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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之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下来,所有的事物都为的心跳却骤然加速了,有一种轻微的抽搐。
暗,瞬息之间,整个天地间的光线仿佛都为之一暗,仿佛是被笼罩上了一层隔膜,阻挡了多余的光线。只是我很清楚,这只是因为某种威势而产生的错觉。
天地间能听到的,仿佛就只剩下自己的心跳,我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刹那绷紧了。
这种感觉是神阶?
怎么可能?又一个神阶?
我猛地抬头,只见上方千米之处的空间慢慢地扭曲着,随即,一道黑色的缝隙在扭曲的空间中产生,一道人影慢慢清晰。
一身能量幻化的梦幻轻衫,一个比小兰更要美上几分的女子。只是她气质冷漠,一双美丽的眼眸却透着蔑视苍生的淡漠。
那女子目光扫向我和皇图战,只是被她扫了一眼,我竟是有一种寒冷的感觉。我并不讨厌女人,尤其是美丽女人,但是因为她有这样一双眼睛,让我忍不住有了一些厌恶。
我猛然想起了之前从星宇盘里得到的信息,妹妹留的影像里说过,当神阶者的力量使用超过百分之三十的时候,就会引来神魔两域的接引使!毫无疑问,这个神阶女子就是神域或魔域的接引使!
心中暗悔,刚才只顾着想要消灭皇图战,一时之间竟是忘了这一点。之前的大战我和皇图战都已是倾尽了全力,又何止百分之三十?不过认真说来,应该是皇图战的力量将她吸引来的,因为如果是我的话,当初在太空中和皇天定大战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把她吸引来!不过那时候皇天定亦是差不多用出了能够使用力量地极限,为什么却没有引来接引使?难道他那时候所展现的力量还没有他全盛时期的百分之三十?那皇天定的真正实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目光扫过我之后。那女子轻咦一声,将要扫过目光又摆了回来,淡漠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之色。我心中一动,已是知道她在疑惑什么,想必是因为无法感应到我有能量波动人却又飘浮空中而吃惊。
蓦地。一股庞大得难以想像地神念突然扫过我的身体,撩拨我身体各个隐秘而敏感的区域,让我芳心不由一荡。我心中暗骂,这女子是想用神念来探查我的情况了,不过我身体的终极奥义,又岂是她能够探查出来的?
皇图战在那仿佛不属人间的女子出现之后,有了短暂的失神,惊骇地目光也自动地消散了。可见美女的魅力果然是大,连他这等被关了千年的老怪物也会心动嗯,不过话说回来,这老家伙被关了千年,莫不也是压抑得十分厉害?
不过皇图战毕竟是绝代强者,心志非一般人可比。失神一瞬之后就对惊醒过来,从对方身上感应到神阶者独有气息的他,心中全是震惊,脸色瞬变数次。如临大敌地冷冷道:“神阶你是澜望歌?”
听了这话,我登时暗自晕了一下,瞪眼看向皇图战,只想说一声,大哥。我妹妹要是有这么漂亮的话我早就跟她表白了!不过也知道皇图战为什么会误会了,在他的理解里,这个世界上是神阶地女子。恐怕就只有七千年前的澜望歌了吧?
那女子被“澜望歌”三字给吸引,将神念收了回来,眼中的疑惑更大了,随即又恢复了最初的淡漠,看着皇图战不带感情地道:“澜望歌那人原来就是从这个星球上出去地么?”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不显露半分,毫无疑问,这女子知道妹妹,甚至是见过她!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了,眼中闪过寒光。在这刹那,我已是有了决定,一旦有机会,便要将这女子拿下,定要从她嘴里得到妹妹的消息!
“你不是澜望歌?”皇图战看上去比阿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儿子长得像阿希还要吃惊。
“一个能够隐匿气息,一个以元神状态存在么既然你们都是神阶,那这里就不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了,都跟我走吧,从今以后,你们就是神域地人了。”冰冷得没有情感波动的声音从女子嘴里吐出,却没有回答皇图战的问题。
神域?我眼神一凝,看来这女子就是神域地接引使了,神域的接引使到了,那魔域呢而妹妹,是否就是在神域呢?
