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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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明山的后山,正午的烈阳高照,也烧得蕃薯仔、欧示南二路人马无名火直冒。

    在另一个角落,程文的人马也因铁雄的临时通知,折至此处。

    正午十二点整。

    蕃薯仔带著阿吉等人到了后山,身边还跟了一个蒙头巾的女子身影。

    欧示南远远地就看见她的身影,他极力目测,此女孩该是小彤。

    蕃薯仔站在离山谷二十尺的距离处,无表情地瞅著逐渐走近的欧示南。

    欧示南略喘地走到蕃薯仔的跟前,暗叹岁月不饶人,三、五十公尺的斜坡,就已令自己气喘如牛;但仍佯作脸不红、气不喘的泰然神色,来到蕃薯仔的面前。

    蕃薯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冷言激讽“怎么!老贼,爬不动啦?”

    他在狱中,每天不忘锻炼身体,为的就是这一天,他一脚踹向欧示南的小肚,痛恨地喝道“这一脚还你当年出卖朋友。”接著又是一拳“这一拳报你让我吃了十五年的牢饭。”

    欧示南痛得弯下身子。

    在暗处的程文与老等人只能干着急,因为只有交货时,才是缉捕蕃薯仔的最佳时机。

    这一点,欧示南也明白,于是捧著已略为发福的小肮,勉强站起来。语气中有些隐忍的委屈“蕃薯仔,这是我欠你的,你拿去吧!”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蕃薯仔一眼不屑。回视这片山谷,他的无名火再度被点燃,又是一脚,直落欧示南小腿前骨。

    “哇”欧示南痛得抱腿蹲下了身,唇齿互咬,强忍疼痛与侮辱。他发誓,救回小彤与小蛮后,一定让蕃薯仔断个脚或少条胳臂的。

    “哈!你也有今天!炳”蕃薯仔失去了平日的镇静,狂妄地大笑着。

    “我的女儿在哪里?”欧示南隐忍著疼痛问道。

    “嗯”蕃薯仔点了点头,朝阿吉处望去。

    阿吉将那蒙面女子带到欧示南的面前。

    “钱不会忘了带吧!”蕃薯仔提醒著欧示南。

    欧示南立即将那口皮尔卡登的皮箱,放在地上。“在这儿!”

    “不会又是假钞吧!”蕃薯仔一想到假钞,又勾起当年的旧帐。

    “不是!当然不是,你可以检查。”

    “阿吉,你去检查一下。”蕃薯仔命令著。

    阿吉敲开了皮箱,每一叠钞票都翻了一下,而后朝蕃薯仔点了点头。

    蕃薯仔“嗯”了一声,阿吉就将皮箱关上,准备拿走。欧示南立即按住皮箱,对蕃薯仔喊道“叫我女儿站在我身后。”

    “嗯!好!阿风,放人!”

    那蒙面女子被推到欧示南面前,他马上将她保护在自己的身后,并说道“小彤,往回跑,老他们在那里接应。”

    蕃薯仔与阿吉等人,一下子开跑,并回头高叫“今晚等我电话!”

    程文与老的人马立即蜂拥上来。

    欧示南马上为小彤松绑,并取下头套。

    他当场愣住了。

    她不是小彤!

    欧示南愤恨地高吼“蕃薯仔,你这个人渣!”

    程文见状,飞也似地加入追捕蕃薯仔的行列,他以百公尺十秒的速度冲向蕃薯仔逃逸的方向。高声放话“蕃薯仔、阿吉,你们给我站住,否则我会开枪!”

    “砰”地一声枪响,划过程文的耳际。

    程文见这些亡命之徒这般玩命,既愤又恨,于是决定不再留情,他停下追逐的脚步,右手持枪,闭气稳稳地开了两枪。

    阿吉倒了下来,蕃薯仔也跌坐在地

    秦飞与铁雄就在同时到达他们的身边,双手握枪对著这两名歹徒喝令“举起手!”

    其他的小喽啰也同时被程文的部属所捕获。

    程文冷静地站在蕃薯仔的面前“说!欧示南的两个女儿在哪里?”

    昏暗的小房间中,小蛮与小彤几乎不敢奢想能活著出去了。

    “他们说今天会放了我们,都已过中午了,为什么没有动静?”小彤无力地问著。

    小蛮双眼呆滞,充耳不闻。

    小彤又唤了一声“小蛮”

    小蛮仍未作声。

    “小蛮!”小彤扯开嗓门喊著,她怕是小蛮病了,昨天看她有点烧烫。

    “嗯”她气如游丝地应声。

    “你怎么了?”小彤关心地爬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前额,叫了一声“好烫!”

