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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带贼婆范妇上堂!”
“官老爷呀,冤枉啊”“大胆贼婆!你当街偷取李氏五十两白银,人赃俱获,还敢狡辩!”
“李氏将白花花的银子握在手中把玩,民妇只是看她财大气粗,所以借两个来花花”
“大胆!”
“说得好呀!”
电视机前的人抢先官老爷一步的叫道,兴致高昂的正要继续看下文,偏偏电视台吊人胃口的放了片尾曲。
“切!”
啪的一声,电视电源被关掉,萤幕倒映出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沙发上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廖采凝眯起眼睛望向窗外正午两点的太阳,边活动活动手脚边呢喃著“该开工了。”
打开衣橱,望着左边清一色的黑和右边清一色的白,思索三秒钟,她挑出一件黑色衣服。今天的黄历写著不宜外出,她还是选择保守的工作服为妙。
俐落的换上衣服,对著穿衣镜随手掠了掠一头长发,穿上了鞋,关门的那一瞬间,习惯性的望向窗前的位置,那儿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她轻轻地一笑,扮了个鬼脸,然后甩手出门。
慢悠悠、晃荡荡地走在绿荫遍布的人行道上,伸手向空中抓一把阳光,将双手搓暖和,廖采凝的大脑里思索著工作地点的事。
“是去百货公司,还是去俱乐部呢?嗯还是去百货公司吧!”
做好决定,她一蹦一跳的朝目的地走去。
曾经有人问她,长大以后想做什么?记得那时年纪小的她大声说道:“我要当抓坏人的警察,要把打死爸爸妈妈的坏人全抓起来。”
但是,孩提时的愿望一般都不会成真,她也不例外;反而长大了以后,她所做的职业和警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小姐,你最好别动,乖乖地跟我走!”
“啊!我、我没有!”
“我的钱包,小偷!”
“这位女士请不要大声张扬,我是保全人员,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少些什么?”
商场保全人员一手抓住低垂著脑袋的女孩,一边安抚一旁大惊失色的贵妇,生怕惊动其他购物的顾客。
这里是高级名品区,顾客大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一旦声张出去,对他们商场的收益绝对有损失。
斌妇恶狠狠地瞪了眼在保全人员手中颤抖的小女孩,低头开始检查随身物品,好在没有丢失其他东西,但还是禁不住开了口。
“你们保全人员是吃软饭的呀?!这不是高档消费区吗?这种人都能随便出入,以后我怎么放心来?丢钱是小事,我的安全你们可是要负责的啊!”一副不准备善罢甘休的态势,贵妇趾高气昂的抬起下巴,用冰冷的眼神,满含厌恶的注视著保全人员和抓在他手中的小偷。
“实在抱歉,我们的安全措施一向做得很周全,楼下的保全人员一定误以为她是顾客的保母或助手,才让她溜进来的,以后我们会注意,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保全人员同样恶狠狠地瞪了眼女孩。都是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小贼,不然他也不用看这些眼高于顶的人的嘴脸!手中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让吓坏了的女孩顿时慌了手脚。
“好心的太太,求求您,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您就大人大量的放过我吧!”
“呸!做贼的还有被逼的?见钱眼开的女贼,我就是要给你一次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斌妇一点也不把女孩求饶的泪脸看在眼里,她誓不罢休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
女孩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夹杂著害怕的哭泣声渐渐地远去。
看样子她应该还没成年,少不了要在少年观护所待几个月了,那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不过却能让她成长得更快,早日改过向善。
摇摇头,廖采凝看着女孩的身影越来越远,脑海里不由自主的跳出一个画面,惹得她再次用力的摇摇头。
“小姐不满意这件吗?”
廖采凝回过神,给专柜小姐一个抱歉的微笑,再望向刚才那个贵妇。今天的目标就是她了!
