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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绿平跟着罗烈穿廊绕院,走了近十分钟后,他才带她进了后院采中国古风建筑的独幢别墅。
这房子虽不像前院看到的白色欧风建筑物那般的富丽堂皇,但它精巧别致的设计,不难看出这必定是经过名家之手,精心打杂邙成想当然耳,它造价不菲!
罗烈一路上留意着她的反应,发现她好像是进了大观圆的刘姥姥,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讶异。
“喜欢你看到的吗?”他相信就算她对眼前所见不感到满意,想必她也一定会对罗家所拥有的财富,感到欣羡不已。
张绿平咬了咬下唇,不晓得是不是该说实话
嗯,这房子的确大到让人咋舌;同理可证,罗家兄弟的财产,搞不好比她所认识的人的家产的总和还要多上许多。可是
当然啦,大房子是住得挺舒服的,可是她只要一想到该如何打扫这么大的房子就让她头痛;她是觉得啦,房子够住就好,太大反而是种累赘。
“嗯,很漂亮。”她口是心非地说:“这地方的环境清幽,非常适合怡情养性。”她的叔叔、伯伯们一定会很满意这样的修道地点。
罗烈对她的反应有些诧异!
毕竟,就算之前不晓得“罗烈”这两个字代表何意的女人,在见识过他所拥有的一切后,就算眼里不带崇拜之情,也必定含着些引诱之意可是她没有!
别说崇拜之情了,他甚至看到她的眼里出现了为难的神色--他斥资十亿兴建的豪宅,竟然让她觉得为难?
“是吗?”他是有了疑问,必定会追根究底的男人,现下她的反应让他困惑,那么他就一定会找出合理的答案。“我怎么不觉得你所说的和你心里所想的是一样的?”
听他这么一说,张绿平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哇!这家伙不仅有钱得不得了,还有人人羡慕的读心术特异功能啊!
“呃”她自小见过的能人异士太多了,因此要是罗烈真有特异功能,她也不会觉得讶异。“这房子当然是我见过最好、最大的,可是我只要一想到这房子这么大,要是打扫起来一定会累死人,这么一想之下,这房子就不是那么地好了。”
所谓“诚实是最好的政策”在会读心的人面前,她最好还是照实说!
罗烈没想到她的回答,竟会是这个原因。他先是怔怔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便放声大笑。
“哈”张绿平没料到他会来上这么一着,因此有些畏惧地向后退了一步,好拉开两人的距离。
“呃,这个罗先生”她决定早点办完罗泓拜托她的事,早点拿钱走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早点见到罗泓。”
这个罗烈虽然长得够酷、够性格,身材也够棒但是脾气怪怪的,她最好还是别靠他太近,免得惹祸上身。
她的一句“罗先生﹂,让他的好心情全没了踪影;他不喜欢听到她用如此生疏的称谓叫唤他!
“烈、罗大哥,你选一个。”他专制地说。
“嘎?”张绿平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来。
烈?罗大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别用罗先生叫我。”他显少对别人解释他话中的意思,不过为了她,他破例耐心地为她做进一步的解说。“烈和罗大哥,你选一个用。”
“喔”烈?他要她叫他烈?这个实在是张绿平决定采用第二个比较不会引人遐思的称谓。“罗大哥那我们现在可以去见罗泓了吗?”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再继续待下去,那么她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在张绿平的强烈要求下,罗烈终于带她进了罗泓“歇息”的地方。
当他推开门,让她见到全身满是插管、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的罗泓时,他平静地说:
“这就是罗泓不能见客的原因。”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让她见到罗泓现在这个模样;但是要是不让她见到他,那么她必定不会死心,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登门求见--如果,她真如自己所宣称的怀了他的孩子,那么她更是不可能会放弃见到他的念头。
张绿平没料到这十几个小时以来,不停地在她耳旁吱喳乱叫的罗泓的身体,居然伤得这么严重!
