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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秋月叹息了一声,再不言语。这情情爱爱的,谁又说得清楚?人生又无数条岔路,我们每人都有面临选择的时候,一个决定就可以改变人的一生,会让人走出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选择了,就再无法改变。只是我看着这一切,却想:真的无法改变吗?
醉倒的张进也嘟囔着,自言自语好像梦话,仔细听来却是:真的无法改变吗?真的不可以回到过去吗?几个男生把张进丢进了平秋月的豪华汽车里,同学会散场,平秋月带着醉鬼张进飞驰而去。
林玲一直看着平秋月和张进离开,表情似是有些黯然,孙晓曼走过来挽住林玲的胳膊,眼望着那车消失的方向问林玲:“如果当初张进没有听你的话,而是去和那些流氓打架,你说你会喜欢上他吗?”
林玲轻声说:“我也不知道。”
孙小曼说:“如果能再活一次,那就会知道答案了。”
林玲笑:“你个傻妞,真是异想天开,人又怎么能重生再活呢?”
两人也离开,我却站那没动,周围人来人往,却都看不到我。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陌生世界里,我大喊着:“重生,是重生吗?”
我突然加速,向远方飘去。悠悠荡荡,也不知道飘向哪里,我却不用管,因为我能感觉到张进的存在,在这个世界里,他就是我的一个坐标。
飘着飘着,眼前突然一变,我又来到了一个房间内,我打量,正是和我做梦前和美?女作家约会谈人生的酒店,竟然还是一个房间。只是房间的细节上有些不同。然后我看到了张进,躺在那张大床上,而平秋月则站在床边,正费力地脱张进身上的衣服。
张进一副被宰羔羊的样,任由平秋月欺凌,被平秋月脱了个精光。平秋月脱了张进的衣服以后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就有人送上来一碗醒酒汤来。她端着到了床边,扶起张进硬灌了下去,贤惠得如同一个小媳妇,再服侍醉酒的丈夫。
这时,张进的电话响,平秋月拿起看了看,嘿嘿笑了两声,却也不接,丢到了一旁去。我飘过去看,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名称是“老婆”一定是张进的老婆见丈夫不归,打来问询的。
张进喝多了,平秋月却不送他回家而是弄到了酒店。
平秋月灌了张进醒酒汤以后就不再管张进,而是坐在那看电视,一边看一遍拿出电话来打,都是说一些生意上的事。我旁边听着慢慢明白,在这个世界我的人生中,平秋月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如同沟通公司,垄断着很多行业,譬如环保等。但似乎比沟通公司更加庞大。
张进翻了几次身,然后爬起来冲进卫生间。平秋月只看着也不管,卫生间里传出一阵呕吐的声音,之后又传来水声,等了老半天,张进才出来,却已经是洗漱洗澡完毕,穿一件浴袍,再不颓废,十分清爽利索。
我心里很佩服,这可比我强得太多。我如果喝多就如同一个醉狗一样一定要睡到第二天。张进却有更强的自制力,他现在只是略微清醒,但他马上就收拾利索,可见平时就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成为一个有名的科学家,而我仅仅会盗用别人的科技成果的原因。我们虽然基因相同,但不同的环境,是会造就不同的人的。
平秋月说:“好点了吗?”
张进说:“好多了,谢谢!”
平秋月说:“别来那么多的客气话,你老婆打电话来了。”
张进听见,连忙去拿电话,拿过来想想,却又丢到一旁。平秋月一直都看着,问:“不回一个?”
张进摇摇头,说:“不了,回了她又要吵!”
平秋月却一下灿烂起来,跳到张进身旁,依偎着靠上去,嘻嘻笑着说:“今天我算明白了一句话了。”
张进问什么话。平秋月得意地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看你今天看到林玲那鬼迷心窍的样子,以前你可是从来没喝多过,哪怕一国的总统来向你敬酒,你也爱理不理。初恋情人可果真不同啊,你今天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羞涩的中学生。真是太可爱了。”
说着她伸出手,捏了一下张进的鼻子。
张进打开她的手,说:“别闹。我又没和她恋过。”
平秋月说:“那就是暗恋了,暗恋更厉害,是一个人心中永远的纠结啊!不过你现在大有机会,看林玲也对你似乎有意思,你十分有可能把小时候的梦圆掉。”
张进摇摇头,拉住平秋月的手,说:“你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心中是存在遗憾,那学生时代萌芽的情感。但这些并不是最主要的。我心中一直纠结的是我一种自我的遗失。 ”
平秋月说:“你还在后悔当初流氓欺负林玲时,你萎缩退却了嘛?那会,你只是一个孩子,畏惧又有什么羞愧的?”
张进说:“我没有畏惧,小时候我被流氓欺负,甚至他想要我的命我都没怕,我并不是性格懦弱的人,也不会屈服于大环境。我当时只是听她的话,因为她告诉我,如果我去打架,就不是好学生,那她就不理我了。”
张进苦笑:“我没想到的是,我听了她的话,她也没有理我。”
平秋月轻轻地抱住张进的头,说:“都过去的事了,不要想太多。”
张进说:“说是如此,又怎能不想。我真想知道,如果当初我选择不听她的话去打架,那会她不会不理我?”
我一旁听着,真得想大声告诉他答案,但是我没吭声,因为我知道张进听不到。
平秋月说:“可惜人不能回到过去。”
张进默认无语,许久,眼睛突然放出光彩来,说:“或许,可以能回到过去也未可知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随即望着平秋月,却有些犹豫。
平秋月却明白,抱住张进的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只要你想做的事,我就支持你。”
张进说:“可是,如果要研究这个项目,或许要花很多钱。”
平秋月笑:“我们缺钱吗?要知道,我们是世界上最有钱的男人和女人啊!”张进也笑,轻拥着平秋月,说:“可是,我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你心里会不舒服吗?”