“那您可以再看看其他的,这些都是刚到的新款,小姐身材这么好,又长得这么漂亮,这些衣服穿在您身上,一定很好看!”专柜小姐热情的介绍著。
这位小姐虽然是第一次光临,但是看她身上的行头就知道肯定非富即贵;香奈儿的黑色小吊带裙,配套的手提袋,还有迪奥的同色系高跟鞋,紫水晶脚炼在光洁凝脂的脚踝上隐隐闪烁,为这一身简洁却不简单的装束,有了画龙点睛之效。
要是能抓住这个顾客,自己绝对能得到一大笔抽成佣金。
“我要那件。”
纤手指指前方,廖采凝适时露出中意的目光。
顺著她手指的方向,专柜小姐欣喜的眼神马上变得有些为难,因为她看上的衣服,正被刚才那位贵妇拿在手上对著镜子此画。
“可以拿来让我看看吗?”
她温柔的轻笑对上专柜小姐为难的眼光。
“请您先等一下,因为是限量版的,所以仅此一件”
不理会专柜小姐,廖采凝迳自向目标方向走去,她确定的目光和脸上的自信,贵妇透过镜子一览无遗。
“这件衣服您要买吗?”
温柔的给贵妇一个笑容,廖采凝的目光依然放在她手中的衣服上。
诧异的回过头来,望着自己身后的小姐,贵妇的目光马上充满了防卫,手不由得抓紧衣服。
“如果您不买”
“我当然要买!”
女人的虚荣心让贵妇马上就下了决定,虽然刚才她还在犹豫不决。
“哦好可惜,不过更好!”状似惋惜又欣慰的,廖采凝微笑的点点头,目光依依不舍的离开衣服,转而到贵妇的脸上。
“本来我想请夫人割爱的,但想想,让衣服陪衬最适合的人岂不是更好,也只有您这样白皙的皮肤,才能穿出红色的高贵。”
几句话将贵妇的惊讶打消,窃喜的同时反而为自己刚才的猜疑感到抱歉。
“真的吗?我刚才还在想红色适不适合我,我的皮肤并不是很白。”
“哪里的话,您要是觉得自己不够白,那我们不就成了非洲黑人!”
廖采凝顺势的称赞,顿时让贵妇眉开眼笑,当下就将衣服交给专柜小姐买单。
“那小姐您呢?”专柜小姐问。她可不能眼巴巴地看着一个贵客,就这样两手空空走出去。
“就那件黑的吧!看到有人能将红色穿得这么出众,让我都羞于再穿红戴绿了呢!”
廖采凝素手一指,点中刚才看中的衣服,然后状似羡慕的朝贵妇一笑。
“小姐真会说话。”贵妇被称赞得心情大好。
“哪里,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是夫人天生丽质。”
摆了个先请的姿势让贵妇先刷卡,廖采凝娇笑着不忘将她直接捧上天。
“哟这钻戒怕是有几克拉了吧?果然是宝物配贵人,夫人好福气呀!”
贝兰指一点,她握住斌妇的手指,状似惊艳的赞叹。
“小意思,呵呵只有两克拉,不过就是纯度很高而已。”
口里说小意思,手指可一点也不小意思的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空中挥动挥动,贵妇完全不放过任何一个炫耀的机会。
廖采凝笑得毫不吝啬,眼中却闪过一抹狡猾。
从店员手中接过购物袋,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店门,突然状似闪避行人,廖采凝闪身撞向贵妇。
“哎哟!哪个走路不张眼睛的?真讨厌啊!您有没有怎么样?”
她一副惊慌失措的伸手将被撞得东摇西晃的贵妇扶稳了,关心的开口问。
“今天真倒楣,这些冒失鬼全没带眼睛出门的!”站稳身子的贵妇瞪著地上散落的购物袋,大声诅咒著。
“您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里?今天我出门前有看黄历,上头写今日不宜出门的,没想到这么准,我原本还不信呢!看来得提早回家了。”
“真的?怪不得算了,直接回去吧!”