“啧,真惨。”她下意识就将这几个字脱口而出,随即,她马上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用力地捏了下自己的腰侧,疼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眼眶一红。
为了弥补自己方才的失误,她干脆顺势扑向罗泓的床侧,放声大哭--
“阿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呼天抢地哀号了起来,演技之专精,连职业孝女,都为之汗颜。
“你可以不爱我、不要我、不理我可是可是我不要你变成这个样子”
本来,她觉得看八点档连续剧实在是很浪费生命的一件事,不过现在事实证明,看连续剧还是很管用的。瞧,这会儿连续剧里的狗血台词,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你这个样子我的心好痛、好痛﹂为了加强效果,张绿平干脆将脸埋进床单里,双肩用力地抖动了起来。
眼前的情形实在太可疑了!罗烈冷眼地看待张绿平的精采“演出”
他相信她的眼泪是真的、她的情绪也非常地激动,可是,他不认为这眼泪、这悲痛的情绪,真的是为了罗泓。
由于他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因此她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会落入他的眼里。
他看到,当她第一眼见到罗泓时,眼里有的不是愤恨、不是怜惜而是一种完全事不开己的冷然态度。
她甚至对着罗泓,摇头晃脑地说了“真惨”二字,当然这个致命的失误,她随即发现了,而也就是从那刻起,她马上由一个事不开己的陌生人,一跃成为眼见爱人重伤的伤心人儿
她的出现,本就令人起疑,如今,她的反应更教罗烈不得不怀疑她的居心何在。
此时,张绿平抬起头来,以红得足以媲美兔子的双眼,满是哀求的神情看着面无表情的罗烈。
“罗大哥,你能不能让我和罗泓单独相处一下,我有些心里话想对他说。”她一定要想办法让罗烈离开这里,要不然等罗泓要真的回到自个儿身体里,醒过来后赖了她这笔帐,那可不得了!所以,她一定要在他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前拿到钱。
“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虽然,她强烈地吸引他,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将她纳为己有,但是,如果她是伤害罗泓的凶手之一,那么不论他如何地想要她,他也绝对不会饶恕她!
他的话让张绿平秀眉紧蹙,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答案回答他,因此她只好求援地看向从刚进门便一直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伤重身体的罗泓,希望他能提供点好答案
可没想到,他只是呆楞在那儿,不要说是提供意见了,现在的他简直和尊雕像没两样。
于是她只好吸了口气,理不直、气不壮地说:
“很多情人间的私密话题,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公开说的”她哪知道情人间会有什么私密话题啊,只是被他给逼急了,只好信口胡认了。
“哦?”一抹彷佛来自西伯利亚高空的冷列空气,在他开口时倏地扫过她的周身,让她在大热天里也不禁打起寒颤。“这么说来,我这个外人最好识相点,让你们两个独处喽?”
“如果能这样是最好”她的声音在面对他时,自动降了一半的音量;毕竟他是这里的老大,要是他不准她和罗泓的身体单独相处,她也拿他莫可奈何啊。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在带着笑容的背后,有着无比骇人的寒意。
“既然这样,我就当个好心人成全你的心愿吧。你们慢慢聊,有事的话,就拨内线,会有人来照应你的。”
当他同意的剎那,她简直不敢相信!她那种三脚猫的烂理由,居然能说服眼前这个看来有钢铁般决心的男人?
直到他真的跨出门槛后,她这才相信他真的离开了。等到她确定罗烈已经走得远得不见人影后,她才放心大胆地来到站在床边像个木头人动都不动的罗泓身边。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在他耳旁大叫--
“罗泓,回魂了!”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罗泓猛然吓了一跳,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气忿!
“我都已经成了这副惨样了,要是你再把我给吓得魂飞魄散的话,我就缠你一辈子!”
张绿平对他这个生灵的威胁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笑话,要你真的成了孤魂野鬼,就算我不驱你,我家里的人也会想办法让你没法子近我身。”
罗泓撇撇嘴,决定放弃这场无谓的口舌之争。
“你刚才叫我做什么?”当他亲眼目睹自己居然像具死尸般的躺在床上所带来的震撼,教他久久不能平息。
“喂,我已经成功地找到你的身体,你现在自粕以付我钱了吧?”
她做生意呢,向来不接受“欠款”二字!既然她已经完成了使命,那么想当然耳,她就要拿到钱喽。
“你难道都没有半点同情心吗?”他对她眼里只有“钱”感到非常地生气。“你没看到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现在向我拿钱?”
他的话,让她的眼神锐利得可以拿来切生鱼片了!
“等等,别告诉我说你想赖帐!”她双手叉腰,死瞪着罗泓。
“我从来不赖帐!”他大喊。“你别随便污蔑我!”
他的回答让她相当地满意,原本一副恶婆娘的嘴脸,这会儿是和善得可以去拍礼貌运动的代言广告了。
“哎呀,我的罗大少,你别这么说嘛,我怎么敢污蔑你呢?所谓,侧隐之心,人皆有之,我当然对你的情况感到十分之同情”
罗泓看她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
一听到他有不付钱的“嫌疑”马上翻脸比翻书快,要是他有实体让她抓住什么的,依他看,她要是不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要他付钱才怪!
