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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偷吻我?”秦芷晴跳下了哈雷,若不是担心砸出人命,她会毫不考虑的把安全帽砸向他,看是他头硬还是安全帽硬。
瞅着她笑,欧阳璟羲一点也没有愧疚感。“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呢?欲求不满吗?一个吻太少,想再来一个?”
“呜”秦芷晴赶忙捣着嘴往后退了好几步。
瞧瞧她那紧张样。“喜欢一个人,接吻是很自然的,有什么不对?”
“我不是你女朋友。”她承认自己是喜欢他,可至少她现在不是他的女朋友,少了这层关系,保持距离还是必要的。“有女友的人还那么不知检点,你喜欢人的诚意令人怀疑。”
“也就是说,若是我现在没有女朋友的话,就可以追你喽?”
“等你没有女友再说吧。”感情世界里只能一对一,这是恋爱的前提,她不是卫道人士,不过她得承认,在感情方面,她是很保守的。
而且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更何况是一个会与自己分爱的女人?她自认在这方面,她是个百分之百自私的女人。因此她感谢生在现代,若在古代那种男人被允许有二妻四妾的重男轻女社会,她一定当不成能允许“多人多福气”这种事的贤妻,反而是追上青楼拧着老公耳朵回家的妒妇!
总之,她要的爱情一定要是完整的,和其它女人分享的爱情,即使她再爱对方,她会忍痛割舍。
“没有女友就可以追你?”
“追得到再说喽。”
欧阳璟羲志在必得的笑了。“记得自己说的话。”
她横了他一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所在。
有灵车、花车、白幡还有正哭得凄惨的五子哭墓,以及站着穿着清凉女人的电子花车!
这里是殡仪馆!秦芷晴在清楚的看到横在入口处的横匾时倒抽了口气。“这里是殡仪馆?有谁死了吗?”
“死了很多人。”他好玩的看了她一眼“冷冻库里多着呢。”
“耍我!”既然不是亲朋好友往生,他不会是带她来这里挖什么宝吧?“你来这里干啥?不要告诉我这里有东西很好吃,还是有东西很有趣!”光是用想的,她就毛骨悚然了。
她愈想愈怕,欧阳璟羲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回不是来挖宝,是来工作的。”
“工作?别告诉我,你是来这里捡、捡骨的。”这人是自由业,工作多元化,天晓得他的下一个工作是什么?
唉!她已经吓到没什么逻辑可言了。“捡骨该到坟地去而不是这里。你弄错地方了。”
“那你到这里干啥?”
“替死人化妆。”
之前具有法医资格的好友关子熙告诉他,前天陪同法医界的前辈前去验尸,死者是一名流浪汉,由于是车祸死的,那样子简直面目全非,加上在水中泡了一天,因此有很多化妆师看了直摇头,怎么也不愿接下这棘手且可能领不到钱的化妆工作,因此他就找上他了。
本来他是想推掉的,因为他接了国际刑警查案的易容造型工作,可能没什么时间。可想了想,那名死者当流浪汉已经够可怜了,难道连死了之后都要比别人难看吗?于是他就来了。
“啊?”猛地一吞口水,她随即一想,对喔!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资料时,好象说他曾借住殡仪馆长达两个多月。
莫非他那时是以此维生的吗?
“怎么,怕了?”他下了车“怕的话就别进去,对面有书局你可以去逛逛。”
“才没有!”
“你说的,届时若给吓昏了,我让你和死人躺在一起。”
“不用你担心,我胆子大着。”这么说是有些逞强的味道,她不服气,为什么他能做的工作,她连看一眼都不敢?
