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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让清夜和士兵甲退下,吩咐他们不要打扰自己后,艾名退出了游戏。
摘下游戏盘后,艾名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心里奇怪,家里很少来人,或者说根本没有人来,今天怎么会有人按门铃啊,不会是那武术功法管理局又来人了吧。
到了门口,把门设置成透明状,见外面站着两名中年男女,一看,不认识。
“请问你们找谁?”艾名客气的问道,现在的世道有点乱,越是不认识的人越要小心,所以还是客气点好。
“请问这里是艾云家吗?”中年男子开口道。
哦,找爸爸的,艾名放下心来,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武术功法管理局的人,害怕的是他们又把自己当成白老鼠一般拿来研究;但也最想见他们,到目前为止“油光挫”销售情况不错,自己每天可以从中获得大约二千元的利润,要是他们再来,也许会带来更好的消息也说不定。这两人看上去不象是坏人,男的文质彬彬,女的娇小玲珑,让人看的很是顺眼。
“啊,请稍等。”艾名说着,把门打开了。“我父亲不在,请问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艾名,目露惊喜的目光,道:“你是艾老弟的儿子?这么大了?真没想到,你父母好吗?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艾名心想,这人好多问题啊,有点烦。“我父母都很好的,他们出去旅游了。”
“哦。”中年男子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哎呀,真是失礼,快请进来。”艾名这才想到要邀请这对男女进来,侧身后退一步,让出了门口。
男女相视一笑,走了进来。中年男子看了看房子的摆设的和大小,皱了皱眉头,这艾云搞什么鬼啊,住在这个破地方,好小,换没自己的厕所大呢,东西也很破旧,一看就知道用了好长时间了。这地方还还真难找,要不是自己偶尔听老朋友说起,还真不敢相信他会住这地方,难道王华也甘心在这里屈就吗?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快请坐。”艾名请二人坐下后,跑到厨房端了三杯茶出来,放在了茶几上。现在艾名可是鸟枪换炮了,别的没有,就是有两小钱。所以待客的一些东西还是有的,可不象以前家里来了人,没东西招待,只能给来人喝白开水了。
“多谢。”中年男子虚让了一下,这才客气的坐下“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中年男子面容慈祥,笑容满面的说道。
艾名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很久没有人这样和他说过话了,好别扭。“我叫艾名,今年二十岁,请问您二位尊姓啊,找我父亲有事吗?”
中年男子同样被艾名说的很不不舒服,二位尊姓?有这样问话的吗?今不今,古不古的“我叫周文治,她是我的内子谭琳,我们只是闲来没事,想看看老朋友,对了,你知道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吗?”
“原来是周伯父和谭伯母,我不知道我父母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去沃云星系了。”艾名是真不知道老爸老妈什么时候回来,虽然他们说是两年,可父母的脾气自己也知道,这话是当不成准的。他们一玩起来,肯定早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宝贝儿子在等他们。这不,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只发了一封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短信报了声平安,就再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周文治失望的摇摇头,看来这次是白来了,唉,早知道还不如不来呢。谭琳却不管那套,她越看艾名越顺眼,虽然样子很普通,但从眉眼中还是能看出她母亲王华年轻时的一点风采来,一时间母性的光辉笼罩全身,要知道,她和艾名的母亲王华可是好的不的不能再好的朋友了。
“艾名是吧,伯母这次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玉佩还拿的出手,你先拿着,下次伯母再来的时候,再给你带礼物好吗?”谭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玉佩来,递给了艾名。
