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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晓瑶明白自己是绝不会打这通电话的,可是她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锞乔逦馗帜桥道滞笊系陌毯邸?br>
想必是很爱很爱赵靖擎,她才会为他自杀吧?若换作是自己,她绝对做不到,她同样爱着赵靖擎,但是她的性命是路家的,她不能轻生,更不会为感情一事失去依靠就想结束生命,就算要死,她也要死的有意义,路氏巫女绝不能死的这么随便。可是那诺拉却为赵靖擎差点赔上一条宝贵的生命,这样的她难道不可怜,不值得同情?同情她,然后也成全赵靖擎和诺拉之间的爱?如此一来她该怎么办?好烦,到底有谁可以为她解决这件事?突然她想到花少菲,也许她可以帮自己提供意见,也正好利用此机会向她报平安。
于是路晓瑶很快地拿起电话,经由服务台替她转接拨号,在电话中总算和花少菲联络上了。
“少菲,是我,晓瑶。”可想而知,花少菲一定相当吃惊,算来她也失踪快二十天了。
“晓瑶,你总算打电话回来了,你知道吗,你家里出事了,你二姐人在医院里,你在哪里?”花少菲急得把话说得极快。
“我还在美国,二姐她没事吧?”
“我怎么知道,听你家人的口气好像很严重,你赶紧回来吧!晓瑶”
花少菲又匆匆地交代了几句,路晓瑶才挂上电话,脸色白得像一张纸,然后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直奔向门口,抓住梆田均的手臂,急吼着:“带我去找赵靖擎,我必须马上见到他。”她得马上赶回台北,这一次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要回去。
“赵夫人,赵先生只要人在分公司就表示任何人都不准打搅他。”
“我一定要见到他。”
“赵夫人,你不要为刚才那件事哭泣,那诺拉”葛田均以为她是在为此事哭泣。
“诺拉!对!她一定有办法。”
“赵夫人!”葛田均呼喊着,但是大门再一次被关上。
路晓瑶匆忙地拿起电话,心中已有了决定,为了赶回去看二姐,她只能拿赵靖擎和诺拉谈条件了。
电话被端传来的明显是刚才那位翻译员的声音,路晓瑶马上把她的条件说出来。
“赵夫人的意思是,只要诺拉小姐有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送你回台湾,你愿意成全赵先生和诺拉小姐?”翻译员的口气充满讶异。
“没错,你们有办法办到吗?我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搭上飞机。”
电话彼端停顿了下,显然正在和那位诺拉小姐讨论着,半晌过后,翻译员的声音响起。
“赵夫人,诺拉小姐说没问题。”
“叫我路小姐吧!我能相信你们吗?”
“这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愿意退让,诺拉小姐绝对不会为难你。”
“那么半个小时后,我在饭店门口等你们。”
“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
币回电话,路晓瑶才任由泪水从眼眶里流出,这一次她是为赵靖擎而哭。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总算要告别这里,回台湾去了。
“赵夫人,你的早餐。”服务小姐推着车子走进来。
路晓瑶看着她,突然知道自己该怎么逃过葛田均的监视,服务小姐将是帮助她成功脱逃的人。
悄然地走向服务小姐,她抓起推车上的铁盘用力服务小姐头上一敲,服务小姐应声倒地,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发生什么事了?”葛田均在门外问。
“没事,是赵夫人心情不好砸碎了盘子,我来处理就好。”她装出不是很标准的中文说道。
“小心一点。”
“知道了。”
两三下子和服务小姐交换了身上衣物,路晓瑶很快地低着头推着车子走出去。
“早餐弄脏了,我去换另外一份。”怕极了自己会穿帮,路晓瑶推着车子赶紧离开。
一直到坐进电梯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但在松口气的同时,眼捩又直涌了上来。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姐在等她回去,她已经不能再后悔了,而且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走出饭店,看见诺拉和她的翻译员已等候在一旁,路晓瑶自知没有退路可走了,遂地勉强自己挤出一抹微笑,坐进诺拉为她准备好的轿车,让车子带着她离开饭店。
这时饭店里头,葛田均一直觉得放心不下,他想还是进去看看路晓瑶必较妥当。
梆田均于是推开门走进里面,意外地却看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竟是那位服务生,而她竟是穿着路晓瑶的衣服,那么
“赵夫人,天啊!我”葛田均叫喊着夺门而去,直奔楼下。
门口早已无路晓瑶的踪影,葛田均在惊觉自己竟失职让路晓瑶跑掉了的同时,也明白这下非赶紧通知赵靖擎不可了。
这时葛田均不禁有点后悔,早在刚才路晓瑶要他联络赵靖擎时,他就该打这通电话了。
现在惹出这麻烦来,他到底该怪谁?
