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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跟我来。”向辰云领著祁晴和凡恩步上楼。
祁睛和凡恩家里的格局跟这儿差不多,自然是不会有什么讶异的神情出现,只是很怀疑以台湾的寸土寸金,还能有这么大块地来建房子,可见向湛云他家在台湾也是挺有办法的。
“谢谢,湛云还好吧?”祁晴带著关心的神情望着向辰云,很希望从他口中得知向湛云的近况。
“祁小姐是吧?”向辰云看得出来祁晴与向湛云不止友人那样简单。
“叫我sunny就好了。”
“sunny,我哥他说好不好,说不好也好,等你亲眼见到他时,再下评断吧!”
向辰云说出像绕口令的话语,让祁睛不解的直看着他。
向辰云也不进一步解释“时间有限,到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若是让父亲知道他私下放人进来看大哥,只怕他的气不会那么容易消。
“向小弟,你为什么不乾脆放湛云自由呢?”祁睛不明所以的问,既然他可以放他们进来看向湛云,自然也可以放向湛云走。
“我不能这么做。”向辰云不巴望祁睛和凡恩能了解,他们两人的眼睛很清澈,倒映著他的面容,反而显示出他的尴尬。
“哦。”祁晴偏首打量著向辰云,没有再追问,反而露出笑容“向小弟,你长得跟湛云很像呵,有没有人这么说过?”
“有。”推推镜框,向辰云有些无法招架。若是祁晴气焰高张或是失魂落魄的前来,也许他还能应对,但她却这般平常自然,反倒让他不知怎么应答。
“向小翟拼起来很害羞,比起那睑皮厚到可比城墙的阿向,可说是天地之别。”凡恩终于开了尊口,紧接著是一个大大的哈欠。
“呃”比起祁晴,凡恩更让向辰云觉得棘手。
“臭凡恩,睡你的觉啦!我正在跟未来的小叔套交情,不要来搞破坏。”祁晴凶巴巴的回头要凡恩闭嘴。
“我又没怎样。”凡恩无辜的张著蓝眸,盈满泪光“我要跟阿向说你太凶了,叫他不要娶你。”
“你敢?”祁晴一遇上凡恩便觉得不狠狠欺负他会对不起自己。
“不敢。”凡恩很孬的双手交抱,不再开口,只拚命的打哈欠。
“林克先生如果累了,我请人带你到客房稍做休息,如何?”向辰云建议。
“不用了,我想见到阿向再说。”凡恩困倦的眼闪过一道精光,随即以笑意掩盖。
“也好。”向辰云颔首,来到一扇门前轻敲。
“进来!”向湛云的声音自里头传来。
祁晴和凡恩对望一眼,提到喉咙的心终于稍稍放下。
向辰云打开门,请他们进去。“你们好好谈。”
“谢谢。”祁晴绽放笑颜道谢,向辰云带著不自在的神色离去。
“进来就进来,何必鬼鬼祟祟的?”向湛云不耐烦的声音自半掩的房门内传出。
祁晴推开房门,轻唤:“阿向。”
“呃?”是作梦吗?不然他怎么听见祁晴娃娃的声音?
向湛云望向声源,不敢实信的一眨眼、再眨眼、又眨眼眨过无数次的眼后,方确定眼前的人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祁晴娃娃?”
“阿向!”祁晴一个箭步往他怀里冲,抱住他,吸取他的气息“我好想你,好想你” “祁晴娃娃,真的是你?”向湛云颤抖的手轻触她的发“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吗?”
