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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上官睿易和厉靖双双拜访飞瀑山庄。
“很抱歉,小姐已经回去了。”杨总管有礼的说道。
“回去了?这么快?”厉靖挑高了眉,有点意外。不过三日不见,她竟然已经走了 。
上官睿易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总管,内心却暗潮汹涌,她为什么走得这么快?是不在 乎他,亦或真的有急事赶著办?
“她回去哪里?”他现在才想到,从未问过她来自哪里,只一味的被她惹得发火失 去理智。
“两位公子找小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杨总管反问他们,似乎不想让他们知道 她们回去哪里。
“她们到底回去哪里?”上官睿易坚持要问到他要的回答。
“很抱歉,小姐的命令,我是不能透露的。”杨总管也不是好说话的。
“在下有要事找她,请总管帮帮忙,告知在下她的去处。”
“请上官公子别为难小人,没有小姐的命令,我真的不能透露。”
“你只要”
“上官兄,别为难总管了,你也知道他的难处。”厉靖忍不住开口劝他,为了一名 女子,他可真“她是不是住在京城?”他跟她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京城的大街上。
“这小人不知,小姐可能会到别的地方游玩些时日,会不会到京城我不敢 断定。”真精明,这么简单就猜到他主子的大本营。
“那祈儿呢?她也跟著回去吗?”当初只见儿带著两名保镖,祈儿并未跟随,她 会不会还在山庄里呢?说不定能在她身上打听到儿的下落。
对于祈儿,他只能说抱歉,他想了很多,他还是较?喜爱活泼的儿,他无法给祈 儿幸福,但他会用最真诚的心祝福她,但愿她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祈儿小姐跟大小姐一同离开的。”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他若说她还在,铁定会穿 帮。
“打扰了。”一得到答案,上官睿易一个拱手,转身就走。
看着他们俩离开,杨总管立刻交代下去:“传书给小姐,上官公子可能会到京城找 她,请小姐小心。”
半晌,一只鸟朝京城的方向飞,而围墙的一角站著两道挺拔的身影。
“果然是朝京城的方向。”厉靖淡然的看着一脸冷然的上官睿易,看来他已经想清 楚一切,不过那个云跟祈儿儿他会寻回她,让她回到他身边。在他好不容 易想清楚一切,决定放手去爱后,他决不容许她逃离开他;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都要 拥有她。
唉!久违的肚羹,她终于可以好好品尝这美味了。
祈儿高兴的舀一匙肚羹,正要送进口,却见不远处走来一个人他好像是她 赶紧丢下汤匙,拉著蓉儿跟芯儿就往另一条街跑,躲在墙角。
“你怎为了?”她们一脸茫然的看着主子。好不容易回到京城,正打算先吃些东西 再回去,怎么东西还没吃到,她们主子就像只受惊的兔子,拉著她们便躲?
“上官睿易在那里。”她指著前面的方向。
两人对看一眼,均探头出去偷看,果然看到上官睿易快步的走过来。
“他怎么在这里?”蓉儿有点吃惊。
“对呀!他不是应该还在江苏才对吗?”她们主子明明天还未亮就把她们挖起来赶 路,怎么这会儿他会在这里?
“我哪知?反正别让他看到我们就是,现在我们先回去再说。”看上官睿易离她们 越来越近,她马上做出决定。
她们三人随即快步的往云苑苑走去。
悄悄的从后门溜进去,刚好是祈儿的独立楼院。
一推开大厅的门,祈儿直直的往房间走去,却被人给叫住。
“祈儿,盈盈终于将你给盼回来了。”如水雕般的美人儿迎了过来,高兴的直盯著 祈儿瞧。
“原来是盈盈,对不起,我没看到。”祈见微笑地道,瞄了眼她刚刚坐的地方,一 本书放在桌上。
“你等很久了吗?对不起,这么久才回来。”对盈盈,她总是把她当妹妹般疼爱。
“没的事,你千万别自责。”盈盈拉著她坐下,体贴的帮她按摩肩膀“累了吧! 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晚一点我再命人煮些你爱吃的菜给你吃。”
“那我们呢?只煮给小姐吃,我们不能吃呀?”芯儿愉快的说著,十几日不见,盈 盈仍是那么美。
“是呀!走了这么久都累死了,可是就不见有人帮我们按摩捶背的;芯儿,我们真 是可怜哦!”蓉儿故意哀声叹气的,她们俩最喜欢逗这个美丽又温柔的盈盈。祈儿主子 像妹妹,可却是个调皮恐怖的妹妹,让人又爱又恨;盈盈则像是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小 妹,对她,她们只有满心的关爱。跟祈儿主子相处久了,当然免不了有些爱逗弄盈盈, 尤其是她脸红害羞的模样,煞是动人。
果然,盈盈立刻红了双颊“蓉姐、芯姐,你们别取笑盈盈了。”绝丽的容颜红艳 动人,配上温言柔语,她们三个可真是百看不厌。
“对呀!你们别净是逗盈盈,想要人按摩还不容易。”
祈儿朝一边的小虹使个眼色,她马上出去带一个丫环进来,各站在蓉儿与芯儿身后 帮她们按摩捶背。
“真是,你们真好命。”祈儿摇头叹气,她们比她还大牌。
“还好啦!”