    小蛮仍紧闭双目,不再应声。

    “小蛮你发烧了,怎么办?怎么办?”小彤六神无主地抱住她的肩头。

    小彤向来没主见,如今更是不知所措,她极力告诫自己“不可以慌,不可以慌!有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用力敲著门“来人啦!来人!”

    “喀!”的一声,门锁被打开,昨天送饭的男子出现在门外,口气不悦的说道“干什么鸡猫子鬼叫?”

    “我妹妹生病了,可不可以看医生?”

    “生病?”他疑惑地朝著屋内的小床看去。

    “是发烧,可不可以找医生来?”

    “我去问问!”他忽然动了恻隐之心。

    “要快!”小彤焦虑地催促著。

    “把双手举到头顶上!”一个浑厚的声音自那男子身后冒了出来。似乎有个尖物顶在他的背脊。

    这令他不得不乖乖地双手抱头。

    一大队人马,冲进屋内,并带走那看门的男子。

    有人说话了“我们是警方。”

    好熟的声音!半昏迷的小蛮隐约地感到这个声音她听过

    是他?

    是羽程文?她不是作梦吧!

    她奋力地睁眼看着已经半跪在她身边的程文,无力地问著“真的是你?”

    “是的!是我!”程文焦虑地看着小蛮。

    “我没作梦?”

    “没有,这是真实的。”他握起了她的手,心疼的感觉旋即而生“你发烧了!”

    她凄美的笑言“大概吧!”

    “别说话,我带你走。”一个倾身,将卧床的小蛮搂个满怀。

    小彤看着程文对小蛮的关心,既羡又妒,小声地抗议“羽程文,你‘大小心’!还有我耶!你不带我走吗?”

    “一起走吧!”程文只轻轻转头看了小彤一眼。

    小蛮和小彤坐在别墅内房里的大床上。

    一人抱著一盒樱桃。一口接一口没停地吃著。

    小彤将手中那颗红通通的樱桃往口中一丢“我觉得那个羽程文对你真好。”

    “谢了!却之不恭。”小蛮故意佯装矜持。

    “那好!谢谢你弃权,那他是我的了!”小彤嘴也不擦地往小蛮脸上亲了一下。

    小蛮尖叫起来“你谢得太快了!”又用右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左颊。

    “怎么?你不要,我不能要吗?”

    “我没说不要他。”小蛮这下子可紧张了。

    “你自己说‘却之不恭’,哈!既然说了,就来不及了!”

    小蛮见事态“严重”只好软硬兼施地对小彤说道“小彤,我告诉你,你不可以动程文的脑筋。”

    “为什么?”小彤可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是我先认识的。”

    “这个理由太烂了!爱是不分先来后到的。”小彤没有放弃的意思,嘻皮笑脸的说道。

    小蛮想了半天,不知该不该告诉她,程文是她的一夜情人。这时她的右手,不知不觉地摸到父亲送给自己的神秘项炼。又是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在催促她去做一件未完成的事。

    小彤也看见那条有法力的项炼,她心里盘算著可以以它博得程文的心,于是不断和小蛮讨价还价“那条项炼给我,就不和你抢程文。”

    “不行。”小蛮断然拒绝,因为她也想利用它来实现心里所想的事呢!小蛮拗不过小彤,只好据实以告“程文是我的一夜情人,所以不能割爱,这条项炼则是”她本想道出这是父亲送给她的礼物,哪有转送之理。但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这是他送你的订情物,所以不能割爱?”小彤自以为是地代小蛮接下去说。

    “那你可以退让了吧?”小蛮顺著她的猜测,继续说服小彤。

    小彤心生一计,上前准备抢那条项炼,并说道“我不同意!”

    小蛮见状,一边躲,双手又迅速做莲花指状,口中急念“阿里红巴,乌嘛乌喂”

    这时小彤却抢在最后一句咒语前,说出自己的心愿“让我找到一个和羽程文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共谱恋曲。”

    一言说毕,她还得意地看着小蛮。

    小蛮恨得牙痒痒的“小彤,你抢了我的第三个心愿,你真过分!”

    “别气!你有了程文,又有了他的订情物,我只不过用了你一个心愿,有什么好大惊小敝。”

    小蛮哭笑不得,因为她忘了告诉小彤,这个项炼只能许三个心愿,只得一脸绝望,无奈地喊道“小彤”

    “该不是像童话故事一样,只能许三个心愿吧!”小彤忽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蛮只能干点头。

    “我很抱歉,但不后悔。”小彤先道歉,然后展露欢颜。

    小蛮丢了一个枕头过去“欧小彤!”

