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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苏听婵似乎适应了他的注视,但脸还是紧贴着他胸膛,小手粉拳招呼“是不是不好看?”
“怎么会。”
“可是我的身材我自己还是清楚的,不是那种曲线型的”
“婵婵。”眉目清凌的男人捧起她的脸“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曲线。”
他言简意赅。
更擅长轻描淡写,直击人心底。
苏听婵心里顿时一甜,就好像他给她灌注了蜜糖一样,甜到让她觉得自己浮在云团里,满世界都是幸福。
忽然就觉得,自己羸弱的身材也许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像阿炔说那样,她的确是太在意他的看法,所以缺乏自信。
他一直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他所看到的的世界一定与他们这些常人不同吧,所以,她该选择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她胆子大了点。
“接下来”
苏听婵本以为她的胆子可以大到足以支撑她说完这句话的,可是,如果问他,接下来该做什么,那她也太不知羞了。
“接下来,我要吻你。”
寒渊绅士地替她缓解了尴尬。
苏听婵的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愣愣的不知所措地顿在那里,仰头,感受着他洒下的灼热的呼吸,头脑一片空白了。
他说,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吻她?
吻
男人拖着她的腰身微微一转,两个人面对面,侧对着壁柜。
他笑了,侧面峻挺如雕塑,挑起她细细的下颌“mayi?”
******
苏炔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到底是情绪崩溃得太彻底而导致呼吸衰竭,还是柜子里的空间小而密闭,氧气不足了呢。
其实无论哪种,都没有意义了。
结果都是,她难过的快要死过去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在车上,他要点烟时漫不经心问她的那句:mayi?
原来,在他心底,和名正言顺的妻子的第一次,与他抽一根烟,是一回事。
她该替姐姐感到悲哀吗?
为什么她要躲在这个角落,透过一条缝隙,像个无耻的偷看者一样,目睹这场悲哀?
透过那条缝隙,她看到他掰着姐姐的身体转过了身,双双侧对她,这个角度,真是一览无余,他们之间细微至极的互动,她都能跟清晰地收入眼底。
苏炔很后悔,她为什么没关掉那盏该死的壁灯。
眼睛的唯一的坏作用,就是能够调节人去适应各种各样的光线。
到现在,她已经适应了暗沉的光线。
她看见,他双手拥着姐姐,掌心在她脸颊,脖子,以及胸前后背腰腹处流连。
她看见,他冲着姐姐倾身低头。
她看见,姐姐迷醉而幸福地仰起了脑袋,甜蜜的笑着,迎接他。
这个时候,苏炔明白,她该闭上眼了。
眼皮子下坠的那一刻,脸上就有什么东西滚了下来,湿湿的,凉凉的,像她无处依附的心。
很碎。
烂透了。
******
寒渊进行的很快。
薄唇熟络地在怀中人纤细莹白的脸颊上来回辗转,手摸过她的发际线,抚顺她一头清汤挂面的长发,掌心的触感,丝缎如水,柔柔弱弱,和海藻般卷发的韧劲是有很大差别的。
他尽量管住自己的脑袋,不往别处想,否则,也实在太不尊重怀里的人了。
阿炔说对了一件事,苏听婵,的确是无辜的。也许他太过冷酷自私,但他始终觉得,把她拉下水已经错了,就不该再给她不切实际的希望,比如现在,心不在她身上,要了她,那就是极不负责任的表现。
尽管,他本来就坏透了,根本没什么责任感。
“唔”苏听婵不安地低吟着,显然还不太能适应他的突如其来的迅猛的热情,和他亲热的次数少得可怜,她哪来的经验配合他迎合他呢。
嘴里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羞于听。
于是便压抑着咬着下唇,觉得这是下流的表现,不该在他面前出现这样的自己。
寒渊薄唇不离她的颈子,手往上,攫住她的下颌,用力,迫使她张开嘴。
话在连绵的吻里变得含糊不清“婵婵,不要忍着,叫出来。”
苏听婵一下子被他的话给激得脸色通红。
她半阖着眼眸,迷离绯热,神智稍微清醒了点,突然想起妈妈在结婚前的晚上告诉过她,第一次一定要在婚床上,床单上留下落红,那才是女儿家珍贵清明的见证,床单是要珍藏起来的。
想到这里,苏听婵头往后仰,试图与他分开些。
“老公,你停一下,那个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卧室去好不好?”
