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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烈酒。
东京初春的天候恶劣,就跟他的心情一样--
又阴又冷!
他好想她,想得快发疯了。一个月!避开她足足有一个月了,但这方法似乎不怎么高明。
愈是不见她,脑袋越是挂念着她理智上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但人心真能那么容易掌控就好。呵--为一个女人这么丝丝牵挂,实在不像他,原来他也有犹豫、割舍不掉的东西,他已经为她深陷而不可自拔了。
“哟,怎么自个儿喝着闷酒?”名叫莉娜的女子道。
“呵--以往太过风流所得到的报应。”他自嘲的挑起嘴角。
一个他很想得到的女子,就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他却连她一根寒毛都碰不得。
“那铁定要让我来安慰你那颗受伤的心灵。”她挑逗地圈划着他的胸膛。
他盯着她性感的身材,莉娜是他经营的酒店中最红的交际花,有她的陪伴是件享受,或许可以藉由莉娜来减低对雪的渴求-
这个月,他几乎躲避着她,她还以为他公务繁忙而不敢打扰他,结果一见面就撞见他抱着别的女人!
他着迷的看着她生气的模样,美得令他屏息,但他不能要啊!虽然从两人一见面,他们之间就存在着不可言喻的磁力,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要她。
“说话呀!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竟在未婚妻的房门外,公然和一个妓女**!你把我当成什么?”雪不争气的泪水差点落下。
她不是个无知的孩子,这个月来她和远之间若有若无的情愫,迫使她了解谈情说爱这回事,也让她尝到相思的滋味。
“bb,大人办事,小孩子有耳朵没有嘴,进去睡你的觉。”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早已倾向他,迷恋他迷恋到忘了要替表姊复仇,她愤恨的握紧拳头。
“还是你想看我如何抚摸她?如何使她欲仙欲死?”他残忍地道,手指深入莉娜体内,她应声低叫,攀住远的肩膀嘤咛地向他要求更多。
雪的心脏几乎停止、呼吸停滞,明白的知道那声娇吟的意思。
眼眶中蓄满泪水,她僵硬得不敢移动,怕泪水要是落下让他瞧见,他会更得意的嘲笑她,笑她笨!
她居然傻得以为远对她也存有爱意,平时他趁她不注意时,总是会偷偷的盯着她,让她高兴得整天沉浸在被爱的感觉中。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你是我挂名的未婚妻,你不会忘了这婚约的最终目的吧?”他残忍地提醒道,但谁也没察觉他眼底的痛楚。
雪握紧拳头,痛苦的心想--对,她已完全忘了,还傻傻的踩进他编织的情网。
“对你好,不过是想诱使你说出式紫的下落,谁知道你一点都不上道,果然还是太嫩了。”
“你骗我”她不信地咬住下唇。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处女?还是经验老道的女人比较性感。”他逼迫自己更加无情的嘲讽她。
天知道他根本不想说这些话,他只想轻声细语的教她爱、想当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他能任性地那样做吗?如果他真不顾一切地爱她,就得赌上家人和整个显东组的安危,不!他做不到。
就算雪曾说过在乎自己的话,那又如何?这么年轻的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勇气不顾一切、放弃仇恨地跟着他,明知道会有那样的结果,何必多此一举的让两人相爱?
“是不?一个青涩的处女--”
“等一下就不是了!”
不经人事她只要不是处女,他就会有爱上她的一天吗?那她可以马上抛弃这个包袱!
雪万念俱灰的语气引起他的注意,她的反应比他想像中还大,难道是他误判了她对自己的感情?
“你想做什么!”他推开莉娜,表情严寒的朝她逼近。
“我、要、去弄掉我的处女身分!”她嘶喊出声,穿着睡衣便冲出去。
“该死!你在胡说些什么?”他一个箭步上前欲抓住她,但和雪有一段距离加上酒精作祟,他失去了准头,眼睁睁地看她冲出去做傻事。
她一鼓作气的跑向旅馆街,对着满街来往的路人大叫:“我要钱!谁愿意援助交际。”
马上就有一个看来脑满肠肥的老头走来问道:“小妞,你价码多少?”