平秋月说:“说不会是假的,不过我也想知道,如果回到过去,再活一次,我会不会和你的关系改变呢?也许我成为你老婆也未可知呢!”
她说完哈哈大笑,我旁边看着跟着苦笑,如果我的人生也是一种选择,那真是充满滑稽,张进得到了林玲,却失去了平秋月。从高中以后,平秋月就如惊鸿一瞥,再也不见了。如果她知道,不知道还会不会支持张进呢!
两人拥吻,气喘吁吁,互相脱了衣服做我刚刚和美1女作家做过的那事,似乎因为酒精的原因,张进异常勇猛,平秋月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求饶才肯罢休,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平秋月说:“张进,我想要个孩子。”
张进却没回答她,平秋月再看,发现张进已经呼呼睡着了。
她亲亲他,抱住他的胳膊,头枕在他胸口,也睡去了,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
看着床上的两人,我心里却不知道想什么。无论人生有多少选择,都会有快乐和不足,我们遗憾过去,憧憬未来。也正因为有遗憾和憧憬,生活才不会乏味,才会有追求和理想。
我不再停留,转身离开,飘荡荡身子竟然不受控制,迷糊糊也不知道到了那里。眼前又出现了那道奇异的白光,白光刺破空间,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窟窿,似有一种奇异的引力,将我吸引着飘了进去。
又是那些奇怪的景象,我的人生从头到尾从我眼前经过,但我什么都没记住,未来似乎不容窥探和改变一般。
周围朦胧一片,似是白昼,似是黑暗,又似乎身处浓雾,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似可见一切,能见山川大地日月星辰。
正迷茫间,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陌生而熟悉:“张进,你来了。”
我回头,面前出现了一人,有着我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身高,正站在我面前,注视着我。
我望着他,许久,才说:“你是张进?”
他说:“对,我是张进,你也是张进,我是你,你也是我。”
我点头,看看四周问:“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他说:“时空隧道!”
我说:“也是你弄出来的了。”
他哈哈笑,说:“应该说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我挠挠头,这说法怪异无比,但却无懈可击,千真万确。我说:“那个藏宝图,还有那个翡翠大球,还有那封信,都是你留给我的?”
他说:“对。那些都是时空节点,两个世界要联系,就要有这些节点,这些也是时空坐标。”
我说:“那那个实验室呢?”
他说:“只是一条路,一条让你和我相见的路。过去和未来在这里是没有概念的,我虽然硬生生打造了一个时空节点,创造出了一个世界的分叉,但我却不知是否成功,我必须要建设一条路,让你来到我的面前,两个张进相见,才知道结果。”
我明白!苦笑:“原来我的人生只是一次实验!”
张进笑:“也是我的人生。”
既然如此,也就罢了,我还是担心,就问:“那我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
他笑:“在你的世界里,你就是真实的。而我才是虚构的。但在我的世界里,我是真实的,而你是虚构的。所以,我是你,你是我,但我又只是我,你又只是你。”
好像是绕口令,但我还是听懂了。想想又说:“但我又记得我有一次我穿越俯身在了你身上,做了一些似乎不是你才能做出来的事。”
张进笑,指了指旁边,我看到了刚刚离开的酒店房间,看到了床上的张进和平秋月,他说:“你是说和平秋月的事?”
我点头。
他说:“你可以认为你是俯身我身上,我们在两个世界中互换了一下,但你也可以这样理解,你所做的,也是我所想做的,只是我们的某些潜意识而已,这条世界的分叉由我造成,你其实拥有我的所有记忆,只不过有些记忆被压抑住,一直没有完整的展现而已。”
我明白了,就如同我莫名其妙就会的那些歌曲,其实都是另一个我留给我的记忆。
我笑了,他也笑了。
然后他向我伸出手,笑着说:“握握手吧!在这之前,两个人生虽然独立但也会交汇,所以你才能见另外的一种人生,但这之后,两种人生就会完全分开,你是你,我是我,我们虽然都是张进,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张进了。”
我说:“好!”却是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左手握右手?
在我们的手指相碰的刹那,突然间白光闪现,只是一瞬间,我就掉落于现实中,光线,味道,触觉,都是无比地真实。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家中床上,床边,二丫和林玲并肩站立,正注视着我。
思想一下,接着以前的记忆,我应该是被美?女作家给迷倒了,她和那潜伏许久的郑泰光是同谋,估计还是想把我劫持走,但我现在却躺在家里,显然,二丫和林玲又把我救了。
我有点冒冷汗,这岂不是说,这两个老婆一直没有放松对我的监视?也只有这样,郑泰光的美人计才没有得逞。
那我泡妞无数,岂不是,我的两个老婆都心如明镜?但她们去没管啊!
我好感动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更何况是两个。于是我一把抱过她们,一手一个,左亲一下,右亲一下,说:“我,你们的老公我,我以后再不出去鬼混了!”
二丫鄙视,林玲撇嘴,都说不信。
我小声说:“只要你们答应以后我们三个人睡一张床,那我就发誓!如果我再出去胡搞,我就是个太监,再没小**。”
二丫笑,说:“好啊,我答应你!不过我先摸摸看,你那玩意,是不是被那个女作家给切了啊?”
说着,手向下摸来,她如此作态,我早就有了反应,感觉一个小手罩过来,但二丫却发出了一声惊呼。我哈哈笑,说:“怎么样,大吧?”
二丫摇头,说:“不,不是,是没了。”
林玲一听“什么没了?”也伸手来摸,然后也大声惊呼:哎呀!下面,真的没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