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外城之

阿真浅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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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意沁人,凛风冽冽,金陵的冬是冷的,深夜的外城里人声依然鼎沸。

    两人踏进酒楼见酒楼客人掺掺无几,找寻了个清幽雅座便坐了下来。

    “小二,弄五六样好菜送上来,再拿壶好酒上来。”阿真吩咐着站在旁边静候的小二哥。

    “好嘞,客倌酒菜马上就来。”小二哥见两位不像凡人,不敢待慢,一挥肩上的汗巾瞬间跑的不见人影。

    深夜的酒楼里掺掺只有一二桌客人,很快酒菜就送了上来。阿真提起壶酒帮芸儿眼前的酒杯填满道:“快些吃吧。”

    “嗯,夫君你也别顾着喝酒,多吃一些。”芊芸柔柔帮他夹菜劝道。

    “好好好,吃菜吃菜。”阿真开心的也帮他夹菜。饭桌上一片和乐融融。

    一桌佳肴近了尾声,他提起酒壶再帮芊芸空杯添满道:“芸儿,与夫君一起喝。”说完阿真开心的提起杯中酒向她靠近。

    “夫君,别饮太多了。”芊芸脸如六月红玫般令绝美的脸蛋更加的艳丽,说着也提起酒杯轻轻与她夫君一碰。

    “好好好。两人对饮山花开,一杯一杯再一杯。我醉欲眠卿可去,明朝有意抱琴来。”阿真呵呵笑吟,吟完一干而尽,心情是万分畅快。

    芊芸见她夫君心情如此之好,也跟着一饮而尽。放下手中杯夸道:“夫君才学深如江海,芸儿才浅领会不出其中深意。”说完还轻轻一叹,眼里对他的敬爱幽深燎远。

    “哪里哪里,我的宝贝芸儿武功俊秀,足可比十男。夫君才佩服不已呢。”阿真反夸道,芊芸的武功之好自然不在话下。

    “夫君”芊芸被他这一夸顿时羞呼,一个女孩跟人舞刀弄剑本就不是什么体面之事,他这夫君还夸赞她呢?

    “美,美,太美了。”一句轻挑下流的话从旁边传来。

    阿真和芊芸转过头,就见一群人步入酒楼朝他们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位年青公子哥,脸上满是猥琐之态,老鼠般的眼睛望着向芊芸绝色的脸庞泛着青光,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

    “如何个美法?”阿真抬起酒杯,见此人满脸猥琐之态,阴着脸问道。

    “艳而不娇,纯里带媚,媚中含情,真乃天上所出,世间难寻。”猥琐公子一群人走到他们旁边紧紧盯着芊芸直看,毫不思索答道。

    顿时芊芸的美脸一沉,阿真见状心里阴阴暗笑,看来有人要倒大霉了。

    “在下姓耶律,单名一个枫字,不知姑娘可否赐上仙名?”猥琐男无视两人,毫不知死抱拳对向芊芸马屁道。

    “哼。”顿时芊芸巧鼻一哼朝店小二喝道:“小二,哪里来的野狗,还不快赶出去。”

    这一叫顿时让店小二不知所措。

    “大胆,你可知他是什么人吗?”猥琐男旁边另一位年青公子听她这一骂,立既跳脚的大喝。

    阿真挑了挑眉问道:“是什么人?不会是杂种吧?”一副惊讶之态。

    “混帐,这位乃辽国三皇子,耶律枫殿下,还不快跪拜磕见。”旁边的公子见他竟敢骂三皇子杂种,黑着脸大喝。

    说完阿真暗寸,怎么辽国的皇子跑他们大周来了。哼了哼道:“那你呢?”阿真向那狗腿公子问道。

    “哼”狗腿公子一哼不答,反而旁边跟着的人站出来喊道:“我们少爷是御史大夫的公子,还不快跪下。”

    “混帐之极”阿真听这些个狗奴才左一声下跪,右一声磕头,顿时气的满脸铁青,大拍桌子站起来骂道:“此番外王族来我大周土地,竟然要我堂堂大周人跪拜,怎么难道这里已是你们辽国之地了?”阿真这一斥骂,顿时一群人脸一阵青一阵白,喃喃讲不出话来。

