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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无尽碎裂夜被撕票
九个太阳在诅咒
爱太残酷
“卡!”制作人对着麦克风,数不清第几次喊暂停,
“enren感觉还是不对,你先休息一下。”
站在录音师右后方的蓝海洋,眉头堆了高,没出声。
“这首歌要的感觉,对enren来说应该不难,怎么搞的?key没问题,词也ok,什么都对的情况下,他x的就是不对!”
录了六个钟头,还在从头?制作人趁着放朝歌在录音室里面,麦克风暂时切掉的情况下,赶紧放炮泄火气。
录音室门一开,制作人瞬间换了张脸皮“enren先用鱼翅漱漱口,培养一下情绪”
“我的经纪人没通知你,我已经换了漱口水?”板着脸,板着声音,放朝歌对记者没行分辨真假的能力,感到想笑。
他爱冬粉比爱鱼翅多的多。
那个t报的菜乌记者,老追着地问,他录音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上通告问,上广播间,上电视问,吃饭问,走路问,问的他烦死了!
如果他只是放朝歌,他的回答是一拳,偏偏他是正红的偶像歌手,为了维护职业道德,他必须回答的有大牌的模样,所以他只好说:“我录音的时候,一定要用鱼翅漱口,而且鱼翅的温度必须是三十度。”
从此,他一进录音间,只能被迫用鱼翅漱口,偶像的职业道德保持新鲜感,所以,此刻起,他要撤换漱口水。
“换了?”制作人的脸孔扭曲,三十度的鱼翅,在室温超低的录音室中要保温是多么不容易
“我现在换用99999的纯金金箔矿泉水漱口,温度,二十九点五度。”高贵闪亮又不残害生命,完美的衬托出他的大脾气度。
他已经可以预见平面媒体的头条,即将又不小心的被他给占了,真是太不小心啊!
“99999的纯金金箔矿泉水?”制作人的下巴整个掉下来。
“别忘了,二十九点五度。”面无表情的提醒过后,放朝歌再次发挥他的人牌艺术“我现在进去录最后一次,谁都不准打断我。”
制作人无法置信的瞪着已经关上的录音室隔音门。
“海洋,这”这大牌未免太大牌了吧?
被点名的蓝海洋,客气而有礼貌的说:“如果你不行,没关系,我谅解,真的!是朝歌太任性,我会通知麦可,请他换一个行的制作人来。”
麦村才是唱片公司的负责人,朝歌不必把时间,浪费在一个花太多时间在笑往迎来的制作人身上。
“行,行!行,enren要的哪有不行的道理?不必通知麦克了,这点小事我会处理好的,没问题,没问题。”没想到大牌的经纪人,比大牌更大牌?制作人心底是翻天,脸可是笑到快抽筋。
“会不会太为难你了?”蓝海洋问的客气。
“不会!不会录音师,你还在混什么?还不快准备录音,你”难怪朝歌要认定,地球绕着红人转。
蓝海洋不再理会制作人,隔着一片玻璃,他在琢磨。
这首歌对朝歌来说,确实不是高难度,花了半天的时间,没道理录不好,他能捉弄制作人,表示他心情还不错,朝歌录音,从不让私人的情绪,混淆了歌曲的意境,这回是什么样的私人情绪,好到让他半天录不好一首幽郁的情歌?
看着放朝歌跟录音师比着手势,蓝海洋拿起一旁备用的耳机听。
蓝天无尽碎裂夜被撕票
九个大阳在诅咒
爱大残酷
即使我痛的抱不住你还是放不开手
想问公平
我捧你在手心细细呵护
你却笑着用唇沾盐吻住我的千疮百孔
想问四季
你的春蝴蝶翩翩
我的春一地残雪
想问慈悲
漫天的红樱瓣瓣枯
好不好让我葬一句爱你
氨歌部分再一次唱过,手势一下,放朝歌拉下耳
机,开了录音室门,拿了车钥匙,招呼没打就走人。
大到脸皮扭曲的制作人身边,蓝海洋出声安慰,毕竟,把幽郁版的情歌喝成快乐版,是朝歌不对。
“请多包涵。我保证,只要用对了漱口水,他不是这么任性的,麻烦你下次先准备对的漱口水,再通知他来重新录一次,辛苦你了!”
