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爱丽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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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慈,这个送给你。”

    立泰银行里的组头笑得巴结而奸诈,虽然男女主角还没正式公开恋情,他的赌金也尚未正式入袋。可是为了感谢游咏慈的存在带给他美好的金融奇迹,国汉很有道义的献上新鲜的贡品一只。

    “哇!好可爱喔!”

    “牠跟书马克一样也是圣诞蟹吗?”

    “你去哪里找到的啊?”

    娘子军向来对出现在办公室的新奇事物充满好奇心,今天当然也不会例外,趁着银行还没有人,全都围在游咏慈的身边。

    “她是我在士林宠物街里千挑万选,准备要送给舒马克当新娘子的极品圣诞蟹美人,还是头家珍藏版喔!”国汉邀功的佞笑表情跟阉党的魏忠贤像了个十成十。“为了要跟伟大的赛车英雄匹配,我连名字都帮牠想好了。”他带着期望的表情望向全场“猜猜看!”

    “叫布兰妮吗?”

    “结过婚了,不要。”

    “安妮丝顿?”

    “失婚妇女耶!太惨。”

    “你不要跟我说这个也可以开赌盘,如果这个也要赌,我看你干脆搬到澳门去好了,每逃谀个过瘾!”

    众怒难犯的道理国汉不会不懂。“英雄当然要配美人,这只绝品圣诞蟹就叫玛丽莲梦露。”男人一百年来的经典性幻想对象。

    “这个好!玛丽莲梦露耶!舒马克,你真幸福。”此起彼落的赞叹声扬起,完全没有人关心主人游咏慈小姐的想法。

    “呃国汉,我不知道能不能收下牠耶!”毕竟舒马克真正的主人不是她啊!她可不敢在没有张银胜的同意之下,就葬送了舒马克珍贵无比的童贞。

    这一句狠绝的话带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简单的几个字就让国汉头顶的天空风云变色。

    “不会吧!游小姐,没想到你是这么狠心的人。你怎么忍心让这一对有情人劳燕分飞?这是有违生物学定律的。”

    柄汉的狂吠是如此撼动人心,连其他的女同事都纷纷加入他的阵仗,用眼神严厉的谴责她的麻木不仁。

    群体的力量让游咏慈快要招架不住,只能偷偷的瞄向张银胜,希望他可以答应收下玛丽莲梦露,好还给她一个平静的上班空间。

    她哀求的眼神太动人,张银胜不由自主的点头了,完全忘记考虑如果让干柴和烈火共处一室时,会绽放出多热烈的火花!

    游咏慈一得到主人的应允,快乐的点头。

    柄汉以及一批娘子军团欢天喜地,亲自将牠们送入洞房。

    立泰银行沉静的结帐时间里,地板上却傅来奇异的声响。

    “什么声音?喀啦、喀啦的,有人把碎纸机弄坏了吗?”听觉灵敏的同事甲首先发难。

    “还是地下室的点钞机自己开始数钱了?”一向酷爱日本恐怖片的同事乙跟着騒动附和。

    “不对,是舒马克和玛丽莲梦露在打架。”

    “他们只能相亲相爱,怎么可以打架?”

    大家的观光焦点既然聚集在舒马克和玛丽莲梦露的身上,身为主人的游咏慈当然不能怠慢了这两位娇客。一低头,从俯视的角度精确的发现,牠们根本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行周公之礼啊!

    “嗯大家不要紧张,”血红素上升至脸颊,游咏慈羞怯的提醒着神经紧张的同事们“牠们应该是为了繁衍下一代而努力。”

    “哇!真的耶!舒马克压着玛丽莲梦露摇屁股,牠没有打牠耶!”

    “是啊!原来螃蟹嘿咻的姿势也跟猫狗一样喔!”

    张银胜兴奋的目光扫射而来,他跟她们一样关心舒马克的恋爱状况,但是碍于耳目众多,只能用眼神跟游咏慈沟通,取得了最后的结论今天晚上见。

    爱的水族箱里,舒马克牢牢黏住玛丽莲梦露的迷人甲壳,两只螃蟹爱得死去活来,彷佛连体婴一般,一秒都不能分开。

    “小慈。你会不会觉得舒马克怪怪的?”张银胜放着满屋子的宠物乱跑,专心一意的观察着他的爱蟹。

    “又来了你!这次我要买什么给舒马克?验孕棒吗?你不要这么爱担心好不好?舒马克好不容易开荤尝到甜头,你就让牠捞够本会怎样?”

    “可是凡事都要适可而止啊!舒马克这样荒淫,我担心牠的下场凄凉。”张银胜不放心的碎碎念。

    “我拜托你不要过度使用拟人法可以吗?再这样下去,你会神经错乱的啦!”

