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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月基地中虽然没有贼,但有很多野生动物。米宏介一行人当初谁也没料到会在这里耽搁这么久,就那么把宇航服随意放在地上。等米宏介三人来到的当初放宇航服的地方时,发现宇航服早成为动物们的玩具。一群狒狒和两只小猎豹分成两个地方,正津津有味地研究着它们从来也没有见过的东西,剩下的几件则干脆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看见米宏介开着汽车过来,一只小猎豹转移兴趣,偏头半眯着一只眼睛,对汽车调皮地裂了裂嘴。卡路尔-杜巴戈把头伸出车窗,也对小猎豹做一个鬼脸。班恩-金没精打采地靠在椅子背上道:“反正星熠也要去弄控制设备,只好让他顺便也弄几套宇航服了。”米宏介没有去打扰狒狒和小猎豹的雅兴,直接掉头回去了。
米宏介知道白俊多半是有意支开他们的,车开得一点也不快,回到水月农庄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石可欣做好饭菜在等他们,见他们没有拿回宇航服也不奇怪,只是笑笑道:“去洗手吃饭吧!”
米宏介见只有邰应济坐在桌子旁,忍不住小声问:“温敏和柳辛呢?”
石可欣道:“还在房间里。星熠也没有出来。白大哥的样子越来越烦躁,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的,估计事情不很顺利。你们都不要去打扰他。”
卡路尔-杜巴戈看看时间,吃惊地问:“温敏和柳辛到底是怎么了?星熠已经救他们有四个小时了。”说完就要去找白俊。
邰应济一把拉着她道:“卡路尔,我要是你,就不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白大哥。刚刚可欣也去问过他,但他什么也不肯说。你去了,也只会碰一鼻子的灰。”
班恩-金点头道:“卡路尔,难道你就没有注意,白俊从你回来以后,就显得很烦躁。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吃完饭以后,卡路尔-杜巴戈到底忍不住去看看白俊。白俊只是淡淡的敷衍她几句话,就催促她离开了,果然没有讨到好。大家更不敢去打扰白俊了。
天很快黑了,众人无所事事,早早地回房间休息去了。米宏介心里有事情,躺在床上辗转反复不能入眠,好半天才迷糊过去。朦胧中听见有人在敲门,一翻身就爬起来。刚刚拉开房门,就听白俊道:“是常友信和威切特来了。米船长既然醒了,就去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
米宏介答应一声,一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了,而白俊还守在温敏和柳辛的门口,一步也不肯离开的样子。心中不觉有些发紧,赶紧去门口开门。
门外面站的果然是常友信和威切特。原来卡路尔-杜巴戈带回来的药物数量不够,她一回来,白俊就让威切特找了一些人来研究药物成分,好自己配制。威切特虽然也染病了没什么精神,但也知道事关重大,刚刚研究出结果,也不顾时间的早晚,就连忙和常友信一起把原料清单送过来。并且告诉米宏介,清单有两三种原料本地没有,要去蜃楼星弄一些过来,其他的就算是有,数量也不够,也要去蜃楼星弄一些过来才行。
米宏介答应立刻想办法去弄,常友信和威切特就告辞了。米宏介拿着清单,犹豫片刻,想到这也是刻不容缓的事情,还是朝白俊走去。
他刚刚走到白俊面前,白俊就道:“我都知道了。你把清单给我吧。等天亮的时候,我再看看让谁去合适。”
米宏介把清单递给白俊,忍不住问:“温敏和柳辛的情况很严重么?”
白俊摇摇头,轻声道:“我也不太清楚。他们都是中了一种会慢慢消蚀人的功力的符咒。符咒在身体中停留的时间越长,救治起来越麻烦。他们已经中了好几天,加上符咒又被他们无意中在打斗的时候触发了,性质有所改变,要救治就更加困难了。但是星熠深明其中的奥妙,我本来以为救人是难不住他的,但不知道他怎么会用这么长的时间。”接过清单,看也没有看一眼,随手放进口袋中。
米宏介担忧地问:“就是说情况比你看出来的还要严重了?”