斌妇将手提袋交给司机,向她挥挥手。
“再见!”
看着加长型的林肯轿车消失在视线中,廖采凝低头望望自己购物袋里多出来的东西,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缓缓地朝街角的地下黑市走去。
过了半晌,她娇笑的从黑市买家手中接过了厚厚几大叠现金,随意的扔进购物袋,反正她马上会到隔壁银行存进自己的户头。
廖采凝大摇大摆的走到阳光下,经过地下道时,再自然不过的将一叠大钞放进一个乞丐的碗中,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迈步。
堡作时间结束,她用力亲亲自己又进帐的存折,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从卖棉花糖的小贩手中接过一朵大大的粉红色棉花糖,满足的吃了起来。
她一向奉行知足者常乐这个道理,太贪心会受惩罚的,就像刚才被抓到的那个小女孩,明明功力和智力都不够,偏偏贪心的挑错对象。人心不足蛇吞象,会撑死倒是真的。
所以她只取自认为该得的,至于什么数目是她该得的呢?比如那件让出去的衣服,虽然她从不穿红衣,但是她做人一向不谦让,那几句恭维话虽然是必要的,但是说得她心虚牙疼,还有佯装被人撞到时,假好心的搀扶对方,没想到那肥婆那么重,压得她胳膊酸痛,自然不能免费。
其他如工时费、智力损耗费、劳力消耗费、技术风险费等等,杂七杂八的加起来,给她省去零头打个九折,拿那贵妇价值二十万的钻戒已经是很手下留情的了,况且她还做善事的捐给老弱病残百分之一。
扭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廖采凝当街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惹得路过的人不由得侧目回头。
当然了,一个身穿香奈儿细肩吊带的小女人,竟站在马路上毫无形象的大伸懒腰,不令人侧目才怪呢!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不仅是她廖采凝的一大习惯,更是她工作必备的疏通筋骨动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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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还有十分钟抵达机场,都按您要求的安排好了,只有随扈这是长老们的坚持,您不能单独行动。”
必恭必敬的向机舱一角的黑衣男子交代自己交涉的结果,迈克静静地等待下一步指示,他知道少爷不会这么轻易向巴黎方面低头的。
“知道了,先下去吧!”
直到机舱再次恢复安静,一直闭眼休息的男子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望向窗外。
暗红色的夜,即使是几万英呎的高空,也找不到属于深夜的本色,霓虹的光污染了夜色,让纯黑显得肮脏。
但是,在他的眼里,不管是巴黎的夜还是这里,对他来说,什么颜色一点也不重要,因为他的世界根本没有半分颜色。
不能单独行动!说得好冠冕堂皇,怕他活著回去才是真的吧!轻启嘴角讽刺一笑,他习惯性的闭上眼睛。
十六年了,十六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成长,但是要看在什么环境里成长。当年势单力薄、一无是处的夏洛克家族的杂种继承人,今天依然是一无是处的败笔,只是一个任老家伙们玩弄于股掌间的傀儡,到现在不需要他做替死鬼的时候,就准备一脚把他踢开了!
哼!夏洛克家族的卫,就是这样一个可怜鬼。
而他即将降落在这片陌生的出生地的段卫凡,却不是这么简单而已。他半张著眼,望着这陌生的城市渐渐展现在自己的黑白世界中,不禁轻轻地扯动嘴角。
是了,他的世界只有黑白两色,所以他的选择一向是二选一,在纵横黑道的夏洛克家族与青天白日的白之间,他选择了白,所以他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漂白。
私人飞机缓缓降落在机场上,望着地面上透过私人特殊关系安排,早已经整装待发的随扈及保全人员,段卫凡眼中闪过一丝光彩。游戏终于可以开始了!