心中蓦地一动,一丝散布在空间中的黑电真气悄无声息地没入地表,消失不见。我利用这丝真气传音道:“撒哈拉,听得到吗?”
没有反应。
“神域?什么意思?”皇图战并没有因为对方不是澜望歌而放松警惕,冷冷地道,多少带着些疑惑。
“你们现在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跟我走便是。”女子淡漠地道。
“哈哈哈哈”皇图战突然大声狂笑,面色变得狰狞,咬牙冷冷道:“管你是什么神域鬼域,女娃娃,告诉你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勉强老夫做不愿意的事!老夫还未将杨涛小子打败,又怎会去什么破域?”
那女子秀美的眉毛微微地一拧,看皇图战的眼神变得很是冰冷:“你敢对神域不敬?”
皇图战冷笑道:“大家都是神阶,你以为老夫会怕你不成?”
女子眼中露出一丝讥讽:“看来你还不明白,神阶亦有强弱之分呢领域,空无之界!”
随着女子嘴里吐出最后一个字,我立刻感觉到,一股古怪的能量波动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瞬间,一道半透明光罩笼罩了方圆五百里的范围。
而在这刹那,皇图战身形骤然自半空跌落下去,脸色变得无比惊惧,嘴里大喊道:“啷哩?
我脸色亦是一变,因为亦在这刹那,我感觉到皇图战身上的能量波动彻底消失了!他当然不会是和我一样拥有黑电真气。唯一的解释是
想到这里,我身形一晃,也如皇图战一般自半空跌落。
皇图战此刻如同完全没有力量的普通人,连维持飞行的能力都没有,身上冒着光芒的他自半空坠落。生生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形大坑出来。
皇图战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连飞都不能飞地一天。轰地一声,沙土爆散,皇图战从坑里跳出来,看看自己的身体,惊怒地抬头对那女子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女子脸色淡漠依旧,冷漠道:“这是我的‘规则’,在我的领域之内。除了我之外,任何人的力量都会消失!”
我躺在沙坑中,脸色微微一变,虽然刚才已有所猜测,但从这女子口中得到证实,我还是非常震惊。仔细一想。便忍不住倒吸口冷气。这女子好可怕地“规则”只要是在她的领域里,敌人便失去了力量,如此一来。便只能任她抽chā鱼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唯有破碎衣裳暴尸荒野。而刚才我已是感知到,她的领域范围。是在五百里左右,亦不知这是不是最大范围,但毫无疑问。失去了力量的敌人,想要脱出这五百里的范围,几乎是不可能!所以这女子掌握的“规则”便和那皇天定的“无限强”一样,都是可被归为“无敌”一类的可怕“规则”!
而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是神域地接引使了,她这个“规则”对于不太听话的初生神阶者来说,无疑是十分致命的,就算对方不愿,她亦可霸王硬上弓,让对方在痛苦中默默承受欢愉。
不过不知怎么回事,在她发动领域的瞬间,我竟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体内的黑电真气依旧。但那时候已有所猜测的我不想引起她地注意,所以果断地和皇图战一起坠落地面。不然若那女子发现自己的“规则”对我无效,多半会对我警惕。
就在这时,躺在沙坑中的我感觉手边竟是突然冒出了一根细细的草藤,挠了一下我地手心。我心中一喜,向地下传音道:“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送一些麻痹汁液以及吞食真气的种子给我。”
半空中的女子冷漠地看着一脸惊怒的皇图战,淡淡道:“对神域不敬者,必要受到惩罚!”