白俊苦笑不答。米宏介心里更没有底了,也没有心思回去睡觉,陪着白俊守在门口。
又过一会儿,班恩-金也穿得整整齐齐地走过来。白俊苦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里有我守着就可以了。”
班恩-金道:“我睡不着。其实刚才威切特来的时候,我就醒了,只是没有出来而已。”
白俊还要再劝,温敏和柳辛的房门终于开了,神情稍微有点疲惫银星熠走出来,顺手又带上房门,看看门口的三个人,轻松地笑道:“怎么都不去睡觉?天不是还没有亮么?”
他的话音刚落,邰应济和石可欣也打开房门走出来。原来他们两人也是睡不着,听见银星熠的声音,就急忙出来了。
银星熠摇头道:“白大哥,一定是你对我没有信心,惹得大家都以为出了大事。好了,大家都别担心,温敏和柳辛都没事了,就是有点累,我让他们先睡觉了。大家先别打扰他们,有事情等他们睡醒了再说。对了,白大哥,你说让威切特研究配方,研究出来没有?”
白俊不禁很是奇怪。银星熠怎么会不问一下情况就要温敏和柳辛睡觉呢?他们虽然会感觉比较累,但肯定比给他们解咒的银星熠要轻松很多。诧异地看看银星熠,从口袋中拿出清单递给他:“研究出来了。我们还要去蜃楼星拿一些原料才能组织生产。但目前的情况是,除你和我以外,谁去蜃楼星都不合适。”
银星熠被白俊看得有些心虚,接过清单低头专心地看着,笑道:“原来罗妙莹的药是复方的,只需要十几种原料而已。反正温敏和柳辛还要睡一阵子,我去一趟蜃楼星好了。”
白俊一惊,拉着银星熠道:“你刚累这么久,还是我去吧。你留在这里恢复一下精神。我总觉得你有些怪怪的。”
银星熠更是心虚,摇头笑道:“这事拖延不得,我去比较快一些。白大哥,别担心,你看我的精神就知道了,我一点也不累。我就是为了保持体力,才会用去这么长时间。”说完挣开白俊,一闪就在众人眼中失去踪影。
其他人更加糊涂,一起看着白俊。白俊笑笑道:“我也有点累了,想去休息一下。米船长,你安排一下,没事情做的还是去给威切特他们帮忙照顾病人吧。”说完也丢下众人,钻进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紧紧把房门给关上了。
米宏介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苦笑道:“应济,还是你和可欣留下来吧。班恩,我们去威切特那里看看。如果温敏和柳辛醒了,就通知我们一声。”
银星熠的动作的确是很快,他拿着一大堆药品回来的时候,上午才刚刚过去一半。温敏和柳辛还没有睡醒。卡路尔-杜巴戈因为白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理她,正在过道中气呼呼地对石可欣和邰应济发牢骚。看见银星熠回来,卡路尔-杜巴戈转移目标,拉着银星熠道:“星熠,你来评评理,白俊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说出来,要把自己关在房间中?秋山跑了,也不是我的错。我已经拼命阻止了,但我本来就比不上他,当时还要照顾温敏和柳辛,怎么能烂住他呢?白俊怎么可以不理我了?”
银星熠此刻已经平静很多,被卡路尔-杜巴戈说得稀里糊涂的,愕然看着旁边的邰应济夫妇。石可欣苦笑道:“卡路尔是在生白大哥的气。卡路尔,都告诉你白大哥不是不理你,他也没有对我们说过什么啊。”
卡路尔-杜巴戈嘟囔道:“但是我不一样嘛!”
银星熠失笑,暗忖不管多么洒脱的女人,也改不掉天生的占有欲,莞尔道:“那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一下他?”
