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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亚格拉市西南方约三十五公里处,有一座城堡建于沙岩山脊上,周边的长度共约十一公里,四面均有高墙环绕。
这座城堡曾经是蒙兀儿帝国阿克巴大帝的发迹之处,当年阿克巴之所以选择此处,是因当地一位名叫契什捉的圣徒曾经预言定都此处的帝国,因为有地灵的保护,将因此国运昌隆、天下太平。
阿克巴的后代子孙阿克铜,将城堡四周的土地充分开发,皇宫与行政中心都沿著山脊而建,重要的市集则分布在山坡上。
“这是他的"家"?”花娌妾瞪直眼,盯著眼前的城堡,由于阳光十分大,她的眼睛实在无法一次将这片景色看尽,她怎么也想不到,薛沙锡口中的家竟然是一座城!
“没错!”薛沙锡指著山上最显眼、雄伟的建筑物。“他就住在那里,现在我们在山脚下,而你所看到的都是他的产业。”
“这么有钱!”她本能的想到,薛沙锡口中的“他”该不会是个老头子吧?!不对啊!薛沙锡说“他”是他兄弟,看看薛沙锡的年纪也只不过二十八岁上下而已,那她愈想愈乱,心下揣测不安。
而薛沙锡的车子在行进之间,夹道的繁荣景色更让她吃惊不已。
城内的豪宅大多以红页岩建成,予人一种稳健厚实的感觉,又因风格各异,极富创意,所以丝毫没有刻板单调的感觉。
“好美”花娌妾不禁咋舌,虽然她对建筑毫无所知,但对于欣赏美的事物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她还是有的。
“沙堡的特别,在于它曾是个实验城市。”薛沙锡为她做了个简介:“阿克铜的祖先透过建筑与艺术手法,表达个人对宇宙生命的看法与理想。这个区域可说是综合了印度、中亚、伊朗的建筑理念。”
“真的吗?”虽然她全听不懂,但至少也得假装一下。
“到了,下车吧!”他唤醒沉醉在美景中的花娌妾,首先开门走下车。
她应了句,抱著行李生怕赶不上他的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的跟著。
迎面而来的仆人必恭必敬的朝著薛沙锡敬礼,她跟在他后头,目睹他回礼行走间的气度,和城堡内的冠冕堂皇。她看到什么都好奇,都想碰一碰,但又怕露出马脚,显示出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
“想什么?”站在回廊上,薛沙锡突然回头问。
花娌妾正伸手摸著一幅画,听见他的问话急忙缩手,有股心虚感浮现;这里的一景一物都充满艺术气息,可想而知,这个城的城主是个高尚的艺术份子。
而她,却曾是个在酒吧陪酒的低贱女子,不禁有些自卑感。
察觉她神色有异,他关心地再度询问:“你怎么了?”
“没没有”
他张望着四周,百思莫解。“奇怪,明明告诉他别乱跑,不晓得又到哪儿去了,真是的!”
“那个”
“你等等!”无视于她的欲言又止,他转身朝著另外一个回廊奔去,很快的便消失了。
“喂!”花娌妾不禁有些慌了。四衷普荡荡,只有艺术品和拱门外洒进的阳光。
怎么办?她跟了上去,可是却瞧不见薛沙锡的身影。城堡内有如迷宫,她从进门开始便迷了路,更不敢随便走动,只得留在原地。但那份空虚感让她害怕,她不知所措的缩在转角处的拱门边,眼巴巴的希望薛沙锡的出现。
片刻,午后的阳光照得她昏昏欲睡,她蹲下身子,半眯的眼眸死命的想撑开,生怕看不见薛沙锡的到来;怎奈,一阵徐风吹来,她终究无法抵挡瞌睡虫的侵袭,支持不住的沉沉睡去
模糊中,梅婕的惨叫声声撕裂了她的心,她想回头帮梅婕,脚却背道而驰的渐行渐远。梅婕哀怨的看着她远离,嘴角不断的逸出鲜血。
丹在梅婕的身上不停的拳打脚踢,狰狞的面貌扭曲,他不仅对梅婕施以暴行,更是将她连人提起,狠狠的摔给他的手下
“不要”花娌妾吼出心底的惊惧,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花小姐?”薛沙锡本不想叫醒她,但看她眉头倏地深锁、脸色瞬间转白、汗几乎湿透了她的衣襟,似乎正被恶梦所扰,于是他伸手推了推她。
“不要不要不可以不要!”她猛烈的摇著头,就在薛沙锡不知道要如间是仔的当口,一桶水忽然刷的一声淋在她身上。
这桶水不仅把花娌妾从恶梦中叫醒,更把薛沙锡吓了一跳,他本能的看向始作角菩呵克铜。
阿克铜却连瞧也不瞧的转过身,一边叨念埋怨,一边拎著水桶回到他的菜园去了。“真是的,鬼吼鬼叫吵死人了!”