见了那老头,她险些作呕的昏过去,自己的第一次要跟这种人?
想到他那肥吧短短的手指在她身上乱摸,雪就忍不住的倒退三步。
“我的价码你买不起,我是处女。”她故意大声嚷喊,想引来更多人,至少找个能让她看上眼的。
但内心深处知道,除了远之外,她根本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可是远却-点也不想碰她,还嘲笑她的不解人事!
这番话引来更多贪色之人,一群男人品头论足的盯着她,个个两眼发亮、垂涎三尺。
再加上雪天生丽质,即使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却依然不损其外貌、气质,众人纷纷起哄,最后竟然当街喊起了价码。
越是有人围观,引起的注意力越大,甚至还招来了几个流氓混混,他们可没老百姓那么守规炬,迳自地推开众人。
“喊什么价,这女人我们要了。”流氓头子道。
“喂!守规矩。”有人不满地喊道。
“笑话,滚开!”他动手揍人“我们是显东的人,谁敢反抗--要他倒大楣!”
听到显东两个字,众人吓得四处逃窜,最后只留下她-个人。
雪不悦的双臂抱胸,怎么又是显东?她这辈子跟这两个字可真有缘,眼看计画就要成功,他们又跑来搅和。
“是远叫你们来的?”她又气又感到高兴。
“谁?”那五、六个混混包围住她。
“货色真不错哩!”其中一人轻佻的抬高雪的下巴。
雪倏地神经紧绷,防备地直往后退,神情很是错愕。
不是远?那这些人是谁?
“走!”其中一个痞子扪住她的手腕,强行要拉人。
“放开我!我是清木雪。”她挣扎地报上自己的名字,以为可以使他们放开她。
“啧啧,管你是谁,走!”
这些人根本不是显东的人,在显东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远,不知道她是狂狼的未婚妻。
恐惧让她放大眼瞳,六个人完了!她会被强暴,她只是想有个经验,可以跟上他的脚步,而不是
霎时,扣住雪的人披用力扯开,一副高大的身躯突地挡住她的视线。
“你胆敢管闲事!?”
“不准碰她!”远杀气腾腾地道。
“这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她还大徵援助交际的对手咧!”
原本还带着-丝笑意的远,瞬间绷紧脸“你!?”远睁大眼瞪着她,胸口一阵怒气慢慢燃烧起来,越烧越旺。
她咬住下唇,感觉好像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可是这没道理啊!她又没有错,本来就都是他的错。
“我们是显东的人,你最好快走。”那混混嘿嘿地奸笑起来。
他嘴角挑起不屑的道:“喔--显东的人?那我就是你们的太上皇了。”他活动着骨关节,阴寒的冷笑。
这些不知死活的小流氓,竟敢张着显东的名号胡作非为,不让他们尝尝血的滋味是不会学乖!
但比起这事,他更气雪这个笨女人,居然当街大喊援助交际,想到她差点被莫名奇妙的人给碰了,差点教他气得失去理智。
远眼中的杀意和阴沉,令那六个混混同时打了个寒颤。以往只要报出显东的名号,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管闲事,没想到今天却阴沟里翻船,碰到了个不怕死的疯子。
“他们有六个人”雪担心的扯着他背部的衣科,不是不信任他,但对方有六个人,也不可过于轻敌。
“你似乎很喜欢侮辱我。”他似笑非笑地掐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罩住她,故作轻佻道:“穿好,冻着了我可会心疼的。”
“拜托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我可不想替你收屍。”
“哟,我可爱的小未婚妻在关心我?你不是老在期盼我哪天能彻底的从你眼前消失,到时你能更容易地收复式部。”
他怎么将她想得如此不堪?她气急败坏地怒道:“我是想挣回式部,但我可从没想过你会出什么意外!”