没多久赵靖擎马上赶回饭店和葛田均会合,一路上他连闯了几个红灯,急着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小红发会自己离开,一定是事出有因,他太清楚除非遇上什么事,否则她没有胆量敢一个人离开。
“田均,发生什么事?”
梆田均于是把诺拉来过的情形说了一遍。
闻言,赵靖擎勃然变色,脸色铁青地看着葛田均。
“诺拉来过?”
“是的,她请来翻译员要赵夫人退让,原本赵夫人还相当镇定,口气坚决一再表示不会退让。”
“后来呢?”赵靖擎能想象当时小红发一定强忍着悲伤。
那呆瓜碰到事情就是这副样子,永远也改不了。
“后来诺拉离开不久,赵夫人哭着跑出来要我联络你,当时我想事情不是很严重,就回绝了赵夫人的要求,然后她就打昏服务生,扮成她的样子蒙过我的注意,赵先生,是我的罪!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真的很对不起。”葛田均很是愧疚地直立在一旁。
赵靖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赶紧把小红发找回来要紧。”
“赵先生,我有听见赵夫人在进门以前说,诺拉,她一定有办法,你想赵夫人会不会要诺拉带她离开饭店?”
“有可能,走,我们马上去找诺拉问个明白。”赵靖擎奔向车子。
梆田均赶紧跟在背后,路晓瑶是他弄丢的,他有责任把她找回来。
赵靖擎一激活引擎,马上踩紧油门,车子扬长而去,路上的车子吓得个个踩紧剎车,纷纷走避。
他会追她回来,然后好好地打她一顿屁股,也许他早该在上一次她离开时,就这么做才对。
妈的!他就是对她太好,所以把她给宠上天了,不过,他不会再这么做了,只要找回她。他会让她瞧瞧敢从他身边逃开,是必须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只要找到她,她会见识到的。
“什么,你把她送回台湾了?”赵靖擎怒吼,脸上是一副恨不得想马上掐死诺拉的表情。
诺拉被他脸上那股明显的忿怒吓退了好几步,嘴巴颤抖着,胆怯地小声说道:“是她自己这么要求,我才会把她送回去,靖擎,她既然愿意退让,成全我们,你就可以和她离婚,和我在一起啊,我们不是一直很快乐的。”
“我不会和她离婚来娶你,诺拉,我们在一起时是非常快乐,可是我还是不能和你结婚,你不是个台湾人,这样你明白吗?”赵靖擎不想对她发脾气。
“因为我不是个台湾人?”诺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输在国籍上。
“没错,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也许早该在结婚之前他就该对她表明态度,今天也不会惹出这场风波来。
“你爱我吗?靖擎。”诺拉只求最后能听见他说爱她这三个字。
“不,我不曾爱过你,诺拉,对我死心,另外找个好男人吧!”他不会对女人说这三个字,除非他真爱那个人,否则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他也不会说。
“靖擎,我是真的好爱你。”
“我不想再听你说爱我!告诉我,你真的将她平安送回台湾?没有要什么别的阴谋?”他担心的是这个。
“靖擎,你?”诺拉大吃一惊,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不,不可能,他如果知道他怎会如此平静?
“我知道是你放火,诺拉,我不打算告发你,但是你必须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平安地把她送回台湾?”只要她平安回去,他自然有办法找到她的人。
从他着急的表情看来,诺拉知道自己是真的必须彻彻底底对他死心了。
不管她是如何如何地深爱他,他永远不会是她的,他的心现在已属于那女孩,再也不会是她的。
那么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做个好女人,至少让他对她永远有个好印象,这样就足够了。
“是我做的,靖擎,但是我没有要害死她的意思,只是想吓吓她,而飞机是我特地请来的飞行员,绝对会将她平安送回台湾,你可以放心。”
“诺拉,你是个好女人,是我没那个福分。”赵情擎对她毕竟还是有些感情。
只是那并不是爱,他明白以往他只把她当作是朋友看待。
“这就够了,靖擎,我会在这里永远祝福你们。”诺拉掉下眼泪,上前在他唇上留下一吻。
赵靖擎朝她点个头,平静地离开,在一旁一直未曾开口,只是同情地看了诺拉一眼的葛田均立即跟着走开。
梆田均在门口追上超靖擎,不知他现在作何打算,于是他出声问道:“赵先生,我们现在要不要马上追回台湾?”
