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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对于格温妮斯的解释,萧潇很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格温妮,虽然你说的话也有道理,但我想大多数人还是只肯接受对等的恋爱关系的,否则的话兰道尔&;#8226;华莱士在编写剧本的时候也不会用丹尼的死来做为故事的结局。所以,一段爱情的过程可以是纠缠不清的,但是一段爱情的结果,必须是纯洁清醒的,否则对于爱与被爱来说,都是一种缺憾的伤害!”
“我家丫头今天好像很特别哦?”看着萧潇犀利的样子,我笑着帮她缕了缕滑下额头的青丝“格温妮,告诉你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其实,查尔斯的性取向,有些怪异。”
“嗯!”萧潇刁蛮的用脑袋往我手上撞了撞,不明所以噘着小嘴嗔怪道“老公!你好恶心!”我又没怪异!”我大方的赏了萧潇一个暴栗后,起身指着有些木讷的格温妮斯身后说道“格温妮,因为我这几天很忙,所以恐怕没时间关照你在云洲的事情。因此,我帮你找了一位向导,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你有什么事情的话,都可以让她帮忙。当然了,我也不是那么不够朋友的,所以我打算忙完这阵子之后请你到上海去玩儿,希望你对我的安排还算满意。”
格温妮斯似乎是对我的话早有准备,只是在无所谓的耸耸肩后,随着我们站起身走到萧潇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问“萧。我可以请你做我地导游吗?虽然这不太合适,但我确实不太喜欢和陌生人相处。”“我要上课的!”萧潇条件反射般的摇了摇头,软软的拒绝了格温妮斯的要求“格温妮,我们地生活轨迹和你不太一样的,所以对于你的要求我只能说尽量。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骑马,那可是我老公送我地汗血宝马,是朋友我才带你玩的!”
“我们家丫头好像有心事!”和稍显落寞的格温妮斯分道扬镳后,我轻松的调笑着从坐进车子里开始就一言不发的靠在我身上的萧潇“人家见了大明星都是很兴奋的。怎么你却出奇的冷静呢?”
听到我的问题,萧潇回过神来将小脑袋狠狠的朝我地胸口撞了过来“我不喜欢她!没理由,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坏笑着将萧潇捂在了胸口,等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后抚弄着她的后背若有所指的说道“丫头,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妖言惑众,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你老公我虽然是有点驼背,但影子最起码还没有他们讹传的那么邪乎!而且我和格温妮斯一样现在都是公众人物,那些好事儿的记者会帮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的!”
“我才不相信他们的胡说八道呢!”萧潇放心地呢喃了一句后没多久,就虚脱般的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似乎是真的放下了那些妖言。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不相信那些妖言,反正从李象离开云洲后,报纸杂志上关于我那句“良心”的讨论便铺天盖地的涌进了人们的视线,就连国内那些刚刚起步的小网页也将对我名字的点击看成了他们之间竞争比拼地标准之一。
一时间,关于望囡的文化和我的性格之间辩证关系的研究更是成为了中国广大热血青年的谈资,于是只是在瞬间,我就又一次成为了公众话题人物,甚至萧潇都因为李象的专访而忽然变成了热血女青年嫉妒地对象。但这些对我地讨论只是我成为话题人物的开始,随着李象将“宋坡事件”以及我地那句“远走他乡”呈现给全国球迷。我终于受到了帝王级的骚扰,支持与谩骂也同时弥漫在了我的身边,有人对我“哗众取宠”嗤之以鼻,有人对我敢作敢为叫好连连,让我好好的在风口浪尖上体味了一把冰与火的考验。
这种考验没持续多久,那些足球圈的大佬们便开始坐不住了,有的通过媒体叫嚣着要告我诽谤,有的通过媒体泪眼汪汪的说我是诬蔑,而且就连金鉴林这个隐名当事人都在身份被泄露出去的情况下受到了来自于万德头顶上的那些官老爷的警告。不过金鉴林这次却把形势看的比我还准。死死的将事情扛了下来,用他那不多见的破釜沉舟的气概为自己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冷眼旁观了几天这件按着我的思路发展的极为热闹的事情后,我带着围绕在自己头顶上那个“公众人物”的光环满意的踏上了自己的拜师之路,开始为自己事业上的爆发寻找导火索。也正因为有了这个光环,我和厉于轼的见面也变得颇为轻松,只在王伯伯穿针引线的帮我们撮合了几分钟后。这位经济界的泰山北斗便欣然的接受了我简单的弟子礼。而等到第二天我在长安摆酒正式的向厉于轼执弟子礼的时候。他更是动用自己的影响力在一夜之间将大江南北的财经记者悉数网络到场,慷慨地帮我分担了这些天来压在我身上的那些“舆论压力。”
做完了这些事情之后。我终于给自己这段时间的连环扣找到了一个定格的机会,好好的在北京松了口气。但猛然间定格下来的生活节奏,却突然让我很不适应,于是犹豫再三之后,我只得找自己在北京唯一的那一个有闲暇时间的朋友乌云白雪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你终于还是记起来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了!”电话接通后,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乌云白雪便在那头颇为激动地感慨道“叶总,你最近可是风头正健哦,从企业家的人文精神到企业的社会责任,从道德矛盾到社会层次冲突,从良心足球到口水官司。您老人家现在可是丝毫不比身在云洲的格温妮斯地人气指数低哦!”面对乌云白雪莫名其妙的调侃,我很没营养的傻笑了几声后随着她说道“没开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一举一动的!”