他挑了挑眉头,不过心底却很明白,雪是从没那样想过,或为了挣回式部而不择手段,甚至去恶意伤害人,就因她这点善良的特质,才更令他爱怜。
“喂,谈情说爱完了没,留下这女人乖乖离开,我们可以考虑放过你,不然惹毛我们显东可不好受。”流氓头子强作镇定的吓唬道。
他懒得理会这些人,直接带着雪转身走人。
“想走?”六人同时冲上去,想以众击寡。
他猛然回过身,眼神完全变了样,接住迎面的拳头,眼眨也不眨的折断那混混的手腕“找死!”
“放开他!”那混混的其中一名同伴叫嚣的冲过来。
远轻易的闪过攻击,以手肘敲断对方的鼻梁,血花倏地喷溅而出,他阴沉地半眯着眼,神色狠戾。见此,其他四个人刹住脚步瞬时不敢上前。
“怕什么,我们一起上!”那群混混的头子颤着声对手下命令道,却没人敢移动半步。
“你们想断手还是断脚?”他残酷的轻笑道:“我比较喜欢使对手坐轮椅,或是躺个一年半载--”
他阴冷的威胁,比东京的初春更令人感到寒冽。
此刻雪很高兴自己不是惹毛狂狼的人,连忙出声劝道:“你们别自寻死路,赶快走吧!”
“滚!”他将抓握在手上的人一抛。
“走快走”那群混混接住受伤昏迷的人落荒而逃。
他擦拭掉脸上的血,抬起她的下巴“援助交际!?”他厉声喝道。
她缩起肩,知道他气炸了。
“脑满阳肥的老头比较好呵?”
“对!”她打掉他的手,是他自己不要她的,凭什么来管她!
“我就是要给肥老头摸!”她嘶声大叫。她好嫉妒那个女人,好想撕烂她,并警告她不准再靠近他。
他几乎捺不住打人的冲动,闷不吭声的硬是拖着她走进一间宾馆。
“做什么?”她挣扎地搥打着他。
“跟你做ài!”他扛起她停在入口处,盯着触碰式的电视墙,随便挑了一间房,钥匙应声落入小窗口。
抓起钥匙,他跨步走向房间,踹开房门,将她抛到床上。
“显东远你这个混蛋!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你,不要来招惹我!”幸好宾馆全都是电脑自动化,不然她肯定会羞愧而死。
“我就是要招惹你!”他粗暴的推倒她。
“不要!”
远狂暴的表情吓着了她,她翻身往前爬,欲逃出他的掌握。
“给我回来。”他扣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将她扯回他的身下“我再慢一步,你就要被六个人轮暴了,你到底懂不懂其中的严重性?”
她懂,当然懂!谁要给臭老头摸,谁要给人强暴,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她也不会不顾一切的想甩掉贞操!
“都是你都是你”她泪流满面的搥打他“你以为我想啊?是你不要我,嫌我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雪激烈的嘶吼,她一直以为只要不断的抗拒他,她就会比较不在乎他,可是当她见到他**着另一个女人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彷佛破踩踏得支离破碎了。
“我没有。”他寒着脸,感觉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游走。盯着她梨花带泪的俏脸,心疼的直想好好怜惜她。
“有”
他懊恼的呻吟一声,低哑道:“你还太年轻我不该--”
“不该什么,你想否决掉我们之间的感受吗?”
他没吭声。
“懦夫、懦夫,你好自私,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结果自己却先逃走。”
他火气也升了上来“这指责不公平,难道你放得开对显东的仇恨吗?不能的话,就不要怪我想逃!”他使劲的摇晃她。
她呼吸急促,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不要瞪我,我比你年长、经历也多,明明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当然不能一头栽进去。”他忍着不要去看她起伏的胸部,雪吐出来的热气刺激着他的感官,这诱惑大得让他几乎无法忽视。
“年长经验那又怎么样?”她简直快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有问我,自己就胡乱的下定论。大情圣,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放弃对显东的仇恨?”她咄咄逼人。
他呆愣住,是没有确定过,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她不是誓言旦旦的说,不会将忠诚交给他,绝不会嫁给他吗?