    “你嫌弃我!”他汶然欲泣的控诉小女人无情的践踏。

    “废话一堆!我要开仓赈灾了,你吃不吃?”小女人懒得继续听下去,决定吃饱后再慢慢整治这个中毒日深的男人。

    “吃,当然吃。我饿了!”他像一只忠实的小炳巴狗,乖乖的跟在游咏慈的身后,卖力的“这“这嗅嗅。“你要煮什么?我的肚子真的好饿喔!”他强壮的身躯紧紧的黏在忙着翻冰箱的游咏慈身边。

    “你在我旁边磨磨蹭蹭的,我要怎么弄?你如果真的有空,就先去把那些被你解放出来的猫、狗和鹦鹉关一关,顺便把牠们在地上施肥的证据清一清。”

    “我不要,我要在你的身边。”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彷佛比那一窝小狈更需要人家的怜惜。

    “那你就站远一点,”推开他偷偷爬上她腰间不安分的双手。“要不然等一下烧开水会烫到你。”

    “给我一个吻。”他死硬派的巴住不放开。

    “还吻咧?等一下我昏过去的时候你就只能喝西北风了。”她不知道男人嚣张的触手一旦伸出,没有达到目的是很难罢休的。

    “我不管。”他悍然地从背后紧紧抱住这个属于他的女人,调皮的伸出舌头开始吸吮她精致柔软的耳垂。“如果不给我一个吻,那就把你自己给我吧!”

    他的呼吸炽热,充满侵略性地贴近她的颈侧。

    “叫你别闹!你不是肚子饿吗?”小女人的双膝开始微微发软,双手必须要用力的撑住流理台,才不至于溜到水龙头下洗澡。

    “我的肚子是很饿没错。但是抱住你之后,我发现我还有更饿的地方,需要你来帮忙一下。”语毕,他恶意的用已然挺拔的男性猛然贴住她的俏臀。

    如果这样露骨的暗示游咏慈还能继续装傻的话,张银胜发誓,他一定要把她送去演员训练班,让她去抱一座金钟奖回来。

    “你,嗯”游咏慈开始战栗低吟,果然,女人对这样不加修饰的表达方式有着无法拒绝的喜好。“你不要因为看舒马克演春宫戏,自己也想要来身体力行一下,我才不要陪着你当a片的女主角。”

    男人突然发情的理由被说中一半,他开始欲盖弥彰的解释“你想太多了,其实今天在银行里看着你的背影时,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都是色狼才会用的借口。”小女人娇嗔,女性的骄傲被满足,声音里有着应允的味道。

    “那你准备好了吗?小红帽。”他的双手毫不客气的袭上她胸前的软嫩丰硕。“大野狼上场了!”

    凭着男人感官上的直觉,张银胜迅速的找到顶端的红梅揉弄,直到它们在他的手中硬挺绽放。

    “不要闹!”她完全失去抵抗力,虚弱的轻喘。

    “不可能!要不然说你爱我。”张银胜掀开她围裙里的短裙,趁着兵荒马乱的时候,发现了女性的源头在他的挑逗之下已然湿润。“你已经准备好了,你知道吗?”男人的声线低缓的在她的耳边呢喃,更甚春葯的刺激。

    “闭嘴,不要再说了。啊”最重要的那一瓣嫩蕊被敌人彻底封锁,游咏慈哀号出声“你很过分!我我还没”

    “还没到达天堂是吗?没问题,我帮你。”张银胜得逞的笑,迅速加快手指的律动,利用粗糙的指间为她的花园带来更丰沛的水量。

    游咏慈发现那种熟悉的缺氧感觉又回来了,她仰头喘息,在疯狂的快感和缺氧之间拔河。“啊啊啊我我”

    “到了吗?准备好说我爱你了吗?”指间的黏腻让男人确定女人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放屁。”女人紧抓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嘴硬。

    “放心,我会让你说得心甘情愿。”男人的手一把撕开丝质小裤。

    没有更多的文字能解释两性之问剑拔弩张的高涨性欲,抬起游咏慈的俏臀,张银胜马上拿起武器从缝间攻城掠地。

    “喔!啊”男人脱下文明面具之后的骁勇善战,让游咏慈剧烈惊喘。

    被困在热烫的肉体和冰冷的流理台间,她觉得自己彻头彻尾的像个不知检点的小荡妇。

    “小胜,啊我我喔”俏臀跟随着欲望的韵律摆动,荷尔蒙炙热的喷发。

    “说啊!说我爱你,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跟你耗在这里。”

    男人抓住女人的柳腰款摆,尽情的享受这种长驱直入的成就感。

    “你看你笑得多开心啊!”他邪佞的指着厨房里的窗户上面,清楚的显示着游咏慈因为过分欢愉而红艳的脸庞。

    “拜托你!啊不要说了”女人完全放弃挣扎的可能性,放纵自己跟着感觉,沉溺在无边无际的酥麻里。

    “只能做是吗?我们刚说好的交换条件呢?”张银胜进攻得理所当然、毫不手软。感受到紧紧包围他的女性正在抽搐发抖,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就是这个时候了。

    “说不说?”他恶意十足的停止,就在今天晚上,该逼供的、该画押的,一个都不能少!