说着,修长手指轻轻一摆,一股白色旋转气劲悄无声息地击在皇图战地胸口,就要击中他时,皇图战身上光芒一闪,整个人已是瞬间挪移了十余米。那股白色气劲轰进地面,无声无息地造就出一个直径一米不知多深的黑洞。
那女子淡淡道:“我倒忘记你是元神了”
“嘿!知道就好!”皇图战冷笑一声,身形骤动,化成一道流光,在地上奔行不止,飞射而去,速度虽然不比之前,但却依旧快若我全盛时期。
“可惜失去力量的你,元神速度再快,亦是有限。”那女子伸出手掌,无数丝线能量化成万道精光,光芒闪现间,已是追上了皇图战。
女子手掌轻轻一捏,那万道光芒瞬间收拢。皇图战身子一僵,竟是被一张金丝大网给牢牢缠住,脚下一个踉跄,往前摔出千余米,才终于停下。
皇图战眼中惊骇不已,使劲挣扎,却徒劳无功,气得啊啊疯狂大叫。
我瞳孔微缩,悚然一惊,皇图战地速度和我差不多,若是我面对这金网,只怕也是逃脱不掉,只是不知道这网的质量如何?有没有通过iso9002际认证?
一道白色气劲轰击在皇图战的胸口,皇图战惨叫一声,身上光芒骤然一黯,面目狰狞地在地上抽搐不止。如此丑态,这对一向骄傲的皇图战来说,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开始湿润起来,是从那草藤中渗出,似乎是一种黏着的液体。我嘴角微微一动,用黑电真气将这些液体收集起来。而我的另一只手的手心,也钻入了一根草藤,我敏锐地感觉到,一些比花粉还要细小的颗粒不断地从草藤尖端吐出。
“妈的,臭娘们!你以为老夫拿你没办法么!”皇图战声音沙哑地厉啸着,双眼登时放出恍若太阳的光芒。
轰!轰!轰!刹那之间千万道天雷骤然自天空落下。轰击在那半透明隔膜上。
面对如此威势,那始终淡漠的女子终是面色一变,惊讶道:“怎么可能?”
“嘿嘿!”皇图战只是冷笑。引动天地雷电,便是他地本能,即便是自身的力量消失了。但却影响不到他的这项本领。
蓦地,万万道雷光骤然汇聚一起,聚成一条粗达半里的巨大雷光,在震天轰隆声中,像是怒目的乌guī头一般,重重地冲击在了那半透明隔膜上。
半透明隔膜猛地扭曲,爆出一片鲜红,应声而破!
领域被破。那女子脸色骤然一白,一丝带着荧光地鲜红血液溢出嘴角,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恐怖的雷电去势不停,直往那独自飘得高高的女子头顶轰去。
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击,那神阶女子亦不敢大意,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却并不慌乱,目光一凝,真气外放,一道能量罩已是出现在她头顶。
雷电轰上。天地都为之震颤,巨大的白色弧光一波接一波地扩散开去。但那雷光竟是一时轰不碎那看去不是很厚的能量罩,但女子却也一时不能分身动弹,只得全神应对。
躺在沙坑中的我眼中闪过一道冰冷寒光,掩盖住所有身体气机。身形骤然一动,出现在那女子的身后。只因黑
无声无形,没有任何能量波动。那天阶女子竟是不
光芒微闪“不忘刀”在手,已是凝聚了我全身功力。而在“不忘刀”地刀柄,此时已完全是一片墨绿色。墨绿的线条,如同网格一般从刀柄部位延伸至整个刀身,原本透明的“不忘刀”此刻成了碧绿色,连发出的光芒,也被映成了碧绿。
我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当头向那女子劈去。
那女子一直不把长相平凡的我放在眼里,再加上刚才见我一直很乖,也没想过我会爆起发难,恍惚之中看到一抹绿光,心中猛生警兆,冷哼一声,身子微转。她纤细手掌一挥,正封住“不忘刀”的刀势。再看到来人地样子,她瞳孔猛然一缩,脸色骤变,失声道:“你竟无视我的‘规则’?怎么可能!”
“中国足球都能进世界杯,这世界不可能的事情多了!”我张狂大笑一声,刀上隐藏的杀气彻底爆发,碧绿地光芒刺人眼眸,刀破虚空,直斩而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那女子却是不惧,惊异之后眼中闪过冷光,不能感知到刀上黑电真气的她并不把我这“初生神阶”放在眼中,一边抵挡着天雷轰顶,一边以肉掌接上了“不忘刀”刀锋。
轰地一声爆响,那女子脸色惨变,想要撤掌已是来不及。
血光乍现!