“哇!一花娌妾惊醒,惊魂未定之际,却发现自己全身湿涤涤的。
薛沙锡强忍笑意,却被她误会了。
她瞪著他说:“你你怎么用水泼我?”
“可别误会!”薛沙锡连忙解释:“是这个城的主人看不过去,才用水泼你的。”
“什么?”她当下又是一愕,这个城堡的主人还真是没礼貌,怎么这样对待陌生人?而且,她还即将是他的老师呢。可恶!亏她刚才还因自觉配不上这里的高尚而自卑,原来城主只是一个爱好表相的暴发户而已!
“对不起,他又不知去哪里了。”薛沙锡其实是知道的,阿克铜近来忙于菜田的播种,对他的提议更是甚为反对,说什么也不肯前来见他的英文教师一面。
至于他刚才的出现,薛沙锡心想:应可暂且归纳为好奇心的驱使吧!
“怪人!”花娌妾忍不住骂道。迎上薛沙锡若有所思的目光,她已懒得替自己的批评自圆其说了。
“他就是这样,相处久了,便见怪不怪。”薛沙锡难得替阿克铜说上一句好话,连自己都讶异起来。
“反正我以后是他的老师,教好他是我的责任。”
“那好,我会支持你的。”薛沙锡一副等著看好戏的神情。
“谢谢。”她回了个礼,有模有样的,连自己部佩服。
薛沙锡望着她湿透的衣裳,体贴的说:“这样奸了,我先带你到你的房间去休息,往后的日子就看你的了,过些时日我会来验收成果。”
“放心。”她拍著胸脯,英文是她从小到大使用的语言,她会敦不好?
“来吧。”他领著她走出回廊,步上富丽堂皇的回旋梯,在她目不暇给的时候,他将眼前雕著王妃像的木门开启。“这里曾是土耳其王妃的寝宫”
“哇”她实在忍不住了,兴高彩烈的扑倒在室内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触及它的柔软,她闭上眼笑道:“好软好软的床哦!”眼一张,她看到壁炉上挂著一幅画像,画中的女人戴著宝冠,镶于冠上的钻石十分传神,彷佛可以摘下来似的。女人面带微笑,皮肤白皙,两颊的腮红替她的瓜子脸增添了几许魅力;琥琯色的眸子有如宝石,灿烂发光;红唇欲滴,让人有恨不得咬上一口的冲动;双手交叠于膝,端庄贤淑的坐姿,是花娌妾梦寐以求的气质。
“哇!”她从床上跳起,冲到壁炉前赞叹:“好美的女人哪!这是哪个王妃吗?”眼一瞥,又见窗边的粉色帘子,她如视珍宝的将帘子靠在脸上磨擦,不忘叹道:
“哇,真好摸!”
薛沙锡抚著眉头,又好气又奸笑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仿佛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娃,东奔西跑的,还不停的发出惊叹声,简直像极了好奇宝宝。
“那么,你就好奸休息吧!明天开始上课。”他说完,正想关门离开,她的手却及时挡在门边。
“等一下,我们还没有谈薪资的问题。”
“啊”她不说,他还真的忘了。“你住在这里,吃住便是这里负责了,至于薪资是每逃邺十元美金。”
“二十元!”她的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就这么说定了。”
“还有什么要求吗?”他虽然怀疑她,但礼貌上,他仍旧不能怠慢。
“没有!”开玩笑,一逃邺十元美金,她作梦也想不到能赚到那么多钱,工作却是如此轻松。
“那你好奸休息吧!”他说完便退下。
花娌妾乐不可支的盘算著,今后只要她不出城,相信丹暂时找不到她;她又不用为吃住担心,想来,她总算可以安定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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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日清早,花娌妾尽责的早起。事实上她几乎一夜未合眼,并非床铺不够舒适,而是每当她闭上眼睛,丹狡猞的面孔马上浮现,梅婕血流满面的景象清晰可见,让她心惊胆跳,根本无法入眠。
唉!去找她那个新学生吧!有事做应该可以让她忘却恐惧。她提振精神,才开门,一名仆人即端著餐点朝她走来,她吞了吞口水,盯著那份精致的美食,本能的认定那份早餐是她的。
她等待仆人的走近,而侍者愈近,她肚子也跟著愈饿,突然,仆人朝著她轻轻的一鞠躬,转过身,从她的面前晃了过去。
“啊”她的心马上跌至谷底,这早餐不是给她的?对了!主人是该先食用的嘛!她敲敲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很好笑。
嘿!又有一名仆人端著餐点来了,这总该是她的了吧?期待的心又起,但仆人到了她面前,也是一个躬身头轻点,接著又转身离开。
“这怎么会这样?”她失望的盯著远去的仆人又想,等一会儿一定有一份是她的!她坐在门边,等待她那份早餐的出现。
良久,却再也没有一个侍者出现在门口,她的头一偏,却见整个走廊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挫败的起身,走到楼梯左边探身下望,只见大厅上清一色的奴仆各司其职,忙著打理环境,没有一个人手中是端著食物的。
她不甘心的往右侧又是一探,顺便梭巡厨房的所在位置,可是这边的景象如一,忙碌的人影依然穿梭。
唉!该不会是这里的主人故意的吧?她想到昨日自己被他泼水,不禁气愤不已;哼!他要赶她走,她就偏要留下来!她气得跺脚,却不小心踩了个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尖叫,叮叮咚咯的从二楼摔到一楼,直到她触及平坦的地毯,才停止翻滚。
而她这一个动作,惊动了在大厅工作的奴仆,众人纷纷朝著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花娌妾呈大字状的趴在地板上,当真跌了个狗吃屎。
“好痛”她摸著膝盖眯起眼呻吟,让众人看到了她的糗态,真是丢脸!不过,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连忙起身,很不好意思的拉住一个女仆问道:“请问厨房在哪里?”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女仆勉强以拙劣的英文反问。
“我肚子饿,有没有准备早餐?”