蓝海洋追上正在发车的放朝歌。
“赶着去哪儿?”他今天的行程已经全走完,该回去陪朝欢。
“赶着去脱胎换骨。有事?”每见四儿一次,他的俊美就更往骨子里去一点,那种让脸俊美到五脏六腑的感觉,比磨菇更叫人乐翻天!
“你忘了今天是周末?”显然的,红人习惯不记今天星期几,他这经纪人,由必要提醒周末跟周日,是朝欢回来跟他面会的固定大日子。
放朝歌带笑的嘴角,瞬间往下“没有。”好不容易套出四儿的室友周末固定有探亲会,他没忘记今天是周末,忘的是朝欢这两天也会回家。
长期培养出的默契,蓝海洋感受着放朝歌的暗时多云偶阵雨。
“够了!我是你的经纪人,不是你的fans,你那死样子可以停止。”朝欢见到他那德行,怎么振作起精神跟他恋爱?“你要脱胎换骨多久?”
很久没见到他的精神这么好,毕竟,当红偶像跟精神病患只有一线之隔,当红偶像有计算得出的价值利益,精神病患有的却是计算不出的头痛麻烦,朝欢够他头痛的了,他不需要再添朝歌一个麻烦。
蓝海洋退离车窗,决定放人。
“告诉朝欢,我明天中午陪她吃饭。”话没说完,车已驶离车位。
放朝歌戴上墨镜,遮住他的眉开眼笑。
没有。
他没有问:“四儿,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个人在尝到“笑”的幸福后,又怎么肯流连在“笑”的不幸中?
他刻意回避被鬼附身那件事,就像他们不曾上过床,不曾做过爱。
他知道,他欺她迷糊不识坏人,他欺她良善没有危机意识,他欺她可爱到让他笑开了怀,他欺她很多很多,把她欺的这么过分,只为了一件事他恋爱了!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爱辜四儿,即使他知道他不该爱她、不能爱她,他还是爱上她。
没有办法想,朝欢该怎么办?没有办法想,这么对四儿会造成怎样的伤害?他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不顾一切的爱她。
他无能为力的同夸父追日般,无望追逐着,那少了一根筋的小太阳,至死不悔!
把车开上阳明山,打开车窗,让疾速的风,疯了似的毁灭精心制作的造型,然后,把车停在一整片的海芋田前,下车。
“朝歌?”海芋田的主人阿力,不确定的问着眼前,用太阳眼镜挡夕阳的男人。
“阿力,别用这么迷恋的眼光看我,除非你是女人。”放朝歌严肃的表白性向。
“老天!真的是你?”这么自恋,不是朝歌还会是谁?这个国中时期打出来的兄弟,真是无可救葯“是你迷恋我的放山鸡吧!怎么就你一个人上山来?”阿力给了放朝歌肩头结实的一拳。
“喂!打伤偶像,不怕我的fans杀上山,摧残你的宝贝海芋?”这阿力长得粗犷,打起架来要人命,哪里看的出是妻管严兼爱花如命?
标准的海芋花下死,做鬼也不悔,跟他一样够变态!
“不怕我放狗咬人,尽管来!”
“你太客气了吧!只要你往田里一站,乌鸦都不敢飞过,哪里需要狗?”
“这说的也是事实哈哈哈!”阿力爽朗的大笑,转身朝内喊“老婆,你的偶像又要来谋杀你的放山鸡啦!”