    “身为御史大夫家公子,你好大的威风啊,你爹难不成早食辽国的俸碌了?”阿真挑着眉缓缓问道。

    这一问顿时令那御史大夫之子脸红白交错,恼羞成怒喊道:“住嘴,大胆贱民竟敢污蔑父亲,来人把他们给本少爷抓起来。”

    御史大夫之子大喝,瞬间后面的狗奴才们便一拥而上。

    “千万别伤了小美人啊。”猥琐男耶律枫瞧见众人向他们两人围了上去,深怕伤到小美人着急的喊道。

    “芸儿揍他们。”阿真见这御史大夫之子竟然这么的胆大妄为。一来气朝芊芸叫道。

    “是,夫君。”芊芸一应,瞬间从天仙下凡变成母夜叉下凡。客栈里顿时鸡飞狗跳,那些个狗奴才哪是芊芸的对手,很快全被芊芸撂倒在地,哀呼不止。

    御史大夫之子和猥琐男耶律枫见这绝色美人武功如此之好,瞬间就把他们带来的众奴仆打趴在地,寒气不由自住地从脚底直冒到头顶。

    “好好好,够悍,本皇子太喜欢了。”耶律枫见芊芸竟然如此强悍不知死的还高兴的嚷道。

    “三皇子,咱们快走吧。”御史大夫之子见众奴仆被绝色美人撂后,吓的大汗淋漓拉着耶律枫就想跑。

    阿真两人朝他们阴险的走来,见这耶律枫还不怕死的嚷着喜欢。为他感到无限的悲哀道:“她是我夫人,你喜欢不了。”

    “如此好花,此可让你一人独赏?”耶律枫听阿真这一说,顿时大呼。一副他应该要把芸儿拿出来和众人共亨一般。

    耶律枫这一说顿时气的阿真的脸从青转绿,芊芸还没发怒,他就一脚把这耶律枫踹倒在地。抬起脚往倒在地上这辽国三皇子身上猛踹:“我让你赏,让你赏。”

    耶律枫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顿时也一副茫然不知所措样子,倒地之时更见这大周人刚劲的大脚往他身上招乎而来,紧紧抱住脑袋大喊:“我是辽国三皇子,你敢打我,我要砍了你,一定要砍了你。”

    阿真见这耶律枫都落到他手上了,还这么嚣张,一肚子的火更大了,改踹为踢,抬起脚用力的往他的脸部、肚子猛踢。这踢比踹更狠,耶律枫哪里叫痛他就往哪里招呼:“我让你砍,再让你砍。”

    御史大夫之子,站在旁边不停的发抖,这辽国的三皇子被打那还了得,虽然惧怕可还是咬着牙冲上前来苍白着脸大叫:“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的。”

    阿真还没踢爽,见这御史大夫的狗腿儿子扑上来了,顺便也一把把他踹倒在地,左脚耶律枫,右脚御史儿子。一起踢了起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阿真才踢了一会儿,一群官兵闯了进来,旁边店掌栈和店小二害怕的站着,不知觉中围了群观众。

    地上哀呼的御史大夫之子见官兵来了赶紧爬了起抓着捕头就喊道:“快把他们两人抓起来。”喊完后见耶律枫还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惊呼,赶紧把他扶起来喊道:“三皇子,你没事吧?”

    捕头听见年青公子喊这个被打的像猪头的人为三皇子顿时大惊弱弱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一问,顿时让御史大夫之子仰首挺胸道:“我是御史大夫的儿子,而这位是辽国来的三皇子,皇上下令要好生招待,没想到今天却遭这两贱民毒打,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捕头顿时大惊,一个是御史大夫之子,一个是辽国皇子,在他管辖范围内竟发生这等事,那还得了。脸色大变也不闻阿真他们是什么人就大喝的道:“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公堂。”

    捕头一喊众官兵便上前要来锁人,向芊芸见状怒喝道:“看谁敢”说完还挺身向前,把阿真紧紧护在背后。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护着是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阿真拍了拍芊芸的背道:“芸儿让让,别担心。”说完芊芸缓缓的挪了挪金莲,瞬间阿真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我说大捕头啊,你也不问问是怎么回事,就要锁人了?”阿真好奇的对大捕头问道。