卡路尔-杜巴戈还没有回答,白俊从房间中探出头来,大声道:“卡路尔,星熠带回来的东西还放在外面,你给威切特他们拿过去一下。星熠,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卡路尔-杜巴戈不服气地嘟囔道:“又是鬼鬼祟祟地要把我给赶走。真是不明白,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悄悄话!”但她还是转身朝外面走去。
石可欣挽着她的手臂,笑道:“我也不喜欢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陪你走一趟吧。”和卡路尔-杜巴戈亲亲热热地出去了。
银星熠十分欣慰,找回邰应济以后,石可欣解开心结,人变得开朗多了,爱屋及乌,因为关爱白俊,连卡路尔-杜巴戈也关爱起来,看出白俊的心情不好,竟然肯丢下生病的邰应济去陪卡路尔-杜巴戈。
邰应济道:“我的头还有点昏,想回去睡一会儿。”正要避进房间中,银星熠做贼心虚,怕白俊又提温敏,一把拉着他道:“我看你精神还可以,不如一起去白大哥那里吧,也省得我一会儿还要多交代一遍。”
邰应济一愣,下意识地回头去看白俊的脸色。就见白俊也是很吃惊地看着银星熠,知道白俊还是不愿意让他知道,正想再砌词推脱,银星熠已经不由分说地拉着他朝白俊走去。
白俊皱皱眉头,越发觉得银星熠有古怪,换成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会直接出声要求他不要跟过来,但是对邰应济却不好多说。这里只是临时的地方,他的房间甚是简陋,除一个打坐用的蒲团外就别无他物了。白俊顾虑邰应济的病还没有好,特意用搬运法把客厅中的沙发搬来一组让大家坐,顺便还弄来一张茶几,三杯咖啡。
银星熠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端起咖啡惬意地呷一口,笑道:“应济,多亏我把你拉来了,不然哪样这样的待遇。”邰应济不知道如何接口,只是笑了笑。
白俊始终觉得银星熠有点不正常,可又说不出他哪里不正常,对他的做作很不理解,看他一眼,开门见山地道:“星熠,你是不是知道温敏和柳辛身上的匆匆咒是谁下的?”
银星熠见白俊问的是正事,松一口气,点点头道:“十有八九是我们在天堂研究院看见的那个范明蓝做的。”说到这里,他才突然想起来,皱眉问“对了,羊崴呢?我怎么一直没有看见他?”
白俊一愣,还在想着范明蓝,不在意地道:“我忙得很,没心思答理羊崴,就把他送给黑石堡的教堂中的那群鬼了。现在那群鬼正押着他到处找声光仪呢。不过也幸好有羊崴在,我才能轻松的说服奥库涅夫博士,声光仪不是你拿的。”
银星熠莞尔道:“难道你告诉奥库涅夫博士,声光仪是羊崴拿的?”
白俊道:“我仔细问过奥库涅夫,他的确是看见一个样子和你一样的人拿走声光仪。要是他没有撒谎的话,那么声光仪多一半是凤凰城的人拿走了。你不是说了么,他们换一个身体就和我们换一件衣服一样简单,假扮你一点也不困难。羊崴反正也是凤凰城的人,我这样说也不算是冤枉他。不说羊崴了,你怎么会认为匆匆咒是范明蓝下的?她又怎么可能会你们峨嵋派的独特手法?”
银星熠长叹一声,气苦地道:“因为我知道给小华天根镜的人是谁了。我要是不说出来,你们肯定猜不出来。”
白俊被银星熠的神色下一跳,迟疑着不敢问。邰应济忍不住问:“听你的口气,难道我们认识这个人?”