“偶尔也要慰劳一下我们呀!”
两人不以为意的笑着,她们的工作可不轻松,对她这位主子也挺头痛的,如果她收 敛点,或许她们就不会那么辛苦,但也就没那份乐趣了。
“对了,有你的传书。”盈盈从丫环手上接过一个鸟笼,里面是一只乌鸦。
祈儿总是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用飞鸽传书,她则是用乌鸦传书。就她的说法,飞鸽 太普遍,也太容易被别人抓住,她用乌鸦就不会,没人会愿意招惹象征坏运的乌鸦,用 它来传书,是再安全不过。解下它脚上的纸条,祈儿看了一下,便丢给蓉儿她们。
原来是杨总管写来的,可是她已经看到上官睿易了,他这么做有些迟,但还好没让 上官睿易发现她们的行踪,至少安全了几分。
“上官睿易”盈盈想了一下“是不是上次被你丢到猪圈的那位?”她见过他 ,就不知他是怎么得罪祈儿的,竟被她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
“连你也知道?”
盈盈点点头“那件事有听说过,不过消息好像被压下去,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 件事。”她就是从那少数人口中得知的。
“压下去?”祈儿满脸的不解,她的目的是让他丢脸,怎么可以被压下去呢?
“嗯,那位上官公子好像不是普通的人,不然就是他认识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否则怎么可能将事情压住没几人知道?”
祈儿沉默的想了下,盈盈的情报一向多,口才也好,或许她能帮她调查到什么。
“盈盈,想请你”“有什么事需要盈盈帮忙的尽管说没关系,别跟盈盈客气。”盈盈笑容可掬的说道 。
“盈盈,你越来越能看穿别人心思了。”她都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那是因为你的脸在笑。”而且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但她相信她不会害她。
“是呀!恐怖的笑容。”
“邪恶的笑法。”
蓉儿跟芯儿补充说明,她们也看得出来她正打著主意,除了庆幸她要对付的不是自 己外,她们可也是很同情那被害人的,就不知是不是那位上官公子?
“你们真是越来越了解我。”她是要对付人,而且是权势颇大的禄王爷。
至于上官睿易反正他已被云苑苑列?拒绝往来户,不构成威胁,别理他就好。
当今皇帝失踪,这可是天大的事,但还没有人发现。
此刻他正端坐在一间有名的客栈里,坐在他对面的,是名一脸冷然的男子。
“看来这禄王爷真当我无能。”皇帝叹了口气,被臣子反叛,实在有点失落。
“以目前有限的证据,还不足以判他的罪,你先别打草惊蛇,我会尽快找到有力的 证据,证明他的罪行。”上官睿易淡淡地道,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怎为了?这件事这么棘手吗?”他第一次看好友这么落寞,是不是他交代的事太 难了?“若真的很难,打探消息这件事就交给别人做,到时再请你行动就好。”
要打探消息当然是找祈儿,她有足够的情报来源,但她们的行动力却相当有限;她 也只愿意帮他探听,要她派人卧底之类的,她死也不肯,只因那卧底的工作危险,她不 要她旗下的姑娘们牺牲。“你有帮手?”连皇宫里都有禄王爷的人,他怎么找人调查?
“当然。”祈儿可说是他最后的一张王牌。
现今兵符分?五部分,一个在禄王爷的手上,另一个在齐将军手上,但他的兵符却 在不久前被偷,显然是禄王爷所?;另外三个分别在他这个皇帝的手上,以及上官睿易 这个神秘的小王爷手上;最后一个,也是失踪已久的兵符,在祈儿手上,这件事只有他 跟祈儿知道。
若禄王爷真联合外人攻打自己国家,他也不可能打胜。上官睿易有办法召集各方江 湖人士?朝廷效命;而祈儿手上的兵符不只能出动国内五分之一的兵力,还可命令御林 军,是最强的兵符,连他这皇帝手中的兵符也不及她的。当初父王就是担心兵符落入不 肖臣子手上,才让它假失踪,实际交给祈儿保管。相信谁都猜不到,兵符竟然会落入一 个公主手上,而她还是最?病弱的公主。
上官睿易对他的回答不置一词,默然的盯著大街,就盼能看到他心目中的倩影。
“你到底怎为了?”他的反应不像是任务困难的样子,倒像是在烦恼什么“该不 会红鸾星动了吧?”