“你根本是爱惨了我,所以才会失去判断的准头,没有了客观的分析。”她眼瞳中带着聪慧的接续道:“我说错了吗?”
很好,既然她肯坦白,那他也能“我是爱上了你,那你呢?”他直视她“老实说!”
这样急转直下的状况,令她瞬时呆然。
“说呀!还是你只想耍我?”
她突然大笑道:“爱,最爱你。”
他严厉搜寻过她眼底,而后才满意的点点头。知道雪一向坦白,既然她说了爱他,那么雪便真是爱他。
“你不可以再找别的女人!”
他没回答,只道:“我会完全独占你。”他在向她挑战。
“我这人最公平,你可以独占我,而我要更自私、贪心、坚持、明白的霸占你!”她笑得更开心了。
两人的僵持对峙,也因这次的对谈而化解,就算斗嘴也充满甜蜜。
手指划过她如月弯的眉形,远放任自己想狂吻她的慾望,猛然低下头,舌头轻舔她的上唇,吮肿了她的唇,吻到她难以呼吸。
这次她没有躲避,热烈的迎上他的唇,双臂和双腿同时锁住了他,比他还急切的扭动着。
他倒抽了口气,想对她更为所欲为,需索的舌头不断的滑动,搅弄着她口内最敏感的地带,交缠再交缠,吻到她几乎窒息。
不够不够!这样的吻不能够满足他对她的渴望,他拥住她翻转侧躺,双臂拴紧她的背和腰,使她浑身贴烫住自己的躯干,头颅辗转的欲找到能更深吻她的位置。
一声挫败溜出他的口,慾望像脱缰的野马狂奔,他猛然地仰起身,以免自己过于冲动。
“怎么了?”她昏昏沉沉地问道,觉得四周的空气彷佛在瞬间静止了。
他紧紧闭上眼,跟自己的慾望抗争,从胸腔深处吐出了一口气,静静的压抑自己,等着那股冲动消逝,他不能让自己失控,在这间便宜又低俗的爱情宾馆要了她。
远忍不住要嘲笑起自己,何时他也在意起这种细节,注意起女人纤细的感情来了?
“远”她不明白的看着他一阵青一阵红的难看脸色。
“没关系我可以”
她担忧地伸手抚摸他的眉头。
“不要碰我!”他暴躁的拒绝,眼神似爱似恨。
雪无法了解他的反应,受伤之意净写在眼瞳中。
他低咒一声道:“对不起,男人在克制不住的时候,火气会有点大”岂止有些大而已,他根本就是想撕开她的衣服,疯狂的进入她体内。
那幕景象让他更加挫败,他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惨况呢?
远低低的哀嚎一声。
“克制?”
要不是处于失控状态,他真的会笑出来,可惜他疼痛得笑不出来“再做下去,我中途恐怕没办法停止,到时候小红帽就会被大野狼给生吞了。”
“大野狼?小红帽?”她脑袋似乎在这时罢工了。
“天!”他呻吟一声“不要再问了”他觉得自己快抓狂了。
“可是我不懂嘛!”她“鲁”着他。
他放弃回答,直接再封住她的唇,撑开她的大腿,将自己抵着她,上上下下的厮磨着她,嘴模仿着进入的样子,用舌头进出她的唇,低语道:“就是这回事懂了吗?”