银星熠苦笑道:“你不认识,但只要一说可欣肯定是知道的。他就是白大哥最尊敬的公子,我师傅楚平。师傅和师母从来都在一起,形影不离。凤凰城的宗主是一个地球的女人,羊崴又一再提及我的所学还跟他们的宗主是一脉,我以前还只道是大家同是地球上的手法呢白大哥,你画一张师母的小像拿去问羊崴,他多半也会告诉你,那就是他们的宗主。范明蓝的匆匆咒自然是从师母那里学来的。”
邰应济听得呆若木鸡,这才明白白俊的情绪为何如此反常,他分明也早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白俊吃惊过度,看着银星熠说不出话来。银星熠讲述了关于盘古像的发现。白俊兀自不信,赶着画一张楚平的画像,又让小华出来辨认。结果当然还是一样的,小华还直说白俊画得比银星熠像多了。
白俊又画了彩衣的小像问小华,小华却说没有见过。白俊性急,立刻就要拿着画像去问羊崴,银星熠急忙道:“白大哥,你还没有把秋山和罗医生的事情告诉我呢。”
白俊道:“应济也知道,你让他告诉你。”站起来就要走。忽然察觉温敏和柳辛已经睡醒了,便拉着银星熠一起过去看望他们。
银星熠怕被白俊看出什么,虽然还是不想去面对他们,也不敢推脱,和白俊、邰应济一起来到他们的房间中。睡一觉以后,温敏和柳辛已经完全恢复,此刻也早起床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们曾经受伤的样子。
白俊劈头就问:“你们以前在经南城的时候,是不是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接触过?”
温敏和柳辛一起摇头。温敏诧异地问:“为什么会这样问?当初在经南城的时候,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
银星熠笑笑道:“白大哥是急糊涂了。他是问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被谁暗算的?”
柳辛迟疑道:“最大的可能是一只猴子。昨天救走罗妙莹的也是那只猴子。”
温敏道:“对,肯定就是那只猴子。我记得那天在松树林的时候,猴子用松果袭击我们,我被打中头,你被打中肩头,正好是今天发病的部位。当时你曾经还击猴子,却没有打中。我还笑你来着。”
银星熠心中一沉,原来他们真的是在松树林中的匆匆咒,假如他当时多注意一下,一定可以发现的,说不定还能抓住那只猴子呢。心里甚是不舒服,感觉很不自在,皱眉道:“白大哥,你可没有告诉我罗医生是被一只猴子给救走的啊。”
白俊气呼呼地道:“什么猴子?还记得羊崴的魂魄进入一只科莫巨龙的往事么?那猴子什么都知道,又懂得救人,分明是凤凰城的人好好的人不做,又去做了畜牲。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还没有顾上说他呢。”
银星熠心中一动,点头道:“有道理,那只猴子就是范明蓝。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着她,羊崴也以为她失踪。其实她改头换面以后,一直都在暗中活动,见皇上病危,就出手救出罗医生给皇上治病。我刚才去拿药的时候,还看见罗医生在皇宫中忙碌呢,他们皇上的病情稳定多了。罗医生还指导其他人成批生产她研制的抗菌药,所以我非常顺利地就拿了一大堆成品回来,也不用我们再加工了。”
白俊皱眉道:“先别管罗医生了。星熠,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猴子就是范明蓝?她好好的皇后不做,做哪门子猴子嘛?”
银星熠摇头道:“这个我暂时也弄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猴子就是范明蓝。走,我们现在去找羊崴,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堂皇的理由,可以暂时离开温敏而高兴,立刻转身朝门口走去。
白俊却很是奇怪,告诉羊崴一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哪里用的着银星熠自己去。越发感觉银星熠有古怪,一把就拉住他,还没有说话,温敏已经大声道:“等等!秋山此刻在什么地方?星熠,你要好好问问他才可以。秋山证实安倍光枝就是九尾妖狐,但他又说他不是来追杀九尾妖狐,而是来带九尾妖狐回日本的。秋山还会念一种非常奇怪的咒语,可以把烈火湖地下甬道中的盘古像变成一个大洞。老实说,我是被秋山给弄糊涂了。”
这下子银星熠大吃一惊,顿时忘记自己和温敏的私事,脊椎上一阵发冷,连冷汗都冒出来,回头盯着白俊道:“白大哥,我刚才告诉你师傅的事情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秋山去异世界的通道就在盘古像那里?”
