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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泼水节活动,就这样搞得虎头蛇尾,不欢而散。
紫虹也不晓得聂翔会是一个对女人占有欲这么强的人。
要是早知道他的个性是这样,就不该用这方法来激怒他,加上那个白目泰国人,充当什么英雄好汉,没来由打了聂翔一顿,害得苏媛就算担心得要命,也不晓得要用什么名义去探望他。
“我去打听过了,听说眼睛被打得瘀血,左脸颊也被打肿,还有右脚踝严重扭伤”延宽打听回来,满脸全写著“坏消息。”
“怎么会严重到这种程度,我坐在他旁边,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出来。”苏媛这下果真心急了,之前对他的误解,也因听到这样的消息,而不再追根究底了。
“当时他也在气头上,自然会盖过他身上的伤痛,而今气消了,但身体上的疼痛却消不了。”紫虹冷冷说道。
“我看不管怎样,我还是去看他一下。”要她狠心不去看他,怎样也说不过去。
“但是他现在还在气你跟那泰国男人亲密那件事,你现在一去,不是当现成的出气筒吗?”延宽意有所指地劝道。
“要他真是那么小气巴拉,还要这么不明事理,那我就”
两人竖起耳朵,想听她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那我就不交他这个朋友了。”
紫虹和延宽两人对望一眼,都认为她这句话说得太过保守,一点也不像她豪爽的性子。
三人相偕一同到医院去探望聂翔,只是人还没走到病房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聂翔的叫嚷声。
“我不要吃葯,统统都给我滚出去!”
苏媛听了马上冲进去,原来是聂翔在对护士小姐发脾气。
“你们是他的朋友吗?”护士小姐有些噤若寒蝉,说不出话来。
三人一同点了头,苏媛这才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朋友一直不肯吃葯,连点滴都不想打,我们这医院的医护人员有限,要是他这样不配合的话,我们真的没有过多的人力来应付他一个人。”护士小姐的脸写满愤懑,可见得聂翔有多么地难伺候。
苏媛将葯拿过来,对着护士小姐说:“不好意思,这葯我来喂好了,你可以先离开,这里我来处理就行了。”
护士小姐见有人来顶这个缺,总算是吁了一口气。
只见房门被轻轻关上,聂翔见到苏媛,劈头便是一句。“我是不会吃的,你不用再多费心思了。”
苏媛并没有半点哀求的神情,反倒是喜上眉梢地笑了起来。
而且她还打开窗户,将刚刚护士小姐给她的一整包葯往外头丢了出去。“不吃就不要吃,吃那么痛苦做什么,还有啊,若是连点滴都不想打,你也可以不要打,免得浪费医疗资源。”
说着说着,她便走到聂翔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准备将插在他手臂上的针头给拔出来。
“苏媛,你这是在做什么?”紫虹看了忙上前去阻止。
“拔针头啊,人家就不想活了,你还替他顾什么性命,要痛要苦也是他自己的身体,我们何不成全人家。”才刚要拔时,却见聂翔将她的手紧紧拉住。
“你你真的不希望我活?”如道乾雷劈下,聂翔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媛。
“是你自己不想让你自己活,刚刚我们都看见了,你并不想吃护士小姐手里的葯,不是吗?”
“那是因为因为我在生气,那是一种情绪上的反应。”聂翔心想,会有这些反应,还不是跟你有关。
“怎么一个大男人可以气那么久,还在为昨天那件事生气?”
“你明知故问。”
“那如果说我从今以后都不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你是不是就会把葯给吃下去?”苏媛直接找出病源,对症下葯。
聂翔听完,马上精神抖擞起来。“对,没错。”
“那你就继续不要吃葯,痛死你吧!”朽木不可雕也,怎么说他就是转不过那脑筋。
聂翔看她脾气硬得要命,可又偏偏那么关心他,这点,让他不禁又爱又恨,于是他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抱起苏媛便是一阵拥吻。
紫虹和延宽像两尊塑像一样,全都看傻眼,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他非要征服她,让她跟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心悦臣服,拜倒在他牛仔裤底下。
从他了解和女人谈情说爱以来,都是他执主导地位,要不是对女人玩腻了,又出现莳雨这样对他死心塌地的人,他才不会踏进恋爱的坟墓。
岂知,这莳雨却是更胜一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因此,他更有野心要征服女人,不让女人再将他踏在脚底下,任由她们摆布。
狂热的吻不停索求着,看得紫虹和延宽也口干舌燥,更别说苏媛,那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袭来,让她的唇舌应接不暇,不停与他的浪舌翻云覆雨,拍涛击浪。
良久,聂翔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此时,他脸上竟露出一种莫名坏坏的笑容。“这才是治愈我伤口的良葯,不过这葯不苦,却是良葯甜口!”
