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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埋在父亲的颈间,不断地磨赠著,像只小猫咪。只有赖在父亲身上时,才表现出小孩子的娇嫩。
“爹爹,我好想他哦!”耳边有著半撒娇的呢喃声,带著稚气,听者心都酥了。
“会有机会的。”揉著他的细发,头上冒问号。小玉儿很少会对外人这般挂念的。
重薯暖风,睡意渐浓,二人在不知不觉中沈沈睡去。生父叠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乌发纠缠成一团,衣袍也乱成一堆,分不清谁的。
寻浔儿一踏进这片小天地,便看到父子俩相拥而眠,不禁淡淡一笑。
小玉儿啊,真是长不大呢!
江湖,素来风云四起,变幻莫测。
大门派兴兴衰衰,小门派起起落落。邪教毒拿威胁著白道中人。聋江湖,最让人闻声丧胆的邪教非“鬼煞宫”莫属。
“鬼煞宫”一个充满鬼魅且煞气的人间地狱,五十年来,多少正道人士想拔去这根毒刺,都惨遭杀害!“鬼煞宫南来对白道人士深恶痛绝,平日他们虽不主动作恶,但也不容许有人挑衅!
“鬼煞宫里的人,个个武艺超群,医毒兼身,可谓集精华于一身!但他们并不喜欢称霸武林这种无聊之举,他们杀人,图的是快活!
这是一群神秘而邪恶的人物!
二十年前的“鬼王风魔”在江湖上刮起了一阵血腥之后,突然消声匿迹了,就连同是“鬼煞宫”的人也不知“风魔”的去向!
时间飞逝,物转星,人事已非。“鬼煞宫南统治者变换之快,二十年间已换了五位“鬼王”而归属于“鬼煞宫”的各个宫殿的殿主们也已更新了三四代。
“火刹殿”向来是以制媚药闻名于江湖的。多少俊美年轻的少年臣服于“火刹殿”殿主的媚药之下!而如新一代殿主,一改以往以女于独揽的局面,由一名年轻俊美的青年男子恶煞四方!既是男子,那么美人可要提防了?实则不然,此殿主既喜爱美女却更爱美少年!
骇人听闻啊!
然,江湖人士对此却无可奈何,只因被“火刹殿”殿主看中的人,从来不曾幸免于难!
哦,家中有美少女美少年的人可要小心罗!
“砰——”
风驰电掣之际,半空中交错的两条人影迅速分开。一条细的身影以优雅之姿徐徐落向高大的绿树上,另一条粗壮的身影则极不自然地斜落于地,扬起一阵尘埃。
“噗——”血,自地上的人口中呕出。
一师父——土止即地,十几名年轻男子涌向地上的人。
落地的是一中年男子,发斑白,神情凝重,他是“紫薇门”门主——蓝洛。
在徒弟们的搀扶下,他勉强立起身,挫败与不可置信地望着树上的少年!
紫色的大袍悬在半空中,随风翻飞,一头似瀑布的长发如波浪荡动,邪气而带著妩媚的斜飞丹风眼半瞌,似从天井上射下来的绚丽之光在如夜的黑眸中闪动,又如黑夜的湖水映著明月波光粼粼。少年以一种半睡半醒的慵倦和柔弱的姿态斜倚在树枝上,鬼魅犹如地狱里来的勾魂使者,但妩媚而妖异的气息几乎夺了世人的呼吸。
他,竟是那让人闻声丧胆的“火刹殿”殿主——杜幽吟!
“蓝洛一”清而柔的声音出自少年之口。“识相点”纤指一摆,轻轻挥动手中的幽兰,妖媚的香气在空中弥漫开来,闻者莫不变色。
蓝洛涨红了脸,身后的弟子们个个霹出痛愤之色。
杜幽吟淡淡一笑,如黑玫瑰般的蛊惑人心。“紫薇门人才辈出,想不到蓝门主却是如此不堪一击。”顿了顿,柔媚的眼扫向十几个年轻的“紫薇门子,邪气地一挑眉。“倒是门徒个个长得眉清目秀呐。”
“妖邪!二年轻男子长剑一指,眉宇间尽是嫌恶,正是“紫薇门”大弟子罗净灵。
杜幽吟斜睨。“想以卵击石?”