天啊!保佑他不是在作梦,他不要醒!向湛云大力抱住怀里的祁晴,怎么也不想放手。
“是我,是我!阿向,我来找你了。”一个月不见,对她而言就像隔了一个世纪般遥久,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教她不感动到失声痛哭也难。
“我好想你”捧住她的脸,向湛云压抑的狂情一倾而出,不停地吻著她。
“阿向阿向”祁晴抱住向湛云,方觉自己失落的心拾回。
“天啊,你们两个可不可以等一下再情话绵绵啊!彼忌一下旁边还有人好吗?你们不恶心,我都恶心到睡意全消。”凡恩一边搓著上臂一边坐到离床不远的沙发,看见上头的食物还冒著烟,于是大刺剌的吃了起来。
“凡恩也来了?”向湛云难得看见他发挥友爱的一面。
“是啊,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祁晴瞪了安之若素的凡恩一眼,嘟著红唇,对向湛云上下其手,忙著确定他完好如初“你这一个月过得还好吧?你变瘦了,变憔悴了”
“对不起”向湛云没有料到亲生父亲会出此贱招将他囚禁起来,原想“好好谈”的他,也找不到机会同父亲碰面“好好谈”
“没关系,我来找你了”祁晴吻上他的唇,恋恋不舍的赖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小猫。
“谁放你们进来的?”向湛云不以为老头会没有交代下面的人不准任何访客来探访。
“你弟弟。我们原本在门外被挡住,还说这儿没有你这个人呢!后来有个自称你弟弟的人出现,把我们带到这儿,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祁晴话声一梗。
“我很好,唯一失去的就是自由而已,老头防我跟防贼一样,几次想逃走,不是被电网拦住就是当场被逮。”向湛云轻抚著祁晴的发“让你担心了。”
祁晴摇摇头,水光潋滟的黑眸专注而深情地凝望着他“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她不想让向湛云久留台湾,这儿是会禁锢他心灵的地方,让他变得不再是向湛云。
“找机会逃,现在我正努力说服我弟弟帮助我逃跑。”
“向小翟拼起来人很好,他一定会帮你的。”
“我可一点也不确定。”提起向辰云,向湛云只有叹息的份“若是他真的很好商量,我也不会一直被囚在这儿出不去。”
“他看起来似乎有很多烦恼。”祁晴只觉得向辰云心中似乎有很多秘密,却无法透露。
“长年来,他夹在我和老头中间,并不好受,尤其老头不知哪里来的怪观念,认篇只要是姓向的人,都得从政才是正当的,这个观念,害死我跟辰云。”向湛云最感无力的是父亲的水泥脑袋。
现在的时代,新的观念和旧的想法一直在互相冲击著,老头能在选举时说出新旧本该融合的话语,在对待自己孩子的教育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也许,他是爱护你们,舍不得你们两兄弟吃苦才会这样。”祁晴想起自己的父母亲对她也是很保护“我大学要念教育的时候也是经过一番革命,才让我爹地点头答应,在他的观念里,他会认为,我是该要从商,因为前头的路有他为我铺好。”
“伯父是可以沟通的人,我家老头不会写沟通二字。”
“也许是因为你们都太强硬的想要将自己的观念灌输到对方的心里,强迫对方接受。”祁晴分析。
向湛云沉默不语的看着祁晴,只觉得自己得到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宝贝。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向湛云摇摇头,无法想像往后的日子若没有祁晴该如何过下去,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过去二十八年是怎么过的。
“恶”凡恩听不下去了“你们少聊两句吧,你们不恶,我这个旁观者都恶到不行。”
“你可以选择不听,捂起耳朵跟眼睛啊。”向湛云搂著祁晴,感受她在怀里的充实感。
“那正是我想做的。”凡恩不知打哪儿拿出眼罩跟耳塞,上头还有某航空公司的标志,一看便知是从飞机上头a下来的,他戴好后整个人蜷在沙发里呼呼大睡。
“没想到会是他陪你来。”向湛云的指尖恋恋不已地滑过她的额、太阳穴、脸颊到锁骨。
“他本来不太愿意来。”祁晴握住他的手,凑到唇边亲吻。“不过辛巴狮王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就心甘情愿的跟来,本来他要带被子上飞机的”
“那是他的习惯。”见祁晴忿忿不平的模样,想必与凡恩同行,她吃了不少瘪。
“他的习惯有很多地方与常人不同。”若不是知道林克这个姓等同于某个电子企业的名字,她还不相信它的继承人竟会是个室内设计师,而且还是一个天大的怪胎。
“呵呵,习惯就好。”向湛云因友人与恋人在身边而显得格外放松。
“祁小姐,林克先生,时间呃”向辰云敲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便开门而入,见到兄长与祁晴两人亲吻的画面,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辰云,谢谢你。”向湛云那失了光芒的黑眸再次绽放光辉,亮眼得教向辰云打从心底开心。