掌、刀相接之处,出现一道血痕,荧光流动的鲜红血液飞溅间,女子身躯一震,冷漠至极的眼中有些意外,接着便仿佛是感觉受到了侮辱般,露出一丝杀意,带着怒意冷哼一声:“找死!”
手捏刀锋不放,另一只凌空一掌,恐怖掌劲让让那耀眼雷光都是为之一暗,空间丝丝裂缝无限延伸,直轰向我的面门。
我哈哈狂笑“不忘刀”瞬间增重至一万三千余斤。那女子未料到有这一变故,手上地伤痕再深半寸,鲜血飙飞。我不闪不避,硬接那恐怖一击,整个人便如被大猩猩拍走的苍蝇,在半空中旋转着飞射出去。
那女子脸如冰霜,眼中杀意显现,以她的目力,一眼看出被击飞地我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大的创伤,心中惊骇之余再次冷哼一声,就要再补一击,却突地身子一摇,眼神微一涣散,感觉神智恍惚。她猛地神色一变,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那手的伤痕荧光闪动的鲜红之中竟是参杂着几丝绿色,失声道:“毒?”
再顾不得追杀我,她连忙用运转真气,意图将那进入体内的绿色液体给逼出。哪想真气一涌动,便突然感觉自己的真气竟在急剧减少,心中惊骇之下连忙再次查探,竟发现自己的经脉之中竟不知怎么多了许多不明物质,正是这些物质在不断地吸收着她的真气!
真气不断地被吞噬着,再加上头脑也越来越眩晕。女子大感不妙。做了接引使不知多少回,在她的“规则”作用下,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想到来到这澜望歌的故乡,竟接连遇到了两个不受她“规则”影响地怪胎。便是她身为神阶,心性坚如磐石,此刻也忍不住生出慌乱,顶上抵挡天雷的能量罩登时微一扭曲。
倒飞中的我全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女子身上,见她情况有异,心中大喜,想不到这两样东西对神阶也果然有效果,厉喝道:“皇图战。你还在等什么?”
“勿须你说!”皇图战的声音响起。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女子猛然抬头,瞳孔骤然一缩,便见天空密密麻麻数万道天雷竟是再次汇聚到一起,电光闪耀中,竟是成为一道丈粗的紫色雷光。没入到之前那未尽地白色雷光之中,直轰而下。
看到那紫色雷光,那女子脸色猛变,失声道:“极天雷?怎么可能!”躲避已是来不及。她猛一咬牙,双掌迎上。
白色紫光交错,天地都仿佛被抽去了颜色,只剩下一片紫色。恐怖的力量对抗,让空间都是为之破碎。狂暴的空间夹缝能量汹涌而出。仿佛是在熊熊烈火之中再添一锅热油。三股力量相互冲击碰撞之下,便是神阶也难以自保。那女子身子一震,脸色出现一抹病态的苍白。
轰!巨大的爆炸声之后。一道人影从破碎虚空之中拖出,中途撒下一片带着荧光的鲜血,正是那神阶女子。此时的她已完全没了之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模样,此时地她头发凌乱,脸色无比苍白,嘴角溢血,身上能量幻化的衣服也破损不堪。这副狼狈模样,仿佛是刚被十个壮汉狠狠侵犯过一样。
那道紫色天雷虽然最终被她已无上修为化解,但她亦是在庞大的能量冲击中受到重创。她心中惊骇不已,实在不能理解,在三域之中亦是赫赫有名的“极天雷”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她脑中:难道这雷根本不是那元神状态的新晋神阶所发,而是传说中地那人在暗中相助?
可怕的想法一经出现,便不可抑止,那女子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要将这个星球的新晋神阶带回神域,只想立刻回到神域,将这里的情况报告回去。而且她现在地情况也十分不妙,不但重伤,体内的真气也在以越来越恐怖的速度消失,再加上那来不及驱除的“毒”让她感觉身体越来越麻痹,她已是没了将这两人带回的把握。而如果真是那人在暗处地话,别说抓人,恐怕连能不能保住命都是个问题!
