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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没尝过朕的尿味吧,来,朕喂你,喝过就记得住了。”说着肃帝将柳真真强行按到地上,把大阳jù塞进她嘴里,浑身放松作势要尿。他看着柳真真一副认命的可怜摸样,乖乖含着那阳jù不敢挣扎,不由哈哈大笑,抽出了自己那话儿。
“真是个乖孩子,来,到榻上去趴好了,屁股翘高,让朕好好赏你壶精液。”肃帝拍着少妇的臀部,看着她依言摆好姿势。
柳真真在肃帝的催促下,四肢着地的趴在床边的矮榻上,再次被肃帝插入后狠狠撞击起来,等药效有了再换苏晴来。柳真真靠着墙,一面看着对面的男女剧烈运动,一面自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
苏晴打探不到顾风他们的消息,她自己又被隔绝起来,万一顾风他们出了什么事,她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被锁在宫里供男人糟蹋吗?等她再过个几年,肃帝便会厌倦了。
那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让她去服侍那些老臣的,这些个朝中的老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年轻女子的,对她必定不会留情面,若是这般,以后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一直思量对策的柳真真在看到前来问罪的皇后时,总算是有主意了。
那个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的女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柳真真却清楚她打得什么主意,他日就算肃帝肯放自己一马,这个女人也不会答应的。“皇后娘娘想来也是不愿见臣妇入宫的吧?”柳真真仰头直直看向皇后,看着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脸。
“是吗?可是只要是陛下喜欢的,本宫都会乐意接受。”皇后看着跪坐在自己脚边的裸体美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以退为进。
“想来皇后娘娘已经习惯了这宫里的生活。每天一睁眼就是想着如何让陛下多看一眼,多得一夜宠幸,这是臣妇万万不愿要的日子。”柳真真看着皇后的眼睛,抛出让那女人瞬间变色的话语:“陛下同娘娘说的是许的皇贵妃之位。可给扶摇许的,是您的后位。”
“放肆!别以为陛下宠你就可口出狂言!”骤然失态的女人让柳真真有了底,她信了,柳真真轻笑着,用最妖娆的姿势站着,抬手将自己落下的长发别在耳后,斜斜倚在美人靠上想这个年近不惑的女人展露着自己生嫩雪白的身子,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两只丰硕的奶子就这么嚣张的蹦跳着:“娘娘不必动怒,陛下会不会说这话,您比我可清楚多了。”
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着,乳头处还留有昨夜新鲜的牙印和指痕,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柳真真索性极尽浪荡,捏着自己的一只奶子,用食指揉着那乳头,不一会就硬硬的立起来,开始分泌出奶白的乳汁,另一手则按向了小腹:“娘娘,陛下答应过只要臣妇为他生个皇子,就会册封我做皇后。
这大半月,陛下日日命扶摇侍寝,回回都满满灌在里面,您说臣妇可是已经怀上了?看相的都说扶摇有宜男之貌呢。”
“娘娘是顶聪明的人,想来也明白臣妇的意思。扶摇无心与您争这后位,只愿陛下能盖住此事,早日让扶摇与夫君团聚。”“夫人若真有此愿,本宫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不管皇后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忙,起码在让她离开这一点上,两个人是一致的。送走了皇后,柳真真终于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她想着夫君的样子,轻轻的说,风,怎么办,真儿已经脏了呐。
柳真真是被顾廉亲自前来接回去的,柳真真斜躺在软轿里,总算是离开了这个度日如年的深宫,可是老祖宗没有说夫君们如何了,叫她好生忧心,唯恐听到些什么吓人的消息。
正是一路心神不宁时,软轿的帘幕让人撩了起来,顾廉示意她下来换马车,原来不知不觉早已出了宫门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弄堂里。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太多侍卫,委屈柳丫头同老头子挤一挤了。”顾廉带着温和的笑意搀扶着柳真真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怎么会呢,能得祖父亲自来接已是真真的福气了。”柳真真轻声道。顾家的这辆马车是专为家主打造的,内部本是宽敞舒适,无奈顾廉身形高大一个人坐着不觉得如何。