“还冷吗?”寒渊头也不抬,好不容易才进入了一点状态。大手肆无忌惮附上她娇小得几乎抓不起来的胸前“我都摸到汗了。”
苏听婵受不了他这么直接,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他掌心里一上一下的,每次吸气,顶端都要碰到他粗粝灼热的手心
“唔你的手”
她开不安地扭动身体,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胸前小小的凸起从他掌心里逃离还是想让他继续深入。
“这叫前戏,你要习惯。”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线沙哑慵懒,充满男性的诱惑。
苏听婵震惊于他的直接。
前戏
他怎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
她脑子反应不过来了,同时,胸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剧烈,正中间的位置被他的拇指和食指不断蹭着,好像硬了一点点。
好痒
身体里有好多小虫子在爬,一个劲儿地往她血液里钻,钻的她热血沸腾,就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还有嘴里发出的声音
怎么这么奇怪?
为什么身体会自己动,嘴会自动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寒渊感受着她不断拱起来的腰身,像是要把她的胸更好的挺进他的掌心,虽知道她是无意之举,但他的眼神还是清明了许多。
他的嘴掠过她的锁骨,蜻蜓点水般地点了两下她几乎不怎么有幅度的双峰。
便离开。
大掌还附在她左边的胸前,另一手托起她不断后仰的细腰。
有郑重其事。
“婵婵,你大约不懂,那我就跟你说一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苏听婵真被他撩拨的魂不附体,怏怏地茫然的点了点头,脑子里混沌成了一锅粥,哪里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
“我们结婚那天晚上,我有事出去,耽搁了新婚之夜。后来”
说到这里,男人停顿了一下,似在思忖。
“后来又因为别的某些原因,初-夜一直被搁置,我想,今天晚上补上,就在这里。”
“”苏听婵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脸贴着那一份温热,身体软成一滩水。
寒渊执起她柔弱无骨的手。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
怀里的女人手猛地一绷,脸红似血。
“你、你、你”男人笑了笑,幽深似海的目光若不经意地往某个方位打了个转儿。
“具体痛到什么程度,这个我很难跟你详细描述。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尽力做到温柔。这是两个人的事,所以,光我温柔也不顶事儿,你也要接纳我。”
“”苏听婵恨不得把头钻进他的肚子里,再也不要让他看见。
“接纳的意思就是放松,我进去的时候,你别害怕,相信我,打开双腿,不要一痛就夹紧,那样会增加我的难度。”
薄唇勾起,笑意盎然地俯瞰着怀里头越来越低的女人。
故意加大声音“以上说的,都明白?”
苏听婵哪里还敢开口,就算不明白也只能装作明白,一个劲儿在他怀里摇头,唯恐他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来。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他说这些的时候都不会不自在吗?
语气平静,语速均匀,就好像在说今天是个好天气云云
她简直败给他了。
男人狭长的眼眸懒散地敛着,长腿一勾,就把身侧的单人沙发的一角给勾了过来,俯身,把怀里的娇软放置在沙发上。
捞起那两条软乎乎的细腿,精瘦的腰身挤进两条打不开的腿之间,拽下自己裤头的拉链,倾身附了上去。
动作堪称一气呵成。
他甚至匆忙得连衬衫扣子都没解开。
他甚至懒得连窄版直挺的西裤都没脱下。
他甚至依旧是西装革履的高深莫测的绅士。
苏听婵惴惴不安,双手往空中乱抓,就拽住了他的领带,她扯着那根领带就像溺水的人揪住了浮木。
“寒,”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双眸璀璨如星,模样安静乖巧“寒,我爱你。”
寒渊的唇在她娇小的胸前一顿。
她说寒,而不是老公,她说,她爱他。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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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柜里。
苏炔听着姐姐认真而坚定的那三个字。
很后悔。
在姐姐说之前,她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耳朵。
寒渊。
你恶心我恶心够了吗?你恶心你自己恶心够了吗?
接下来,你难道真的就要在我面前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