她手中出现一个透明的水晶一样的圆盘,真气催入,那圆盘上方立刻浮现出许多玄奥地字符,一道扇形光芒放出,投出一扇门的模样。正要飞进去,便见一道刀光无声无息闪来,以她的修为竟是全无发觉。
她惊骇之下下意识地
却听一声脆响,手上的水晶圆盘已是被无匹刀劲斩成飙飞中,她半截手掌已是应声而断!
“怎么可能!”女子惊骇欲绝,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断掉的半截手掌被绞成虚无。
她当然知道这一刀是我所发,只是完全不能理解,就在刚刚我明明已是遭受她重击,这一刀的力量,为何竟是完全不弱于之前那一刀,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水晶圆盘被毁,那投出的光影骤然消失。我狞笑着挥刀而上,大笑道:“打不赢就想跑了,神域中人也不过如此!”
“放肆!”女子怒喝,即便是身受重伤,依旧不能让人冒犯神域的威严,处于劣势的她竟是很没有逃跑,反而手中一抖,以一条银色长袖为武器和,我对打起来。
以前别人听别人说我还不信,现在我终于明白,其实有的时候女人还真的是很傻很天真。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这傻女人硬是不懂。
女子手中的长袖也不知是哪家厂子生产,以我的“不忘刀”竟是斩不断那薄薄一层。而且那长袖在女子的操纵下忽刚忽柔,颇难对付。而这女子修为也实在恐怖,以她现在的重伤之躯,一时之间竟还能和我斗个旗鼓相当不落下风。让我也不由好奇起来,刚才那道紫色天雷究竟威力多大。竟能让如此强悍之人伤成这样?而这女子,又为何叫那雷光为“极天雷”?莫非在皇图战身上,竟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山河变色,我本就不太注重招式,尤其是在刀法上并无所长。所以和这女子对打地时候基本上都是在见招拆招,却也打得有惊无险,偶尔中下招也全无大碍。相比起我来,那女子的招式就繁复变化得多了,奇招迭出,往往一不小心就将我打得措手不及。难得遇到这么一个高手,而且是神阶,我自然是不能放过学习的机会。不断地在实战中揣摩分析着她的招式,以收为己用。
我打得心惊,她打得受精。那女子和我一番大战之下,总算是摸清了我的一些虚实,在感知到我竟是能将爆散地气劲再次收为己用后,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斩断她手掌的那一刀会威力丝毫不弱前面一刀了。既然有这样的能力。那就意味着,只要不超过上限,我的真气量在某种程度上说是无限了。而我身体中招之后丝毫无损,更是让她感觉遇到了有生以来最诡异的怪物。她越打越是惊骇。脑中也越来越乱,眼前这少年模样的人究竟是不是神阶?如果他是神阶,那他的规则又是什么?隐匿气息?完全回收真气?不死之身?