赵靖擎是很想马上赶回台湾,问题是再一个星期就是他母亲的生日宴会,他不能说回去就回去,教母亲失望。
遂地只见他凝视着蔚蓝的天空,回道:“不,我们留下来。”
那小红发就让她再自由一星期吧!一星期过后走着瞧。
“老爷,孙少爷的新娘子今天回来了,你不是很想知道孙少爷的新娘子是怎样的女孩子吗?”蔡宗亮匆匆忙忙地跑进来。
“回来了吗?那靖擎?”
“好像还没有回来,老爷,要不要我去把孙少夫人接过来?”蔡宗亮提议道。
最近老爷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若不赶紧想办法让孙少爷回来认祖归宗是不行的。
口
赵家是个很庞大的家族,老爷生有二子二女,大儿子,也就是孙少爷的父亲,爱上了洋妞,从此和赵家断了关系,一直到死在国外都不曾回来。
二儿子不顾老爷反对出家成了和尚,而两个女儿又嫁得早,再加上前两年老夫人病逝,如今留下老爷一人空对着这么大的房子,有时真会让人觉得老爷很可怜。
“再过一阵子吧,等靖擎也回来以后再说吧。”赵世琛眼睛直视着天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想念他的孙子。
“老爷,一定可以的,你放心。”
“宗亮—一切就拜托你了,等靖擎回国后,你把那女孩带来见我。”
“是,我会密切注意孙少夫人的一举一动。”
“那就好。”赵世琛欣慰地点头。
一切就寄托在那女孩身上了。
路晓瑶回到台北的家中已有一星期,这一星期倒是发生了不少事,首先是在她赶回来不久后,二姐的离奇失踪,害她因此暗暗斥责自己不该让未来二姐夫送她回去。
所幸,当天晚上二姐又因发烧而被带走她的赖雪晶送回医院,结束了一场虚惊。
想到赖雪晶也是一直暗恋着未来二姐夫,才会做出这种事,她不由得有些同情她,唉!
不过,这次她回来最值得高兴的是,二姐总算有了好归宿,相信那未来二姐夫一定会好好对待二姐的。
而一直威胁她们路家的敌人铁氏父子,也在放火伤害二姐后,就被逮捕入狱,她们算是暂时安全了,再也不用担心铁氏会突然冒出来害她们。
“晓瑶,你还没告诉他们吗?”铁岳枫在屋里就看见在院子里的她落落寡欢
“岳桐大哥,你是指”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她不是很想告诉别人。
“赵靖擎的事啊,你和他在洛杉矶待了将近二十天,不会没发生什么事吧?”
“岳枫大哥,我们不说这个,谈谈你是怎么恢复记忆的,我在电话听少菲告诉我时,我还不敢相信呢!台南之旅对你很有帮助,对不对?”她很快地改变话题。
“晓瑶。”铁岳枫不是挺喜欢她故意转换话题。
“你说嘛!”
“唉!晓瑶,你终究必须说出来的,算了,先谈我吧!怎么恢复记忆的,这大概算是奇迹吧!十几天前我为了救少菲,又被车给撞进了医院,醒来时什么外伤也没有,就只是奇迹似的恢复记忆,你说我很好运吧!”想起当时自己的幸运,铁岳枫不禁感谢苍天对他的厚爱。
“岳枫大哥,恭喜你!对了,那云菲姐呢?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他们现在小俩口正在努力打拼事业,前些时候她的舅舅总算接受他们结婚的事实。”
“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岳枫大哥,你呢?你有没有追求少菲啊?”
“晓场,有!我有在追求她,我们现在正在交往中,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你也公平一点,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我没什么啊!”“你到现在还在逞强,你不再是从前那个可爱天真的小晓瑶,你知道吗?这次回来后,你不再像是天真无虑的小女孩,晓瑶,你有心事,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是和你一起到台南的人,我最清楚你被带到洛杉矶的事,如果你连我都信不过,搁在你心底的话你要跟谁说?”铁岳枫走向她。
路晓瑶吸吸鼻子,突然奔向他,寻找依靠;她没办法忘记赵靖擎,她好想念他啊。
“岳枫大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到现在我都还没跟他离婚。”
“你真的跟他结婚了?”这倒是他完全没想到的,他们已经结婚了,这事该如何挽回?
