈来这里养病,我就嫁到了这里。”
关于靳名珩妈妈的话,宋凝久还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不过她终于了解,靳名珩为什么与她有一种亲情的东西存在,那是在靳家看不到的。
此时元妈妈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大概是想到了从前的事,或者是想到了靳名珩的妈妈。她不得而知,总感觉从她那话里,靳名珩或者她的妈妈曾经经历过什么。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靳名珩挑帘进来,问。
元妈妈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笑着说:“没事,想到你也老大不小了,要赶紧成家才行,下次带你们的宝贝来给元妈妈看看。”她拍着宋凝久的手,这话说得真诚。
宋凝久的脸皮可薄,一下子就红了。
不管她跟靳名珩会不会成婚,她都还没结婚呢,就说什么小宝贝的话题。
靳名珩则没脸没皮地揽着她的肩,保证:“好嘞,明年保证给你抱过来。”声音那个响亮。
宋凝久手肘发狠地朝着他的小腹杵过去,他冷不防,吃痛地弯下了腰。宋凝久趁机脱开他,说:“元妈妈,我先去晒豆子去了。”
“宋凝久。”靳名珩直起腰就想找她算帐,却被元妈妈拽住。
“丫头是害羞了。”元妈妈说。
靳名珩笑,他自然知道,就是想逗逗她罢了。
“名珩啊,凝久是个好女孩,好好对人家。”元妈妈叮嘱。
不管靳名珩如今在外面有多么了不起,在她眼里,他始终还是那个多年前自己揽在怀里的小男孩。他心里的苦痛,也只有陪他经历过的自己能懂。
她也相信,宋凝久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不然他不会在这样的日子带宋凝久来到这里。这可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带女孩来。
靳名珩点头。
不过点头只是为了让元妈妈安心而已,至于宋凝久,他下意识地不想去去想那么远。哪怕后面的路他都已经计划好了,哪怕事情在朝着他预期的进度发展,他也不愿去细想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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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妈妈那里泡了几天,她每天早上都去帮忙也累了。元妈妈说放她一天假,靳名珩便大发慈悲地带她出去玩了一趟。
开了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们到了附近的旅游景点。名山大川,两人穿着运动服爬山。
平时看着靳名珩养尊处优的,体力却不错,远远就把宋凝久给甩在了后面。
宋凝久那是拼命地跟着,累得满头大汗,看着前面靳名珩只管往前走的背影,真是恨得牙痒痒。最后实在走不动,干脆就坐在石头上耍赖不走了。
靳名珩转头,就见她坐在石头上,头上顶着毒辣的太阳,小脸热得通红,头发都带着沾着汗水粘在脸颊上。
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催:“走啊。”
宋凝久看了他一眼,有些怨怼,说:“我走不动了。”
“不是你要爬山的吗?”靳名珩问。
宋凝久看到山是挺兴奋的,这和城里的山绝对不同,看上去宏伟壮阔,视野也好。可是她偏偏就忽略了自己的体力,这会儿蔫蔫的不说话。
“反正我走不动了。”她最后干脆耍赖。
靳名珩走回来,看着她厥着小嘴的模样叹了口气,手扣着她的后脑凑近自己。宋凝久的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上,问:“你干嘛?”
靳名珩的唇轻蹭在她的唇上,问:“小久儿,我如果背你上去,你给我什么什么报酬?”
宋凝久只看到眼前他突然放大的眼眸以及五官,还没有回神,就被他攫住红唇。
这唇,这味道,这滑腻,是个男人都会沉迷吧。靳名珩深吮浅吸地吻着,红红描绘过唇瓣,然后探进檀口里,像土匪一样狂扫过里面的甘甜。
吻似乎又变得渐渐失控,因为他的手不知何时又在探进了衣服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揉捏捻弄。直到后面传来啊的一声尖叫,她才被放开。
宋凝久俯在靳名珩肩头,眼里还带着未褪的迷离。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爬上来,看起来像是大学生,女孩睁大着眼睛瞧着他们,唇则自己的男友捂住。
靳名珩也看了突然的不速之客两眼,然后背过身子去低了低,对她说:“上来吧。”
宋凝久可不敢犹豫,只想在那两人好奇的目光下多待一秒,赶紧很俐落地就爬了上去。
靳名珩手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拖了拖,自然还趁机捏了两把,说:“上床时也不见你这么积极。”
流氓!
