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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并不是没有被男人插得这么深过,李承熙奸淫她时就是一下比一下捅得深,可那是她被迫承受的,对着顾景然她更喜欢夫君那温柔体贴地欢好。
怜儿捧着顾景然的脸,同他缠吻着,两条舌儿交缠着,追逐着,湿乎乎的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而顾景然扣着她的腰控制着美人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大肉棒来。
“嗯恩啊”怜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夫君的嘴,两人的唇齿间勾起了一条银丝,她娇笑着伸舌舔了舔嘴唇,将那银丝弄断了。
顾景然眼底冒火地看着心上人因为小穴吞咽吃力而微微蹙着柳眉,张着小口喘息着,随着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地套弄着自己的大肉棒,奶儿兔子般蹦着,而那带着鼻音的娇哼更好似一只小手在他心口挠着。
男人兴奋着越顶越猛,这样没几下,怜儿就没用的泄了身,她倒在顾景然怀里微微抽搐着,男人的手则伸下去揉她的小肉粒。
怜儿一惊,可是躲不过,只得喘息着任他揉弄那处,眼睛却带着几分哀怨地看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娇语,欲拒还迎地哼道:“嗯景然你怎么怎么摸人家那儿?嗯别捏那里,嗯轻些儿”
顾景然低头亲她的小脸,咬着她的耳朵问:“这样舒服么?可会弄疼你?”怜儿摇着头小声哼哼着,却是紧紧抱着男人不住地扭动身子,见夫君不弄那肉核儿了,便半娇半怯地跟他羞道:“嗯再捏会儿,景然怜儿好舒服”
顾景然眼底带了笑意,不仅轻柔那肉核儿,另一只手的指腹还轻轻按揉着怜儿的菊眼儿,让怀里的美人儿又惊又羞地撒起娇来:“啊坏人怎要这般弄人家”
因为此刻肉棒还深埋在怜儿小穴里,景然一下一下温柔又有力地挺着腰,一面揉着那发硬的肉核,哑着嗓子道:“我是在书上瞧见的,便学来想叫你舒服,小怜儿可喜欢?”
他这般讨好怜儿,自然哄得娇妻开心,她一口口亲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软软道:“喜欢,好舒服夫君最好了,怜儿好爱你”两人在浴室里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起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并排躺着,顾景然睡在外侧借着灯光要看会儿书才睡,他半侧的身体遮挡掉大部分的光,好让怜儿睡觉。
而怜儿紧贴着他的背脊,呼吸着男人好闻的气味,一面沉溺在这个男人的宠爱中,一面挣扎在良心的不安间。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身子顾景然不嫌弃已经该知足了,可是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她怨恨干爹他们贪恋着自己的身子,而她又何尝不是无耻地索要着顾景然的温柔和怜爱。
不论是想到东窗事发后被顾景然抛弃,还是想到日后被别的女人取代了在顾景然身边的地位,怜儿都觉得心痛得紧紧缩成了一团。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不检点,会让夫君爱上别的女人,对她温柔相待,拥她入怀,同床共枕,甚至做他们之间那般亲密快乐之事,怜儿鼻子一酸眼圈便红了,愈加贴紧了顾景然,小手摸到了他的胯间握住那根软下的大肉棒,心想这个只能是我的,只可以插怜儿的小穴的。
怜儿孩子气的想着,却是握着那儿不放,然而只是分神一小会那话儿就已经烫呼呼的发硬了。
怜儿像是看破了男人心思一般嗤嗤笑起来,顾景然叹了口气,将书盖上,转过身将怜儿按到了身下,有些无奈的挺了挺腰让肉棒在她的手心里抽动了几下,脸却埋进了怜儿的双乳里。
用鼻尖拱她的乳肉,伸舌舔那发硬的小奶头,气息不稳地说道:“我体谅你下午受累了,忍着不来闹你,你这个不乖的小东西倒是来撩拨起我了,嗯?”