    空虚的痛苦让游泳慈放弃了原本的坚持,一剎那的晕头转向后,她决定就让自己堕落一次。“好好我说”

    “快,我在等。”男人明知故犯的放任手指在娇嫩上急促揉捏,催促着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我我爱你。”幸福的痛苦、痛苦的幸福,轮番在她的体内逼疯她的理智。

    “呵呵!好,你爱我,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喔!”男人志得意满的笑声抽紧了女人身上每个细胞,她失去了人类应该有的仁义礼智,放纵的娇声呻吟。

    马达加快速度,机器剧烈运转,生命的精华就此释放。

    令人销魂的快乐过后,女主角回神张开眼,才在飘忽的神志中发现自己已经被搬到床上好生休息了。

    她放任自己的脑袋呈现空白状态。因为她很清楚,只要一回忆起自己刚刚在厨房里那种足以被浸猪笼的荒淫行径,她一定会恨不得花个百来万替自己整形,以求彻底的改头换面,好否认那些恐怖的行为。

    “唉!”游泳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孟浪,还是为了得到高潮而向敌军投诚所说的我爱你?

    “叹什么气?女人叹气会老喔!”张银胜像个尽忠职守的小男仆,端着热腾腾的泡面走进来。

    游咏慈倦极,臣服在枕头、棉被的吸引力之间,没有抬头回应他。

    “吃面好吗?”小男仆谄媚的献上食物求和。

    她把所有让她失德败行的罪过全都推到张银胜头上,逼迫自己用冷漠的态度惩罚他。

    “不理我?你不是说过你爱我吗?不要不认帐喔!”张银胜说话的声音倒是活力充沛,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只有游咏慈一个人有被严重操练后的沉重。

    “你不理我的话,等一下我就把面条一根一根的铺在你身上,然后再慢慢的一根一根吸起来。到时候,你就不要说我手下不留情了喔!”

    这似曾相识的情节拂过游咏慈记亿深处。想当初,她也是这样意淫他;没想到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没多久,自己居然就像阶下囚一般,一点骨气都没有的被人家威逼恐吓。

    “好啦!”用力翻开棉被。“我吃。”

    张银胜马上接收到来自雌性动物的嗔怒,竟然还不爱惜生命的继续装疯卖傻。

    “你生气是因为你说了我爱你吗?”他享受着游咏慈愈来愈阴郁的脸色。“不要这么小心眼,你就当作送我一份礼物好了!”

    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的丢在张银胜小人得志的嘴脸上。

    “继续说没有关系,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耍嘴皮子的下场。”游咏慈不愿意再回想到那丧权辱国的逼供过程,一副就要跟他拚命的狠样。

    张银胜养狗,当然也知道狗急跳墙是不变的真理。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才是维持爱情长久的保鲜秘诀啊!

    “好。”他乖乖的应允,抓起泡面碗,安静的吃起来。

    激烈的运动过后,饥饿的两个人很快把泡面吞完了。

    “小胜,我的那个呢?我要穿。”游咏慈话说得不清不楚,把半张脸都埋在泡面碗里了。

    “哪个?”张银胜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就那个嘛”她的眼神定在张银胜的胯间,用力的暗示。

    “喔,内裤啊!早说嘛!”他凉凉的跟她对望“破了。”

    “破了?”游咏慈抓着棉被跳起。“破了?好好的一件东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破了?”愤怒取代了羞涩,游咏慈吼得中气十足。

    “不是无缘无故啊!这是有人为因素在里面的,就如同台北股市之所以下跌是有大户在操控一样。”他无所谓的口气就像在聊今天天气不错、健身房里的马子都很正之类的话题。

    “张银胜,你不要以为转移话题就没事。”女人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你回答我啊!我的小裤裤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对于女人急迫的逼问,有一种小男生做坏事后的开心。

    “很简单啊!就是你刚刚在厨房哀求我的时候,为了证明我的男子气概可以满足你,就顺势配合着你摇摆的臀部,要脱下那件碍事的小东西。可惜那个东西材料轻薄、又偷工减料,一个不小心它就产生裂痕了!”

    “产生裂痕?”游咏慈咬牙切齿的把每一个字嚼碎在喉舌问。“你知道那一件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吗?它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耶!还我!”

    “还你什么?伊丽莎白的秘密吗?”张银胜笑得开怀“你们女生真奇怪,还喜欢帮内裤取名字!”

    燃点引爆,游咏慈气急败坏地拿着枕头,开始往张银胜的身上乱打一通。“我不管,我要穿内裤,还我内裤来!”

    男人笑着压制住女人的花拳绣腿。“不用!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为止,我保证你都没有穿内裤的机会了。”

    “我不要,我要睡觉!”

    “呵呵呵!你休想!”

    大野狼白牙森森、垂涎欲滴,小红帽只能乖乖的引颈就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