    “哼,就凭你欧打御史大夫的儿子和辽国皇子就可以将你当场格杀。”来人锁了。

    大捕头很是神气,管他是什么人,大能大过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皇子吗?锁了准没错。

    阿真暗笑,就凭你这一番话,老子就不会放过你。

    “芸儿别担心,咱们就去这伊兆京衙门走一趟,看看这伊兆京是如何个混帐法。”阿真对芊芸安慰道。

    这是可是他的地盘,还怕他个什么御史之子和辽国皇子吗。

    一群人穿街过巷,阿真更是披枷带锁。一路上人群见他脖子上杠着枷锁,自动的让开,对他更是指指点点。

    妈的,这枷锁真他妈的重。杠着枷锁的阿真终于体会到古代枷锁加身的滋味了。

    很快一群人便来到伊兆京府,堂内灯火通明,许多官兵举着火把早在府外候着了。阿真见伊兆京这阵仗顿时大惊,朝芊芸小声说道:“芸儿我怀里有大司马印符,你赶紧拿着它到校场旁调大军来。”

    “夫君,这”芊芸见状也担心,这校场离这伊府说近挺近的,说远也有三四里路程,这三四里的时间里如果夫君发生什么事她可不要。

    “去吧,这伊兆京就算审也要审上一时半刻,放心吧。”阿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慰道。

    芊芸咬着牙从他怀里摸走那大司马印符,一个流利的回旋踢,踢开守着她的衙役,就朝天空飞奔而去。

    “捕头不好了,那女的逃走了。”芊芸刚一离开,众衙役瞬间就像炸开了锅似的。

    “别慌,女的逃了男的还在,押进去再说。”捕头铁青着脸凶狠的瞪了阿真一眼,拖着他脖子上挂着的枷锁就朝公堂里拉去。

    伊兆京府的江老爷抱着小妾睡的正舒服时。听属下来报,说是御史大夫家的公子,和辽国皇子遭人毒打,顿时吓的一咕噜滚到床下,在他管辖范围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那还了得。早穿戴好大坐在公堂上等候着了。

    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见捕头拖着位杠着枷锁的俊逸青年人朝公堂里走来。

    “禀老爷,欧打御史大夫公子和辽国皇子就是此人,还有一位贼女逃脱了。”江老爷坐在堂上,听捕头禀报后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皇子,赶紧站起来抱拳对两人弯了个九十度腰后喊道:“还不快给两位看座。”

    “哼”阿真见状,大哼出一鼻子的气。看这样这伊兆京也不是什么好鸟。还好老子聪明叫芊芸去调大军来。

    狗腿的伊府老爷和鼻青脸肿的两人虚寒完后坐定在堂椅子,大拍惊堂木喊道:“大胆贱民,竟敢欧打皇子,还不快给本府跪下。”

    “威武”惊堂木一拍两旁的衙役们便威武出声。

    “跪下”捕头站在旁边见这狂徒竟然见了老爷不跪,狠狠踢着阿真的腿弯。瞬暗阿真腿弯一无力就卟通被捕头押跪在地。

    “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将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跪倒在地的阿真气的头顶都冒烟,阴沉着脸很危险的说道。

    “混帐,竟敢威胁本府,来人,给我掌嘴。”堂上的府伊老爷见这年青人来到他的大堂之内竟还敢口出妄语,抽出一个令牌丢在地上怒喝。

    “慢,我说府伊老爷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要掌嘴,这嘴如果掌错了世界可是没后悔药的。”阿真大惊,他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这伊兆京比他还狠,审也不审一上来就要动刑。

    这一问顿时让堂上的府伊老爷一愣,他见这年青人气势凛冽,全身上下散发着不可侵犯之态。心里也不免大惊,暗思他是什么来头,如若真的打错了,后悔晚诶。

    “说,下跪何人。”大老爷缓了缓脸喝问。

    “大司马”阿真哼了哼大声喊道。

    他这一说顿时吓的府伊大老爷颤抖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惧怕的轻问:“可有凭证?”