“支票和印章,我放在左边的衣物间里,鞋柜上面往下数的第三个抽屉里头。”
衣物间?这名词让张绿平的眼睛一亮,她一脸谄媚地说:
“罗大少果然不同凡响,连你的衣服都有自个儿的房间。”
罗泓心想,要是他在还没发生意外之前,遇到像她这样的女孩子,要不是被她给活活气死,便是被她给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
“别贫嘴,快去拿吧!”
他摇摇头,庆幸自己一开始就得知她的本性,不像他大哥,好像已经被她那无害、看似可亲的外表给迷惑了
嗯,依他对大哥的了解,不是那种会给一个初见面女子好脸色看的男人;再者,他原本以为要绿平宣称她是他的女友一事,肯定会被大哥给拆穿,没想到,大哥不但信了,还亲自带她来看他的身体这件事实在是之前从来没发生过的大新闻啊!
嗯,这件事处处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息!
如果大哥真如安若兰所声称的爱她至深的话,那么没有道理大哥在看到绿平这个抢钱魔女时,会有如此不同以往的反应啊。
如果,没有安若兰的存在,那么他可以肯定大哥一定是迷上了绿平只是,当初他要求大哥与安若兰解除婚约,好成全他与安若兰时,大哥却极力反对,同时还要他打消这个念头。
也就是说,安若兰在大哥的心里,其实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可是若真如此,那又该如何解释大哥在见到绿平时的奇特反应呢?
嗯,这他得好好地想一想了
在罗泓受伤之后,罗烈为了安全起见,便派人在他目前休养的地方加装了隐藏式摄影机,并聘请专人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视,以确保他的安全。
他之所以敢让来路和目的都不明的张绿平与罗泓独处,不是没有原因,而是他要看看,这个小妮子到底打了什么主意,为什么她非要见到罗泓不可?
但是,眼前所见的一切,都让罗烈百思莫解!
当他来到位于隔壁的监控室时,他正好看到她朝没人的方向大喊了一声:罗泓,回魂了!
而后,她便开始像是与某人对话般,开始了一连串令人匪夷所思的对话,彷佛在房间内还有第三者存在;但是监视器又明明白白地显示出,房间里除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罗泓外,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前的谜团,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总裁。”这情形,除了罗烈看到之外,在一旁的保全人员当然也看到了。“你想这位小姐会不会是”
这名保全人员对于灵异事件时有所闻,而眼前所见的,却又怪异得令人毛骨悚然,因此他怀疑,镜头里的那个女孩,会不会是正在和他们看不到的东西交谈
“会不会是怎么样?”此时罗烈的脑中一片混乱,完全找不出合理的答案来解释眼前所见的一切。
如果,她想对罗泓不利,那么四下无人之际,就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
可是,她没有!她没有一丝一亳伤害罗泓的意图,她只是不停地与旁边看似无物的空气“交谈”
依她谈话的内容看来,她似乎与某个他不知道、不明白的事物在谈一笔交易:而且,他无法忽略她说的--
“喂,我已经成功地找到你的身体了,你现在自粕以付我钱了吧?”
你的身体?躺在床上的明明是罗泓,她为什么说成“你的身体”这整件事实在太过诡异了!
保全人员在看到大老板没有任何阻止他发言的样子后,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气说:
“会不会是少爷带她来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而已。
“罗泓?”他的眉头纠结,对这个可能性根本不予以考虑。“不可能!罗泓现在还躺在床上。”事实上,他的病情让台湾的名医,全都束手无策。
除了外伤之外,罗泓大致上可以说没什么大碍了,连医生都说他应该醒过来了才是但是,他却持续地陷入昏迷状态中
“总裁,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指会不会是少爷的灵魂带她来的?”
“胡说八道!”罗烈站了起来,严正地斥责他的说法:“别拿这种穿凿附会的鬼神之说来说服我!”
他的知识领域让他拒绝相信鬼神之说!
“可是总裁”保全人员想说的是,除了这个可能以外,别的说法都说不通。不过,他在看到罗烈那张连鬼神看了都要退避三舍的冷漠表情后,自动噤声。
这会儿,他们看到张绿平从衣物间走了出来,同时手里还拿着一本支票簿和印章:罗烈缓缓地牵动嘴角,目光里不带任何一丝温暖--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他不信鬼神之说,因此他拒绝接受他所不理解的事情;他认为,张绿平必定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来。虽然方才看到的,曾让他一度感到困惑不已
不过,现下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她,张绿平,是为了窃取钱财而来!
