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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皇朝心知赵启已然识破那日计谋,颇为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孤的好兄弟,那日的事情是为兄的不对。
不过孤向神念老儿替你讨来那块大苍锋掌印令牌却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回去可以问问那神念老儿以验真假。”
见赵启仍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祈皇朝只得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大军出征在即,孤这次来找你这一则是想找你商谈商谈咱们的大计,这二来嘛是孤想再与你引荐几个人,另外再替你化解一门滔天祸事。”
“引荐人?滔天祸事?”赵启皱紧了双眉,隐隐觉得这件事并非是祈皇朝说的那般简单:“谁?大宫主殿下,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么?”
祈皇朝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请放心,你是孤的好兄弟,孤定不会害你的,再说了孤的事情还需兄弟你大力相帮呢,至于那几人是谁赵兄弟你去了便知。”
祈皇朝放声大笑之际忽地听闻身后那黑袍罩面的镜神通道:“速动,东南二道,皆有镇域大神通者阻路!”
话音一出,赵启与祈皇朝二人相视一望,皆是色变。待到赵启彻底甩脱神王宫追兵,缓过气来之时已是天色渐晚。时值黄昏,天空中飘荡着厚厚一层密云,好似时时刻刻都会降下一场豪雨。
赵启背负g-22式狙击步枪,在祈皇朝的引领之下穿过寒玉宫内道道宫顷回廊,走进一个巍峨壮丽的巨大宫殿之中,此时宫殿之内喧哗吵闹之声一片,两条长长的流水宴席之下坐着一个个穿着古怪衣袍之人。
这些人里有手执龙棍住拐的驼背老者,有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亦有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皆是一个个长相极丑凶恶,穿着奇诡的怪貌之人。
“这些人便是那高让口中说的那些丑鬼老供奉么?果然相貌奇丑不似活人,小太监高让诚不欺我。”
赵启的目光往内人群中略略一扫,却是倏尔发现昨夜里那设计淫辱祈白雪的两个丑鬼老供奉“荆木王”与“赤蛟老妖”二人也是赫然在列,且与众人言辞正烈,笑谈正欢。
赵启一见这二人身影内心里顿时恨的一阵牙痒痒,直恨不能立时抬抢出手将这二人尽数格杀击毙。
但他隐忍片刻,终究还是握紧双拳,将内心底那股子滔天怨愤强行压制了下去,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此处众妖云集不说,还是祈皇朝的宫寝地盘,若再像着先前那般莽撞行事,岂非才是大大的愚蠢。
“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冷静,我还需冷静下来,待我日后寻得机会,再替白雪殿下向这群妖物下手报复不迟。”
赵启鼻翼耸动,深吸一口长气,绷紧着一张黑脸,竭力掩饰着眼角之下那因深深的愤怒而不住抽搐的面皮,此时赵启与祈皇朝二人身形已然走入殿内。
那殿内众妖一见祈皇朝的身影,皆是连连起身一同拱手道:“卑下见过大宫主殿下!”“好好好。”祈皇朝带着赵启在殿首落座,面带笑意摆手示意众妖免礼,视线在殿堂内细微扫视一圈后笑道:“诸位,向尔等介绍一下,这是孤的好兄弟,大雄宝寺的赵启赵尊者,说起来你们能有今日的福分也理应感谢于他。”
“感谢我?”赵启兀自不解祈皇朝话中真意,正听的一头雾水,却忽地一下见着那原本对祈皇朝拱手施礼的一众妖供们纷纷扭转身子对着赵启拱手作揖。
其中更有一名身着火红色裘袍,胖的一座肉山也似的秃顶老者“噗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倒地,两手朝天对着赵启一阵大礼参拜道:“小的毒蛊散人这边厢给赵尊者行礼了,如非是赵尊者慷慨相让,似我等卑贱之徒又怎能玩到白雪殿下这等绝世嫩逼。”
说话之余更是连连对地叩首,直将足底一块玉砖磕的“砰砰”作响。“你”赵启闻听见眼前这秃顶老者这番对自己极具侮辱的夸张恭维言辞,直气的浑身颤抖,险些炸裂胸膛。“胡闹,丢人现眼的东西,大宫主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还不速速起来,”
却是殿下那一旁躬身蜷缩在右席首座之上的驼背老者重重顿了一顿手中拐杖,沉闷沙哑的声音不悦说道。
“诶,天陀散人稍安勿躁,毒蛊散人此番确实应该向孤的这位兄弟好好的感谢一番。”端坐于大殿正首之上的祈皇朝好似压根就未瞧见此时在他身旁正姿端坐脸色黑沉无比的赵启一般。
浑不在意挥了挥衣袖,目光落在那跪伏于地满脸猥琐神情的秃顶老者面容之上,笑眯眯道:“毒蛊散人怎样?昨夜在床上嫖了孤那皇姐一宿可还尽兴?若是未曾尽兴,孤再予你一日时间如何?”
