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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细细含住花蒂耐心吮弄了一番,更是犹如开了水闸一般,自从在热河行宫康玉仪落水至今一连数日,皇帝都没真枪实战地肏弄泄精过了。且莫约在两日后,他又要独自前往行宫,自然要趁此时好生弄一弄他这身子已经恢复的娇艳贵妃了。
皇帝嘴上津津有味地砸弄康玉仪已经肿胀充血的花蒂,用灵活的舌尖极快地舔弄着,食指也不忘在紧致细小的穴口打圈扣弄着。“嗯”康玉仪多日没经受这般刺激,浑身不断发颤痉挛着,满脸潮红,情不自禁地娇喘哼唧着。
皇帝忆起从前的康玉仪总爱抓住他的阳物撸动把玩,便抓住她的小手握住他早已膨胀到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康玉仪却被他身下那炙热硕大的器具烫着,瞬间将手缩回。
皇帝趁她愣神之际,食指缓缓捅入了泥泞不堪的紧致穴口内,艰难地来回抽送着。又不断在她层峦迭嶂的嫩肉内刮着,刺激她敏感点,勾得里面的穴肉一阵一阵地缩绞着,仿佛要将他粗糙的食指往里吸。随后又再次抓住她绵若无骨的小手握住硬邦邦的大肉棒,并覆在她的手上一同撸弄着。
感受到穴口被玩到变松软了些,皇帝又加了一根中指往里插入,双指加速抽送,不断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康玉仪快慰到莹润脚趾绷得紧紧了。抓住他巨大阳jù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嘶”皇帝亦被她手上的动作舒爽到倒吸了口气,她这回水喷得尤其多,穴口仍不断颤抖着,大股蜜水浇湿身下的被单。皇帝扶着棒身“噗呲”将软糯湿透的穴口捅开,又尽根没入,直接一鼓作气戳到了花心深处。
被大肉棒狠狠肏入的嫩穴很是吃力的被迫含绞着,平坦纤细的小腹甚至能看到被巨大肉茎插入后微微凸起的轮廓。
“好会吸”皇帝低低粗喘着。又抬手解开了康玉仪至今仍完好无损的亵衣,双手捧起两只饱满肉弹的丰乳抓揉着。皇帝开始挺身律动抽送起来,细细感受着层层迭迭穴肉紧紧吸附棒身的舒爽快慰。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埋头轮流含弄着两团丰硕雪乳顶端红艳艳的尖尖儿,劲腰律动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比卵蛋大的阴囊不断拍打着湿哒哒的穴口,发出“啪嗒啪嗒”的暧昧声响。
“啊”康玉仪浑身痉挛着再次抵达高潮,淫水一大股大股浇灌着他棒身。皇帝亦是腰眼发麻几欲泄出,却没打算轻易如此放过她。骤然从紧致肉穴内退出后,皇帝调整内息压下射意,又将绵软无力的康玉仪捞起翻了个身,从后头怼着细缝猛蹭着。康玉仪被磨得再次发了大水,见他一直在穴外磨蹭就是不肏入,不由地难耐哼哼唧唧地娇嗔着。
皇帝的棒身再次被蜜液灌溉打湿,这才重新缓缓插入水汪汪的嫩穴内。一手抓住她丰满挺翘的娇臀发力律动,另一手从要细腰绕到前方肿胀不堪的花蒂出快速揉弄着。
“啊!”康玉仪眼前一片空白,被狠入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皇帝继续发狠了一般肏了她一次又一次,浓稠白浆射满她的蜜穴内。
乳白色精水混合透明的蜜液顺着康玉仪的大腿往下流淌,小腹甚至被他射得微微鼓起。一直到康玉仪被亵玩到彻底精疲力尽昏睡过去才罢休。
翌日清晨,昭明宫勤政殿书房内,看着锦衣卫最新呈上来的关于大皇子出痘的密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猛地将身前沉重的楠木书桌一脚踢倒了“嘭”的一声,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和迭放整齐的奏折通通都洒落,满地狼藉。
锦衣卫等人细细详查了近一个月来所有出入过仁寿宫的宫人、内监,将每一人的家世背景都一一细查。并再将京城近一个月内所有出痘或疑似出过痘的名单全部收集起来。
最终在一名呈送衣物的名为秀菊的宫人身上查到了疑点,她的姨母是镇国大将军府一地位低下且无子女的老姨娘王氏。
而这位王老姨娘身边的窦嬷嬷,恰好有个孙子在上个月因出痘而夭折了。只并不知是天花还是水痘,遗体直接被烧了。
宫女秀菊是镇国大将军府王老姨娘的外甥女这层关系极为隐秘,若非锦衣卫下了死力暗访详查,恐怕根本无人知晓。
镇国大将军府许家是本朝最顶级门阀世家之一,盖因其先祖许阔是跟随太祖一起开疆拓土的开国五大功臣之首。许阔不仅配享太庙,神位摆在太祖身侧。
甚至在其去世后太祖亲临其墓,恸哭不止。太祖开恩让其子孙后代世袭罔替承袭他当初正一品镇国大将军的衔职,虽到了如今已无实际兵权,但仍是最显赫的世家之一。
而既然牵连到了镇国大将军府,便和出身镇国大将军府的惠太妃很难脱得开干系了,毕竟早些年皇帝一直膝下空虚,便时常有大臣进言恳求让他过继惠太妃所生的楚王的子孙为嗣。
一思及期盼多年的伶俐可爱的独子险些丧命于此,皇帝如鹰隼般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随后。
他又传召了锦衣卫指挥使,命他加强人手严密看管楚王府与镇国大将军府。又吩咐了将此次查到的有疑的宫人内监一律逐出宫去。
因宗室大臣们皆在热河行宫,处理政事颇为不便,今年巡边之事亦迫在眉睫,皇帝不得不尽快折返行宫。到了晌午时分,听闻康玉仪醒来并用过午膳了。皇帝思忖片刻后,派人去将贵妃请来。
被宫人搀扶着登上华丽轿撵后,康玉仪已经彻底明白为何当初的康贵妃几步路都不愿意走,日日乘坐轿撵了。
经过昨夜那近似疯狂的敦伦交欢,她浑身上下酸软不已,双腿连走路都在微微打颤。康玉仪略有些别扭的走姿当即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他忆起昨夜的孟浪放纵,耳尖微发烫,急忙虚握拳头抵在嘴边咳嗽几声,以此掩盖清醒。
“陛下可是着凉了?可请太医来瞧过了?”康玉仪倒是很热心,面对让她浑身酸软的“罪魁祸首”很是关切。
她今天身穿一袭湖蓝色素襦裙,高高挽起的发髻只有几支细玉簪固定着,浑身再无多余的饰品。虽一身素净打扮,却没让她秾丽明艳的容姿减去半分,反倒添了几分出尘脱俗的清丽。
“无妨。”皇帝摆了摆手,又道:“朕命人寻了些孩童启蒙的字帖,过来瞧瞧罢。”“是,多谢陛下!”康玉仪盈盈浅笑,唇角一对梨涡好似盛满了蜜。
近些日子来,康玉仪一直沉迷于启蒙识字念书。这方面她倒是很有天赋,虽已二十三岁有余(她仍然自认十六岁)。
但头脑依旧很灵敏,记性也极好,简单些的五言律诗只需念两遍就能倒背如流。于习字方面也很耐得下性子,近日来不断练习横竖撇捺琢磨书法。“陛下可还有什么事?若无旁的事,臣妾便先行告退回去练字了。”康玉仪抱着字帖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