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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茹卿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般,刺得他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卿姨,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姨妈好歹是个寡妇,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姨妈好得了多少?”文龙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许茹卿语无伦次的说着,向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他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么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ài的时候没有感到很舒服吗?”
文龙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许茹卿被他说得气不过,抓住他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他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他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从他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文龙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许茹卿赤裸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他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他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许茹卿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他的双手刺了好几下,借着他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
此时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他面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物让他欲念更炽。
许茹卿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手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么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事。
然后男孩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主卧室的大床,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美妇人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只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孩浑身都是毛发,胯间粗大颀长的阳jù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侵入造成的擦伤,许茹卿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么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孩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许茹卿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合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蜜穴口。
“不要”许茹卿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物就这么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xìng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孩的阳jù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宫内。
“卿,不准你说我姨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孩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chā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j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许茹卿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许茹卿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姨妈勾引自己的外甥,道德败坏,恬不知耻。”许茹卿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chā,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回击着背后的男孩。
许茹卿口中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孩与他姨妈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么,是怪白淑贞隐瞒着自己与外甥交媾吗?还是怪男孩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孩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
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
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欲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许茹卿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姨妈,谁也不准”文龙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出入于许茹卿的蜜穴花径,他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许茹卿的花径腔道内抽chā着,原本娇弱不堪的许茹卿怎么受得住他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撑着。
他只觉得许茹卿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许茹卿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他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许茹卿身后的文龙,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态缘故,许茹卿的高潮很快就来了,他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他并没有放缓下体抽chā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chā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许茹卿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他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他的理智,他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欲望。
文龙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jù抽chā着胯下的女人,许茹卿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他的巨茎一般,死死地咬住他的大肉茎不放。
文龙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起来。
“文龙,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许茹卿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她背对着他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许茹卿的哭骂声中,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他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淑贞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文龙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
当他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许茹卿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玉足有气无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气的艳尸般一动不动。
他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许茹卿有些异常,她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羊毛地毯上,他先前的怒气已经随欲望宣泄出来,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许茹卿白玉般的柔软纤体上好几处被他抓出的红痕,不由得大生怜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