    失去了“第三个心愿”的法力帮助,小蛮只好以自己的“智慧”赢得英雄心了。

    铃

    午夜十二点,羽家的电话声大响。

    程文以为又有刑案发生,连忙起身接电话。

    一股压低的鼻音传来,非男非女,程文很难判断到底是谁。

    “喂,羽先生,新店xx路,有人企图自杀”

    程文直觉此人定是无聊至极,有人想自杀应打119,为什么找他?对方又为什么有他的电话号码?

    他不愠不火地说道“你应该报警才对,不是找我。”

    “你是最佳人选。”对方仍不放弃地说道。

    “我在电脑公司上班,不是警察。”程文不耐地说道。

    “你不但是,而且还是‘小组长’。”对方依然压低声音逗著程文。

    程文心头一惊,觉得一定是自己人,于是他谨慎地说著“兄弟!这个玩笑不好玩。”

    “哈!怎么!你也会害怕?”小蛮的声音传了过来。

    程文顿时觉得自己太逊了,怎么又被小蛮摆道。谁教他当初被她的病容给打败,一经她套问,心头一软,?*党鲎约旱纳矸帧?br>

    “小蛮,你又‘发烧了’!”他糗著她。

    “没有,只是有个疑问。”她开始引君入瓮了。

    “什么疑问?”

    “你来应征的那天,为什么临阵脱逃?”

    “我没有逃。”他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堪人家定他为逃窜的鼠辈。

    “没有?你分明没通过第十项考题,难不成你是”小蛮不相信他还是处男,试探著想知道答案。

    “我说过女人该视自己的贞操为美钻。”

    “别说大道理,你该不会是‘纯洁’的男子吧!”她再度激他。

    “你说呢?小姑娘,别激我,否则”

    “哈!否则你会怎么样?”

    “好!你再摆阵。”程文不堪刺激地脱口而出。说出来后,他竟有种释怀的期待。

    原来他也想“做”那件事。

    “这才是男子汉。”小蛮怕他后悔,又加上一句激励之言。

    “我知道我是,不过这次不在你家,在我家。”

    程文为了和小蛮“行礼”还特别换了一套全新的床单和枕头套。

    为了缓和气氛,程文外叫了一桌的精美餐点,两人的心理其实都很紧张,也很别扭,毕竟“这种事”应该是发乎自然的,而他们却是刻意营造。

    “来!吧一杯。”程文举杯敬小蛮。

    小蛮也端起酒杯,轻轻地沾了一下唇瓣。

    “多吃一点。”程文言不及意地招呼著。

    “哦!”她也随便地附和,夹了一口菜吃。

    “再吃一点儿。”他为她夹了一只明虾。

    她忽然噗哧地笑出声“气氛好怪哦!炳”

    程文见她轻松朗笑,霎时心情也飞扬起来,附和道“真的耶!”

    “哈!这虾你该多吃,最好还有牛鞭、龟血”她也夹了几只虾到他的碗中。

    “为什么?”

    “这是补‘精’圣品!炳”小蛮眨了眨意味深长的双眸。

    “你怎么懂这么多?而且还是旁门左道。”

    “从书上看来的,还有我们公司生鲜部门的员工告诉我的。”她仍旧喜孜孜地应对。

    “你成年了吗?”程文故意问道。

    “问这做什么?”小蛮一脸疑惑。

    “因为你说的是‘限制级’的笑话。”

    “哈!你很会转弯抹角地骂人哦!”小蛮放下筷子,佯怒地说道。

    程文早在一旁笑成一团。

    轻松的气氛,在屋内弥漫开来,一杯杯的黄汤,全下了他俩的五脏庙。

    不胜酒力的小蛮,已略有醉意,扶著桌脚站了起身,嘴里还一边叨念著“程文,你真坏,想用酒灌醉我,再色狼!”

    程文哭笑不得,这个“约会”不是她订的吗?怎么这回他反倒成了“大野狼”?而且还是“有颜色”的大野狼!他抗议地回道“是你的主意!”

    “哈”小蛮差点跌了下去,程文立即搂住她,热气吹上了她的脸畔。

    小蛮觉得口干舌躁,一股莫名的热流直窜心门她喉间轻咽了一下“我我好渴好热!你没开冷气吗?!”

    程文知道她的感觉,因为此时他也是通体灼热,那是一种两性相互吸引时所散发的热能,不是冷气、冰水可以化解的,必须双躯交叠直达天庭后,才能

    他的喉结也鼓动了一下,并说“冷气早就开到极冷了。”

    她看了看程文“你说谎!”她的双手环扣在他的肩头上。

    他扶她往沙发上休息。

    小蛮感到头昏目眩,喊著“我要上床,睡”

    “上床?”程文心头轻颤。

    他希望和她共赴巫山,但却非在这种情况下,他怕她醒来后,会后悔自己的轻率,也会瞧不起他的不尊重她。程文知道这种事不是儿戏,而是一种神圣的承诺,一种衷心的奉献,奉献给挚爱的人!