她自认是颇有胆识的人,起码她第一次看到颇有江湖味的黑心伯时,她也不怕啊!非但不怕,她还可以滔滔不绝的说服他到他用她为止。
“大着?”她的话叫人忍俊不住。“胆子若真的大,上一回也不会看了一眼裸男就晕过去了。”是他比较没有同情心吗?至今他若想起当时的画面,仍觉得滑稽。
“我”她不甘心的一噘唇。“可见你的裸体有多可怕!”才这么说,脸就无可避免的红了。没法子,那画面给她的刺激太大,想志都忘不了。
虽然她这么说,可他仍是觉得让她看到这些画面不好。“这么吧,我替往生者化好妆之后你再看。”死者未化妆前的样子,尤其是车祸往生的,那样子真的不好看。
连他自认是个胆子不小的人,第一次替夹在车缝中脸变形的死者化妆时,也是心理建设了许久才动手。
学过电影造型和化妆的自己,有时候应电影剧情所需,必须创造出比真实状况更夸张、恐怖的造型,可那毕竟是假的,而替死者化妆却是在现实生活中的事。真和假之间,心态是全然不同。
秦芷晴要反对的时候,眼角瞥见有个高眺俊美的男子朝他们走过来,其温文儒雅的气度中,有着一股冷漠而令人不易接近的特质。
霸道的浓眉和坚定的眼神彷佛在告诉世人,他从不与人妥协的人生哲学。只是,为什么他的眼神会透露一丝丝和冷字沾不着边的顽皮味道呢?
这男人和欧阳璟羲一样有着同水准吸引异性的条件,可,性子该是不太一样吧?秦芷晴推断着。
“璟羲,原来你到了,我等你好一会了呢。”关子熙冷冷的声调即使是在面对交情好的学弟也不例外。关子熙看了秦芷晴一眼,礼貌的一颔首,视线又投回欧阳璟羲身上“带朋友来?”
欧阳璟羲为双方做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秦芷晴,目前是法律系二年级学生。”顿一下他又说:这一位是我在史岱文森高中时的学长,关子熙。毕业于耶鲁医学院,是个医生。”
双方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了,可秦芷晴却在脑子里想着关子熙这个名字,总觉得不是第一次听见。
必子熙?子熙?想起来了!她记得她拆穿jeen就是欧阳璟羲的关键,就是一张由关子熙拍的相片不是吗?
必子熙催促着“快去化妆吧,尸体昨晚就开始解冻了,现在可以化妆了。”
“走吧。”
欧阳璟羲一动,秦芷晴也跟着。
必子熙不得不问:“她也要去?不怕届时又多了个麻烦?”这算是提醒。
女人的胆就那么大,连看个让人猛打哈欠的惊悚片都会看到尖叫连连,真看到死人,不昏倒是奇迹!
昏倒也就算了,万一对方又有心脏病什么的,欧阳璟羲化完一个倒是顺手又可以再化一个。
这个男人说话很顾人怨呐!敝不得他和欧阳璟羲能成为朋友。
“麻烦?”她装做听不懂。“什么麻烦?”见两个男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投注到她身上时,她干脆推着欧阳璟羲往前走“不是赶时间?那快走啊!”她这人就是倔强外加好奇!别人愈不许她参与的事,她就非参加不可!
标准的请将不如激将型的人物。
真的假的?关子熙挑了下眉,这女人的心脏真的异于常人吗?还有,欧阳璟羲从来不带女人上工的,他的任何工作都被他视为“自己的时间”而这女孩,对欧阳璟羲而言,是不同的吗?
随着步伐一步步的缓下来,秦芷晴的心跳益发的加速。
是里头比较凉的关系吗?她怎么觉得身子愈来愈凉了起来?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有些苍白呢。不要紧吧?”欧阳璟羲关心的问。
“不要紧,当然、不要紧。”
谤本是在逞强。
来到一个房间门口,关子熙先行进入,欧阳璟羲则挡着秦芷晴。“你先在外面等着,我叫你进来再进来,ok?”
“我”她想再逞强,可老实说,她有些退怯了。
“参与我的生活,我想与你分享的是有趣的、美好而刺激的,不是恐怖的。”他将她安顿在房间外的坐椅上,他拉着她的手,那冰冷而微颤的双手令他不忍。“听话,嗯?”
秦芷晴看着他温柔的眸子,微微的点了下头。
她不是一向很叛逆的吗?有时候她真的可以叛逆到为反对而反对,可现在,在他温柔的眸子注视下,她仿佛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力量,让她肯定他的出发点绝对是源自对她的好。
温柔?若有所思的,她低垂下头。
欧阳璟羲拍了下她的脸才起身离开。他离开后,长廊上就只剩下她和凉凉的空气!