滴滴滴
瞄了眼手腕上的雷达表,液晶显示幕上的光点闪动不停。
“我才刚到,这就等不及了?”口里喃喃自语著,眼中浮上的却是一抹暖色。
五辆宾士尾随著一辆加长型的黑色凯迪拉克,悄然一致的停在五星级饭店的门口。这阵仗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真会以为是哪国领袖驾临呢,即使是浓浓夜色掩饰,还是十足的引人注目,这也就是他不能单独行动的原因,一个人的目标太小了,夏洛克家族仇人的瞄准器怕是很难找到他。
没有一丝笑意的扬起嘴角,段卫凡弯身跨出车子,踱步经过身旁两排身著黑衣的保镖,心想他们大可不必做得这么逼真,不过是作戏而已,想必雇用他们的人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如果这时会有子弹在空中飞窜,大概趴倒在地的人不会是他。
在为他停住的旋转门前幽幽地停住脚步,微微一回头,望向身后的黑暗夜幕。
他说过,他对黑和白最敏感。
“少爷?”紧随主人身后的迈克紧张的向前询问。他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身负的责任重大,虽然身后有数十名的保镖,但这只会使少爷的危险系数无限扩大而已,所以真正能近身保护少爷的,只有他一人。
对著夜幕笼罩中的某一点轻轻一笑,段卫凡迈步进入灯火辉煌的饭店大厅。
门外的黑暗中
“呼!”躲在花丛中的廖采凝大力呼出一口气的同时,习惯性的吐吐丁香舌。那个家伙有透视眼,还是戴著夜光隐型眼镜?这么黑的夜色中,她一身全黑的装束,他都能精准的找到她藏身的位置?看来这笔买卖果真非凡,不知和她交涉这项case的人和这个夜光眼是同道还是异路?
避他呢!反正她只负责拿到东西就好了,其他的江湖风风雨雨,她一介凡妇俗女就无缘一探究竟了。
直到所有的随扈全部跟进饭店,车队悄声而去,廖采凝才站起身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瞄了眼百步外大厅里的时钟。
好晚了,如果有机会和刚才那个夜光眼见面的话,她说不定会好心的告诉他,虽然神秘人士都挑这种夜黑风高的时候出场,但他那等阵仗摆明是大张旗鼓嘛!
再说,那些随扈看上去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清醒度比她这爬墙的小女贼都不如,如此作秀还不如直接顶著大太阳出场,省得她牺牲睡眠。
“哈”夸张的打了个哈欠,今夜任务还未完成,小女贼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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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里,幽蓝的电脑萤光幕前,一个哈欠连天的女人正垂死的和睡神拔河著。
“哈”以后就算给再多钱,她也不接这种昼夜颠倒的case了,她的作息时间可是很规律的,虽然她是自由工作者,但是白天才是她的工作时间嘛。
睁著一双半闭著的眼,她手指迟钝的敲著回话。
“多得数不清!”
对方问有多少人,多少?她没有数,反正很多就是了,整整两排从房车站到旋转门,估计也有二十个木头人左右吧?
“至少有二十个木头人”
对方问警戒度可好?装备是否优良?她不是说了木头人嘛!就是立在那里没什么作用,纯粹充场面的装饰品。
“好好!我等消息!”
这样的报告对方好像很满意,八成是仇敌吧!
啪的一声关掉电脑,廖采凝已经和周公摆好棋盘了,伸著懒腰无力的倒头躺进软软的床铺。
明天哦!这段时间不用打零工了,看来这个case可能要花费很长时间。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她的,更不知道工作的具体步骤,只能按照对方的电子邮件行动,这么多的不知道,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愿意接下这个case?
转头缓缓地睁开困眼,望向昏昏然、空洞洞房门外的客厅。嗯没有人。
“可能是想挑战你吧!死老头。”
喃喃地嘟囔著,最后,终于抵不住周公他老人家的邀请,廖采凝沉沉地坠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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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层高的总统套房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终于给了他一个人的空间。他还以为连洗澡都会有人伺候著呢!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那些老家伙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可能也不排除美人计吧,哼!