    他知道从一开始自己就为她所吸引,经过了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他更了解自己对她魂萦梦牵的情感。如果真正爱一个人,就应该尊重她何况是她的至宝。

    程文压抑著高张的情欲,强迫自己说“我送你回家。”

    “不!不!不!我不回去,我好累,我要睡觉。”

    程文试图再说服她“走!我送你回去。”

    但对一个半醉的人,说什么都枉然。小蛮执拗地娇嗔“不回去,你的床在哪里?你你又想逃?”她凑上自己的芳唇。

    程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的双唇移开“好!我送你去睡觉。”他倾身向前,拦腰一抱,便朝他事先布置好的大床走去。

    “嗯你的房间,好好干净!”小蛮半眯著眼说道。

    “谢谢你的夸奖。”他将她轻轻地放在铺了小碎花床单的床上,并替她盖上小被单。

    就在他转身要离去时,小蛮立即抓住了他的手“不准走!”

    程文苦笑,她不知他得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抵抗想和她做ài的欲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小蛮,别闹!痹乖睡觉。”

    “好!你陪我睡。”她笑得好迷醉,双颊因酒精的作用而泛起红晕。

    “乖,自己睡。”他又将她的手放进被单内。

    她使劲地挣出被单,再次抓住程文“你陪我睡,你说过的。”她使力地将他的头拉向自己,并凑上她的唇。

    程文哪里还能隐忍?他可不是柳下惠,再说,他的“胯下宝贝”早已磨枪待阵了。

    他狂猛地反客为主,恣意地吻著小蛮

    小蛮在他的身下,兴奋地扭动身躯迷幻中,仍可感到那高张的情欲之火,直燃心脾。

    他像一头勇猛无比的公牛,急促又狂野的吻著

    “唔嗯”的呓语,自小蛮的口鼻中不断地蔓开,撩拨著彼此尘封已久的心灵。

    “小蛮”程文沉醉地轻唤著。

    “哦程文”小蛮的声音总是被他的吻打断。

    “叮咚!叮咚!”门铃声大作,接著是一连串的敲门声及呼叫声“羽程文!羽程文,你给我出来!”

    程文霎时从迷醉的欲望中清醒过来。

    他在做什么?

    小蛮的前襟衣扣,已被解开了泰半,他呼吸急促的用颤抖的双手为她扣好扣子。

    小蛮仍未清醒,还恣意地逗笑道“程文,我忘了问你”门外又是一阵用力的敲门声“羽程文!你给我出来!”

    程文这时一心两头慌“小蛮,快醒醒!”

    小蛮咯咯笑地继续问道“我是不是这张床的第一个女人?”小蛮醉时的力气还真不小,她双手用力扣住程文不让他离开。

    “小蛮”

    “回答我,我才放开你。”

    “是!”程文知道她是,也希望她“真正”成为这张床的唯一女人,但现在他当务之急要做的,是去开门。

    门被程文不急不徐地打开,宇文站在外面,他一把推开程文,开始放声喊叫“小蛮小蛮”

    小蛮这时歪歪扭扭地从卧房走了出来“谁叫我?”

    宇文见到小蛮跌跌撞撞的模样,立即迎上前去,一股难闻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皱著眉,朝程文望去,对他喝道“羽程文,你竟然扮猪吃老虎!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你小声点,你这么又吼又叫的,再多来两次,我大概得搬家了。”

    “你这个色魔!你到底把我老妹怎么了?”宇文怒吼著。

    程文拨了一下前额的头发,冷静地说“不就你看到的啰!”

    此时两人的衣著、头发都有些凌乱。

    宇文的怒火更是高张“羽程文,我会杀了你!”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程文双手一摊“别紧张,我们什么也没做!”

    “没做?!”宇文口气顿时缓和了下来,但仍是一脸不置信。

    “是我来得巧吧!你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色鬼。”宇文还是回骂了一句。

    “拜托欧大少爷,留点口德好吧!我总是还给你一个‘完好如初’的妹妹啊!有你这个哥哥,你妹妹大概只能继续当‘处女’了!炳!炳!”程文玩笑似地糗著宇文。

    “羽程文!”宇文不堪激怒地再次叫了出来。

    “什么事?”

    “离她远一点!你要是动她一根汗毛,我会”

    “不!”程文马上还以颜色。

    “你敢?!”宇文双眉挑高,愤怒地恐吓著程文。

    “我要她!”程文指著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的小蛮。

    “你说要就能要吗?”

    “好!你让开!我来问小蛮,看她愿不愿意。”程文蹲下身去,贴近小蛮脸颊,在她身边叽哩咕噜地耳语。

    小蛮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高声说著“我愿意!”

    宇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