但是再加上一个柳真真却是显得有些拥挤了,为了宽慰孙媳妇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顾廉便捡着孙儿们的糗事跟柳真真讲,顾家人没有养过女儿但是养过媳妇,所以顾廉倒也能应付。
先知道了夫君们都安好,孩子们也送去了玉桂夫人那儿,柳真真已经安心了不少,对着顾廉也没有那么局促了,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曾经接住过年幼的自己,岁月分外宽厚于他,自己都已为人母,他却和当年并无二样。
马车从平坦的官道驶入乡间小道便有了颠簸,放松身心的柳真真在午后暖暖的阳光里沈入梦乡。顾廉为了不让她在睡梦里被磕碰到,便侧身半坐着,好让她可以安稳的枕着自己胸膛熟睡。
柳真真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已是暮色降临,浑身暖暖的,耳旁是安稳的心跳声,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味。隐隐意识到自己是靠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腰上还搭着一只大手防止自己滚落下去。
难怪自己会毫无防备的睡着,这样的细心体贴从来都是来自顾家男人的,等,等等,睡着前,好像是同老祖宗一起坐的车。
顾廉自幼在军营里长大,早已养成了习惯,不管如何坐着始终是挺直腰杆端正的姿势,一路上都在思考顾家的下一步棋。
所以尽管感觉到了柳真真的呼吸变化知道她已经醒了,依旧没有做声而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柳真真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突然坐了起来,才伸手扶了她一把。
看着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摔落的柳真真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着自己时,心底忽然软了一块,他笑:“睡醒了?”柳真真绯红着小脸点头,一时呐呐得不知说什么好,正无措时,有侍卫在外面请两人下车用膳歇息,这才接了围。
这晚歇息在一处村落里,日落后起了风,气温低了不少。顾廉先下来,然后又抱下来了柳真真。柳真真一出了车厢便感到了些许凉意,脚才沾地,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便搭上了双肩,将她裹了起来。
柳真真小步跟在顾廉身后进了一户农家的院子,昏黄的烛火给前面高大的身影镀了一层薄金,恍恍如神明一般叫人安心。
夜里,柳真真睡在里间的小屋,一帘之隔的外间就睡着顾廉。因为夜里传来了新的密报,所以顾廉那间房的烛火亮到很晚。
明明隔着竹帘投入的微光还是有些亮眼,但是柳真真却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心里认定外面有值得信赖的人守着,点点光影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次日,用好早膳上车后,顾廉十分认真得同她谈了和四爷的婚事。因为局势尚不明朗,敌军的动向尚在顾家掌握之中。
可是朝廷的态度实在难料,不管是喜怒无常的肃帝还是出尔反尔的皇后,都威胁到了柳真真的安危。顾廉隐瞒了顾风和顾林负伤的消息,只说他们都领兵远征,长途跋涉实在无暇顾及柳真真的安全。
如今顾家老宅防守不严,私宅有了玉桂夫人,当前之计就是让柳真真与顾海成婚,以四夫人的身份随军前往西南线的驻军寻求庇护,好断了那些人对柳真真的念头。
听着顾廉的细细分析,柳真真乖乖点头应承下来。顾廉看得出因为小叔子未成谋面,柳真真心里有些忐忑,他安慰道:“阿海打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
虽然后来入京做了几年陪读,性子收敛了不少,难免还是有些匪气,不过,顾家的男孩子都是懂得疼媳妇的,若是他欺负你了便写信来,祖父替你教训他可好?”柳真真掩口轻笑,点着头应了。
另一边,草甸隆起的谷包长着茂密的植被,乌黑健壮的战马甩着尾巴吃着草,一旁躺着一个穿着战甲的男人,咬着跟草杆看着天上的云出神。
“四哥你躲得倒是快,军营里可都吵翻天了。”一个同样身披战甲面带头盔的男子牵着自己的战马寻了过来。“妈的,老子讨媳妇他们来的什么劲。”顾海笑骂了声,被那男人轻踢了下,挪了挪身腾给他一个位置。
那男子摘了头盔同顾海并排躺着,也笑:“四哥这话若是叫太傅听到了,准要漱一缸的水来洗洗那嘴。”
“哼,老子就没怕过那老头,不过是懒得费那狗屁时间挨罚罢了,他妈的用一缸水的时间漱口都够老子单挑几批人了。”“哈哈,说起来,京城那些贵女们嘴里怪四哥你冷漠寡言,私底下却仰慕得紧,也不知道看上你什么。”
“真比这个,我甘拜下风。他妈你苏鸣一出门,老子都要跟着遭殃。你说你长这么好一模样玩什么不好偏跟着老子来打仗,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娘们做了小人扎老子。”
“我这张脸自小被多少人笑话过,也就是四哥你还拿我当爷们。就冲着你当初帮我揍人时,对我说不要长了张俏脸就真当自己是娘们了,我就打算跟着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