“别太高兴,你的宝贝海芋也难逃我的魔掌,我要一百零一枝海芋。”叶十像极了四儿,清净。
“喂!送你的床伴用红玫瑰就行了”他的宝贝海芋不随便糟蹋的。
“不是。”
“不是?”阿力想了想“你是说,朝欢妹妹会勤劳的替一百零一枝海芋插瓶换水?你在骗我笑吗?”他妹妹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懒美眉,他可受不了他的宝贝海芋枯死。
“不是送朝欢。”
“也不是?”阿力夸张的把放朝歌从头打量到脚“一脸桃花,满面春风你恋爱啦?”一百零一,代表的是挚爱,但自恋狂会恋爱?他宁愿相信铁树会开花。
偏偏阿力等不到放朝歌的反驳,然后他想到,铁树是会开花的,只是很难问笑咧了嘴,他替兄弟准备了一百零一枝最美的宝贝海芋,跟二只放山鸡,三样青菜,一锅汤,二十四粒手工小馒头。
“多少钱?”东西都放上车后,放朝歌拿出皮夹。
“三八!兄弟说什么钱不钱的?去去去!快走,省的记者跟着你后面追上山,半夜吓到我老婆,以为看见鬼”
坐上车,发动引擎,放朝歌对阿力勾勾手指头。
“你再用钱侮辱我的宝贝海芋,我就”
“谢谢。”放朝歌从车窗递出一支卷轴。
阿力想都没想就接过,还顺手递给身旁脸红的老婆“改天带她上山来坐坐,兄弟这里,随时欢迎。”
“希望,三十秒后,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卷轴是张一比一的签名海报,除了重点部位,几乎全裸!
没办法,他对他的了fans一向大方,何况阿力老是抱怨,说他的床头都是他的宣传照,面对能做出这么美味放山鸡的阿力嫂,怎么可以不贡献出他最得意的限量海报?
放朝歌把车开的慢慢,直到阿力嫂尖叫一声,阿力怒吼:“放朝歌!”他才扬声笑着加速离去。
四儿,让他可爱的人性藏都藏不住。
尤其是按了她的门铃后,他就更是人性化的可爱不得了。
“你怎么又来了?”四儿站在大门后,露出个困惑的小脸。
没有强行进入,放朝歌双手抱着一大束的海芋,还吃力的勾着几袋食物,他笑容灿烂。
“四儿,不是我怎么又来了,是你怎么又忘了?”
“我又忘了?”她的困惑更困惑。
“你忘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要过来请你吃晚饭?”他学她眨着无辜困惑的眼睛。
他爱极了这个有着可爱人性化的全新自己!
“有吗?”她怎么不记得他有说过?
“没有吗?上星期我说的时候,你不是正在吃脆鸡比萨?想起来了没有?”他提醒着她根本没有的事。
“好像是有”她记得上星期有吃脆鸡比萨。
“不是好像,是真的有。”假装提不住东西要往下掉“四儿,快接住。”
门后的一张小脸迅速的窜出,接走他手上的食物。
“好重。”四儿快快的进客厅,直觉的把手上的重物搁上桌。
对着敞开的大门,放朝歌笑咧了嘴,踏进门,再关上。
“想起来了吗?”抱着花对她笑,他问的开心。
“我想起来了,难怪这么晚了,我还没吃饭。”四儿好奇的看着那一大束的花。
“给你的。”女孩子喜欢花,他以为她会很开心,没想到她是吓一跳的连退步?“怎么了?”
“我我不会煮这种花。”她只会吃东西,不会煮东西。
“煮这种花?”一愣后,他憋着笑,解释“四儿,这种花通常是拿来欣赏!它的责任是丰富我们贫瘠的精神生活,所以,你当然不会煮这种花。”
不是要她煮,她就放心了,不过,四儿还是没有伸手接花。
“花不会咬你的,四儿,过来拿。”他往前一步,她就退一步,结果他只好定在原地等。
“我没那么天真,你抱着都没咬你了,怎么会咬我?”她仔细算过了,这花说不定有一百朵,她怎么抱的动?“你会不会觉得,这花太丰富了?”
太丰富懂了!
都怪她太吸引他,没注意到她的娇小,很可能会被这一大把花压扁。
“不会太丰富,才一百零一朵,我把花先抱去厨房,你找几个大的花瓶给我。”结果他进厨房,她跟着也进来。
“我没有大花瓶。”就算有,也插不下一百零一朵。
“没有?”东张西望后,他用下巴比着角落几支,等着资源回收的矿泉水瓶“四儿,把那拿给我,还有剪刀。”
放下花,他利落的把瓶口都剪掉,重复着开水龙头、插进数枝海芋的动作,然后交给她,直到瓶子没了“有没有水桶?”