张绿平拿到支票簿及印章后,马上兴奋地回到罗泓身边,将手中几乎与现金同义的支票簿及印章放在手心里,摊了开来。
“喏,是不是这两样?”太好了!等到她在上头填了数目字、盖上了印章,五百万零五千就是她的了。
罗泓确认过后,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两样。”
“好,现在咱们银货两讫,你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对于被他时时刻刻给缠着的情形,她早就不耐烦了,如果可以的话,她还巴不得他早点回魂呢。不过,之前是由于钱还没到手,所以她只好勉强自己继续忍耐,
现在钱到手了,她也就不必继续忍受下去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苦笑道:
“如果可以,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的话让她的警戒心处于全面战备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为什么不可以?躺在床上的是他的身体,又不是别人的,怎么可能回不去?
“我说,我回不去。”他的表情简直如丧考妣。“不管我怎么试,我就是回不去!”他沮丧地低吼。“你别激动、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她下意识地紧抓着手里的支票簿不放“你一定是因为刚才情绪过于亢奋,所以才没法子回去。来,我们一起做几个深呼吸”她带头做起深呼吸:“来,跟着我做--用力吸、慢慢吐”
她连续做了五、六个深呼吸后,却发现罗泓完全不理会她!
“喂,我已经在帮你想法子了,你好歹也配合一下嘛!”真是的,就她一个人做,像个白痴似的。
“没有用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而已。”他绝望地颓坐在地。“我看我这辈子就要注定这么终了了啦”
听他这么说,张绿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开玩笑,要是他真回不去自己的身体,那他岂不真会一辈子缠着她不放?
老天,被他缠个十来个小时,她就快宣告阵亡了,一辈子不,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给弄回他的身体去!
“你这没用的家伙!”她决定采用“激将”法,好激起他的斗志。“才试个一、
两次就放弃了,这样你以后要怎么成大器、做大事?﹂
“我没有以后了!”罗泓吼了回去。
就在张绿平想再对他“晓以大义”时,杀出了一个不受欢迎的程咬金--罗烈!
罗烈一进房门,不由分说地欺近她,然后以十分快速的动作,将她的右手臂反扭至身后。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任由他像老鹰抓小鸡般的将她给擒住。
“喂--你在做什么!”由于被他给制止,纵使她有满肚子的怒气,也无法完全地发泄出来。
没办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甭提她的手还被他给扭着。
“快放开我!”
“放开你?”他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怜惜,刚硬而沉着地响应她。“没问题,只要你老实说出你到这里来究竟有何目的!”
他的力道大得让她痛彻心肺,她全身所有的知觉全集中在被他给制住的手臂上。
“我没有任何目的啦。”她努力地澄清自己的清白。
“没有任何目的?”对于她的说词,他压根不信--因为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他在监视器里亲眼见到,她到罗泓的衣物间里窃取他的支票本以及印章,这可不是她随随便便就可以含混过去的!
“我手上”她低头看着被她给紧抓在手里的支票簿。“我手上拿的是罗泓的支票簿啦。”
“很好,既然你都已经承认你手里拿的是罗泓的支票簿,你还敢说你来这里没有任何目的?”
得知她的目的,只是为了罗泓的财物,而不是他的性命,让罗烈暗自地松了口气。如果,她真的想对罗泓不利,那他真的只能将她移送法办,交由公权力来处理了。
张绿平眼见情势十分不利于她,在情急之下,她看见罗泓居然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被他老哥给欺负,不但不试着帮她,还站在一旁做壁上观,一时急怒攻心,她气得大叫:
“罗泓!你还给我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叫你这个野蛮大哥住手?”
老天,他是不是练过举重还是什么的,怎么力气大成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的手,就快要和肩膀分家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罗烈斥责道:“罗泓根本就不能动,你就别再演戏了!”
“什么演戏!”她忿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硬是回身,狠狠地朝他的胸膛咬了一口,以泄心头之恨。“就是他叫我来的!”
“你再胡说,我就--”
“什么胡说!要不是被罗泓给缠得受不了,你以为我喜欢蹚这浑水啊!”当然,最后促使她成行的是现金五百万,不过她聪明地没提。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说法,让他双手一松,放开了她。“罗泓叫你来的?”
他的手一松,她连忙动动刚被他给扭住的手臂,眼带怨怼地盯着他:“对啦,是你弟弟的灵魂叫我来的啦!”
同时,不忘给了站在一旁的罗泓一记大白眼!