“这”女仆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的。
“没有吗?我刚刚看到食物”她很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不是的。”女仆答道:“主人没有交代,所以没有准备。”
“什么?可是薛沙锡明明说”
“我们只听从主人下的命令。”女仆说完,欠身而去。
花娌妾愣在当场,女仆口中的主人,就是她即将教导的学生,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卑鄙!这不是摆明了要逼她离开?
门儿都没有!没有准备早餐,她不会自己弄吗?她气呼呼的找寻厨房,她才不会就此退缩。
没想到穿过迂回曲折的走廊后,她依著嗅觉好不容易找到厨房,就被那位自以为是的大厨给赶了出来,外带送她一句话:
“厨房是厨师的秘密,你不知道吗?”
真要命!她饿得头昏眼花,这下心里更不是滋味,她朝著紧闭的门大叫:一得意什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地方自己弄饭吃。”说著,她往身后的回廊走去,生性洒脱的她才不会因此而放弃。
决定之后,她跨出拱门,早已无心欣赏美景。她穿过树林,豁然开朗的田野出现在眼前,井然有序的排列,有些土地上已然冒出新芽,有些土地上的翠绿青菜犹在,更有的土地等待播种。
清风又起,她嗅出空气中混杂著草和泥土的气味,只觉得通体舒畅,整个人跟著神清气爽。
她的眼睛二兄,那片青菜园再次触动她的食欲,她伸手拔了好几把青菜,溜到厨房后头拿了几个破碗、锅具,又重返菜园,在以竹子搭成的棚子下升火准备烹煮。
就在她全心全意等著锅中的水滚开时,她不经意看见菜园中突然起身的大汉。远远看去,他正极度专心的耕耘脚底下的土地,细心地审视著初生的嫩芽,替它们除去叶上的污泥。
壮硕的体型之下,竟有如此细腻的动作出现,她不禁看得有些傻了。她突然很想看清这名庄稼汉的长相,想不到这座城里还有这种人的存在;他肯定比这里的城主要温和多了。思及此,她起身企图上前瞧个仔细。
阿克铜的心思全放在这片菜园里,这些日子以来,他努力的培育新的花生品种,用来烹调他最爱的食物逃卩鸡。想到这等人间美味,他的目光立即往那片花生园看去,那叶子长得极为翠绿,相当的赏心悦目,日后底下的种子必定肥美
咦?!这是怎么回事?他大惊失色的跑入那片精心栽培的花生园,愤然的皱起眉头。
“喂”花娌妾礼貌的在走近的同时,对他的背影招呼。老天!愈靠近,她才发现他比想像中还要高大,而且真的有够壮!那背肌吸引住她的视线,以往,她觉得这种肌肉很嗯心,不过眼前这个庄稼汉给她的感觉不同,她倒觉得很有安全感。
阿克铜听到了声响,心中不悦的想:不知是哪个女仆胆敢不经同意来到这个属于他的禁地。他回头瞪视,一触及那道好奇、疑惑的视线,他的心像被猛敲一记,震惊的蹙起眉头。
暍!这家伙!花娌妾被他冶峻的外貌吓住了脚步。粗犷的线条,将他整个硕大的体型刻划得相当明显,如同罗丹的雕像;他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健康、豪迈的味道;紧抿的双唇显示他刚烈的性情,仿佛可见青筋在他清朗的额上跳动,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则令人惧怕。
她不能否认他长得很好看,可是她是得罪了他吗?怎么他看人这般凶巴巴的?可惜了他的奸面貌,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你是谁呀?”她打破沉寂,总不能一直保持沉默,他的样子乱吓人的。
阿克铜的心中只有气愤,仅仅昨日的一瞥,他还是很不小心的将她的样子记下了!她是没有头脑吗?他用心的筹划、对她不闻不问,她反倒主动找上门了。
“喂!”她不耐的皱眉“你是哑巴吗?怎么不说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阿克铜冷冷的反问,适逢他的菜园不知被哪个不知死活的笨蛋给偷了几株菜,他正在气头上。
哇!打雷了吗?怎么他说话这么大声?