    “不信可到大司马府内传人来认。”阿真不屑的说道。

    这可不得了了,大司马何许人?大司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啊。辽国皇子算个屁,传闻大司马更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而吐蕃王就只剩下唯一一个查格尔公主了,这这这这。呜,他这小小的伊兆府怎么会淌上这档子破事。

    伊兆府大老爷厉害关系一番拆解后,不知所措了。

    “伊府,别听他胡说,如果他是大司马,那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就不会逃跑了。”御史大夫之子听跪在下面之人说他是大司马,一开始也吓了一大跳,想想又觉的不对,如果他是大司马的话,那位礼貌美如仙女子干嘛要逃。

    他这一说,顿时令捕头惊醒。那贼女逃跑是他亲眼所见,想来这大司马绝对是冒充的。坚定的抱拳朝府伊老爷道:“禀老爷,跟他一起的贼女逃跑之时,是小人亲眼所见,御史大夫公子所言不虚,想必此人必定是假冒的。”

    这一说,伊兆京想了想,有道理,如果他真的是大司马,那来他这小小的伊兆府和逛他家厕所没两样为什么要逃?

    想后心里一放松,只要不是大司马一切都好办,再次坐定在椅子上大拍堂木喝道:“大胆贼人,欧打皇子在前,冒充大司马在后,来人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慢着。”阿真大喊。

    “你还有何话好说?”伊府老爷沉着脸问道。

    “我说伊府老爷,如果打错了,这世界真的没后悔药卖,你可要想清楚了?”阿真无语了,这伊府老爷也不管是真是假,连派人去大司马府辩别真假都没有就要开打,碰见这种人任他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吓,等拖到大军前来才是上上之策。

    “这”伊府见跪在地上的俊逸年青人全身上下浑发着高贵气息,一时也难了。

    “大人,千万别被这贼人所诓骗了。”御史大夫之子见伊兆京踌躇不决,站出来施加压力。

    “不信可以到大司马府内一问便知,打错了,你完了不要紧,连你的家眷也要难保喔。”阿真抓住这位大老爷的惧怕之心,不停的催眠他。

    “大人,不要再想了,此人必是假冒的。夜已深沉,万万不可惊动大司马大人。不然到时大司马一怪罪,您可承担不起啊。”御史大夫之子虽惧怕他真是大司马,可想到那女的逃跑,非常肯定此人绝不是大司马,如果真是的话那女人为何要逃。

    “大人,如果怕惊动大司马,不然到燃柳山庄找个人来认也行。”阿真帮堂上的老爷出主意道。

    这一说,顿时吓的大老爷差点从堂上咕噜滚下来。

    “伊府大人不可,燃柳山庄更不可惊动。”御史大夫之子听他提起燃柳山庄也跟着一吓,这燃柳山庄可是世世三公,代代九卿,非同小可。

    御史大夫之子这一说,伊府老爷也跟着点头,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三更半夜去打扰这山庄。

    “我说御史大夫的这位儿子,你是怕我是大司马呢?还是知道就算我是大司马也要打呢?”阿真见这御史大夫之子如此的游说这位伊府大老爷,咪起眼朝他问道。

    这一问顿时令这御史大夫之子吓一跳,他是有这个私心,游说伊府先把他给打了。到时就算他是大司马打他的人是伊兆京又不是他,关他何事?瞧见这诡计被识破后弱弱的禁声不敢再言语。

    府伊大老爷见御史大夫之子不再言语了,心里也惧怕弱弱的开口朝大捕头说道:“那那就派人去大司马府问问再审吧。”这一说果然没人再敢言语了。

    “是”大捕头咬了咬牙蹩了跪在地上的阿真一眼,就要出去派人去大司马府问清情况。

    “报”大捕头还没跨出堂门,一位衙役满头大汗慌乱不已急忙朝大堂里跑来。

    “老爷不好了,府府”衙役一个府字直讲不出来。

    “府衙”阿真见这衙役说的这么难受,帮他说了出来。

    “是是是,府衙被被被被大大大”

    “大军。”

    “对对对,围围”

    “围住了。”阿真一说完,那衙役不停的直点头道:“就就就是是是这这。”

    “样。”阿真替衙役接完,哈哈哈大笑后缓缓站了起来朝大堂上的伊兆京喊道:“老子的大军来了,你们倒霉了。”

    这一说顿时吓的这府伊老爷脸色苍白一咕噜从椅子上滚了下来。旁边的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皇子脸色大变。而堂内众衙役早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