艾名犹豫了一下,刚见面,怎么好拿人家的东西呢,可既然人家已经掏出来了,要是不拿,也太不给面子了,怎么办?心里想着,他伸手推却道:“伯母,这怎么好意思呢,让您破费了,还是不要了。”
王华咯咯一笑,道:“你小子就不要退让了,说起来,我和你母亲是最要好的朋友,而且还结拜了金兰,你也算是我的侄子,我给你的东西,有什么好不要的。”
其实艾名也就是客气一下,有人给东西他哪里会不要啊,闻言,自然把玉佩接了过去,嘴里还假惺惺的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谢谢伯母。”等他把玉佩拿到手中观看时,这才发现这玉佩绝对不是普通之物,虽然不懂,但也看出来价值不菲,心中大喜,对面前的二人就更加恭敬了。
“哦,对了,请喝茶。”艾名收起玉佩,才想起来他们光顾说话了,做为主人,当然要对人殷勤点才是,于是端起杯子来请二人喝茶。
周文治拿起茶来喝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强忍着才勉强咽下肚去。不禁眉头大皱,这是什么茶啊,好难喝,而且还有渣滓。也难怪,艾名自小节约惯了,能知道买茶招待人就很不错了,怎么能啬求他买好茶叶呢,这茶自然是最低档次的高沫了。谭琳也喝了茶,她可比她老公娇气多了,直接就把茶吐到杯子里去了,不过动作很隐蔽,没让艾名发现而已。
艾名却不管什么茶好不好喝,对他来说,只要有味就行。虽然在翻云覆雨里他也常喝茶,而且喝的都是好茶,可他用的游戏盘只属于中档货色,对食物的味道只能稍微有所影射,他还以为茶就是这味道呢。
艾名越坐越别扭,他本来就不会招待客人,又面对的是很陌生的人,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周文治呢,要说平常的时候对晚辈可以说是袒护有加,可要说是和晚辈在一起聊天啊什么,他可没那兴趣,所以干脆做了锯嘴葫芦,闷声发大财了。幸好还有个谭琳能说会道,在那里唧唧喳喳的说个没完,无非是问艾名一些日常的生活起居之类的话题,什么做什么工作啊,交女朋友了没有啊,艾名父母平常有什么消遣之类的,艾名一一回答了,除此之外,气氛可以说是沉闷到了极点。
周文治终于不耐烦了,站了起来,对艾名道:“贤侄啊,既然艾老弟不在,我们也就不多做打搅了,跟你父母说一声,就说我们来过,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们。”说完,拿出一张卡片来,递给了艾名。
艾名暗暗松了口起,真没想到家里来个客人这么麻烦,总算要走了,老天保佑。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接过卡片后,说道:“伯父,您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要不在家里住几晚上吧。”那语气就是就是傻子也听得出来是在说客套话。
周文治道:“不了,下次再说吧。”说到这里,想起一事来,又说道:“对了,你的内功好象很低弱啊,你练的是什么功法啊,难道你父亲没有教你武功吗?”其实他早看出来艾名的内功很是低微,但还是临到要走的时候才问起。
艾名恭敬的回答道:“小侄练的是小侄自创的‘油光挫’,刚练没多久,所以功夫不高,我父亲没有教过我什么。”说完,得意起来。厉害吧,自创哦,很少有人能自创武功哦,我是天才耶,崇拜吧。让老爸教我武功?不用吧,他好象也不是很厉害啊,平时懒的跟猪一样,只懂躺在床上看电视了,也没见他练过功夫。
周文治和谭琳相视一眼,心中惊诧。这艾老弟搞什么鬼啊,放着一身好武功竟然不教儿子?难道王华妹子也不管管吗?再说了,王华妹子也有一身的好武功啊,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气的,也不教吗?
不会吧?难道他们俩真的甘心彻底退隐江湖吗?甘心他们的儿子永远做一个普通人?他们也太傻了吧,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退隐江湖真的那么容易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不行,不能让他们这么做,这会毁了孩子的一生的。看的出来,这艾名所谓自创了一套什么武功的,很普通啊,没什么发展潜力,不过这孩子天分不错,可不能毁了这棵好苗子。想到这里,两人诡异一笑,好吧,就我们两来替你们好好教导一番你们的好儿子吧。
说起来,周文治和谭琳可不是什么好角色,一听他们的绰号就知道了,蛇郎君和蛇娘子,能好到哪里去啊。作为一龙二虎三鹰四绝五魔六怪七艳八妖中的二妖,为人亦正亦邪,一向刚愎自用,完全不管其他人的感受,所以对艾云为什么不教儿子武功,除了有点好奇外,也不管其它。
谭琳温柔的笑着,对艾名道:“贤侄啊,你想不想学点有用的工夫呢,让伯母给你把把脉好吗?”