罗净灵玉树临风,三尺长剑指著树上的少年。“未必!”
“呵”树枝未颤,紫衣飘飞,少年已无声无息地落于地上,与罗净灵面对面。
一股浓烈且蛊惑人心的凝香味缭绕在鼻间,罗净灵微皱眉,不为所动。
杜幽吟把玩著手中的白兰,美中带邪的脸庞浮上一抹摄人心魂的笑。“气宇轩昂,清雅俊逸。不愧为“紫薇门”的大弟子。如此一个卓尔不群的俊男子,杀了倒可惜。”
定力再好的男子,听到如此侮辱的话语,也会羞恼。果然,罗净灵长剑已刺出。刹时,剑影罩住了紫色身影。
蓝洛缓过气,看到缠斗的二人,大叫:“净灵,小心他手中的花!且不可——”
话未完,但见长剑飞出,罗净灵已败阵下来!众人见之,骇然!
罗净灵的剑术已是炉火纯青之境,竟然也败于这妖邪之手!可见此人武功之高,内力之深!
杜幽吟轻松地扶住软了身的罗净灵,捏著他的下巴,笑吟吟。
罗净灵扭曲了一张俊脸。这个人,分明是用毒香偷袭了他们。若正堂堂地与他决斗,他绝不是他的对手!难怪师父也败于他手,原来是他用了卑鄙的手段!
“何必气恼。”妖异的眸中闪著邪光。“能在我的“今宵梦香”中走五十招,你是第一人。”
“无耻”体内竟有一股莫名的热气在骚动!
杜幽吟揽著他的腰,白玉般的纤指抚著他的俊脸,审视了一番,斜眼看向蓝洛等人。
蓝洛大喝。“邪魅,快放了净灵!”
“放开我大师兄!”众弟子都以剑指著他。
杜幽吟摇摇头,黑发一阵飘荡,轻柔的嗓音缓缓地响起:“今日虽不能得到闻名于江湖的美少年默璇玉,掳了这个俊逸的大弟子也不错。呵呵净灵,净灵?就不知你是否真的人如其名之“净”啊?”
“你——”
突然,一股幽媚之香竟涌入口中!
他竟当众吻他!
罗净灵睁大了眼。
“净灵!”
“大师兄——”
众人一涌而上,已经气愤难当!
杜幽吟抱著罗净灵一个闪身,突然从围墙后飞进数名白衣少女,各各蒙著面,手执白绫带。
一个手势,少女们挥动白绫,与“紫薇门”的弟子们缠斗了起来。
以长袖遮住怀中人,少年如一只翩翩的紫蝶飞向青天,黑发飘扬,衣袂翻飞,优雅如一神只,但一身邪魅又如鬼使。
“想要回罗净灵,以默璇玉来换——”
轻柔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不绝“小公子是要上山?”一名樵夫打扮的人询问。
“是的。”默璇玉头戴纱帽,手上提著一大袋东西,背上背著长匣。
由于大伯的强硬手段,他已迟了五六日了,再不回“紫薇门”师父可真会生气。不过大伯他们虽然让他出了门,却有一大堆东西让他带来,手中的大袋子里全是家人往里塞的东西!这么一个大袋子,使他的轻功比平时慢了一点点呢。
“小公子,山上可上不得啊!”樵夫一听他要上山,皱巴巴的一张脸更皱了。“三日前,一个妖魅封锁了整座山,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啊!”“咦?妖魅?”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不知吧?”樵夫叹口气。“这可要说起“紫薇门”的小弟子默璇玉了。只因他美貌盛传江湖,有人觊觎他的美色,诱来了妖魅向“紫薇门”要人!那妖魅之邪,打败了“紫薇门主,更掳走了大弟子罗净灵,放言要默璇玉以身换师兄呢!”
