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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缝夹得紧紧的,纤细双腿好似扭麻花似的交缠,她时不时扭着身子蹭动,似乎很是难耐。胸口一双丰硕饱满的雪白玉乳若隐若现。
随着康玉仪扭蹭的动作晃动着,中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诱人深埋其中。早在踏入寝殿的一瞬,闻到熟悉旖旎的异香,皇帝身下的巨大阳物就开始苏醒了。靠近后再瞧见如此淫靡的画面,他浑身上下的火气直冲胯下,本就壮观的肉茎更是火速膨胀到吓人。
“成何体统!”皇帝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大晚上将朕唤来就是这事?”似乎不想这般轻易地顺了她的意,皇帝故作转身就要离开,但腿上又好似灌了铅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极慢。身下的庞然大物也将长袍顶起来,好似个高高的大帐篷。
“陛下别走”康玉仪心里一急,忍下难耐跳下床从背后紧紧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她故意用两团绵软丰腴的乳儿蹭皇帝硬邦邦的后腰背,娇滴滴地撒娇:“陛下玉儿好想您”
话刚落下,康玉仪又试探着朝前伸手握住了男人硕大坚硬的命根子,隔着衣物上下撸弄了一番。“嘶”皇帝被她这冷不丁的动作刺激得倒吸了口气。他耳尖早已发烫,却又继续肃色冷斥:“放肆!还不快松开你的手!”
“陛下入入玉儿吧”康玉仪双眸迷离,嗓音娇软得不像话,两团鼓鼓囊囊持续蹭着男人。
在此之前,眼前男人每每这般抗拒,最终不也都会满足她?康玉仪鼓起勇气,直接将男人的常服内的中裤与亵裤一起褪下,白嫩细滑的小手直接抓住发硬发胀的肉茎。
不知不觉间,两人肉贴着肉都倒在了架子床上。康玉仪跨坐在男人身上,扶着棒身欲要用身下穴儿狠狠吞下。湿哒哒的水穴泥泞不堪,却根本吃不消鹅卵般硕大的guī头,更别说整根庞大的巨物。
“嗯”康玉仪早已躁动难耐了一整夜,明明能缓解她钻心痒意的阳物就在眼前,偏偏却吃不下。望着她不断扭腰摇臀的放浪举动,皇帝满眼布上猩红,伸出粗糙的大手抚弄她水光淋漓的嫩穴。
“啊”敏感至极的花蒂被粗粝指尖捏住并且极快地揉弄,康玉仪身下瞬间泄出更大一股蜜液来。
她的汁水清甜可口,带着独特的异香,毫无腥膻骚咸的味道。皇帝方才刚进来时闻见了就无意识般吞咽了一口唾沫,如今瞧见她喷了他满手的蜜液,当即不想忍耐了。
他掐着康玉仪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上一提,让人花户大开地坐在他刚毅冷峻的脸上。双手抓揉着丰腴浑圆的两瓣臀肉,嘴上不断吮吸吞咽着水穴源源不断沁出的香甜蜜液。
舌尖亦时不时朝上快速舔舐抚慰肿胀充血到颤颤巍巍的可怜小花蒂“好快”康玉仪快慰到莹润脚趾紧紧绷着,双手紧紧攥着湿透的被单。没一会儿。
她就舒爽到犹如抵达了云端,湿糯水穴上方的小孔无法自控地泄出一股更清澈的蜜水来,喷得男人满脸都是。皇帝见她到了仍然持续舔含着温热软嫩可口的穴儿,仿佛很是依依不舍,边吮吸边轻咬着可怜的小花蒂。
泄过身后,康玉仪仍觉穴内一阵空虚,依旧很想吞下男人那威武雄壮的男根“陛下,玉儿想大肉棒入入穴儿”她水光潋滟的杏眸满含春情。皇帝每每听她说这般直白的淫言浪语就恼怒不已,根本想象不出她从何处学来的!
盛怒之下,皇帝冷着脸将她捞起并从后头缓缓顶入泥泞不堪的穴口。早已在男人口中泄了两回的水嫩肉穴松软了不少,但因尺寸严重不合,硕大的肉茎的进入仍是颇为艰难曲折。
终于顺利整个没入后,皇帝掐着她饱满圆润的丰臀缓缓挺弄抽chā起来,康玉仪挨着身后男人的缓慢顶弄,不知为何忽然忆起今天花朝节宴上遭到的冷遇。
“嗯陛下”她嗓音娇媚欲滴地控诉“今日花朝节宴上,人人都瞧不起臣妾。”“怎么?”皇帝挺身律动插穴的动作微顿,剑眉拧起。康玉仪见他动作停下,身下难耐极了。便扭着细腰摇着翘臀使力迎合吞含着大肉棒。
“那些小姐们嘲笑臣妾衣着打扮小家子人。”康玉仪说着说着快要哽咽了。接着又委屈巴巴道:“可臣妾所用之物不过是内务府呈来的份例,再没有更好的了”皇帝在康玉仪之前从没有与除母亲以外任何女眷打过交道,也确实从未考虑过女眷之间会因这等小事闹矛盾。
他挺腰律动起来,感受穴肉紧致温热的包裹,以及层层迭迭褶皱的吸附。思忖片刻,才道:“朕明天便命人将私库内的珠宝首饰与绫罗绸缎尽数呈来露华宫。”他此生仅此这一个女人,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委屈了她。说罢,皇帝又将怀里的小女人翻了个身,低头含吮着她红嫩滑腻的唇瓣,舌尖探入撩拨她香软可爱的丁香小舌。
寝殿内紫檀木架子床上“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闷哼与女人的娇喘吁吁,绵绵不断从此以往,康贵妃日日盛装打扮,珠翠环绕,绫罗绸缎。每每在各大宴席上都张扬跋扈不已。
翌日,晴空万里,接连落了数日的小雪终于停了。天未亮透时,康玉仪便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个脑袋覆在她的胸前极其轻柔吮着乳汁,只是她当时困倦至极,眼皮沉甸甸得睁不开。
两团嫩乳确实也鼓到发硬、涨疼,才乖乖巧巧地任由对方的动作。一直到了临近晌午,她彻底从睡梦中醒来。康玉仪坐起身来,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忽觉后腰微微发酸酸,便慵懒地伸了个腰。
这时,紫苏与青竹便及时出现,并搀扶着她下床,服侍她梳洗打扮。近些日子来,康玉仪接二连三想起一些旧事来。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确信自己是从十六岁忽然到了几年后了。
坐在梳妆台前,青竹与紫苏在为她挽发,康玉仪却望着这面西洋镜微微发怔。如今康玉仪熟知各级宫份定例,才知道原来她之前仅为贵妃之时。
就早已僭越享受超越皇后的待遇了昔日被她误会是寻常珍珠的,竟都是泛着金光仅为帝后专属的大东珠。
其余珠翠首饰、绫罗绸缎也罢,内务府确实为了讨好这位唯一的贵妃娘娘,时常翻倍越送。可这大东珠可不是内务府敢乱来的,竟都全是皇帝从历任帝王的私库中命人取出送来的。
不知为何,康玉仪心中百感交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一国之君如此极致的荣宠但她想不通,也没有继续深究就是了。一直到用过午膳,紫苏呈来了底下人今日严加看管得来的各宫领走的实际炭例。
康玉仪识了更多的字,但算术还是不大好,也不会使算盘,只能用纸笔一点一点地盘点清算。
兴许是那炭库主事宋频经过昨日的传召问话,心里发虚。今天不得不按着平日的账目发炭,各宫领走的炭明显比平时多了数倍不止,但也愈发佐证了以往的炭例确实是虚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