“我倒是想不关心!”乌云白雪在那头急促地否定了我一句,带着笑意在那头向我抱怨“我眼前现在就摆着一篇厉于轼教授对你的望囡模式的分析呢!现在财经媒体、娱乐媒体乃至体育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撒满了你的消息,就连闭上眼,广播里都有关于你地报道。你让我怎么能不关心你这个老朋友呢!”那我给您添麻烦了!”我略带得意的笑了笑,单手将烟塞在嘴里含糊道“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我怕你没时间!”乌云白雪依旧是带着抱怨的语气应了我一句后,若即若离的答应道“小长椿怎么样?你这个首富要是不嫌卤煮火烧不够档次的话,我就请你尝尝老北京的味道。”
我四十分钟之后到”我无所谓的朝自己耸了耸肩。用和乌云白雪同样的语气回应她“其实不在乎吃什么,关键是跟谁吃”
“你倒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当我挂断电话匆匆的赶到小长椿的时候,久违了地乌云白雪早已等候在了门口,看着她那在短裙丝袜衬托下丝毫没有改变的修长身材,我不禁由衷地赞叹道“美女就是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这么冷的天您老人家还敢穿成这样站在外边吹冷风,我都不知道是该佩服你们空姐的职业习惯还是该佩服你的记忆力模糊。”
我们北京比你们云洲暖和的多!”乌云白雪看到我身后的唐俊时明显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了然的冲我笑了笑后闪烁着自己那双灵动的眼睛问我“叶大老板,你这次不会在不告而别了吧?告诉你我身上可没多少钱,你要是再逃跑,我就只有给人家洗盘子抵债了。”
“格温妮斯不时在云洲和萧潇一起玩马吗?”我答非所问地应了乌云白雪一句,跟在她身旁边往里走边开玩笑道“我估计就算我跑了,他们也舍不得让你洗盘子,所以你一会儿放心大胆的吃就可以了!”随着我的玩笑,乌云白雪将脚步缓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眼睛问“叶大老板,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轻松?你不觉得我应该向你道歉吗?”我只是听了我姐姐的话而已!”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躲开乌云白雪地眼光后继续着自己的频率向前走去“况且,你说的那些也都是事实,所以道不道歉地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个女强人做姐姐一定是件很幸福的事儿!”我和乌云白雪坐定后,她一边应付着眼前的卤煮一边向我表示着自己的羡慕“可惜我既没有能疼我的姐姐,也没有能让我疼的弟弟。”“你应该觉得这是一种幸福”看着乌云白雪淡然地神色,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咱们可是赶在粮票退出流通之前出生的,如果那时候你要是有个姐姐或者弟弟地话,我估计你能吃饱的可能性很小。要是你连饭都吃不饱,恐怕你现在的身高可就不够空姐的标准喽。”
“粮票对我们家来说意义不大!”乌云白雪无所谓的朝我耸耸肩。借着我因为思考而愣神的机会转移话题道“听说你前几天在俄罗斯的时候买了两艘退役航母?你不会是打算放弃房地产而改行做军火生意吧?”国家也得让啊!”我饶有深意的看了乌云白雪一眼,在她低下头后微笑着解释道“我买那两个玩意儿纯粹是为了消遣,因为我姐姐的生日快到了,所以我打算和澳门的何伯伯一起把其中的一艘改装成海上娱乐城送给她。而另外一艘我打算改装之后在云洲做成海上俱乐部,如果以后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到上面去玩,我算你八折优惠。”
“我还以为你会免单呢!”乌云白雪故作失望的冲我笑了笑。抛开我的玩笑后继续关心着自己的问题“那两艘航母下个月就应该被拖到云洲船厂了吧?到时候你要是在云洲的话。可不可以带我去参观下呢?”估计我是没办法带你参观了”我恶作剧般的收敛起了笑容,遗憾地看着乌云白雪解释道“过几天我要去上海盯一个地产项目。然后紧接着要到香港去运作俄罗斯的几个能源公司上市融资的事情,甚至还要到美国和泰国转转,所以等那两艘航母到岸的时候,我肯定不在云洲。”
“但你可以自己去船厂里看啊!”看着乌云白雪被我逗弄的有些黯然地神色,我嬉笑着说道“反正你只是想看看那两个钢铁怪兽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去和两个人去也没什么分别嘛!”我的嬉笑并没有得到乌云白雪的共鸣,她只是略微地向我扬了扬嘴角后便不置可否的转移话题道“我看报纸上说你送了萧潇两匹阿哈尔捷金?”
