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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溜溜——
从我口袋中滑落的是哪年？
那天，我正在街市上寻找下酒菜
忽然发现天狗在啃太阳——时明时暗。
于是，我索性接受了蛇的诱惑
——用糨糊粘贴面具、继而冬眠。
实际上，我是个勇敢的舞者
披枷带镣、且狂蹈于刀尖。
他们却让寂寞消磨我的冲动
直到汗水中不再挥发盐
可是，我应该渡海打柴呢
还是攀山捕鱼幽会灵感？
反正我不再祈望罂粟花快快绽放
因为它的良莠令我难辨。
再没见过红尘攘攘
所有人都距我遥远。
无朋无友时
只有敌人才值得怀念。
不能忍受窟宅的孤寂
就和月光喝酒——醉得动地撼天
最后被启明星五花大绑
押回窠臼的庄园。
——但我分明看到“躁”字
也刺上了你的脸
那年是哪年？
是昨天的前年
还是明年的昨天？
2005年2月24日于紫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