艾名心中激灵打了个冷战,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个谭琳伯母虽然笑的很甜,很温柔,可自己怎么感觉有点阴森啊。可不等他有什么反应,谭琳就出手了,艾名眼睛一花,谭琳就已经握住了他的脉搏。
好快,快如闪电啊。艾名只来得及感叹这么一句,就陷入了昏迷当中。
谭琳皱着眉头查探艾名的内劲走向,这艾名的内功好古怪,可以说是另辟稀径。但古怪就古怪到这里了,一般来说,凡是内功心法,追求的就是稳、狠、疾。所谓稳,就是基础雄厚,控制精确,不易出偏差;狠,就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疾,以最简洁的方法达到想要达到的目的。不是有句这样的话吗,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这话可以说是所以武功心法的总纲了。
可艾名练的内功呢,稳啊,四平八稳,是她见过的最稳的内劲了,可稳的也太离谱了,那内劲流动的速度,比蜗牛爬的还慢,要是这样,艾名恐怕到死也练不来什么的。至于其它什么狠啊疾的,根本谈不上,也不知道他练这样的内功有什么用。
周文治也过来把着艾名的脉搏查探,他同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这可不好办那。他原本打算是根据艾名所练的内功的走向,用自己的内劲为其强行开辟出几条艾名没练到的气脉来,改变一下艾名那比较普通的内功心法,使其变好一点。
可如今呢,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因为艾名现在练的内功心法和他见过的内功心法大异其趣,要想改造,看来还要好好研究一番才成。可他们的行程也很紧,不可能在一个地方久留,所以才为难起来。
“老头子,要不咱们联手来一次怎么样?”谭琳在旁边犹豫了一会,说道。
周文治惊讶的看了眼谭琳,他知道谭琳是什么意思,要两人一起联手施为的武功只有那“大周天衍育大法”了。可这套功法耗费的内力很大,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尤其是现在强敌环侧的情况下,真的很不适合施为。
可面前的孩子是艾云艾老弟的孩子,要是自己不为他干点什么,又很是过意不去。何况万一艾云回来,这孩子说起自己,说自己来的时候说要教他武功的,到最后却是空口说白话,到了也没教云云,那可丢脸了。这是面子问题那,唉,算这小子幸运,为了面子,施为一回吧。
想到这里,周文治向谭琳点点头。于是两人一人按住艾名的头部天门,一人双手握住他的足部涌泉,开始向艾名的身体里输送内力,施为“大周天衍育大法”
说起来周文治和谭琳可是同门师兄妹,所练的内功心法如出一辙,又在一起生活了有上百年的光景,对彼此的了解可以说是水乳交融。那“大周天衍育大法”是他们师门特有的一种功法,有脱胎换骨,洗筋易髓,扩大气脉容量的特效。由于这种功法很是耗费内功,所以他们练成后,也只有给儿子晨心施为过一次。这次给艾名施为,可以说是他的大造化。
不过要是艾名醒着,一定不会认为这是大造化,一定会破口大骂。就看他现在的身体上一会红,一会白,肌肉扭曲,浑身颤抖的样子,就知道有多痛苦了。话说回来了,不吃苦中苦,哪里能成为人上人呢。相当初,周文治夫妇个晨心施为的时候,由于当时他们的功力没有现在这么雄厚,又是第一次,晨心吃的苦更大,让他们心疼的差点半途而废,可眼前这小子又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当然对艾名的惨状视若无睹了。
终于,周文治夫妇停止了对艾名来说是酷刑的“大周天衍育大法”当然,由于施法的时间不长,不过才两三个小时,所以只为艾名扩张了一下气脉而已,艾名的气脉也不过比以前宽了两三倍而已。但对艾名来说,也是受用不浅了。
“好了,老婆,咱们也去沃云星系玩玩,重温一下蜜月好吗?”周文治率先恢复了力气,开口对谭琳说道。这次施法可把他累的不轻,到现在内力也不过才恢复了三分之一,想要彻底恢复,怕是要好好修炼几个月才成。
谭琳这时也停止了练功,她的功力可没她丈夫深厚,所以到现在还有些疲惫。“好啊,说不定能碰上艾云和王华呢,呵呵。”谭琳妩媚的瞄了眼周文治,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文治呵呵傻笑起来,深情的握住了谭琳的小手,趁谭琳不注意,在她的嘴上偷亲了一口,这些年一直忙于管理庄园和练功,好象冷落了娇妻,这次趁这机会,一定要将功补过。