那毒蛊散人闻听见祈皇朝的前半段话语先是面色一喜正待溜须拍马,待闻听见祈皇朝那口中说出的后半段话后。
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震,面上先前流露出的献媚讨好之色以令人咋舌之速迅疾转变为一丝凄苦神情,其面上神情变化之快活似一只变脸小丑。
便听那毒蛊散人苦着一张丑脸不住叫惨道:“大宫主殿下您也应该知道,小的昨夜一整夜都在外地巡游办那重要差事,待到闻知消息赶将回来之时却是已经晚了,白雪殿下身上的诸多妙处都让赤蛟老妖和荆木王那两个老混球给占了,可怜小的替大宫主殿下鞍前马后这许久却连一口残羹剩饭都没吃着,小的委实是那个可怜啊。”
说着话,竟尔挪转身子,蓦然改变跪拜方向,又是对着赵启身侧的祈皇朝三拜五叩大礼不住的参拜起来。
“哦,是么?这么说来却是孤委屈你了?”祈皇朝似笑非笑,目光饶有深意的扫视着殿内众人。
而此时间却听那席中赤蛟老妖阴着一张脸笑道:“大宫主殿下,您可千万别被这老毒虫给骗了,这老毒虫昨夜来的虽晚却射的比谁都多,依小的看这老毒虫现在十有八九是想在大宫主面前装可怜取巧,好趁着这几日吃独食的时间,将白雪殿下的肚皮玩大。”
“去你娘的,赤蛟老青皮莫要血口喷人,我看是你才有这等心思想法吧,莫不然昨个夜里咱兄弟们好不容易在床上玩开了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为何你却丁点不碰。
而是拼了命的把你那点子稀薄精液尽往白雪殿下的小嫩穴里送”毒蛊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至极的惶急神色,一连摆手急急分辨道:“大宫主殿下,你莫听赤蛟老妖那青皮老怪的胡乱刮躁,小的能在床上玩到白雪殿下那对雪白嫩丫就已经是很是满足了,却哪敢有这等不敬想法”
“好了,莫要再争辩,孤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些。”祈皇朝摆手制止了殿中二人的争吵,一袭黑蟒龙袍之下的壮硕的身躯微微一阵颤抖。
那看似几无所谓但实则满含愤怒的苍白脸颊之上竟尔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期待之色“倒是尔等好大的胆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却仍敢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心爱的白雪皇姐。”
“大宫主冤枉啊,我等纵有千万个胆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这些个弄穴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儿一人出的。”赤蛟老妖察言观色率先叫起了屈。
他纵横西垂数十余载,最擅长的就是观摩人心,一见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变化便知其之心瘾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声糟糕,眼角一撇连忙悄没声息的对着身旁的荆木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趁着机会给予配合,帮衬着自己说话。
荆木王虽然也同样身为西垂九妖众之一,但其相较其他众妖,反应最是迟钝,面对着赤蛟老妖投瞥而来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了一愣神,继而挠头说道:“赤蛟老青皮你冲我眨眼作甚?”
“真蠢材”赤蛟老妖心中暗骂一声,还来不及对现场作出相应补救,便听那坐于殿内正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说道:“荆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寝宫里彻夜宿嫖畅欢吧,却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嫩穴的滋味如何?”
荆木王为人素来莽直粗野,却哪知晓祈皇朝话中深意,心中还只道那祈皇朝心痒难耐,想问问自己这其中的销魂感受,是以咧开一张黄牙大嘴,嘿笑连连着瓮声献媚道:“大宫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却不知道我等兄弟几个昨夜玩的那个刺激,白雪殿下一旦彻底放开禁制。
那在床上的表现可真的是劲爆的紧了,不但穴让操,腿也让玩,这一旦兴致来了,让我等在床上一起日个小嫩屁眼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的在床上搞了白雪殿下一整宿,这弄到后半夜实在是身躯力乏有些射不动了。
那长腿贱贱丫头不是白雪殿下竟尔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下替着我等轮流清理胯下秽物,弄的老寡头我一时隐忍不住,又在白雪殿下的小嘴里狠狠的射了几发。”
“哦是这样的么?倒不想这几日未见,孤那皇姐的小嘴居然也被你等开发了出来,如此说来荆木先生昨夜在孤的皇姐身上一定玩的很是舒爽,享尽了艳福吧。”面上始终挂着一丝痛苦中兴奋神情的祈皇朝坐姿不变,以着一个极小的幅度微微颤抖着身躯,黑蟒袖袍之下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入了胯下裤裆之中。
“哪里哪里,要说起爽快来老寡头我却哪比的过李延儒那小老儿,那小老儿待我等走后,可是独自一人霸占了白雪殿下,将着胯下一根大jī巴紧紧的插在白雪殿下的小嫩穴里,据说是连着一整夜玩到现在都还没曾拔出来过呢。”
“什么不是说好了只玩一晚的么?怎么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诺言无耻若斯,直到现在还赖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骗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一想到祈白雪紧致粉嫩的小玉穴里现在还被李延儒用一根大jī巴紧紧的插着,赵启心中悚然动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