“是的,在那一天我就嫁给他了,岳枫大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让爸妈知道,你要帮我啊!”“我知道,我会帮你,晓瑶。”
“恐怕你没这分能耐,铁岳枫。”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峰般的声音。
路晓瑶在还没惊呼赵靖擎的名字时,身子已被他强行掳了去。
“晓瑶。”铁岳枫想向前,却被赵靖擎身后的两名男子阻挡在前面。
“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厨房忙着烧菜的路星桦,听见院子有声音,赶忙出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一出来却看见院子里站着几名大汉,一个将她小女儿抱住,两个挡在铁岳枫面前。
这一幕令路星桦直尖叫起来。
“住手!你们把我女儿放开。”
“这位是你的母亲?小红发。”赵靖擎看也没看她一眼直问。
路晓瑶在他怀里点头,明白自己根本敌不过他,所以她连挣扎都省了下来。
“那么这位母亲大人,你女儿我带走了,再见,妈。”说着,赵靖擎一手轻松地抱着路晓瑶走向车子。
“你要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你放开她,别带她走!”
路星桦急切地追上前,同样的也是被一名男子挡住了。
“不!别带走我女儿,我们好不容易才总算能有平安的日子过,为什么又冒出另一批坏蛋来?”
路星桦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黑色轿车带走,自己又无力阻止,整个人溃决地跪倒在地上。
“伯母,不会有事的,那个人是晓瑶的丈夫,你没听见他离开前还叫你一声妈吗?”
铁岳枫走过来扶起路星桦,安慰着她。
“晓瑶的丈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妈在哭,你让我回去跟她解释,赵靖擎。”路晓瑶趴在椅背上,看见院子里她的母亲正掩面而哭。
“有你的情人在,你不用担心,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赵靖擎手掌紧握成拳,太阳穴上青筋浮现,看起来像是一头正忿怒当头的狮子。
路晓瑶不自觉地往旁退开。
“他不是我的情人—你少污蔑我!”
她才不像他在外面有女人,还特地找上门来要她成全他们,为什么他不对她解释这件事?
“不说实话对你没有好处。”
又来了,他又想以同样招式吓唬她,但她才不会上当,于是路晓瑶只是把身子更加往车门靠近,却什么也不打算跟他说。
“说话!”
她撇开脸,忍住满腔伤痛的泪水,推开车门便直接想往车外跳。
赵靖擎反应极快地将她扯回怀里,粗嘎地吼着:“田均,把车门锁上!”
梆田均差点被路晓瑶想往车外跳的一幕吓破胆,立即遵行命令将车门封锁。
“这是你逼我的,小红发。”
赵靖擎眼色一冷,扯下领带,绑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你毁了我们,是你!”她大叫,被绑住的双手奋力地往他肩上打。
最后赵靖擎终于忍不住一个礼拜漫长的相思,偏头吻上她嫣红的嘴唇,辗转把一个星期里的强烈思念全灌输在这一个吻上。
稍后,他从她唇上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对葛田均说道:“把我们送到最近的汽车旅馆,然后你坐另外那部车回去。”
“不!”路晓瑶喘息着尖叫,再笨的人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已经一星期了,我不想等到我们回台南,小红发。”
“不!你这混帐,你别想这么做。”
“是你夺走了我的蜜月期,我要你现在弥补曾经失去的一星期。”他歪歪嘴巴,相当邪恶的笑容。
“不,不!你敢这么做,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她嘶声吶喊。
“该求得原谅的是你,小红发。”
路晓瑶不敢置信他竟然这么说,正想对他破口大骂时,却又被他的低头封住了声音。
努力想打开旅馆房间的门,路晓瑶一面回头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这会儿他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身上所有的扣子,对她忿怒攻击着门板的行为,他似乎不当一回事,也不急着将她拉上床。