“什么?”蹲玉一时无法消化他的话。怎么才几日,竟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亏得默玉那日不在“紫薇门”男子有美貌也是一种罪过!何况咱大明不少男于有断袖之癖。貌美的男子莫不是成了玩物?”樵夫上下打量他。“小公子,还是快些走吧!这山是上不去了。邪魅封锁了山道,我本想上山伐些柴,才走了不几步便被人赶下来了。看来“紫薇门”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听说那邪魅来自“鬼煞宫”
默玉握紧了拳头。
怎么会这样?
他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容貌会引起动!他虽不曾在江湖上走动,但世人却一直传著他貌似仙童,连潘安也不及他美!这种事将手上的大袋子往樵夫手上一塞,飞身向山上奔去。
“喂——小公子——”樵夫莫名其妙地抱著大袋子,冲著消失的白影喊。
哎,这小公子怎不听劝?
打开大袋子一看,里头尽是精致而昂贵的衣物和鞋靴!他亮了眼。
耳边的风呼呼,绿树快速地后,拖出一条条流线。
白衣少年以风之速向山顶飞奔。
“那妖魅之邪,打败了“紫薇门主,更掳走了大弟子罗净灵,放言要默璇玉以身换师兄呢!”
樵夫的话在耳边回荡不绝。如果因他一人害及师门,他无法原谅自己啊!
来到半山腰,并无人阻。
他不禁皱眉。
莫非才忖思,突有白绫带飞来。他快速一闪身。白绫如蛇,从四面八方袭来,穿梭在绿林间。他步换位,凭著超俗的轻功轻易地闪过白绫的攻击。
白影白绫交错,如两团白烟飘飘缈缈,待烟散去,人定位,他竟被围在白绫之中?!
白绫如蛛丝,交错在树干间,无一空隙地围成一个半径约五尺的圆!而他身陷在圆中央。
他一惊。
他竟没有跳出这白绫之圈?
到底足什么人?
风动树飒,数个执白绫的蒙面少女立在圈内,团团围住了他。
他定住气。“你们是何方人士?为何阻我去路?”
蒙面少女全以空洞的眼神望他,无一人回答。
“你该问的人是我吧?二个轻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默璇玉脊背一凛。抬头望向树枝,只见一名紫衣少年慵懒地倚在树枝上,邪而魅的气息若隐若现。
他何时出现的。
紫衣少年把玩著手中的白幽兰,媚眼一闪,手中的白兰已如离弦之垃慰射出。一道白光闪过,白纱飞扬,黑发散飞,绿地上落下一顶白纱帽,白纱上插著一枝白兰,仿若天生般嵌在地上!
默璇玉圣止在地,头上已无白纱帽,如蚕丝般的黑发垂在身后,似一块黑缎!
紫衣少年轻轻落地,纤细的身材与默玉的不相上下,宽大的长袍拖曳在绿地上,袍内的腿上并无著裤,脚上也无著靴,似女非女,似男非男,以一种魅惑之气诱惑著世人。
他缓缓地走向默璇玉,修长而白皙的腿若隐若现。
少年的接近,并未让蹲玉退怯。迤皇止在原地,白玉般的脸无骇然之色,只是静静地注视著少年的魅邪。
雪白的纤指抚上璇玉细腻光滑的颊,少年比他枪呙,身上散发著妖异的花香味,闻之心中一片荡漾。
“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美少年。”轻柔如呢喃的声音在耳边吐著,身子贴着他的,十指插入浓密的发中,二人以一种暧昧且亲切的姿势贴着。
鼻间尽是少年的香味,璇玉定住气,澄清的眼如明月,漾出一抹稚气的笑。“你是谁?”