紧盯着那扇门看,虽然她不会冲动的进去寻求剌激,可老实说,她的好奇仍在。
为往生的人化妆,这工作真特别!欧阳璟羲真的是一个无时无刻在体验不同生活的人!在他的观念里,工作好象是没有贵贱之分。
这个人除去他令人受不了的一面外,他其实满可爱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待秦芷晴回过神时,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
“怎么那么慢?”急性子的她开始按捺不住。她站了起来,走到房门前又蜇了回来,想敲门又怕妨碍里头人工作。正要坐回位子上时,长廊上除了她的脚步声音,总算有别的声音了。只是,那是什么?
有部担架似的推车向她缓缓推来
她看见担架上头是一块长状白布覆盖住一个东西。在担架经过她时,长廊的尽头有人大喊“阿仁仔,你的电话啦!很要紧的,赶紧来听。”
“来喽。”
那个叫阿仁的马上跑回头去接那通很要紧的电话,而他推的担架就正好停在秦芷晴面前。
这是秦芷晴一双大眼瞪着那块白布,她再笨也大概知道白布下是死人。
人家说死相很难看!是真的吗?她盯了白布好一会儿,想起关子熙之前损她的话。在他的印象中,女人好象生来就不生胆似的。
这沙文男人,打从心底看不起女人。思及此,她站了起来,看着白布好一会儿,最后鼓起勇气将布一掀,在灯光昏暗不明中,一张白白得发青的脸完全呈现。
秦芷晴受到的刺激过深,她尖叫了一声就往房间里冲
门“砰”一声好大声,欧阳璟羲和关子熙都吓一跳,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她。
发生什么事了吗?欧阳璟羲想。
他未开口问秦芷睛就先说了“那个外面有个死死人,好好可怕!”
“外面?”
“太太太可怕了!”第一次看到死人,她发觉欧阳璟羲的裸体再可怕也好过死人,也赫然发现,黑心伯真是帅呆了。
“不是叫你别看?”欧阳璟羲看她害怕的样子,心里竟然涌上不忍。
“我也想,可、可是”她忘了外面一个,里头也有一个。目光不自觉的越过房里的两个活人看向另一个死人
里面的这个比外面的那个还可怕!
她没有把话说完,白眼一翻“咚”一声倒地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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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芷晴尖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方才她梦见死人追着她跑!
是是梦吧?她一脸惊慌的看着周遭,直到看到欧阳璟羲她才松了口气。
“你还好吧?”欧阳璟羲坐在床沿照顾她,看她冒了一身泠汗,他拿着毛巾为她拭汗。“作恶梦?”
她犹难掩惊恐的点了下头。“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房问。
地方该是不小,可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能走动的空间也就变小,连放张单人床都感觉到拥挤。
“你在殡仪馆昏倒了,我暂且把你带回我住的地方休息。”
昏倒?对喔!她是看到可怕的一幕,然后就昏了。
她怎么那么不济事?看欧阳璟羲的裸体昏倒,这回看死人又吓到昏倒!幸好不是在学校,否则铁定又给人当成茶馀饭后的笑料了。
“对不起,我”
“算了,你是第一次看到,受的刺激难免较大。”
“你第一次看的时候不怕?”难道男生的胆子真的天生大于女生?她知道男女生在先天上就有很多的不平等,不会也包括胆子吧?
答案若是肯定,那一定是有问题。国中时和她同班的男生,就有一个曾被鞭炮声吓到尿裤子,这即是有力的反证。
“怕啊,可没胆子昏,怕醒来时英名毁于一旦,届时要承受的压力可大了。”
他半开玩笑的说。
“原来你也满爱面子的。”她笑了“我当你是那种脸皮厚到连子弹都穿不破的人呢!”不是在殡仪馆,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有那么严重吗?”他还用手扯了一下目己的脸皮。“嗯,是满厚的。”
他的表情把秦芷晴逗笑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不是别墅吧?感觉像仓库。”海边的别墅经历了九一二了吗?
“这里的确是仓库。一个月一千块,够便宜吧!”若不是他电影造型的工具和成品多,这地方是挺宽广的。
而房东是他的旧识,这一千元只是拿个意思。
“是便宜。”想了一下,她忍不住问:“我知道这不干我的事,但仍好奇。你为什么要住在这样的地方?”宇中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即使论世界排名也居于很前头,他要住什么样的房子、过什么样的奢侈生活没有?可是,欧阳仁德显然生了一个怪胎。
在破旧的房子里他过得自在,在路边摊吃饭他吃得津津有味。他真的很特别,起码和她认识的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很不﹂样。
“这样的地方很好啊!”他看了看四周“既能避风又不会淋到雨,房子的功能全有了,有什么不好?而且这样的房子都能住了,到哪儿都自在。”
“你喜欢体验不同生活?”