自从两人行房后,夜里便是赤条条地睡觉的,怀抱着这么具柔若无骨又香甜诱人的女体,换谁都难把持,是以顾景然但凡回家睡觉便是一定要好好折腾怜儿一番的,就连她例假时也要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
如今他又起了念头,便不依不饶地抱紧了娇妻,四处舔咬着挑逗起怜儿。帐子里,顿时温度骤升。怜儿长发披散着嗤嗤笑着,撒着娇要趴到顾景然身上来,她爬在男人胸膛上,伸着小舌舔着男人的嘴唇,鼻尖蹭着他的脸,甚至舔了舔自己的食指,轻轻揉着顾景然的奶头。
看着男人在她身下喘着粗气,一双漂亮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爱和欲都满满盛在其中。软嫩的小手滑了下去,再次握住了那根火烫粗硬的大肉棒,轻柔又熟练地揉搓起来。
顾景然也不甘示弱,扣了娇妻的细腰往上举了举,那两团美乳便如熟透的蜜桃在眼前晃动,他伸舌从乳根处一直舔到小奶头,舒服地怜儿如奶猫似的软软哼着鼻音,再低头含住那儿允一口,这么一弄小东西很快就吃不消了,长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微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guī头。
很快,帐子里便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声和男人的粗喘吸允声。怜儿整个人都缠着男人强壮的身子,奶儿晃成了雪白的乳浪,她卖力的挺着小屁股让景然狠狠操她。
和夫君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寻欢,咬着枕巾不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少妇,满眼满心都是自己仰慕爱怜的夫君,和所有没有失贞的女人一样承受着夫君的欲望,而不是像在干爹或是李大哥身下被操的噎噎呜的,害怕被人撞见,还要说些荤话儿讨他们欢心。
“夫君,怜儿好爱你”怜儿舔着顾景然的耳朵呵气如兰地叹息着,顾景然立刻扭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用深深的吻回应着,菗餸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默契,相互揉挤摩擦着,很快就一起达到了高潮,紧紧抱在一块颤抖着喷发着喘息着。
顾景然喘着气半压在怜儿身上,他偏着头去看怜儿,见她额边的碎发都湿了,黏在秀气的脸儿上,两颊娇红美不胜收,不由怜爱道:“今个怜儿好热情,为夫好喜欢。我们再来一回好不好?”
他说着,扶着重新发硬的大肉棒又缓缓塞进美人的小穴里,怜儿无力地点点头,又一次承受起男人的进攻。这样不知节制的欢爱,造成两人第二日都没能按时起来,其实顾景然也是三天两头饿着,索性告了假,一整天都黏在怜儿身上不肯分开。
而怜儿觉得自己幸福地简直要飞起来了,从早到晚,她都被夫君一股股的浓精浇灌着,这种肆无忌惮的欢爱真是太棒了。
“夫君,若是我们能日日都这般该多好。”怜儿躺在顾景然怀里小声憧憬道,男人摸着她的长发,低头吻她,应道:“乖,我知道这段日子冷落你了。再等一等,等我忙完了就天天在家喂饱你,好不好?”
怜儿害羞了,却还是点点头,亲着顾景然的嘴角说:“好怜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怜儿并不怀疑顾景然的承诺,然而这一天到来的比她料想的要快得多。
半月后的一天,才是中午顾景然就匆匆回府,见院子里没人,便匆忙到了内室,见怜儿正半躺在床上小憩,便几步过去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怜儿显然被吓了一跳,但素来内敛的顾景然好像生怕失去自己一般紧紧搂着自己时,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头和背脊,温柔的安抚起来。
“夫君,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生病了吗?”顾景然摇着头,在她颈窝处闷声闷气地说道:“就是想你了。”
原来就在昨日,又发生了一起惨案。两个好心施粥的年轻少妇被人尾随后,拖进了一处空屋绑到石磨上进行奸污,完事后便扬长而去。
而躲在暗处小解的难民发现之后非但没有搭救,反而等那些人离开后,上前再次奸污了两位少妇,并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难民,结伴而来轮番奸污少妇了整夜之久。
因为其中一人是同僚的夫人,所以顾景然也参与了寻找和施救。当众人发现那两个少妇时,她们不仅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小穴,屁眼和嘴里全部是精液,下身已经直接被撑成了两个洞,不断有浓稠的白液从里面流出来顺着石磨一直淌到地上。