妖魅的脸著迷地对著他的眼。“好漂亮的眼。”
璇玉不解。他为何如此痴迷地望着他呢?若说貌美,眼前这个似乎年长他两三岁的少年亦有一张不俗的脸,只是过于邪气。
“你是“紫薇门”最末的弟子——默璇玉?”少年的脸近得只隔两三寸。
“是是的。”少年的问话,已让璇玉隐隐中猜出他的身分。
修长的指,留连在他白玉般的脸上,细细地抚摸,仿佛在监定一样珍贵的物品。
肌肤上那异样的感觉刺激著他,璇玉微微皱眉。他忍著气道:“请阁下放开”
“呵呵”低低地笑声回荡在耳边,少年抚著他光滑的发。“定力不错,临危不惧,长得更似天宫里的仙章,我杜幽吟没有白来武夷山啊!”杜幽吟?
“你掳了我大师兄?”是这个少年掳走以剑闻名的大师兄罗净灵吗?怎么可能?
师兄的剑术本已很高超,竟败于他之手?
“是又如何?”
“若真如此,我默璇玉已在此,请放过我大师兄”
少年头靠在他肩上,把玩著他的细发。“怎么办?我还没有玩够你那师兄啊!你那师兄台心力不错,吃下媚药竟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过他最终还是臣服在我身下,哭著向我求饶呢,呵呵”暧昧的话,让璇玉一惊,他使劲地推开少年,少年被推倒在地。他双手握拳,明月般的眼中布满了气愤。“你你怎能如此对待净灵师兄?!”
杜幽吟坐在草地上,一条腿曲著,另一条伸直,手肘支在地上,黑发散了一地,无时无刻不散发著妖媚之气。伸出小舌,在晶莹的唇办上轻轻地舔著,魅惑的眼锁住白衣少年。
年方十四,却有天姿。那一头秀发,长及腰下,如绢如绸,温玉般的脸,明月般的眼,修长且有弹性的身材,散发著清灵飘逸之气。如果他是仙,他便是鬼魅,他若是光,他便是黑暗。一正一反的对比,如此鲜明!
此时的他,因愤怒而颤抖了身,未解世事的眼中闪著泪光,楚楚可怜了起来,惹得人心弦大动。
他垂下眼。这么一个如珍宝的少年,不占为已有,实在过意不去。右手一甩,长袖卷起,卷住璇玉纤细的身子,璇玉还未回神,人已被拉人少年的怀中。
“你——”一团长紫烟罩面,他身子一软,瘫在少年怀中。
杜幽吟环著他柔弱骨的身子,解开他背上的长匣,邪邪地笑。
“放”虚弱地声音变成一种蚀人心骨的呻吟,白皙的脸上浮起红晕,身子燥热了起来。
怎么了?
为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好想好想想什么?
伸出五指,停在半空。
杜幽吟抓住他的小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在口中吸吮。怀中的人如猫般地咛吟出声。
“好乖。”他将怀中人压在身下,抚著他的细发。
“思——”身下的人张著小口,扭著身子,仿佛在撒娇,绝美的脸上泛著娇艳,双目水光粼粼,看得人心都酥了。
“呵”杜幽吟手伸进他的衣襟内,半瞌的眸中闪动妖异的光。身子压著他的,轻轻的摩赠著,宠溺地道:“乖乖,一会儿就宠幸你。”
“唔——”身下的人弓起身,抓著他的衣服。
“哎,等不及了么?”他低下头,埋在他雪白的颈问,轻啃。“我也等不及了呢”
风,鼓动树叶“飒飒”直响。
放飞信鸽,默墩璇颤抖了手。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相公?”中性的声音出自他身侧的美妇之口。“发生了什么事?”
默墩璇咬牙切齿。“该死的!早上不该让小玉儿独自一人离家的!”
竟然慢了一步!
“到底是何事?”他的脸色阴沈,从不曾见过这样的他呢?