她眼神迷蒙的抱着他,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压力,迫得她开始烦躁起来“停下来”她眉头纠紧,小腿无力地颤动。
他知道她要什么,放任自己的重量更加恣意的摩擦,额头冒出薄薄的汗水,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隔着衣服做起爱来了。不到一会儿的工夫,紧绷倏地攫擭住她,雪抬高臀部狂喜的叫了出来,高高升起又回到现实。
同样地,远也达到了临界点,他努力保持静止不动,可是仍抵挡不了她的热切、柔软,他拱起背部全身僵住的倾泄热情,愉悦又几近疼痛。
“哎”觉得自己竟像一个刚近女色的初中生似的,他懊恼地叹了口气。
放开她,他操起电话打回式部,要秘书替他带换洗的衣物来。
“真丢脸”他耙了耙头发道:“走吧,我们去洗澡。”
“我不想动嘛!”她耍赖且略带慵懒地道:“陪我躺着”她想延长温存的时间,多感受一下情人对她的爱。
“不行。”虽然很想和她继续温存下去,但他可不想穿着脏裤子,因为它正不断地提醒着他的失控。
“我们都要清洗一下。”这女人还警告他不能找别的女人,看看他多爱她,居然不能自已的倾泄在裤子上,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迫不及待。
她满脸通红,终于了解他的用意,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底裤也潮湿地贴覆着她。
“来--”
“我要你抱我起来。”她耍赖地道。
“好。”他露出温柔的微笑,虽说喜欢她有精神、坚强、独立,但偶尔能对他撒撒娇也不错。
搂住她的细肩,拦腰抱起她“要不要我替你服务啊?”他邪邪一笑,发出邀请的目光,这次他不会再让自己失控。
她歪着头瞧他,亲吻着他的嘴角道:“我要求女王级的服务。”
“悉听尊便。”虽然他表面上有些大男人,但其实内心仍渴求有一个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两人可以相互的扶持。现在他找到了,这女人敢反抗、挑战他的权力,突破他的心防,是唯一令他想迎娶的女人。
她咯咯的发笑,不敢相信他是这么的温柔体贴,还以为他会命令她替他刷背,结果反而是他替自己服务,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投降”?
远抱着她,打开水龙头蓄满热水后,将她放在小椅凳上,缓慢的解下她的睡衣扣子,拉下她的睡裤边亲吻她的大腿。
她紧张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喂别闹了洗澡”
他靠在她的脚踝上轻笑,雪已经敏感得开始不安地扭动着,他不由得要庆幸自己不是娶了条死鱼回来。“放松,我保证不打坏主意。”
他绕到她身后。
“才怪。”他眼中满是恶作剧,雪心中升起警戒。
他用手搓满香皂,折磨似的由她背后穿过腋下,手掌整个包住她的胸部,充满挑逗的上下滑动着。
“远远”雪虚软的只能任他随意的摆布自己。
“嗯?”他心神荡漾的听着她的低唤,故意抬高拉直她的腿,以指腹来回推按“女王--我服务得够不够好?”他戏谑道。
“停!”她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可是她想在新婚之夜才她不要和上他床的女人一样,随随便便和他发生关系,她要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灵机一动,她开口道:“告诉我,式部和显东家纠葛的缘由。”
“为什么?”他眼眸中的戏谑消失了,原本微笑的嘴角也垂下。
两人之间的甜蜜氛围瞬间结冻,不是他多疑,但这突然一问令他联想到,她之所以坦言爱他,难道是想套他的话?
“怎么了?”她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远冷冷的站起来,连碰也不肯碰她一下,背对她卸下自己的衣物冲洗身体,沉默的跟哑巴没两样。
她无措的咬着下唇,难道他不相信她?到现在仍提防着她,深怕她对他的感情只是虚情假意?
“远我没有”
他强硬地打断她的话“我不想谈!”
“我以为牛才会这么固执,没想到狼比牛更蠢!”她气急败坏的冲洗自己,全身光溜溜地冲出浴室。
她才不解释!除非他自己先来跟她道歉。
“该死!”他愤恨的搥打墙壁。
可恶!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还是存在吗?
同时,她站在浴室外,委屈的心想他怎么可以不听她说完,就直觉的否定掉她,远是爱她爱得盲目,还是只想利用她对他的爱来掌控她?
她再也无法确定了,虽然两人都明白彼此是爱着对方的,但雪心中还是升起了一层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