“讨厌,多大人了,也不怕人笑话。”谭琳的脸浮上来一片红云,娇啧一声,轻轻锤了下周文治,心虚的看了眼艾名。这时的艾名还处于完全昏迷当中,对外界的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周文治哈哈大笑,从怀里掏出本书来,在封面上匆匆写了几行字,看也不看的把书扔在了艾名身上,迫不及待的搂着娇妻的小腰向外走去,快点去订航天机票,沃云星系,好期望有个美好的假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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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目标任务艾名今天上午九时十八分,与其父母家接待了两名陌生人物,共一男一女。男,姓名不详,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七十五公斤,无明显相貌特征,年龄大约在八十岁到一百八十岁之间;女,姓名不详,身高一米六四,体重五十七公斤,无明显相貌特征,年龄大约在六十岁到一百五十岁之间。
他们在艾名现时住处一直停留到下午十六时十八分,共用时七小时整。由于他们用特殊的手段屏蔽了我们的显影系统和录音系统,所以他们在艾名现时住处中的行为我们无法监视。
他们从艾名住处出来后,直奔航天机场,订购了去沃云星系绿源星球的机票,于下午十九时起飞。
目前目标人物艾名正在他现时住处客厅地板上睡眠,经过仪器检测,无发现不良反应。这是记录资料,请长官过目,报告完毕。”红三角的特工人员将一份影音资料交给了西星上校。
西星接过资料后打开观看,陷入了沉思中。
事情很不对头啊,对艾名进行暗中监视,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根本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有了这么离奇的转变。那艾名怎么看是个普通人,从小到大在他身上身边发生的都有记录,可以说是事无巨细,一切都显的那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也就是他在那次火警中的出色表现了。
可正是这样的一个普通人,今天却接待了两名不普通的人物,看来里面大有奥妙啊。
这两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相貌方面不说了,想来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这对男女有深厚的内功,所以年龄方面也不好猜测;最让人离奇的是,红三角所用的侦测仪器虽然不是最顶级,但也差不了哪里去,可竟然连他们和艾名接触时发生的事情都侦测不到,而且,这二人本身的dna标本也没有找到,可就太让人恼火了。
难道这艾名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那他隐藏的也太深了吧?到底怎么回事呢?西星很是苦恼。
没办法,上校西星无可奈何的摊开手,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供参考啊,看来这艾名还要继续监视下去才行,先不要打草惊蛇了,等等看看
艾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首先注意的就是他身体内的情况。好奇怪啊,怎么气脉好象扩大了不少啊,如果气劲的流动速度用蜗牛爬来形容的话,那现在可以说变成老牛跑了,而且很明显的是气劲流通通畅了不少,气脉比以前扩大了两三倍不止。
这他才想起来家里还有客人,四处寻找后才发现,他们早就没了踪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哦,对了,记得自己在昏迷的前一刻好象听伯母说要教自己点有用的功夫,难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他们搞的吗?
真好,艾名很是感激周文治夫妇,用屁股想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他们搞的鬼,虽然内功看上去没多大提高,但气脉扩大了,以后练起功来岂不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吗。
低头一看,正好看见地上还丢着本书,拣起来一看,见上面封皮上写着缠丝手三个大字,旁边还有几行手写的字体。
“艾贤侄,我们去找你父亲玩去了,这本书你仔细练习,下次我们来的时候,可是要考你功夫了,要是没练好,小心屁股遭殃。 周文治留。”
哦,看来这本书是伯父留下来给自己研习的啊。翻开看看,好象很深奥啊。
唉,伯父伯母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啊,去找我父亲?我都不知道他们在那里,怎么找啊。算了,不想了,想的头疼。还是玩游戏好了,何以解忧,惟有游戏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