默墩璇忿恨地道:鬼煞宫”的“火刹殿”殿主想要小玉儿,紫薇门主飞鸽传信要我无论如何也要藏好小玉儿!可恶——”
“什么?“火刹殿”殿主杜幽吟么?”美妇一惊。“怎么办?若小玉儿落人他之手,恐怕凶多吉少!小玉儿又这般——”
“别说了!”默墩璇咬破了唇。
“相公?”
“当务之急,是快带些人去武夷山,希望小玉儿还未到山上。”
“要告知暾玉吗?”
“先不要。”暾玉若知道了定会担心。
“那我与你同去。”美妇道。
“不可!”默墩璇立即沈喝。“你那杜幽吟偏好美少年!”
美妇皱眉。“我可是”
“还是不要为好!你留在家。”长袖一甩,急步离去。
美妇跟了几步,但还是停了下来,望着脚边水潭中的倒影,不禁呆愣,她怎么还是这般模样?
“希望还来得及!”蓝洛伤重卧在坑上长叹。
床边的蓝缈纱擦著眼角的泪,身后的二师兄韩落花和三师兄梅沾霜都蹙著眉。
“万一迟了怎么办?”韩落花沈声道。
“我们这几天来将所有的信鸽都放飞了出去,总会有一只到默家的!”梅沾霜道。
“但是杜幽吟封锁了整座武夷山,连只鸟都飞不出去!”韩落花来回走。
“咳咳”蓝洛咳出一口血,蓝缈纱忙拍著他的背。“爹爹”
转头望向二位师兄,哭道:“二师兄,三师兄,爹爹伤得很重,又中毒,怎么办?”
梅沾霜以拳捶墙,可恶!山被封锁,大师兄被掳,师父重伤,根本无计可施。
“不行!咱们不能这样乾等著!落花咬牙。“三师弟,我们下山看看,定要闯下去!”
“好!”梅沾霜点头。
“不可——”蓝洛虚弱地道。“你们不能鲁莽行事”
“但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
二人不顾师父的劝阻,转身离去了。
蓝洛靠在床上。
劫难!劫难啊!
鬼煞宫南人看上了,逃也逃不掉!早有风声走出,火刹殿殿主看中了璇玉,武林中人皆来告知,他还下大信,哪知真有其事!
“爹——”蓝缈纱哭红了眼。
热,好热那热,自体内深处升起,然后扩散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经都渴望某种需求卜少年汗水淋漓,赤裸著上身,皮肤泛红,口中娇喘,气吐如兰,身子不断地蠕动著,头不停地摇摆,散在绿地上的乌发荡漾著。
“啊”弓起身子,身体像拉满的弦。
伏在他身上的邪魅少年衣裳也不整,不断地细吻少年的胸膛,手采进他的神秘地带,眼半眯,满足地看着少年在他手中达到高潮。
“好乖”他喃喃。
身下的少年身子一瘫,然后不断地颤抖,邪魅少年动手褪去两人所剩几的衣物。置身于身下少年的两腿间,赤裸的身子交叠,黑发一父织,汗水相融,浓浓的欲望破茧而出。
吻著少年如花般的唇,做最后地占有。
“啊”身下少年在发抖,邪魅少年在诡异的笑。再一点点,他就是他的了!
这如美玉般的少年就要是他的了!
沈下腰,缓缓地占有他,身下少年在蠕动,似乎想逃,但无处可逃!
“唔”弓身子,正好迎合了他!
“哈啊——”身下的少年仰著头,迷蒙的眼,蠕动的身子,无不刺激了彼此的敏感地带,邪魅少年满足的叹息,那种窒息之感让他无比快乐!
“呼——”他凝神著占有了的少年,身子却不动,欣赏著少年不满足的绝美之容。
真美!
十指插入他的发问,捧著他的脸,开始扭动腰身。
“啊,啊”身下少年呻吟。
就在迷情之际,邪魅少年的脖子竟被人扣住,从牙缝里蹦出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你——再动动看!”
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下来!