最后一把插进水桶里,他把桶子提到客厅的角落边桌旁放,利用视觉的角度落差,只看的见花,看不见桶。
“行了!”陪她蹲在花的前面看,他话说的很轻,像是怕打断了现在的满足“喜欢海芋吗?”
“海玉?”四儿好惊讶“不是玫瑰吗?”她以为漂亮的花,都叫玫瑰。
“手给我。”她当真把掌心摊在他手上?这个没有危机意识的女人“记得,是这个海,这个芋。”他一笔一划写的仔细,然后,吻了她就在嘴前的唇。
四儿没何拒绝,这一亲,亲的她又想起,她喜欢他的亲亲
“来!我带了世界第一好吃的放山鸡,还有”
失去控制前,他拉起她,用食物分散他的欲望。
他极力保有眼前的一切,什么都欺她,就这一点,他不准许自己下流的再次用下半身欺她。
因为她,他要做ài,不要xìng交。
“糟糕,冷了。”冷的鸡肉跟青菜,这么热的天,吃冷的才好吃,但山葯乌骨鸡汤跟手工小馒头
“我会用微波炉喔!”四儿很骄傲的说。
“我也会用!”他学她的一脸骄傲,眼底的笑意,把欲望化成欲忘。
“骗人!”她一脸深受打击。
“当然是骗你的。”他从来没有睁眼说瞎话,说的这么愉快过“微波炉大师,那就麻烦你把汤跟小馒头热一下。”
“好你在笑我吗?”拿着汤,四儿不确定的问。
“没有,”放朝歌硬是掰住嘴角,不准往上去,但控制了嘴角,却控制不住声音“四儿,你误会我了,我是在笑桌上的鸡,躺的太难看。”
看了看放朝歌,看了看被笑躺的难看的鸡,四儿放下汤,拿起拆了封套的免洗筷,给他。
“做什么?”
“你帮它躺的好看点。”重新拿起汤,四儿转身进厨房。
放下筷子,放朝歌弯身拿过沙发上的抱枕,在脸上压的紧紧,直到他的胸膛震动停止。
“汤好了!”
把抱枕抛回原位,他赶紧坐好。
“你怎么还没帮它躺好?”拿着小馒头,四儿问。
“我还在想,怎么躺比较漂亮,马上好了。”拿起筷子,他无声笑到手发抖的帮那只无端被嫌弃的鸡,躺的漂亮点。
四儿一令下,放朝歌就施过椅子,紧靠着她坐。
“吃吃看,人间美味。”习惯帮朝欢剔掉骨头,他很快的把鸡腿的腿骨抽掉,往她碗里放。
四儿眼睛看着盘子,嘴咬了一小口鸡腿“好吃。”
为什么他听不出好吃的样子?顺着她的眼光去,他瞧见了鸡脖子?
“四儿,你看着鸡屁股做什么?”
“哪有?我看的是鸡脖子才不是鸡”她愈说愈小声。
把她碗里的鸡腿夹到自己的碗里放,他把鸡脖子一块块部挑出来,夹进她碗里。
“四儿,吃鸡脖子用嘴,不是用眼睛。”他好笑的在她眼前挥挥手。
“你说,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四儿突然迸出这么一句。
“很亲密的朋友。”他咬了一口她咬过的鸡腿,细细咀嚼。
“那如果我用用手筷子筷子夹不住”她红着脸,说不清楚自己不太会使用筷子。
把她的窘困看进心底,他放下筷子,很锉的用两指捏起他碗里的鸡腿咬。
“我也跟你说个秘密,我筷子用的很好,但千万别给我刀叉,每次用刀叉,我都分不清五分熟的牛排,那红红的是不是我的血?”
他四儿脸红红的笑出声。
很快的,四只手捏来翻去,那只鸡被吃的无法好看,两个人却笑的开心。
“我喜欢跟你一起吃饭。”四儿撑的饱饱的说。
“比脆鸡比萨还喜欢?”他该感谢她对那很难叫人吞下去的脆鸡比萨莫名喜爱,若不是脆鸡比萨,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拐到她开门放他进来,但他很难强迫自己对个难吃的比萨有着感恩的心,不用强迫的是,他强烈嫉妒脆鸡比萨在她心目中的高地位。
没想到,当红偶像随随便便就叫一张比萨给打败!