“不,看到你之前的模样让人很不好受,父亲今晚会回来用餐,我想,也许是你跟他好好谈谈的时机。”不用多说,向辰云也知道兄长怀里的小女人说服了固执的兄长,不禁露出会心一笑“但是祁小姐和林克先生,他们必须离开了,父亲的座车已经往这儿来。”
“嗯。”向湛云颔首表示听到,他低头以指腹轻抚祁睛红润的唇儿“我会听你的话再试一次的。”
“我等你的消息。”祁晴拿出一支充满电的手机“它的待机时间有一个星期,还有充电器,这回别再让我找不到人了。”
想起她死命的打电话给向湛云却无一点回应的那一个月,祁晴心酸的红了眼眶。
“嗯。”向湛云小心地将手机藏在枕头底下,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等我。”
“我等你一道回美国。”祁晴依恋不舍地握著他的手,终是不得不放开。
凡恩则一脸惺忪的和向辰云站在门口等这对情侣结束“生离”场面。
“凡恩,照顾好祁晴娃娃,她就交给你了。”向湛云语问的真意让凡恩谨慎的点头。
“我们走吧。”向辰云朝向湛云点下头后便护送他们离去。
事实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死老头,你这个老不死的!”向湛云一回到房间,开始对房内的东西发脾气,能丢能砸能踢能踹的,无一幸免。
手机铃声的响起,及时解救了那些无辜的东西被摧残的命运。
“祁晴娃娃。”向湛云接起手机,语气只有挫败。
“谈得如何?”住在向辰云为他们订好的饭店,祁晴拉开窗帘遥望着向家的方向。
“不如何。”向湛云气冲冲的说出这三个字。
“听来很失败。”祁晴听出他语间的赌气成分。
“失败到极点,更该死的是那老头竟然嘲笑我逃不出这个家,永远只能在他的手掌心内过活,怎么也无法自由。”向湛云无法平息胸臆间的怒火。“更过分的是他还暗指我是个失败的兄长,连亲弟弟都不愿意帮我,摆明了说我是因为一意孤行才会造成今天的众叛亲离。”
电话那头的祁晴忍不住笑出声。
“祁晴娃娃,”向湛云的火气被她这一笑给浇灭了。
“抱歉,只是你们父子俩好像争糖吃的小孩。”祁晴止住笑,但语间笑意不减。
“很高兴我娱乐了你。”向湛云咬牙切齿的说。
“但是,怎么没听到伯母说话呢?”如果向湛云的母亲肯开口说两句,也许情况不会演变至此。
“她前些年去世了,胃癌。”那时他还在念大学,赶回来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听到她说
你终于回来了。
这六个字,就是她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
“无所谓,我也没提过她,反正那女人”向湛云逸去话尾,不再提及“别谈了,现在要想办法把我做人失败的主因给拉拢过来。”
明的不行,他就来暗的,就不相信辰云在他的死缠烂打下还会坚持。
“做人失败的主因?”
“我弟弟,辰云。”
“噢。”祁晴又想笑了“向小弟人挺好的,还为我们安排饭店。”
“细心是他的长处。”向湛云不吝惜于称赞自己的弟弟。
“我有预感,向小弟会帮助你的。”祁晴回想起今天向辰云送她和凡恩上车时欲言又止的神态。
“你怎么如此肯定?”有时候他觉得祁晴说的话多半会成真。
“我有神通。”祁晴得意的说。
“少来。”向湛云沉重的心情一扫而空,只馀下一股想要自由的执念。“你住在哪里的饭店?”
祁睛说了饭店名字。
“很好—交通方便又位于市区。”要去哪儿都很方便。向湛云暗自盘算著逃亡计画。
“阿向,你真的不要再跟伯父谈一次吗?”祁晴心头有股不安,总觉得事情有哪里出错,却找不到源头。
“谈了也没用,更接行动告诉老头我的决心还比较有效。”向湛云厌倦了对父亲让步,妥协从来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为了自己的未来与理想,他不惜放下身段尝试与老头“谈”却愈谈愈糟。
“小心一点。”祁睛不由得加重握手机的力道“我在这儿等你。”
毕竟这是向湛云自己的战争,而她只能等候。
“嗯,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向湛云出其不意地说出深藏内心的话语。一个月不见,他对祁晴的情感反而转浓,今天见著她,更是将他所有的情意全引发出来。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砰叽”两声,让向湛云不得不将手机拿离自己的耳朵。
直到那吓人的刺耳声音消失后,他方才对著手机问:“祁晴娃娃?”
“咳咳”那端传来两声轻咳,祁晴沙哑著声音道:“阿向,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向湛云听她声音有异,不由得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你是故意的!”祁睛只重复这句话。
“祁晴娃娃?”
“你怎么可以”祁晴又咳两声,这回声音还带著哭音。
“祁晴娃娃,你怎么了?”
“你怎么可以在人家喝水的时候跟我说爱我啦!害我不小心呛到,又把杯子丢掉,又不小心按到手机的键!”
向湛云保持静默良久,才爆出笑声。
“笑!笑死你!”祁晴气得跳脚。
“你好像忘了你上次也是这样害我差点成为全美第一个因水窒息的人哦!”想起祁晴重演自己的糗状,向湛云没有同情心的狂笑。
“哪有!”祁晴死不承认自己有谋杀未来亲夫的罪嫌。
“哪没有?”向湛云摇摇头,口吻满是宠爱“你没事吧?”