一直到他终于把全身脱个精光,他才站起来走向她。
“你不要过来,我不会乖乖的。”
“我不在意你在床上表现的像是一只小野猫,来吧!”他朝她伸出手。
她跑得更远,却被他轻松的两大步给抓个正着,震时不管她再如何的扭动挣扎尖叫,仍是被他一路拖回床上,并用力一甩地被扔向床中央。
路晓瑶差点岔了气,正想爬起来,背后刷地一声,衣服从背后整个被他撕开—露出了完美洁白的背部肌肤,顿时路晓瑶马上知道他是认真的。
而且是相当忿怒的,可是,他有什么权利忿怒?在外面有情人的可是他。
忿怒的人该是她才对。
“住手!”她大叫,转身面对他。
赵靖擎不理她,伸手就将被他撕裂的衣服,从她前面拉下来,路晓瑶穿着内衣的身体露了出来。
惊讶于自己这么快就光裸着上半身,路晓瑶双手都来不及阻止,他已整个人欺身上来、一双有魔力的手也自动地往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探去,直抚弄的她娇喘连连,全身燥热难当。
“靖擎。”她仰起头低呼着。
赵靖擎低头就她献上来的红唇,狠狠地、用力地在她唇中肆虐。
“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也不会放你走。”说着,他拉下阻挡在两人之间的短裤,连她最后的隐私也一并褪去。
路晓瑶想反抗他的话,想表示除非他也是她一个人的,不然他永远别想拥有她。
可是,这些话她无法成功地说出来,身子就已整个深陷在他无法抗拒的魔力下,跟着他一起遨游在炫丽夺人的激情世界里。
霎时,整个房间里不时传来细细娇吟的声音,偶尔还会伴随着一道男性粗野的低吼声,交织着一首美丽的乐曲。
从天堂瞬间掉落地狱,大概就是此刻路晓瑶的心情写照。
她不记得她睡着了,只依稀记得她被赵靖擎抱回车上!苞着让他带上高速公路。
然后,她大概是病傲讼拢哉饣岫呕嵩谀吧姆考湫牙础?br>
可是,这并不是让她觉得很凄惨的原因,而是她发现自己是被锁在这房间里出去不的。
再者,看看四周充满性挑逗的海报,以及那一样样装饰的很像是情妇才会喜欢的摆设,路晓瑶看了都觉脸红心跳不已。
如果这是赵靖擎故意给她难堪,那么他做到了,她甚至恶心地想吐。
才这么想,路晓瑶立即脸色苍白地冲向浴室,把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
她十分清楚自己是无法忍受被他当一个情妇对待,光想到这一点,她的胃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赵夫人,你不要紧吧?”葛田均闻到声响,立即冲了进来。
“没事,坐了一下午的车晕车罢了。”她可不想丢自己的脸,言明自己是被那些海报吓得反胃。
“赵夫人!”
“我没事啦!赵靖擎呢?”
“赵先生回公司处理事情。”
“葛先生,这间房间是”她想问的是那些海报的来源,可是却开不了口。
“是赵先生以前那些哦,对不起,赵夫人。”葛田均意识到说错话,立即不安地看着她。
路晓瑶面无表情,说道:“我知道了,葛先生,我想休息一下,你出去吧!”
“要不要我请医生来看看?”
“我没事。”
“那我扶你到床上。”
“不要。”她不要再回到那贴满恶心海报的地方,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世上也有那些恶心的画面。
也许以前是爸爸、妈妈、姐姐们将她保护的太好,她总算见识到人心道德败坏的一面。
而这全是赵靖擎带给她的,可是她是这么这么的爱他,为什么他要一再地教她失望。
“赵夫人”
“你走吧!”
梆田均走出浴室,随即也注意到房间四周贴满猥亵的海报,于是他很明白路晓瑶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了。
唉!他不明白的是赵先生明明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田均,进来!”
梆田均马上走进来,看见赵靖擎怒气横生地,他的心头一紧,又看一眼四周并无路晓瑶的踪影,以为又把她给看丢了。
可是不可能啊!他一整个晚上都没离开房门口一步啊,路晓瑶难不成会飞逃谳地不成?
“赵先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赵靖擎指着四周的海报吼着。
连他这么大个人,看见这些海报都会脸红,可想而知小红发小小年纪会有多大的反应。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来他的大厦撒野?
