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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感觉到被穿透了的诗诗,刚刚喊出一声就自己捂住了嘴,那声闷哼让人听了说不出的压抑和向往。
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着,jī巴穿插在阴户里将诗诗的肉体灌得满满的,撑开了满张着,像一朵娇艳怒放的花朵。表姐白凤的目光始终没离开他们的性器,在她的性生活里根本没有如此的情景,她惊讶而又羡慕地看着这一切,眼里不觉露出淫荡的光。
手不由自主地抓摸着自己的乳房,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那缕湿漉漉的阴毛象山羊胡子一样遮在肥胖的阴阜上。
诗诗的yīn道越来越滑溜,淫液涂抹着jī巴带出白白的粘液,奶油似的从诗诗的屄腔里溢出,屌头子每每抽离yīn道的片刻,又再次狠命地楔进去,象打桩一样地在诗诗的身体里夯砸着。
诗诗的身子被他撞击的前后摆动,两个结实饱满的奶子象吊钟一样快速地摇摆,口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呀呀”声,终于她忍不住了,满含春情的脸上看着他的快速抖动的卵子,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满布皱纹的黑黑卵袋,一种更加舒服的快感从那里蔓延起来,加剧了他的动作。手尽量扳着诗诗的臀瓣,让她的淫花更加开放。
“爸肏,”她已经喘息着象要窒息的样子“肏我。”文龙用手指扣进她的肛门在里面旋转,jī巴暴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有几次由于幅度过大,抽出yīn道的瞬间从阴门处“扑楞”一下腾空跃出,他看到那瞬间诗诗的淫花鲜红的嫩肉湿淋淋的慢慢闭合,两片大阴唇象鲍鱼似的紫胀着,期待着他的再次插入,快速地握起来,捅火棍似的捅进去“肏你。”长驱而入进入子宫。
“啊呀肏死我了,浪爸爸。”诗诗经不住他的猛力撞击,撑地的两手一软,几乎趴在地上。
“肏死你,浪屄!和你妈一样浪。”大jī巴紫筋暴挺着拉出诗诗薄薄的阴膜箍在yīn茎上,又推拉着送进去,形成一个窝窝。诗诗的手搓着他硬硬的卵子,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你个屄,让爸爸肏的骚屄。”文龙看着诗诗那里一哆嗦,一股白白的冻胶似的淫液从诗诗的yīn道里流出,原来诗诗听了这话也格外刺激,不自觉地进入了高潮。
“浪爸爸,浪爸爸。”诗诗晃动着屁股,反复地说着这句,在她的心里,看来他真的是个色爸爸、浪爸爸。“爸爸就是浪,就在自己老婆的闺女身上浪,诗诗,做我的小老婆吧。”文龙刺激地要求着诗诗。
“你个流氓,不正经。”闺女突然学着妈妈薛惠珍的口气骂了他一句。他摸着她流水的阴部,掐她的滑滑的肉舌。“给爸爸生个吧,生个儿子。好老婆。”文龙无耻地称呼着诗诗,抱着她的屁股象锥子似的往里楔“闺女,闺女,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你老公。”
诗诗的屄里又是一阵抖索,子宫口突然又翕动起来,夹的他麻翘翘的直酥到心窝子里。含羞逗欲地“老老公。”屁股往后一迎,撞击到他的阴阜上,跟着又是一声“爸,使劲,使劲。”
jī巴头子上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融合起来,使文龙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肏你,肏我老婆。”
这时身下的诗诗已经成为文龙禁忌情感里的小情妇,jī巴头子挑着诗诗的屄,飞速地穿进去,意识里想要穿透她的一切。
“弟”表姐白凤听得耳热心跳,那句句淫词浪语挑逗得她浑身燥热,她没想到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已经跌倒了这种乱伦的深渊,更没想到还是少女的外甥女就已经学会引逗男人、勾引男人了。
她的眼球几乎不动地看着他们疯狂的动作,看得眼热心动,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呓语,文龙腾出手来,薅住了那撇在腿间遮盖着的阴毛,感觉表姐白凤的腿在发抖。
“姐。”歉意里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本想和表姐用着这个姿势,却和诗诗再次经历了,摸着表姐胖胖的阴户,手指再次插进去。
“弟快!”表姐已经自己在激发高潮,那声音激励着他、怂恿着他,他狂野而粗暴地在诗诗的屄内抽chā着,手同时快速地扣挖着表姐的yīn道。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凤表姐,趴下。”文龙强硬的态度不容表姐白凤考虑,她乖顺学着诗诗的姿势,看着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一个红肉翻腾着任他抽chā,一个高撅着性器等他临幸,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他猛地从诗诗体内抽出来,一下子贯于表姐的yīn道,跟着一阵狂抽“呀呀”
随着两声吼叫,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打在表姐白凤的子宫壁上。三人狂喘着,久久才平息下来,太淫乱了,他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跟自己的亲表姐和惠姨的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
这些日子,因为有了诗诗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诗诗凤表姐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诗诗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他们嬉笑着上床,他摸她的,她也摸他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白凤就披着浴巾进来。“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文龙捏着诗诗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chā着。“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
表姐夫孔伟都是很早就睡下,他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骑在诗诗屁股上的文龙,忍不住掀开表姐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阴毛,扣进去。
“把门掩上吧。”“又要干什么?”白凤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他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屄玩。
白凤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他身边,让他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文龙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诗诗那里掘动。“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表姐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
扣进深处,感觉表姐子宫的奥妙。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白凤已经认可了他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他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诗诗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表姐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他躺下去。“还能干嘛,想你了呗。”他把手放到她的腿裆。“没和她”白凤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他和诗诗睡,少不了的是做ài。“做了。”他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他么俩听到。“不行,表弟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表姐的手抓到他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表姐的内裤,摸她的屄。“过去吧。”表姐不答,却用手掐他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白凤在他的龟棱上掐着。“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诗诗的好事。”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你个坏东西,不学好。”
白凤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他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他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白凤为了照顾表姐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他不是睡了吗?”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他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jī巴上往下掳,jī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白凤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嘘”
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全身亢奋。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表姐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插。“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他“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白凤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文龙挺着jī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白凤的身体下。“干什么?你。”白凤不明所以地问。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白凤说这话,他从中听出了惊喜。“姐,弟等不及了。”文龙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表姐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白凤,白凤。”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表姐夫孔伟说话。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白凤在文龙怀里划拉着他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白凤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诗诗趴在床沿上看着他俩,忽然她顺着表姐夫的声音说“表舅,可能是老鼠吧。”声音软弱无力地“奥,诗诗还没睡呀。”
“睡下了,表舅。”“累了一天了,睡吧。”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大一小的对话。诗诗的小眼看着他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表姐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表姐心有余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