“多看、多体验,那才不会把年轻的生命浪费在一成不变的生活上。”
“任你再怎么想过得多采多姿,有一天你还是得接下宇中。那时的你,还能这样吗?”据她从黑心伯那里听来的,老狐狸好象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他也的确是商业奇才,在就读哈佛经济时,就能给父亲许多意见,甚至曾经代表老狐狸和英国一名企业界着名人士,谈妥一桩被老狐狸视为不可能的合作案。
当时他是才十多岁的孩子!所以欧阳璟羲在商界呼风唤雨的日子,似乎也是可期的。
“就是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我现在才得快玩,玩够了,我就认命了。”他笑了,笑容中没有任何的遗憾。
十年的自由,他想体验的不同生活已经体验到了。那么接下来即使进了宇中那高级牢房,他也会很认命。
商人重信誉,他有成为商人的必要条件。
“难怪你老是从事一些奇奇怪怪的工作。”又是当人体模特儿,又是替死人化妆,呼!花样还真多狐狸可能心脏异于常人吧?否则当他知道儿子在外头从事令人如此匪夷所思的自由业,他不心脏麻痹才奇怪。
不过,她似乎有些明白欧阳璟羲的疯狂举动了,生在企业家族中的孩子和一般人是不太一样的,他们没有太多自由的时间,也没有太多的自由选择。一旦哪天他回宇中,外头的自由空气就和他划清界限了。所以不在他仍有自由的时候好好的疯一疯、玩一玩,去体验生活更待何时?
“奇怪?”欧阳璟羲失笑,心想原来他视为珍贵体验的事,在她眼里竟然是如此的评价。
唉,思想落差不小。
秦芷晴看了看这实在乱得可以的地方,不自觉的喃喃自语“这种地方,女朋友会来住吗?”很怀疑!
死黑心伯,说得彷佛真的一样,说什么他女友可能和他在一块!即使在一块也是在别墅吧?
他的女朋友真的会来这里和他同住?他女友是蟑螂还是老鼠?
“那得问你喽?”他趁机吃人豆腐的坏习惯就是改不了。话虽如此,他吃豆腐还是挑人的呢!不是顺眼的任人家摆在眼前,他还是不看﹂眼。
他给人的第一眼感觉也许是标准的花少型,可真正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尤其是对感情方面更是如此。
他不否认曾谈过两段恋情,可都是女孩子倒追,而他又不讨厌对方的情况下交往的。然而他真的觉得女孩子太麻烦了,而他又无法视那为甜蜜的负荷,因此恋情都在他刻意疏远对方的情况下结束了。
女孩子是可爱的,可当朋交就好,这是他的认定。因此在往后的数年,他没有女朋友,只有一群又一群“女的朋友”他周旋在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女人中,可他十分清醒,也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不清醒地陷入爱河,直到
秦芷晴的出现。
才初次见面,她正骂着“欧阳璟羲”他莫名其妙的被狠刮了一顿,可本尊出现在她面前,她根本不知道他就是被她刮得体无完肤的人。第二次见面在美术教室,她竟然为了画裸体素描而画到飙鼻血昏倒?
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方式都是很具震撼性的,这和其它女人总想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的方式是不同的。
她强势、她任性、她倔强、她正义、她真,总之她具备了吸引他的条件。她的出现像道光,让他的目光忍不住苞着她转,追逐着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怨,忍不住地,他想据获那道总在左右着他视线的光,想占为己有。
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那么迫切的想得到一个女孩,想照顾她、想与她分享生活点滴。
在爱情的魔力下他折服了!可小妮子显然不领情呢!
秦芷晴有些莫名的会意不过来,还傻呼呼的问.“为什么是问我?”她刚才说了些什么吗?