反正事情都已经穿帮了,她干脆将前因后果,一股脑地全给说了出来。
罗烈在一旁愈听愈心惊,因为她现在所说的,有些甚至只有他与罗泓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他十分确定自己之前不曾见过她,他当然也不可能将这种如此私密的事情告诉她
可是,她却对他们兄弟之间起争执的原因了若指掌,这可能有两种情形,一是,就如她所说的,她真是罗泓找来的;但是,他本能地拒绝相信这种可能性。而另一种,则是,她是个高明的间谍,连这种只有当事者两人知道的事,都能探听出来的顶尖好手
“你说,罗泓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全是若兰一手策画的?”
“是不是她策画的,我不清楚,不过罗泓说,他的确是被她所找来的人给伤成重伤后,再推落山谷的。”
老天,她到底把自己卷进了什么旋涡了啊?她不过是单纯地想完成任务,单纯地想拿到钱走人的平凡女孩啊!
“哦?”他的脸色逐渐和缓,不像刚才一脸暴戾之气,不过她还是伯他的。
因为,他虽然少了刚才那种想要拆了她的神色,可她现在却有种成了他的瓮中鳖的错觉;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教他给看在眼里这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
“你要如何证明你所说的?”
“证明?”她睁大眼。“我干嘛要证明啊?我不过是受罗泓的请托,带他回家找到自己的身体而已。我和你们家的豪门恩怨,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需要证明什么?”
“如果你只是纯粹地受了他的请托,那你手上拿的又是什么?”
“这”她有些心虚地看着手中的支票本。“这”原本,她是不打算让他知道她与罗泓之间的交易,可照眼前的阵仗看来,他简直是死咬着这点不放,她要是不说的话,肯定会被他扭送警察局查办。
“罗泓说,事成之后要付我五百万零五干元做为报酬啦。”她极不情愿地将她与罗泓的协议给说了出来。
五百万零五千元?这个数目让罗烈微微地皱起眉头。罗泓的户头里,少说也有上亿元的流动资金,而她居然只要五百万零五千元?
难不成,她说的都是真的?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那唯物观的世界起了动摇,毕竟她的出现及她所说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完全无法以科学逻辑来分析这其中的原由。
因此,他决定,如果她真的是唯一能与罗泓沟通的人,那么,她就必需留下来,直到他查出意图伤害罗泓的人到底是谁。
“你说罗泓愿意付你五百万零五千元?”他的双手在胸前交叉。“好,如果,你能证明伤害罗泓的,真的是安若兰,我再另外付你一千万!”
“一千万?”他这话一出,她的心脏简直差点停止跳动。
“没错,只要你能找出证据,连同罗泓同意的,再加上我外加的,总额一千五百万,全是你的。”他这说法,等于是间接承认她之前所说的话。
“成交!”
张绿平被那很多个零的诱惑给冲昏了头,也颜不了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办到,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的表情让向来不苟言笑的罗烈,也不禁为之莞尔。不过他立即敛去这抹不易被察觉的笑意,清清喉咙,以公事公办的声音说:
“既然如此,为免事情被你我以外的第三者察觉,从今天开始,你就以罗泓的特别看护身分住进来。”
“住进来?”她犹豫了。“能不能晚个两个礼拜再住进来?”
开玩笑,这里离学校那么远,她最近又要期末考了,这么长的通勤时间,那她岂不是要在太阳还没露脸之前,就出门走半个多小时的山路,到山脚下去等那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公车?
要真那样,她肯定会赶不及考试的时间。
“有什么问题吗?”
她为难的神色,教他看了甚是不忍。不过,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他的私心,他都希望她能住在这里。
“这里离市区那么远,我上课一定会迟到的。”迟到不打紧,要是因此而被当,那才划不来。
“我会派司机载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他当机立断地做了决定。
“真的?”她喜出望外地问。
“不要质疑我说的话!”他的声音一沉,那王者的气势立现。
“喔,那就是真的了”张绿平以为他看不见,故意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她这小动作,当然也没能逃得过罗烈的视线;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却引发了罗烈莫大的生理反应。
他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紧盯着她红润的双唇,似乎想要一口将它给吞噬,然后将她粉嫩的小舌,给衔在嘴里,好好地品尝这个中滋味
那过于狂放的绮思,让他的额头不断地冒汗。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就这么地将她给带进房里,让她赤裸地躺在他身下,感受到她精致、柔嫩的肌肤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要是真这么做了,只会让她惊慌失措,将她推离他身边而已。
他必须等待,等待正确的时机来临;而等待,正是他所擅长的!
他发誓,她终将成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