“你究竟是什么人?”女子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却是淫笑不答,只是一味出招再出招。战了片刻,平衡的天平终于倾斜。我渐渐占据了上风,而那女子地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麻痹汁液以及吞食真气的种子都在她体内不断地发挥着功用。
那女子意识到不妙,知道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再拖延下去恐怕只有身败一途,身形一动,在与我硬拼一记之后竟是借力往反方向飞逃而去。
就在这时,无数道天雷突然从天而降,双眼赤红的皇图战沐浴在一片雷光之中,面色狰狞地拦在了那女子不远处。
女子领域破碎之后,接连受到创伤,一时之间竟没再次张开领域。脱离领域范围的皇图战终于能够恢复了实力,之前被女子狠狠羞辱的他又岂会善罢甘休?虽然在发出那记紫色雷光之后感觉精神疲倦,却还是冲了上来,要找她算账。
我和皇图战都不惧雷光,甚至都能吸收雷电力量为己用,可对那神阶女子来说就是不同了。经过这番折腾,她的实力不到原来地三成,再加上体内异物作怪,哪能再从容面对这无数道骇人天雷?然而那些天雷比雨点还要细密,想要躲避根本就不可能,她亦只能硬接,速度自是为之一慢。她现在最怕的,就是皇图战再来一记“极天雷”到时候她有九条命也要完蛋。
皇图战狞笑着,手中骤然出现能量化成的细身长剑,剑光一闪,快若光芒。
那女子虽想躲避,但一来她实力大损,二来麻痹汁液让她的反应速度大减,故而竟是不能躲闪,瞬间只觉胸口微凉,已是被透胸穿过,接着她便看到了皇图战狠毒阴冷地眼睛。
皇图战一击得手,大声狂笑,能量长剑中蕴涵的恐怖剑气瞬间爆发,无数道如同泄银般的剑气带着荧光鲜血,从女子身体里穿射出来,看去极是骇人。
紧接着,千道雷光汇聚而成的巨大雷电轰然击至再受重创的女子头顶,将她和皇图战包裹在内。
刹那之间,天地间便只剩下一片雪亮。
几乎同时,轰一声爆响,一道亮光从雪亮中倒飞射出,却是皇图战被那女子一掌击中,身上光芒骤然黯淡,看去受伤不浅。
我身形如电,穿过层层雷幕,完全不做抵挡,不断增强自己地真气。在皇图战被击飞的瞬间,我已是冲入那片雪亮之中,大喝一声,全力一刀斩下。
那女子知道我神出鬼没,不敢丝毫大意,注意到我动作,身子微一踉跄,勉强侧身,长袖成圈包裹在她身周。那一刀斩在长袖上,一声轰鸣震颤。实力大损的她终是接不住这霸道一刀,长袖虽未断,却被长刀生生压下,斩落至她地肩头。女子右臂骤然而断,再被爆散的气劲瞬间绞成粉。痛呼声中。她终于功德圆满,正式化身为阿珂的师傅九难师太。
没了那女子的力量支撑,恐怖雷光直轰在我们二人身上。在我全力吸纳之下,一个呼吸时间,
雷光已是被我全部转化成黑电真气,凝聚成一个篮球能量球,飞速旋转激射着电光,被我一掌轰向那女子。
脸色无比苍白的女子避无可避。只得忍着伤痛,以掌迎击,却猛地身体一颤,竟摇摇欲坠,抬不起手来,就要从半空落下。
我这一击。便实实地轰击在她的胸口,正和皇图战之前那一剑的位置重合。能量球骤然爆开,女子的胸前和背后都爆起大片血肉,口中更是鲜血狂喷。
我冷笑着。不留情面,身子猛地一压,和她一起化做一道流光,如同天外陨石般带着血雾骤然下落。黑电真气不断通过按在她胸口地手爆进她的体内,如同附骨之蛆般钻入经脉里。横冲直撞四处破坏。每撞击一次,女子的身体便耸动颤抖一回,嘴里的鲜血便溅出一点。
撞落地面。巨大的状烟尘升腾而起,地面出现一个直径半里的巨大坑洞,仿佛是真正陨石撞击一般,强烈的高温烧灼得沙土都是冒着呛鼻黑烟。
虽然那女子已全身是血,但我丝毫不敢大意,剩余的麻痹汁液以及参杂其中地吞食真气的种子从“不忘刀”中凝集出来,墨绿的一团浮于我手心。真气一震,变成一团绿雾,然后在真气操纵下没入她胸口的伤口,侵入到血脉当中。
做完这个,我便留心观察起她的情况来。经过连番重击,她竟还是未死,只是重伤昏迷过去。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神阶那么容易死,那就不是神阶了。而撒哈拉地独门暗器立刻发生了效果,是不是全身麻痹了我还看不出来,但是她体内残余的真气,现在正以快过之前十余倍的速度被蚕食着。终于,她身体内的真气被吞噬一空,两朵红色小花,从女子地鼻孔中冒出。
直到这时候,我才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剑光向女子的头颅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