他纯粹是开玩笑,谁知上官睿易没反驳他,默然的喝了口茶。
“真被我猜中了!”他怎么一言就说中?“是怎样的女子竟能打动你坚固、冷然的 心?”他意外,非常的意外,从没见过好友对哪个女子动过心,这会儿居然失魂落魄的 ?该不会爱上不该爱的人了吧?
“她”一想到她,上官睿易的眼神霎时温柔下来。
他轻笑出声,就算已死的人都能被她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骂她,他再冷然也斗不过 她的刀子嘴。
“看来这女子不简单。”真想看看能让好友动心的姑娘长得怎样?个性如何?
“她确实很特别。”看着皇帝,上官睿易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张容颜“怎为了? ”怎么突然眯眼瞪他?他忘了他是当今皇帝吗?这么看他是要砍头的。
上官睿易呆了下,他怎么觉得皇帝跟儿有几分相似?“没什么。”或许是他看错 了,她跟他不可能有关系。
“你当我眼花了不成?真的没什么?”他才不信。
“真的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人罢了。”
“那名姑娘?”
上官睿易老实的点头,不说什么。
“你看着我还能想到那名姑娘,可见你用情很深,她呢?是哪家的姑娘?”或许他 能帮帮他。
“不知道。”他根本找不到她。
“你不知道她家居何处、家中是做什么的?”
“嗯。”他是不知道。
“她成亲了吗?”这是重点,他若爱上有夫之妇就不好了。
“还没,但我已将祖传的‘晶簪玉’送给她。”
“那你还忧愁什么?”既然都已定下来了,他还有什么好烦闷的?
“她不见了。”这就是他痛心的地方。
看着他,皇帝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完了。”那可是接王爷位置的信物呀!没了 信物,他这小王爷永远就只是小王爷。
云苑苑的主人私人别苑里,一名清灵高雅的女孩优闲的倚坐在大树下,伴著温暖的 娇阳、柔和的秋风、悦耳的鸟鸣和迎风的花草,形成一幅如诗如画的绝美画面。
的脚步声不识相地扰乱这宁静的一切。
祈儿半睁开昏昏欲睡的美眸,偏头看向来人,这一看,半睁的美眸瞬间大张。哇! 这不是叛国贼禄王爷吗?
“姑娘怎如此面生?你是新来的吗?”禄王爷贪婪好色、目不转睛地盯著眼前这位 气质出?的美女,一双可恶的狼手更不忘向她雪嫩细白的肌肤伸去。
祈儿马上跳起来欲远离他,却已来不及闪躲,右臂上传来一股痛楚,令她不悦的皱 起尊贵的柳月眉。
“放手。”尊贵的威严气势将她冰冷的神态衬得有如不可侵犯的神一般。
禄王爷不由得愣了下,不觉的放松手。
他一放手,祈儿立刻退了几步,美眸防备的直直盯著他。
“姑娘你别怕,本王不会伤害你的。”禄王爷色迷迷的眼始终不离开她,垂涎的表 情很明显的说明他对她有非分之想。
祈儿冷冷的看着他,不悦的嗤哼一声“你不知道这儿是不准任何人进来的吗?”
“这”他当然知道,可是他堂堂一个王爷、未来的皇帝,他还怕她不成?
祈儿转身欲走准备唤人,却教他给挡了下来。
“姑娘且慢。”
祈儿又连忙退了几步,冰冷的美眸射出凌厉的光芒。“让开。”
“姑娘”禄王爷不怕死的又朝她伸出狼爪,还未碰到她便马上缩回去,以避开 两支来势汹汹的飞刀。
“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偷袭我!”禄王爷生气的转身看向飞刀的出处,只见一道黑 影退到拱门之后,他举步朝那黑影走近,可他什么都没看到,心中一凛,转身已不见那 绝美的姑娘。
祈儿扮成白云夫人的贵妇样,坐在中庭的亭子里休息,刚刚挥发了不少的口水,趁 现在休息一下,多喝些茶水补回来,免得等会儿渴死在大厅上。
这座中亭专供姑娘们休息谈天用的,所以不会有外人来干扰,她可以放心的休息, 就算趴在桌子上,也没人会看到蓦地,她的心急跳起来,有人站在她身后!不可能 是禄王爷那只色狼,她已让人加强苑内的戒护,他不可能有机会进到这儿来,而现在又 是大白天的,应该不是那种东西,那么应该是姑娘或者奴才。
这么一想,她放心的缓缓转身、慢慢抬头,她看到一片衣衫,然后脖子,显然是个 男的,但奴才有穿得这么豪华吗?再往上看他、他“夫人,好久不见,近来可 好?”上官睿易微笑的低头看着她。
他的笑容看在她眼里,很恐怖、很邪恶,还怪怪的!