宋凝久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打了他肩一下,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出声。
靳名珩知道她羞了,嗓子间发出低低的笑声。
两人走开,那对男女坐到宋凝久坐的位置。男孩搭在女孩的肩膀上,说:“要不我们先试试?”
女孩绯红的脸颊
靳名珩背着宋凝久走了一段,两人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休息过后,又一起往上爬。
等到两人上了山顶,就只能看到夕阳了。不过夕阳西下,染红了西方那一片天色,瑰丽的晚霞也是极美极美的。
宋凝久站在山顶,闭着眼睛,山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和衣角,绝对唯美的画面。
靳名珩看着她脸上满足,以及享受的含笑表情,拿出自己的手机为她拍下了这一张。照片中的女人五官轮廓并不鲜明,可是那种满足的表情,飞扬的发丝和衣角都是唯美的。
手机收进兜里,他开始找地方搭帐篷,准备晚餐。
四周空旷,帐篷又薄,两人在里面够挤的。出去吧,宋凝久可没那胆子,而且山里的晚上很冷。两人偎在一起,她倒是还暖和一些。可是这暖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不,靳名珩又开始不老实。
“靳名珩,你精虫入脑了,就不能想点别的?”被盯得像被剥干净了衣服似的宋凝久,终于忍不住叫出来。
“小久儿,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想别的是不正常。”他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宋凝久不想跟他这个问题,只感觉他的手探进衣服里,揉捏,捻弄。
“靳名珩,如果再被人撞到怎么办?”她心理素质没他那么好。
想到那两个大学生模样似的男女,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尴尬。
“不会的,人家就是搭帐篷也会离我们远远的。”他就不信,那男生带着女生爬山,就是纯粹来看风景的。
没准人家比他们折腾的还厉害。
宋凝久是哪儿都好,就是这方面不开放。不过不开放有不开放的好,再开放的女人也不会等到今天,让他得到完完整整的他。
其实吧,靳名珩也不是非保守的一定要找个处女。因为他自己玩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这年头长得漂亮,又是个处的女人极少。
不过得到这么完整的宋凝久,还是令他愉悦。只要想到这个女人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没有被任何碰过,他就有点把持不住。
将她压在身下,手肆掠的更厉害,吻也压下来。唇齿死死地纠缠,帐篷里出了急促的喘息,再也听不到别的交谈。最终被放开的宋凝久,浑身发酸的卧的靳名珩怀里,沉沉睡去时还在想他爬了这么久的山,难道不累?
山上过了一夜,早上很早被他拽起来看日出。
其实靳名珩不是这么浪漫的人,只不过昨天见她看到夕阳的感动,所以猜想着她会喜欢。可惜懒丫头似的被宋凝久累得够呛,根本眼都不肯睁开。
靳名珩给她披了件衣服,然后抱到外面。
清晨的山风一吹,把宋凝久冻得打了个颤,睁开眼睛就见自己卧在靳名珩怀里。眼睛迷茫地看着靳名珩,被他捧着脸转向东方。
旭日东升,像个火球在袅袅的山谷白雾里升起,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好漂亮。”她不自觉地揪着靳名珩的袖子,嘴里发出低语。
“可是我觉得你更漂亮。”他贴着她的耳边低语,实实在在的是句盅惑人的情话。
宋凝久转头,正对上他看着自己的眼眸。撞入一片曜黑般漆黑的眸色里,脸竟也莫名的红起来。
白瓷般的肌肤上,颊边那一抹绯红。在他眼中竟比那日出更美,更美手锢着她的腰身,吻便这样贴上去
不远处,调好焦距的照相机,咔嚓一声,将这副唯美的画面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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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山上玩了一天,走吊桥时她吓得尖叫,死抓着靳名珩的手臂,身子来回地晃着,眼睛都不敢睁。
坐缆车时,他抱着她在窗口亲吻,背景就是秀丽的风光。
他们还走了几个山下的小镇,住农家乐的院子,吃农菜饭,去他们园子里摘果子。晚上尝遍了他们这里的特色小吃,直吃得宋凝久小肚子鼓鼓的。
“少吃点,小心开学后你连舞都跳不动了。”靳名珩说。
提到跳舞,宋凝久的情绪就有些低落下来。
虽然自这次选拔公布,宋凝久身上发生了许多的事,她并没有像许多同学那样天天在学校里练习。但是自从得到重新可以参加的机会,她心里也一直是希冀的。
她想哪怕她的成绩不是顶好的,她也会全力以赴,至少自己不会努力过。可是她却最终连参加竞争的机会也错过了,不是不遗憾的。
可是这事能怪谁呢?只怪自己太傻。可是事情重来一次,她看到那个男生欺负向宁,她会不管吗?还是姑姑喊她,她可以当不知道?