“你你”苏媛舌僵了,他竟然再次地吻她,还当着紫虹与延宽面前,更让她气恼的是,她这回还有些些的陶醉,没有主动将他给推开!
她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提早得到老年痴呆症,不晓得当这男人强吻她时,她应该捶他、打他,甚至用力将他给推开吗?
然而
她并没这么做,怪不得会让他的表情,产生一种凯旋荣归的骄傲。
聂翔望着她那张红艳艳的唇,体内的那道火炬丝毫没有稍减的迹象,若非紫虹和延宽在场,也许他就拉她共赴云雨,管他身上伤得如何了。
“你们继续,就当做我们俩没在这。走了啦,还在这当什么电灯泡。”紫虹猜想两人可能还有接下来的动作,因此拉着延宽就往外走。
“可是还挺精彩的”
“精彩个头啦,快走了。”紫虹硬是将延宽拉走,独留两人在里头。
“我警告你,下次不准再这样,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行”
“不行什么?”
“强吻我!”她顾不得害臊,该说什么,毫不避讳。
“不可能,因为你的吻就像鸦片一样,让我深深上瘾。”
“那你不怕我就像鸦片一样,把你的五脏六腑全毒烂。”
“欢迎你来毒烂我。”
苏媛不想再多说什么,她真后悔跑来看他,应该让他受重伤,越重越好。
“你要去哪里?”他伸手往她手臂一抓。
“我想我该走了,你好好养病,要是你坚持不想活,请记得先跟医院签下同意书,免得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好替你来善后。”再待下去,她生怕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苏”聂翔大叫着,但对方像只受惊的小鹿,迅速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聂翔看着自己受伤的腿,气得猛捶好几下。要不是脚踝受伤,他一定会追上去的,而且不会让她轻易从他手上溜走。
两人的关系从最初的相敬如宾,到现在的你捉我躲,可说是一百八十度的峰回路转。
他这么明确地表示出他的善意,软硬兼施下,还是无法得到她,这点让聂翔有些沮丧懊恼。
他一人待在病房里,脑海中想的全是苏媛,他不懂,他坦率地向她表白,她为什么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真的把她给吓着了吗?
可是她也这么大了,应该很会处理这种男欢女爱的过程啊!
这时,又出现开门的声音。
“别来吵我,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聂翔头抬也不抬一下。
只见开门进来的,正是莳雨两姐弟。
“哈哈,我就说我一定打听得到,看吧,老天爷又让我见到亲爱的姐夫了。”莳翰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个小跑步便往聂翔身边而去。
“你们怎么会来这的?是谁告诉你们的。”心情已经够恶劣了,还看到这对姐弟。
“我是来跟你把误会解释清楚,我们好不容易问了饭店的人员,才晓得你受伤住院。”莳雨说话轻声细语,将女人的贤良淑德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这种恶意欺骗的行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聂翔指着门。“请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莳雨一时心急,整个人往病床前一仆,泪流满面说道:“你听我说,那真的是有人要害我,我并没有欺骗你,要不信,你问莳翰,他可以替我作证。”
莳翰被姐姐一点名,支吾回道:“是是啊,我姐真的是被冤枉的,这全是有人在恶作剧,开玩笑的。”
聂翔将脸转了过来。“那是谁要开你这玩笑,存心要害你不成?”
“还不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看到我姐姐要嫁给你过好日子,当然会不爽,这种人实在是太恶劣了。”莳翰比手画脚着,尽是丑化延宽。
“是不是在跟我交往后,才恶意抛弃对方,要不然的话,对方怎会嫉恶如仇到这地步?”聂翔一语道破,吓得两姐弟以为是神仙降驾。
莳雨哪能被唬住,一时梨花带雨,哭得更是凄迷。
“你怎能说这种话,我当初会跟他分开,是因为他自己在外头乱搞女人,有时还会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过夜,我不停地原谅他,但是他却变本加厉,直到后来,还诬赖我偷他的钱,最后硬是把我给赶了出去,所有的情形就是如此,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莳雨整个人趴在地上,宛如天桥上的乞丐婆子。
“是啊,我姐姐还常常被打,更夸张的是对方还想把烧红的铁丝烙字在我姐身上,幸好被我撞见,才没发生这场悲剧。”莳翰猛加油添醋,非得把自己老姐说得凄惨落魄不可。
这一姐一弟唱着双簧,还几乎快把聂翔唬住,他闷声不吭,一直不发表任何意见。
“看你这样子,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呜呜,我千里迢迢到这来为自己洗刷冤情,可是看你这眼神,好像是我编套台词来骗你一样,聂翔,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莳雨干脆来个耍无赖,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说姐夫,我姐的一片真心,你一定要相信啊,她被别人误会不要紧,最主要的是你要相信她,万一连你都不信她,你叫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外头被人家指指点点,你于心何忍啊?”莳翰激昂地说道。
聂翔早上吃了苏媛的闭门羹,这下又听到这两姐翟妻天抢地如丧考妣,心情更是恶劣。
“光是听你片面之词,我认为并不足以采信,再说我来这之后,也遇到不错的女孩子,你要让我对你的印象整个改观,我想还需要一点时间。”
“不错的女孩子?”两人双眼瞪得如牛铃。
“没错,在感觉上,我认为她比你还要适合我。”聂翔毫不考虑便将结果说出。
“这怎么行,我姐要是不嫁给你,那我的跑”
“跑什么?”聂翔像是听到什么端倪。
“跑跑到淡水河去跳河,因为我会替我姐抱屈。”还好转得快,要不然这不可皮破露馅,全完了。
“聂翔,你才来这没几天,怎能那么快就决定谁才是你的最佳人选,你都忘了我和你这些日子下来的感情吗?”