白俊的脸色顿时也变了,抓住银星熠颤声道:“我被你告诉我的事情惊呆了,脑袋中全是一团乱麻,竟然忘记秋山了。走,我们现在立刻去看看,也许还来得及阻止秋山。”掉头就朝外面走。
换了是银星熠一把拉着他,焦急地道:“等等,白大哥,先问清楚咒语,过去才会有用。温敏,你还记得秋山的咒语是怎么念的么?”
白俊方寸已乱,点点头,看着温敏重复道:“咒语是什么?”
多少生死关头,银星熠和白俊都没有如此惊慌过,温敏一下子也懵了,惊疑不定地问:“又发生什么事情?”
银星熠急道:“先别问那么多,把咒语告诉我再说。”
邰应济一下子反应过来,脸色也变得一片惨白,惶急地道:“星熠,是不是你把你师傅的障眼法破坏掉,秋山再念咒语,就会打开那个妖魔世界了?”柳辛同样脸色惨白:“昨天我们两个都出事了,卡路尔一个人一定阻止不了秋山,他早该打开那个盘古像了。”
银星熠点头,见温敏始终没有说话,情急下抓着温敏的肩头,催促道:“温敏,你快点告诉我咒语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温敏怒不可遏,用力挣扎道:“星熠,你弄疼我了!你总是这样,仗着自己有能耐,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么?”
银星熠心头一震,原来这就是温敏对他的看法!所以温敏要疏远他,去接近柳辛了。讪讪地放开温敏,苦笑道:“对不起!小姐,算是我求你了,你就快点说出咒语来吧!”
温敏敏锐的察觉到银星熠的震动,只觉得心中一阵颤栗,旋即觉得自己是过敏了,余怒未消地道:“我不是正在想吗?他念的咒语叽里咕噜一大串,我只听过一遍,哪记得那么多!你们慌什么慌,就算秋山做了什么,此刻也早就做完了。”
银星熠一醒,终于镇定下来,点头道:“温敏说得不错。我今天两次从甬道经过,并没有发现甬道有什么异常之处。就算是秋山去了异世界,出口也封闭了。”
白俊担忧地道:“但我们还是要去看看才放心。公子既然会花心思在那里用上障眼法,那个出口万一被打开,一定非同小可。温敏,你快好好想一想啊。”心里却不报任何希望,怕秋山哲也念的日本咒语,温敏即或是听见了,也不可能想起来的。
温敏犹豫道:“可是我真的不太能想起来了。只记得秋山第一句是什么天盲地盲我心不盲,接下来是青龙白虎的一大堆,还提到玄牝之门的北斗星在头上。”
白俊瞪大眼睛,愕然道:“原来秋山念的不是他们日本的咒语?”想了想问“那他是不是这样念的:天盲地盲我心不盲,左青龙,右白虎,北斗七星带头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温敏摇摇头,迟疑道:“不是左青龙,右白虎,而是青龙在左边,白虎在右边,还有朱雀和玄武什么的。最后是有急急如律令,但没有提到太上老君,好像还提到一个手柄。白大哥,你知道这个咒语?”
银星熠苦笑道:“白大哥当然不知道了。这是以前道士作法最常用的咒语。也难怪秋山的汉语能说得那么好。你看是不是这样的:天盲地盲我心不盲。青龙在身左,白虎在身右,朱雀在身前,玄武在身后,北斗七星在头顶,柄指前。急急如律令。”
温敏一拍床沿,兴奋地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不是‘我’是‘吾’!咒语是这样的的:天盲地盲吾心不盲。青龙在吾左,白虎在吾右,朱雀在吾前,玄武在吾后,北斗七星覆头上,柄指前。急急如律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