五六只野狗们正围着她们舔舐着少妇们腿上,脸上和私处的精液,吃的津津有味。救下来的两个少妇,肚子是已经彻底废了,连胃里都被灌满了精液,两个人都眼神发直显然已经精神崩溃了。
因为此事,加上敌军重新卷土而来,战火已经蔓延过来,一时镇上人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户已经悄悄打算着要财产送去安全地方了。
顾景然也一直关注着战场局势,如今他身为工部主事,又精通铸造和火炮,已经被敌军注意,而这个原本平静的小镇也即将成为下一个攻占目标。
如今,顾景然掌握的铸造之术已经是最高军事机密,襄王开始着手准备安排专人护送打算提前将他转移至安全处。尽管顾景然曾面见襄王希望他允许自己携妻妹同行,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家中娇妻幼妹。
襄王笑他用情至深,却也十分佩服,但军事机要不仅不方便让外人知道,而且若是让家人知道也容易成为敌人的目标。于是,便让他休假回去好生安抚娇妻,十日后出发,只要再等半月便能让他们夫妻团聚。
顾景然难得清闲在家,想着还未好好陪怜儿出门玩过。这日夜里同娇妻欢好后,他搂着浑身发软的怜儿一面亲她的脸,一面揉着那对奶儿,问她在这镇上可有想去玩的地方?怜儿眯着美眸,想了会,小声说想去山上的庙里上香。
怜儿不好意思直说因为那儿求子很灵,但是顾景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小东西心心念念就是要给自己生宝宝,这般懂事贴心的宝贝儿实在招人疼爱。
顾景然低头瞧着怜儿那慵懒的媚态,这几日他放纵了下自己,这可人儿被滋润得娇滴滴,软腻腻的,举手投足间自带着几分媚意。
这幅承欢后的娇软模样看的景然心猿意马,那揉着奶儿的大掌又不老实起来。怜儿轻轻拍掉他揉捏自己奶头的爪子,娇哼道:“不要了,人家困了啦”
顾景然顺势抓了那小手放到嘴边轻咬了口,舔着她的耳朵道:“乖宝,你睡便是。”美人儿见手动不了了,就用小脚丫踢他,娇嗔道:“才不信你,人家要睡觉了。”
顾景然低笑起来,将她白嫩的脚丫也夹在双腿间,挺腰用那大肉棒顶她的腰眼:“待会就不想睡了,恩?”说完也不管怜儿如何撒娇不依,就这么按着她又做了一回。
达到最高点的男人绷着俊脸深埋在美人体内尽情喷射时,依旧紧紧盯着怜儿的小脸,在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挤压的酥麻的同时看着她因为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而动情哭泣的模样,那种满足和征服感油然而生。
他汗湿的脸贴着怜儿发烫的面颊,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想要个女儿了,像你一般招人疼,多好。”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好是十五的日子,皓月当空,顾景然低头亲着怜儿的小嘴,说:“若有了女儿就叫她惜月可好?怜惜的惜,明月的月,嗯?”
怜儿点头,她听懂了夫君的意思,怜爱自己疼惜女儿。她忍不住抚着仍旧平坦的小腹笑起来,这里若是以后有了宝宝,景然一定会做个好爹爹的。
两人次日便去了那求子庙,顾景然抓着怜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一同在佛前虔诚的三跪三拜期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春宵苦短,十多日的缠绵也嫌不够,动身那日早上顾景然早早醒了抱着怜儿舍不得放手,他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与她分别。
那时他心里还笑自己儿女情长,然而回头再看却是肝肠寸断。本以为只是分开半月,可那日一别却成为他此生最悔恨的决定。
而昨夜里怜儿为他收拾行囊,想了又想还是红着脸把贴身穿的一件小肚兜悄悄塞进了他的衣服间藏在,那时她只是想着夫君打开衣服看见那小肚兜后无奈又好笑的模样,却殊不知这是她给顾景然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冬夜的草原透着沁骨的寒气,长风吹过卷起碎雪,窗外是呜的呼啸声。建在北陆铁浮屠大营边的碉堡如黑夜里高大而沉默的武神守卫着不远处的都城。
在这个圆形碉堡的底层,关押着近百名东陆女子,她们都是从新抓获的俘虏中挑出来的,多半年纪都在十几岁到二十来岁之间,其中自然不乏很多处子。
铁浮屠只是北陆征战十万大军中的一支队伍,却因为将士骁勇善战配合铁甲与战马,几乎战无不胜,因而北陆人直接以此来称呼整个大军。
这样被寄予厚望的军队理所当然地拥有挑选女奴的权利,因为男多女少北陆的女人根本没法满足军队的需求,俘虏来的东陆女子自然成了主要的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