这点,未尝不是聂翔的痛处,他和莳雨相处甚欢是不错,但对莳雨的感情,却没强烈到和苏媛一样。
“我是没忘,不过”
聂翔正结巴地不知该怎么说时,又有人走了进来。
原来是苏媛托紫虹和延宽前来探望聂翔,早上她跟只鸵鸟一样说跑就跑,也不晓得他后来的伤怎样了,自己不好意思跑一趟,只好拜托紫虹和延宽了。
这样的不期而遇,倒让许多不该碰见的人全都碰在一块。
“莳莳雨?”延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站的人竟是那个背叛爱情的逃犯。
聂翔看出彼此眼神的怪异,来回互看两人一眼。“你们认识?”
莳雨两姐翟拼得整个傻眼,他们万万料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延宽,而且还在聂翔面前。
“哼,你还知道要叫我的名字,你这负心汉,忘恩负义的家伙,还晓得我的名字?”莳雨先发制人,先对延宽开起炮来。
“是啊,你欺负我姐姐后,就跑到国外来逍遥对不对?你这样玩女人玩不腻啊?”莳翰加紧火力攻击。
这两姐弟不停对延宽强力批判,将他讲得连禽兽都不如,延宽越听越是火大,忍不住大吼一声。“你们说够了没?”
“你不要以为大声我就要怕你,要不是你先负我在先,又恶意破坏我的婚姻,我也不会这样痛恨你。”莳雨隐隐啜泣,哭相之逼真,让在场的人莫不鼻酸。
一直没出声的紫虹,听了刚刚那些话后,不免对延宽的人品操守,感到莫大的怀疑。
“你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紫虹,他们全都是在胡说八道,这女人一知道聂翔家里有钱,所以就一脚把我踢开,我是气不过才找个小孩子去闹她的婚礼,因为我也是受害者啊!”延宽必须解释,他不能让这一对黑心的姐弟任意污蔑。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为什么就不说你老是喜欢到pub去找那些跳钢管的辣妹,还常常在泡沫红茶店找一些落单的未成年少女,这些我都可以忍受得了,但你怎能把人给带回来,硬是把我给赶出去”莳雨投向聂翔怀抱,大声嚎啕。
“我说无缘的姐夫,你就承认吧,别再残害一些无辜的少女了。”莳翰这时走到紫虹身边。“幸好你碰到我们,才能看清这只披了羊皮的狼”
“你这臭小子,你说我是什么,妈的,有种你再说一遍!”延宽被惹恼了,抡起拳头便要挨扁这王八小子。
“好汉做事要敢做敢当,你明明就把我姐姐害得那么惨,你为什么还要演戏下去。”莳翰躲在聂翔身后,一张嘴还是利如刀刃。
“我”
“你恼羞成怒了,是不是?我真是看走眼,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紫虹一个耳光清脆地赏在延宽脸上,又瞪了他几秒后,这才匆匆离去。
望着紫虹离去的身影,延宽心中是既恼且火,他指着夏家两姐弟道:“你们就尽量捏造事实,慢慢编造故事好了。还有聂翔,听我一句话,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善类,你千万别听信他们任何一句话。”
说完,马上朝紫虹追去。
“哼,这种人就是理亏站不住脚,才会气成这样,聂翔,你可千万”莳雨一回头,便见聂翔已躺回病床上去。
“姐夫你”莳翰笑咪咪走到聂翔身边,却不见对方给什么好脸色。
“你们两个先离开吧,我想休息一下。”
“可是我”
“叫你们走你们是没听见吗?”聂翔这一吼,才让夏家两姐弟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你说什么,聂翔的妻子和延宽的女朋友一起出现?”