“夫人该不会忘了咱们上次见面的事吧。”他一脸邪笑的看着她,浑身散发著迫人 的压力。
上次她突然跳起来离他远远的,她当然记得,她叫人揍他几拳,然后脱光他的 衣物丢到猪圈。
“你是来报仇的?”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他又不知道她是江苏的云跟祈儿。
“原来夫人还记得。”他还怕她忘了呢!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已经下令不准他进来了呀!而且这座中亭是连客人都 不能进来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有不少护卫戒备著,他怎么会进到这里的?
“没人拦阻,当然就进来了。”他说得挺轻松容易的,闲适的坐在她刚刚坐的椅子 上。
“没人拦阻?怎么可能你翻墙进来!”每个门都有人看守,她不信真的没人拦 阻,他肯定是从围墙的另一边翻进来的,可那有七丈高耶!
“夫人脑筋动得可真快,这么快就猜到了。”他也不反驳,他的确是翻墙进来的, 只因他已被云苑苑列?拒绝往来户,他捧再多的银子也进不来,而为了回报她对他的羞 辱,以及想拆穿她的假面具,他当然要想办法进来找她了。
“劝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只要她一喊,马上有护卫会过来,到 时他插翅也难飞。
“不客气的应该是在下吧!是谁被扔进猪圈呢?”他口气渐冷,犹记得那日醒来, 身边围了一堆的人跟猪,身上还布满猪屎跟许多的瘀青、脚印,说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他回去泡了整整一天的澡才将身上的怪味去除,还差点将皮肤泡烂!
“那是公子自找的!是谁遭一个无耻的浪荡男子调戏的?”她学他的口气回话,就 不信他会忘记,没有前因哪有后果?“自己种的因,就得自己承担那后果。”一切都是 他自找的,还怪她咧!
“可这种报复方法未免也太不人道,一个不小心,都可能让人绝子绝孙。”还好那 群猪没践踏到他的重要部位,不然这下子他就要到皇宫里当差了。
“那不正好?那种浪荡的基因不该传给下一代去害人,就这么解决掉,对世人较好 不是吗?”她觉得好极了,但他若进宫当太监,她可能会第一个被他毒死。
“那么到夫人这里来的男人不都得自宫了?”一个老鸨竟然说这种话?她生意不要 做了吗?
“哪儿的话,上咱们这儿的都是些大爷,姑娘们也愿意招待服侍,你情我愿的,当 然跟公子有所不同,待遇自然也就差很多。”
“有何不同?在下同样捧著大把的银子上门,得到的却是那么可悲的下场。”
“公子搞错物件就是一大错误,若你上次的物件是苑里的姑娘,那可能皆大欢喜, 你也不必与同伴肌肤相亲了一晚,这一切怪不得别人。”她这话简直说他也是猪,就不 知这等明示他听不听得出来,可千万别当成暗示才好。
竟说他是猪!这女人真跟他卯上了不成?
“一双玉臂千人枕,赛雪肌肤万人尝,相信夫人也是过来人,对于这种事,你也别 太过在意,多一次跟少一次不都差不多,何必计较那么多?这样就将在下丢到那种地方 实属过分。”会当上老鸨的女人应该都有一定的“阅历”就算是现在,应该也会接些 客人,他只不过是其中一人罢了。
该死!好想宰了他,她这么纯洁竟然被他说得那为难听!这男人也还真不是普通的 色,竟连一个老太婆都不放过,以她现在白云夫人的模样都可以当他娘耶!
“听公子这么说,我倒觉得那日对你的处罚实在太过轻,应该将你放到马场,让马 儿践踏,或许这样公子的罪恶根就可消弭,这也算造福世人。”只要他的罪恶根没了, 他想搞怪也是不可能的。
他岂会听不出她的意思?“真是最毒妇人心。”她竟要让他绝子绝孙!
“对付淫邪之徒,毒辣一点是可以被原谅的。”在她眼里,他就是那淫邪之徒、罪 恶的根源。
“在下哪里淫邪了?”他的目的只不过是要拆穿她的?装罢了。
“全身都是,而且”她轻笑出声“我并未指明你淫邪,但听你这么说,应该 是承认自己淫邪。”
上官睿易看着她,一股奇异的感觉掠过心头,她的言词怎么好生熟悉?好似他认识 的她“夫人,有些话说不得,是必须付出代价的。”他眼里透露出危险的讯息,似 乎在传达什么。
哼!他当这里是哪儿?她岂容得他威胁?
“上官公子,不只有些话不该说,有些事也是做不得的,公子是聪明人,应该听得 出夫人我的意思。”要威胁她也会。
两人互瞪著对方,谁也不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