“这我以为赵先生应该知道,傍晚时候是你将赵夫人抱进来这里,难道赵先生你进来的时候没发现?”葛田均很是讶异。
“我急着赶回公司,慢着,小红发呢?”赵靖擎突然记起他进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我最后看到她时,她正在浴室。”
梆田均才说完,就看见他的老板冲向浴室。
唉!这不是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的正常反应吗?他实在不用因为赵先生总算成为一个正常人,而感到相当吃惊的。
“小红发。”赵靖擎推开浴室的门。
路晓瑶趴在浴池上昏昏欲睡一直到他的声音出现,她才清醒过来,而一醒来,她立即冲向他。
“你”她正想发出攻击。
赵靖擎却先行抱起她,轻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受惊了。”
路晓瑶当下愣了好一会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在向她认错?可能吗?
“你?”
“那些海报不是我贴的。”
“那些摆设?”
原来他在为这件事认错,不过,不是他弄的就好,否则她真的会因此开始恨他。
“也不是,我会找出设计这一切的人。”
说到设计,赵靖擎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了。
想必一定是他,罗敬文,他是他要去美国之前委托来重新设计大厦的装潢师。
也只有他罗敬文敢在他头上动土,因为他们两人太熟了。
“真的不是你故意弄来教我难堪的?”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不是,我对你敢私自潜逃另有安排。”他已经计划整整有一个星期了。
“私自潜逃?我才没有!”她粉腮上浮现两朵红云,极力辩解。
一面告诉自己,除非他主动告诉她那女人的事,否则要她主动问起,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吗?”他挑起一眉。
“我有拜托葛先生要你回来,但是他说不能联络你,所以”
“所以,你就自己逃回来?”赵靖擎故意就是不提诺拉的事情。
心想,她若是想知道,她自然会提出问题。
原来如此,他还不知道自己是靠诺拉的帮助才能逃回台湾,哈!她还以为他赵靖擎这台南的大人物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尔尔。
意识到他也是个平凡人物,路晓瑶忍不住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跟他又更接近了一步。
“是啊!我很厉害,对不对?”她巧笑倩兮,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是很厉害,不过小红发,你很快就必须付出你的代价了。”
“你想做什么?”路晓摇这才惊觉自己高兴的未免太早。
她忘了他这野蛮人是开不得玩笑,凡事都很认真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赵靖擎扁子邙笑,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紧,心里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她不是不了解他,尤其是相处了这些天,他一直都是嘴巴说说,实际上是不会拿她怎样的。
可是现在路晓瑶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现在她不再这么以为了。
因为他的表情看起来是认真的,教她看了禁不住有点担心他真会说到做到。
届时就惨了!天知道他口中的代价指的究竟是什么,该不会是痛凑她一顿吧?
可能吗?
他会舍得打她吗?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舍得的,路晓瑶趴在床上,红着眼睛忿忿地想着。
他真的痛揍她一顿,而且是完全不顾及她的叫喊与哭泣,狠狠地打了她一顿。
所以这会儿她痛得爬不起来,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动也不动。
这野蛮人竟然敢凑一个淑女的屁股,现在她很难受,但等她可以站起来时,她一定给他好看。
好痛!可以想象现在她的屁股一定红肿得不象话了。
如果她的屁股真的肿起来了,她要怎么出去见人?
“赵靖擎!”
“什么事?小红发。”他微笑地道,彷若打过她之后,他的心情完全通畅起来。
他当然是了,如果换作是他被她打,看他是不是还能笑的出来。
“你出来!”
“你这么喜欢看见我不穿衣服的样子?”赵靖擎在浴室里愉快地回答。
“出来把我放开啦!”她两手被绑在床柱上,连想动都困难。
“不行。”这一声是肯定的。
“这样绑着我没用,我如果要逃走,一条绳子绑不住我,而且我还没原谅你打我的事。”
“是吗?”赵靖擎没穿衣服,只用毛巾擦拭着湿发走向她。
“别过来!你没穿衣服就不要过来。”她大叫。
“别说笑了,你也没比我多穿啊?”他低头解开她的手,将她揽腰抱起。
“我不会逃的,赵靖擎。”
“我不信任你,小红发。”
“我是你老婆,你竟然说不相信我?”
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却被他用手拉开。
“别忘了,我才刚上过当。”
“那是因为我急着回家。”
“你从我身边逃开就是事实。”
“你这个说不通的野蛮人。”
“也只有你才能激起我野蛮的本性。”他丝毫不在乎自己在她眼中是个野蛮人。
瞧他说这是什么话,自己野蛮也就算了,还把罪过推向她,真是瞎了眼,她才会爱上他。
“哦!对了,顺便告诉你,我已经查出你们路家世代的仇人是谁了。没想到你会和那个铁岳枫在一起,你不知道他是铁家的一份子吗?”