“你方才不是问我女朋友会不会来这里住吗?”他瞅着她笑“那得问你啊。”
秦芷晴的脸红了,可她的脑袋还清楚。“问我?我又不是蟑螂、老鼠,等着在这里窝下来!生一大群小孩,好不热闹!”这花心男,前女友未去,就急着调戏别的女人,她秦芷晴的豆腐岂是给人随便吃的!
当心豆腐里和着砒霜毒死人!
喜欢一个人是一回事,那不在控制范围,可和一个人交往又是一回事,交不交往取决在自己。她可以承认喜欢他、承认他有吸引她的特质,可那并不表示她可以任由他随便乱来。
欧阳璟羲看着她有些生气的样子。“我是真的喜欢你。”
“多少女人是这句话的受惠者?”她不否认他这么说明她的确会有感觉,可一想到她是众多受惠女性中的一位时,她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吐!“不!我该问的是,我是这句话的第几位受惠者?”
她到底把他想成什么样的花心萝卜啊?又不是花痴,这种话能优惠人?唉!反正他现在有一个酒店女友,在这种情况下还对她大做告白,也怪不得她不相信。
“别把我想得那么花嘛。”
“不花,只是比夏威夷t恤花一点而己,”看过没?就那种红红绿绿的颜色同时糊在一件衣服上,够花吧!
这女人这壶不提提哪壶?“我真的对你是真心的。”
“甜言蜜语!”她摆着高姿态。“很多女孩子因此而上当,成为你下一任女友吧?”条件好的男人如果加上又会说甜言蜜语,鲜少女孩子不着了道的,但不包括她。
其实说不着道是骗人,可她就是不让这花心大少知道。
“甜言蜜语若真的可以让你成为我下任女友,拚了老命我都说。”
“那倒免了!”她白眼一翻根本不领情。他之前有不少对她撒谎的纪录,怎能相信这种人?
突然响起的手机钤声打断了话题,欧阳璟羲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最近的麻烦之一。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走到外头去接电话。
柄际刑警利用他高超的易容技巧查案,在未侦破案侦之前,他们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因此还是保密些得好,虽然他信得过秦芷晴。
他一走,秦芷晴正好有机会看看这放满奇奇怪怪东西的房间,床头有样肉色的东西,她顺手拿来瞧瞧
手才触及,她就被它近似人皮肤的触感给吓了一跳,禁不住“啊”一声的叫出来,东西给丢到老远。
幸好声音及时收住,要不传出去,又给人笑胆小如鼠了。
软软的、有弹性的。“啥东西?感觉那么奇怪!”她又壮着胆把东西捡回来看。呃,有些像面具呢!往脸上一搭,再找面镜子照
真有趣!这面具往脸上搭去,还真不像自己原来的脸了。方方正正的,感觉像男人,这东西好神!
迸代有易容术,难道现代也有?待会儿再好好问一问欧阳璟羲,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把它放回去,想把床头的枕头拿来当抱枕,这一抱感觉枕头异常的沉重,而且好象有硬物塞在里头。
很顺手的,她就要拉开枕头套拉链看个仔细,可一想,他会塞藏在枕头里的东西,该是对他而言很重要,或者是不想让人发现知道的,她这样动人家的东西.好象不太好。
然而,好奇是可以让人的道德感降低的。偷窥的心理绝大部份即是出于难掩的好奇心,就好象某些以窥人隐私而大发利市的刊物,相中的不就是大众这种心理吗?
那到底要不要看?盯着枕头,秦芷晴陷入人神交战中,看、不看、看
最后好奇以压倒性的胜利吞没了渐地败下阵来的虚伪道德。枕中物到底是什么,很快就要有答案了。
“刷”一声的拉开拉链,她的手探了进去,摸出一个包包。打开包包,里头有一本小册子和十几二十支的银制小剑,以及眼罩、八字胡。
那银制小剑好眼熟呐!好象在哪儿见过?对了是在当年盗侠送给育幼院的那笔钱的纸袋里,也有这样一把剑。那时她求了半天,院长才答应把那把剑送给她。
这把剑和盗侠习惯性留下的小剑是一样的。
眼罩及胡子?对啊!当年她看到盗侠,不就是因为他脸上有胡子,才叫他一声“盗侠叔叔”的吗?
把这些东而合在一起,那就是当年盗侠出现时的必备物。
欧阳璟羲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