靳名珩看着她拿着玉米,动作停顿,一副出神的模样,便知道自己戳到了她的痛楚,不过这次真不是有意的。
顺手拿了个小孩子玩的拨浪鼓在她耳边敲了两声,宋凝久吓了一跳,抬头瞧着他。
“看你这不开心的样子,乖哈,这个送你玩。”靳名珩逗着她,将手里的拔浪鼓塞到她手里。
“你哄小孩呢。”宋凝久嘟着嘴说。
“你看你这快哭出来的表情,不是小孩是什么?”他刮着她的鼻子说。
宋凝久不想理他。
其实她也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事情既然出了,人总是要往前看。自己住院这些日子,她也是这么告诉自己。本来出来这几天挺高兴的,今晚也不知怎么了,听到跳舞两个字竟有些触动。
“好了好了,你就是变成胖妞我也喜欢,行不行?”他拥着她哄,有些话就这样顺嘴说了出来。
不过幸好宋凝久也不会当真,两人没有再逛,便回了临时住的农家乐院子。
快到了收获的季节,已经开始有人驾车过来采摘了,所以这镇子里的晚上还是挺热闹的。
玩了两三天工夫,两人又回到了元妈妈在的古镇。
靳名珩不知干嘛去了,宋凝久则在准备晚餐,学煮粥也不是白学的,她今天把和靳名珩带回来的礼物给元妈妈送去,顺便带了些谷物回来。
炒了两个小菜,粥还没有煮好,正看着火候,手机便响起来。接通后听到是沈小薏,特别高兴。
“你又躲哪去逍遥了?学校里就我自己,可寂寞了。”沈小薏说。
选拔结束后,趁着还有正式开学,学校里就放了他们一周多的假期。这也是宋凝久从医院出来,可以与靳名珩来这里度假的原因。
沈小薏不是本地的,家乡比较偏远,路程来回就要三四天,路费也贵。又加上这次选拔沈小薏被挑中了,正在做各方面的准备,所以她这次也没有回去。
宋凝久笑笑。
她总不能回答,自己和靳名珩在一起吧?
靳名珩,宋一瞬,在世人眼中,这两个名字才是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一起的。而靳名珩、宋凝久,多么名不正言不顺,姐夫与小姨子,可能连朋友都会鄙视
“凝久,凝久?”听不到回应,沈小薏喊。
“没事,就是出来走走。”宋凝久回神,回答。
“哦。”沈小薏只当她错过了这次机会难过,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询问一些沈小薏的行程,需要准备的东西,又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她一直心事重重的,以至于靳名珩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发现。
他就站外面看着她,看着她细心地叮嘱抓住机会的朋友,看着挂了电话后,她那张掩饰不住落寞的脸颊。
“宋凝久。”靳名珩喊。
她正在出神,骤然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吓了一跳。心神还没全收回来,就看到煮粥的锅上盖着盖子,因为煮得太久,被蒸汽弄得咕咕作响。
她伸手去关火,里面的煮粥的水偏偏就那么巧沸出来,一下子就浇到她的手上。
“啊——”灼热的痛感让她痛叫出声。
靳名珩一把将她拽开,觉得这丫头真是笨得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