“我知道,可是他是好人,你不要动他的主意。”她就怕现在铁岳枫已被他抓起来了。
“这么替他说话?”赵靖擎抱着她的手劲加重不少。
“我是怕你伤到无辜,真正的坏蛋已经在监牢里,岳枫大哥是唯一的好人。”看到他脸色愈来愈铁青,她连忙又往下说:“我和他没什么,你不是有调查他吗?应该知道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赵靖擎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你要相信我,不要找他的麻烦,不要这么生气,我要怎么才能说服你?”
她实在不想多作解释,就让他气死活该,反正他自己不也一样提都不提诺拉的事。
可是,她就怕他还没气死,岳枫大哥已经先遭殃了。
“吻我。”
“什么?你说什么?”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吻他?他不可能是这么说的吧?
吻他这么容易的事谁不会,最近在他的调教之下,她甚至可以做的很好。
可是,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吻他?不是吧?
“我说吻我,你做不到吗?”
“让我先穿上衣服。”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裸着身体,就算他是她丈夫也一样。
“你认为你还有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吗?”赵靖擎这才莞尔地直露笑意。
路晓瑶羞红了脸。
“你一定要表现的这么可恶吗?”讨厌,简直是欺负人嘛!
赵靖擎嘻嘻哈哈地放她下来—她立即冲向椅子,把原先被丢在椅背上的衣裤穿上。
而他就站在那儿等候着,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着衣的动作。
靶到背后强烈的注视,路晓瑶又羞又气,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好色的男人。
“不要站着不动,过来。”
“你真的不会对岳枫大哥动手?”她不太敢相信他。
“相信我。”他朝她伸出手。
她奔向他,然后抬起头,学着他吻着自己的方式吻着他,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为止。
最后,赵靖擎才说:“我知道你和他没什么,小红发。”
“嗯?”
“因为我早查得清清楚楚了。”
“那你为什么”抬头看见他露出促狭的表情,路晓瑶登时明白了一切。
原来,原来他是在戏耍她,而她竟然被耍了还不知道,可恶!
赵靖擎乐得仰头大笑,她则抡起拳头忿然地揍往他的小肮间。
他闷哼一声,立即捉住她的手,作势又要往她臀部打去,吓得她赶紧逃窜,拼命大叫。
“你敢!你已经打的我屁股疼死了,你还想打?”
笑着重新拉近她,赵靖擎轻柔地抚摩着她的臀部。
“很疼吗?”他不认为自己下手很重。
“当然很疼,不然你来让我打打看如何?”
“小红发,你应该不会再逃走了吧?”
路晓瑶沉默了半晌,为此赵靖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臂更加重了力道。
他这么在意这一点,许是在乎自己吧?路晓瑶心想,如果他真的在乎自己,她当然不会走。还会一辈子陪着他。
可是必须是他真心想留下她才行。
“小红发!”赵靖擎口气转硬。
“你是真心的?”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懂。
“你是真心想留下我,不希望我逃走吗?要说真话哦!”“你是我的妻子。”他认为这句话就足以解释一切。
“我不是要听这个!”她叫。
她是他的妻子,这点她比他清楚,而且现在离婚这么方便,她不希望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才开口留下她。
“不然你要听什么?”他倒是愿意说她想听的话,只要能留下她。
这不是因为他们赵家不能离婚,而是他愿意这么做,不管理由是什么,看她开心,他就能感到满足。
“就说你是不是真心的啊?”
“我都说你不能逃走,当然是真心的。”他觉得她这么问根本是多余的。
“因为什么?”路晓瑶才说完,想想又不对,立即又往下说:“算了,你现在不要告诉我,等你想清楚再告诉我,一定要想清楚才可以。”
赵靖擎蹙眉以对,实在搞不懂她究竟在玩什么花样,遂地叹口气,他还是做他最清楚该怎么做的事好了。
当他突然抱起她时,路晓瑶已经明白他想做什么了,可是恐怕得让他失望了。
“不行,赵靖擎,我的屁股到现在还在疼呢!”这下他想必会万分后悔动手打她。
赵靖擎怔了下,弯下身子便想直接拉下她的裤子仔细检查,路晓瑶马上尖叫着拍掉他的手,却躲不掉他跟上来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