“有事早送医院了,还能在这儿跟你对答如流吗?”祁晴心一软,因听见向湛云亲昵不已的嗓音。
“那就好。”敲门声响起,让向湛云不得不结束与祁晴的通话“有人敲门,我得挂了。”
“嗯,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会的。”结束通话,向湛云将那小巧易藏的手机放进裤袋,前去开门。
门外出现的人让他有些讶异。
“辰云!”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会来访?
“哥,进去再说。”向辰云左右张望了下,低声道。
“好。”他谨慎的态度让向湛云也跟著提高警觉,在让他进房后,还不放心的左右瞧瞧,见长廊两端都没人才合上门。 “说吧。”房门关上的轻响与向湛云说出的话语让向辰云抬起头。
“这个给你。”向辰云伸手自西装口袋摸索出一本护照与机票。
向湛云没有伸手去接,反而皱眉看着弟弟“为什么?”
“因为”向辰云看着兄长,坚定不移的眸光没有任何闪烁,他清清喉咙道:“该是我为你做一些事的时候了。”
“你为我做得够多了。”向湛云很明白自己的任性为弟弟带来什么样的压力。
“不,你一直是我崇拜的对象,因为你一直都不受拘束,勇往直前的朝著自己立下的目标前进,你有我所缺乏的勇气。”向辰云微微一笑,有些别扭“即使我一直待在父亲身边,等著要接替他的位置,可我明了,我没有足够的气魄。”
“你有。”向湛云上前拍拍弟弟的肩,为他的成长感到开心“你成熟许多,这是有目共睹的。”
“呵呵,你是在暗指父亲老眼昏花吗?”向辰云听出兄长在指桑骂槐。
“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拿去吧,电网上的电流我已经关掉,狗儿们也都入笼休息了,安全警卫那儿我也打点好了。”向辰云硬是将手中的护照和机票塞到他手中。
那象徵著自由的两样物品,占据了向湛云的的心与眼,但是
“辰云,我必须确定你不会遭受到任何的责罚”
向辰云顾左右而言他,打开衣柜丢了件外套给他。“走吧!”
“辰云”向湛云见弟弟迳自走开,只好跟著过去,一直到他被塞进车子里,他都还不忘追问:“你确定不会有问题吗?”
“放心,不会的。”拍拍兄长的肩膀,向辰云露出一个要他安心的笑容“到美国要给我电话。”
大门在黑暗中缓缓打开,滑开一条足以让车子通过的通道。
“你保重。”向湛云知道这一别,很有可能许久见不到面。
“你也是。”
车子发动的声音在寂然的夜里听来格外的响亮,直到载著向湛云的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向辰云的肩膀才被人猛拍一下。
他回头,映入眼底的是向海天的面容。
“父父亲”幸好大哥已经走远了。这是向辰云唯一庆幸的事。
“你总算做了一件违抗我的事。”向海天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伤心难过,他的反应竟是安慰不已!
“父亲?”向辰云扬高眉,不懂向海天在玩什么把戏。
“你有资格接我的棒。”向海天风马牛不相及的吐出这句话。
向辰云一经思考,终是明了向海天的苦心。“爸原来”
原来最让父亲放不下心的人,就是自己。
向辰云如今才明白,父亲一直是看着自己的,要大哥回来只是障眼法不,或许他是为了让大哥得到自由,让他得到反抗的勇气才这么做。
“不过还是得磨练,在我退休之前,你得好好看着。”向海天一双看透世间事的老眼,早明白大儿子心不在此,二儿子有心却缺乏那份气概。
“是!”向辰云安心的吁口气“谢谢您,爸爸。”
“父亲难为,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向海天煞费苦心,只为让两个儿子活得像他们自己。
“天凉,我们进屋吧。”伸手擒住案亲佝楼的身子,两人一道转身入屋。
夜似棋盘,而星与月像棋子,洒满夜空。
######## 清晨,直到凌晨五点才入睡的祁晴被突来的门铃声给吵醒,她顶著一双熊猫眼前去应们时,尚未反应过来即被人用力抱起。
“啊!”她低呼一声,但钻入鼻尖的是她再想念不过的气息,她双手环住来人的脖子,眨眨眼看清他,绽开绝美笑颜“阿向!”
“我来了!”向湛云抱著她上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感受她柔美的身体曲线。
“哇!你可得好好的跟我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祁晴娇笑一声,环抱住向湛云的背,诱惑地吻上他的唇。
“我会慢慢告诉你”向湛云热情的回吻她。
无限的激情像绚丽的烟火,在秋末的天空爆发无数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