邪魅之眼缓缓地拾起,在见到来人之后,脸色大变。
“白白、鬼”杜幽吟大骇。
来人一把揪住他,将他自默璇玉身上拉开,狠狠地扔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抱起赤裸的璇玉,凌厉的眼中射出两道寒光。“你居然敢碰他!”杜幽吟倒在地上,因欲望未发泄而扭曲了脸,但对来人却十分害怕。他环视一下四周,骇然发现他的手下尽死!
不暇思索,拾起衣物快速穿上,但白鬼的杀招已袭上,他闪躲不及,被打中胸口,吐出血来。
全无了之前的优雅,倒在地上的他极为狼狈。就在白鬼要杀他之时,他大叫:“你若再不救他,他便要死了!”
杀招骤停,注意力拉到怀中的少年身上,发现他不断地啃著他的脖子,他皱眉。
“解药!”
杜幽吟邪笑。“解药自是与男人交媾!”
“你——”
“呵呵,你若爱男人就快与他找个地方办事,若不爱,由我来”他话未完,男子已抱著少年如烟般地消失,杜幽吟泄了气。“可恶!”
就差一点便可完全享受那美少年了!
那种如丝如绸的窒息感让他沈醉不已!
可恨!
狠狠地捶在地上。白鬼怎会到此?为何会如此维护那少年?他阴沈了眼。好个白鬼,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占有那少年的!
“二师兄,这里怎会有白绫?”不远处传来男子的声音。
“三师弟,小心为上。”
“刷——”刀一挥,挥断了白绫,出现两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正是韩落花与梅沾霜。
二人一见地上的邪魅少年,一呆。
“是你——”
杜幽吟缓缓地站著,修长的手指擦著唇边的血。
“倒是送上两个好货,呵呵”韩落花见地上的长匣,大骇。那不是小师弟的琴匣?
“我小师弟——你把他怎么样了?”
“什么?”梅沾霜惊诧。
杜幽吟掠了一下耳际的发,邪邪一笑。“你说呢?”
“该死的!”梅沾霜挥刀上想上前,韩落花一挡。“三师弟,且莫动手,事情或许并非我们想的那样?”
“小师弟的长匣都在此,他定是与这邪魅遇上了。”
杜幽吟抱胸,因站姿,一条修长而赤裸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不错,我的确已过上了那如仙童似的人并且——”
话一顿,二人都汗涔涔。
“并且——享受了他那美丽的身体”
“妖邪!”一人再也沈不住气,飞身上前。
杜幽吟身影后,本想擒下这二人好好玩一下,哪知一动气,神经竟痛得刺骨。
该死!
白鬼竟对他下了毒!
一动气,毒便扩散了!
刀挥来,他身子慢了一拍,被刀划伤了手臂,他低咒,快速地形换步,从怀中散出一团白烟,攻击的二人见之,急忙闭气闪开,正好让他趁了个空,身影一闪,消失在绿林中。
待烟散去,二人才知杜幽吟已逃。
“可恶!”韩落花低咒“二师兄,现在该怎么办?”梅沾霜拾起小师弟的长匣。
韩落花望着长匣。“小师弟一定被人救走了,否则这邪魅不会一人在此,我看他嘴角有血,定是受了伤。”
“只是不知被谁救走了?”