落地玻璃窗上反映出清瘦挺拔的身影,他抚上防弹玻璃。三十层的高度,怕是也有几百米高吧!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不知道和高空弹跳的滋味有什么不同?下次问问杰那个家伙。
滴滴滴
手表上的亮点又再次闪动,他们如此心急,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他去逛夜店?如果是杰,那就有十足的可能性。
按下手表发条处,液晶显示幕上转换了个画面,出现两个硕大的黑洞。是鼻孔吧?接下来就是一张一阖的肥厚唇瓣,最深处大牙上的一颗蛀牙还一览无遗。
“八哥、卫八哥、卫八哥”
“看到了。”
段卫凡懒懒地开腔回答。杰这个家伙以为他在玩收发报机的游戏吗?我还长江一号咧!
“你的蛀牙已经很严重了,该看医生去了。”
他毫不留情的直击对方死穴。
“我以为你已经嗝屁了呢!把你当充气娃娃用的那些死老头,这次又使什么招了?我看是江郎才尽了吧?”
“在别人眼中,我不就是个软弱受气的充气娃娃嘛!怎么?探人杰需要我竭诚服务?”
段卫凡闲闲地堵了回去。他好久没练口舌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古堡里傀儡当久了,连舌头都有些僵硬,这次可以好好磨练一下。
“哈!虽然你也算个小白脸,但是我喜欢活色生香的尤物。我知道你也禁欲很久了,所以邀你同游夜色喽。”
“要说活色生香,我这里可真不缺哪!”
从玻璃的反射中,望着雕花门缝中闪动的身影,他嘲弄的扯起一丝冷笑。
“这么快?呵呵!今夜良宵难度喽,你慢慢享受吧!我很好奇那些死老头的审美眼光,可不可以不要关掉萤光幕”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段卫凡迅速按下发条轴,房门正好被推开。
“少爷,长老们怕少爷无聊,特地挑了个女人”
半低著头,抬眼望着背对自己的少爷,迈克的眉头不禁轻轻皱起。由不得少爷不发威,巴黎那帮老家伙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手段却不怎么高明。
“爷爷们对我真是爱护有加,想得真周到,你说是吗?”
转过身来,段卫凡对上自己的贴身手下。整个夏洛克家族可能只有迈克多少了解他一点,他不可能掩饰得完美无缺,总得找个管道疏通疏通,不然十几年下来,还不真成了充气娃娃?
“如果少爷不需要,我马上打发她走。”
“怎么打发?代替我做种马?他们要的可是纯种?”
冷笑的望着门外露出一角衣裙的女人,段卫凡轻轻地挥挥手,决定不再为难这个忠诚的手下,如果不是跟了自己十几年,他还真怀疑迈克是下川那家伙的人呢!毕竟以他古板保守的性格,为了他的安全,在他身边安个监视者也不是不可能。
“让她进来吧!毕竟我的天职还包括当夏洛克的播种机不是?”
迈克遵命的点头退下,让门外的女人进房。真不知道那些老东西没见过这样的少爷,是幸还是不幸了?
段卫凡半眯著眼望着走进房间的女人。从外表看来果然是尤物一个,那些老家伙挑女人的眼光拿捏得还真准,不然也不会有他这么俊美的皮相了。
不用语言交流,女人自然知道自己的任务,他就为她省去麻烦的直接躺上床,接受她全套的服务。如果抛开她是夏洛克家族选中的生育器身份来说,她的服务真的无可挑剔。
不过呢半阖著眼睛,望着如黑白动画一般的晃动,段卫凡轻轻勾起一笑,即使是嘲弄的,也让趴俯在他身上的女人为之惊艳的深吸口气,更加卖力的在他身上奉献柔媚功夫。
如果那些老家伙知道,他老早就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了点小手脚,打定主意要让夏洛克.巴德爵登这个称谓在下个世纪消失的话,不知他们还会不会费尽心思的如此为他著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