“你这人好奇怪,我又没得罪你,你凶什么凶?”
“你还没回答我,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失去耐性的大吼。这下子声音更大,逼得她不得不用手捣住自己的耳朵大叫:
“你小声一点行不行?我们站得那么近,你没必要那么大声啦!”
可恶!还是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更为光火的瞪著她,干脆不语,转而盯著那些被挖掘过的土生闷气。
“啊!一她凑了上来,顺著他的目光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敢情你也肚子饿了?真是可怜,这家的主人不知有没有人性,连饭都不给人家吃,不过我还是有解决的方法,我在那里煮了些东西,我们一起来吃。”
手臂问传来温暖,他低头一瞧,她白皙的小手不就圈在上面吗?他一阵怔愣,不知不觉跟著她走到棚子下。
“你看,我烫了青菜,等会儿就可以吃了。”她指著锅子,可惜地道:一就是缺了调味料,不然一定很好吃。不过,暂时充充饥嘛!”
当他看到锅中浮现的绿色蔬菜时,他顿时清醒,惊愕地问:“这菜哪来的?”
她指著刚才拉他离开的菜园。“那里啊!你刚刚不是一直盯著那里瞧吗?”
“你你”他恍悟之后是一阵气结。“你拔了那里的菜?”
“不行拔啊?”她将他的反应当成了惊惧,忍不住想起这里的城主,按照之前他的待客之道看来,这城堡里肯定有不少禁忌。
“是那个城主规定的?我就知道他是个虐待狂,”她自作聪明的大骂起来,
“拔了菜你会受罚对不?那个死没良心的家伙一定是个老变态,才会订下那么多的规矩。”她很有义气的拍拍他的肩头,一副安慰的口吻。“你放心,我是他的老师,以他如此幼稚的行为看来,我有权敦他所有的事情,虽然辛苦一点,但是做为一个老师就该如此。”
在她印象中,老师就该像孔子。虽然她绝对比不上孔子,但她内心期盼能做到如此。
阿克铜冶冶地瞧她一眼,脸上血色尽失,先是苍白再渐渐转成青绿色,她叨叨不休的指责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令他不舒服地握紧拳头,有股想打人的冲动。
当然,打女人对一个男人而言是羞耻的,但对阿克铜而言,他对男女一视同仁,在他的眼中没有一个女人值得他尊敬除了古老大的妻子以外。而那是因为她是古德铁“新蒙兀儿帝国”的首领的妻子。
就在他举手朝著她的头准备敲下的同时,她瞬间抬起眼,迎上他那抬高的拳头,旋即,她顺著他的手往上瞧。
“你干嘛?上头有什么东西?”说著,她往上头的梁子瞧了又瞧。只见仿佛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缝隙中扭曲,好奇心一起,她想仔细看个清楚,所以又踮起脚尖移近距离。
突然,她连看清楚的时间都没有,身边的阿克铜抢先一步大手一张,将梁上软绵绵的东西抓了下来,还特意拿到她对面大力的摇晃手中物。
“这什么呀?”她凝神一瞧,当下刷白了脸,逐渐逼近的软物使得她的脚不仅僵硬,下一秒更是不听使唤的瘫在地上。
“这个叫赤尾青竹丝。”他“好心”的介绍,邪恶的睨著她。“还是从台湾来的哩!”
“你你怎么哇!”她的话还没说完,眼见他大步一跨、手劲一松,一
条青色的蛇便从她的头顶滑落。
开什么玩笑?那条蛇可是有毒的,这点常识她还懂。她连滚带爬的退后,怎知那蛇竞滑溜溜的窜入她的衣内,她马上尖叫出声,手忙脚乱的想将身上的蛇拍掉,惊慌不已。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得逞似的大笑,抱著双臂,悠哉游哉的袖手旁观,看她怱而在地上打滚,怱左跳右跳,他冶著声道:“容我作个自我介缙,我叫阿克铜,是这个城的城主,你口中没良心的老变态兼虐待狂。这就是你批评我的下场。”
“你!”她斜睨著他,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哎哟,肩上忽然传来刺痛、她不住的呻吟起来,无法思考、脑中一片混乱。
“哼!”他不屑的哼了声,无视于她发白的脸色,转身欲走;却见她眼睛一翻,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