“如今也只有看着办了。大师兄还在他手上!”韩落花望着梅沾霜。“我们先下山请大夫,再与师父商议。”
“那默家”才说著,林子一阵骚动。二人对望。飞身奔向骚动的方向。
山道上,飞奔著五六条人影,二人以为又是邪魅的同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与对方打起来了。
数十招后,有人沈喝。“你们可是“紫薇门”的弟子?在下默墩璇。”
“默?”二人马上收手,定睛一看,是个挺拔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衣,更带著冶漠的气息,而他身边的五人皆额系蓝丝带。
五魄?传言,十几则江湖上名盛一时的五魄竟然销声匿迹,后来有人说他们五人当了一个冶漠男子的贴身护卫。难道——“我是“紫薇门”的二弟子,韩落花。”
“三弟子梅沾霜。”
黑衣人点个头“在下是珥玉的大伯。”
“啊!”罗帐层层,少年赤裸的身子趴在丝绸被褥上,不安地磨著的被,迷蒙的眼有著渴望,红色的小脸泛著桃红,汗湿的青丝凌乱地散在被褥上,因得不到解放而涌出滴滴如珍珠般的泪,小小的口中破破碎碎地呻吟。
男子立在床帐边,如墨的眼凝视著被媚药控制的少年,挑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轻吻。
“以你这天仙之姿,不该示于众啊!怎么让自己这绚丽之光闪耀在世俗中呢?早该将你养在深闺中的呀”
少年伸出手,口中喃喃;“要要”
男子将手指放在少年的唇边,立即被含住。
男于坐于床上,少年立即偎了过来,男子拥住他,抚开他颈间汗湿的发。
“你可知我是谁?”
少年泪答答,小脸贴近他,献上自己的红唇。男子叹了一口气。
“我可没这方面的癖好啊。”将少年压在床上,褪去自身的衣裳,道:“可惜——对象是你小玉儿,终究,我还是逃不了恋童癖啊,呵呵”低低地笑,赤裸的身子覆上少年的,抚著他的颊。“可知我是何人?小玉儿?”
少年张开腿,缠上男子,弓著身,摩著,男子呻吟一声。“你不知啊?”
低头吻上那如花的唇,那曾是一个遥远的记忆,在此时却重拾旧梦罗帐下垂,浓重的呻吟声一夜未断金鸡东腾,金光四射,穿过层层密林,透过婶婶的山雾,将武夷山渡上一层金光,林间,百鸟清脆的呜叫声,宣告著新一天的来临。
略斑驳的闩咿呀打开,守门童伸了个懒腰,正当迎跨出门时,脚下却踩到一个物体,他一惊,急忙缩回脚,低头一看,脸色大变。
是人?
一个用白布包裹着的人?
守门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想不明白何人竟敢躺在“紫薇门南大门口。轻轻地掀开白布,露出一张如玉般的美丽脸庞,他吓得大叫一声:“小师弟!?”
叫啸下,引来了众人。师父,师兄,就连前日到“紫薇门”的默家大公子也来了。
一阵纷乱下,默墩璇抱著昏迷的默璇玉进厢房。
众多人围著一张床,凝神屏息,等待大夫看病的结果。留著长长胡子的老者边搭著默蹲玉的脉,边捋著胡须,其间还不断地摇头。
大夥儿看了心急,又无可奈何。
放下他的手腕,大夫顿了顿,道:“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那他为何昏睡不醒?”蓝洛问。
“这——”大夫迟疑了一下,环视房中的众人。蓝洛马上会意,挥一挥手,示意众弟子先行离房。尽管不愿意,众人还是出去了。留下蓝洛与默墩璇及大夫。
见人离开得差不多了,大夫方开口道:“此子中过媚毒。”
“媚毒洛惊叫。有些汗涔涔,脑中浮上杜幽吟那妖魅的脸。
默墩璇默然不语,只是袖中的手握成拳。
“不错,此毒非常厉害,若三个时辰内未与男子交媾便会七孔流血而亡”
“你何以确定此毒之厉害之处?”默墩璇皱眉。
大夫掀开被子,转过默璇玉的头,露出他的细颈。“他体内的毒已除清,但仍有残余香可辨此为何毒。他颈上有淤痕,有人”
“砰——”床栏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默墩璇的脸铁青,蓝洛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大夫叹了口气。想掀开默璇玉的衣裳进一步看察时,却被默墩璇阻住,脸色阴沈的他隔开大夫亲自解开床上人的衣物。当检查完毕后,他的脸色又沈了几分。
是谁?是谁? 竟然该死!
若让他查出是何人,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理好默玉的衣物后,默墩璇抱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