“一匹!”我端起眼前那带着些许怪味的大麦茶喝了一口后,借着这个动作将眼光从乌云白雪脸上转移开来“我的确是从俄罗斯带回来两匹阿哈尔捷金,但到目前为止萧潇只驯服了她经常骑的那匹踏雪。而另外一匹小马根本就不让任何人靠近它,所以到现在为止连名字都还没有。我想,它可能是在等一个身材高挑的制服美人去驯服它!”
“我很久都没骑过马了!”乌云白雪无所谓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问“叶开,你在俄罗斯不会是有什么奇遇吧?我突然发现你的确是甩掉了不少东西?”仅限今晚”我习惯性的将手指摩挲到了茶碗上,回忆着向乌云白雪解释道“其实准确地说是应该是在布拉格,但不是什么奇遇,只不过是将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又还给了它的主人。”
听到我的解释,乌云白雪忽然用直白的眼神盯着我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那你什么时候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呢?如果我急得没错的话,你已经把这件事拖了两年了?”什么!”我条件反射的反问了乌云白雪一句。疑惑地看着她回忆道“我从你这里拿走过什么东西没还吗?我怎么不记得?”普罗旺斯”乌云白雪简洁的提醒了我一句“两年前,有个刚从敦煌朝圣回来的朋友告诉我说,其实像我这样的女孩儿比较适合去普罗旺斯,可我等了两年的时间也没等到这个朋友兑现他带我去那里的诺言。”
“我说过吗?”我认真的梳理了一遍自己的回忆后,不太确定的向乌云白雪试探着问道“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普罗旺斯适合你这样地双子座女孩儿,可我真的不记得自己说过要和你一起去。会不会是咱们两个人之间在沟通上产生了什么歧义呢?”被我的眼光触及到,乌云白雪忽然也变得犹豫起来,讷讷的回忆了一阵后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可我怎么明明记得你当时是答应过要带我去普罗旺斯的”
“无所谓的!”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我连忙将话题兜了回来“你不用那么较真。反正也是很久以前地事情了!如果你需要一个伙伴陪你去普罗旺斯玩地话,我可以陪你,但前提条件是等到秋天。因为我这一段时间都会很忙,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会有时间,而且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不是在每个季节都那么漂亮地,我个人认为只有秋天的时候才是那里最绚烂的季节。”乌云白雪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回过神来,仍旧是讷讷的沉思了好一阵后,才不自觉地自言自语道“叶开,我想我可能是出现幻觉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受到乌云白雪脸上那抹深沉的感染。我不知所谓的迎合了她一句后僵硬的转移话题道“你明天飞吗?有没有时间带我逛逛晚上的北京城?”使馆街吧?”乌云白雪从深沉中回过神,不太自然的冲我扬了扬嘴角“我听朋友说三里屯那边最近挺热闹的,要是你有些兴趣的话,咱们可以去看看”
“中国人终于从泡面时代过渡到泡吧时代喽”在乌云白雪的提议下我们走进了三里屯的一间“小木屋”后,这间略显空旷的酒吧让我没来由的发出了一声感慨。带着这种感慨,我以一种回忆的心态仔细的好奇了一遍陈列在大厅中央的那两张不伦不类的台球桌良久。才和乌云白雪选了个靠墙的座位坐了下来。一边把玩着手中那不伦不类的鸡尾酒,一边观察着这个气氛怪异的休闲屋。
“你经常来?”巡视了一圈周围的那些小白领和夹杂在其中的几个洋毛子后。我将眼光重新的定格在了乌云白雪脸上“听说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小资,在晚上无聊的时候大多会选择来这里释放压力,你觉得这是咱们本身文化上的兼容并包呢,还是对日本舞町这种糟粕的废物利用呢?”我冰冷的语气让乌云白雪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很快的就勉强抬起头向我嗔怪道“我第一次来!以前的时候只是听同事说过这里,如果不是有你,我才不会来这么颓废的地方呢!所以,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我不是说你”我无所谓的朝乌云白雪耸了耸肩,看着刚刚在远处的角落里坐下的几对男女冷笑道“我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