听到紫虹说出下午在医院所发生的经过,苏媛一时间内脑袋瓜还意会不过来。
“那个杀千刀的,明明就抛弃人家,还敢说他是被骗的,我就说嘛,这年头的男人,十个滑头九个怪,没一个能信的。”紫虹抽着面纸,不停拭泪擤鼻。
“那那个呢?”苏媛担心的还是聂翔。
“哪个?”
“就那个被揍得很惨的那个啊,他的伤好多了吗?”苏媛心中关心的永远都是那么一个人。
“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叫我和延宽去替你探望聂翔,也不会发生这么尴尬的场面。”见色忘友,为她两肋插刀,她还一直想着聂翔。
“这种事若要发生,早点知道不是更好吗?再说那姓夏的女人一出现,我看聂翔可能就会放我一马了。”苏媛语气急转直下,压根不把莳雨的到来当成危机一场。
“你你说这什么话,你愿意就这样平白无故将聂翔拱手让人?”不会吧,这女人头壳烧坏了吗?
“谁谁希罕和这个前科不良,又喜欢四处留情的男人相处在一块,万一有一天,他的前几任女朋友全都找上门,那我不累死。”苏媛说得一派轻松,仿佛聂翔早就在她名单之外,不列入考虑之列。
“不过,如果聂翔一直拒绝她,她又回过头来找延宽,那该怎么办?”生怕夜闺寂寞的紫虹,也不禁紧张起来。
“如果延宽是那么随便,又对感情不坚贞的话,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你有点骨气行不行,没男人又不会死。”
“是不会死,但会呕死!”
“这种事还是看开点好,反正我们的假期到后天为止,你就当做你这趟出国,什么鬼艳遇都没碰到,那不就好了。”苏媛极力规劝紫虹。
看得苏媛说得这么轻松,紫虹忍不住对她多看了两眼。
“你你用这什么眼神,我脸上又冒痘痘了吗?”
“不是啊,那你呢?你就这样说放就放,聂翔无论在家世、外在、内涵、学历上都是上上之选,你就不晓得,那姓夏的女人看到聂翔,一副要黏在他身上不肯放的样子,而你为何就不能为争取自己的幸福而战,瞎子都看得出来,聂翔还是比较爱你,你何不”紫虹发觉苏媛真是疯了,天生注定不是当少奶奶的命。
“何不什么?我才跟他认识多久?要是我这样没几天的时间就让他泡到手,将来他不会懂得珍惜的,我苏媛好歹是个家世清白的女孩子,他若想要追我,花点时间和功夫难道没必要吗?”她才不愿她的爱情是这样随便又仓卒。
紫虹冲到她面前,不解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你又有了情敌,你不能这样慢吞吞,我看得出来,对方是属于把了就跑的类型,我怕聂翔受不了她那?秃湔ǎ桓霾涣羯瘢挡欢ā驼庋凰张芰恕!?br>
“那也好,表示他意志松动,不够坚定,要当我心目中的新好男人,这点他就过不了关。”
“只怕他觉得你一点都不在乎他,然后自暴自弃,才赌气跟那姓夏的女人在一起,到时候你就后悔莫及了。”紫虹的话绝非危言耸听,这点,倒让苏媛情绪冷了下来。
说不在乎他是骗人的,但要用自己的原则和自尊来当赌注,苏媛也觉得相当铤而走险,但话已说出,要她吞进肚里,这有些困难。
“要走就让他走好了,全天下又不止他一个男人。”她说得满嘴不在乎,可心头却杂乱无章,慌得很。
“请问是苏媛小姐和潘紫虹小姐吗?”
这时,外头的服务生却送来一张邀请函。
“是啊,有东西要给我吗?谢谢你。”
苏媛将邀请函打开,里头却是聂翔的亲笔笔迹。
明晚在海湾饭店的露天海滩,有一场豪华的私人派对,里头都是全世界最具身价的单身汉和单身女郎,我希望我这单身汉能邀请你这位单身女郎,一起营造俪影双双的美丽画面。
ps:延宽还特别邀请紫虹,务必请她赏光。
“我就说延宽还是爱着我的,我去我去”紫虹将邀请函拿起来不停狂吻,不过,一旁的苏媛却没这么兴奋。“你怎么了,不开心啊?”
“没有啊,这有什么好特别开心的,不过就是一场派对。”苏媛的心七上八下,她不晓得明晚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多了个莳雨在场,她该要如何拿捏,这点都让她相当头痛。
“好啦好啦,再怎么说就只剩下明天晚上最后一天了,你要不玩也是浪费时间。”
多亏紫虹的三寸不烂之舌,这才让苏媛点了点头,明晚是个关键,她会好好注意一下聂翔的任何举动,顺便给他来个临场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