叫他怎么不妒嫉!
“你又不是比萨,不一样的。”哪有人这样比的?
“当然不一样,我比你的脆鸡比萨优秀多了,说!
我跟脆鸡比萨,你要选哪一个,你说实话没关系的,人要是不如比萨,不过就是再也没脸活下去而已,大不了我去跳一下淡水河四儿,你告诉我,选谁?”逼进她问,他一脸的准备就要去跳河。
“呃”她不能没有脆鸡比萨吃的“我选我选”好困惑,她说不出口她选的是脆鸡比萨。
“选我,对不对?”很卑鄙,利用跳淡水河提高他的层次、就算赢不了那该死的比萨,至少也要打成平手。
“呃”“我就知道,我这么优秀,你不选我选谁呢?”自己给了胜出的满意答案,他乐的笑呵。
看他高兴到笑的傻傻,她也跟着笑,虽然她还在困惑,她有说选的是他吗?
“对了!四儿,我房子租好了,你什么时候要搬过去?”他说的像是两人早就说好这件事似的。
他现在的身份,不能带着她在公共场合亮相,他不愿冒任何失去她的风险,在她这里约会是最安全的,但她有个室友,四儿不认识他是放朝歌,并不表示她的室友认不出他是当红偶像。
再说,他愈来愈不满足只有周末能见到她,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拐她搬进他新租的房子。
“搬家?”这她一定没说过,因为她要照顾朝欢,还有,脆鸡比萨在对面的阿炮店里才有卖“你一定是记错了,我没说要搬家,我要照顾我的室友。”四儿说的很清楚、很明白。
“你是没说要搬家,”每次说到她的室友,就拐不动她,只好顺着她的话,换了说法“是我以为,恋爱中的女人,不是都喜欢独占对方?我不介意你霸着我。”不拐她霸着他,他怕会失了男性尊严的巴着她。
“恋爱中的女人?谁啊?”
“你啊。”他悄悄的靠近她一点。
“我?我是恋爱中的女人?”她怎么不知道?“我跟谁在恋爱?”
“我。”
倾过身,他结结实实的吻住那困惑中的红唇。
“我们没有谈恋爱的话,你怎么会喜欢我的吻?”
她的双眼被他吻到雾漾漾的,好美!
偏就是脑子少了根粉红色的筋,害他才卑鄙过又得卑鄙。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她是喜欢他的亲亲,这样就是谈恋爱?四儿说不出心底的困惑。
她只知道,她不怕他,一点都不怕他碰她。
“你不知道吗?最亲密的朋友是有气质的说法,实际一点的说法是爱人,浪漫一点的说法是恋人,龌龊一点的说法是”他咬住表兄妹三个字,紧急煞住口跳过“总之,两个彼此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恋爱。”这样讲,够乱到她进入恋爱的状况吧?
“不分男女?只要喜欢?”她还是没弄懂,那三个喜欢彼此的人在一起也算恋爱吗?
“当然”想到她为了帮室友买便当,不接他电话;想到她为了帮她的室友打作业,迟迟才开门让他进门;想到她为了帮她的室友扫厕所,不理他有多心疼;想到她为了她这个懒到叫人唾弃的室友,不肯搬去他新租的房子“当然分男女!”他昧着真理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这中间的规则细节有很多,一时半刻说不清楚,总而言之一句话,四儿,你只要知道,你跟我在热恋中,那就对了!”再来一吻,好证明是有多热恋。
“我跟你在恋爱?”四儿问的迷迷糊糊。
“不对!是我跟你在‘热恋’才对。”他循循善诱。
“喔我跟你在热恋。”
“一点都没错!”拐到她了。
如果再一吻,能拐到她抛弃她那叫人唾弃的室友吗?
不吻下去,怎么知道能还是不能?
“四儿,该你吻我。”他双眼放电,声音好诱惑。
“这样才公平,对不对?”她紧盯着他的唇形,根本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
“没错。”他的眼底,闪着一抹贼光。
“喔”她靠近他,亲上。
四儿亲明白了一件事,她喜欢他亲她,也喜欢她亲他,她喜欢他们热恋。
放朝歌也吻确定了一件事,他会爱她爱到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