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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柳清彻一进店门就听见一个不属于几个小表头的笑声传来,他望向声源,一个身著国小制服,大概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和那群小表玩得不亦乐乎。
季翔首先发现到柳清彻的归来,他那双紫眸在柳清彻身上绕了一圈,柳清彻则朝他比了个x手势,他只是微笑了下,并在柳清彻坐上吧台前的座椅时,适时的给柳清彻一杯漾著香味的黑咖啡。
柳清彻轻笑“季翔,你真的非常特别。”季翔不用读心术就可以知道他内心的波动。
“不要太称赞我,彩绫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季翔保持微笑,擦著杯子。
“彻,回来啦!”柳清幽坐到柳清彻身边,沉静的笑着。
“你们在等我?”柳清彻看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过了伊恩和伊莎贝上床的时间。
“不知道你上哪儿去了,分公司的人说你中午就离开,有点担心你又迷路。”柳清幽那张几乎和柳清彻一模一样的柔净脸儿漾著一丝打量,缓缓的道:“你不太对劲。”
别看做年近三十,但还是一副孩子心重的模样,而这只是他选择面对人生的态度,真正的他是个复杂的综合体,说不定比她丈夫品逸还冷酷无清,他看过的事情太多太多,使他只愿以笑容来示人,在他那张笑脸背后藏著的是一颗比别人还要敏感上好几倍的心,常常在人家发现他真正的心绪之前,他已成功的掩盖住自己那一瞬间浮动的心绪。
也因为这样,她对于他今天不对劲的原因十分感兴趣,但她不是习惯逼迫的人,她会等他自动告知。
柳清彻错愕的回视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
“我猜对了。”柳清幽只丢下短短四字就离开,对著那群玩得忘了时间的小家伙们拍拍手“是时候回家了。”她笑望着他们一个个意犹未尽的小睑。
伊莎贝眨眨眼眸“妈咪,易笙哥哥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家吗?”
“小宝贝,易笙哥哥有自己的家。”
“喔。”伊莎贝失望的抿抿唇,依依不舍的望着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大哥哥。
柳清幽看出女儿的不舍,蹲下来与她平视,摸摸她快哭出来的小脸,再望望同样不舍的元易笙“哪,如果易笙哥哥愿意明天再来陪你们玩的话,你们不就又能见面了吗?”
伊莎贝黯然失色的脸蛋儿一听母亲说的话,又恢复光彩,她转过身去拉著元易笙的手“易笙哥哥,你明天再来好不好?明天再来陪伊莎贝、伊恩、季绫和恺群玩好不好?”
元易笙低头望着她恳切的小脸,再看看其他三个虽然没说话,但同是一脸企盼的孩子,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他露出个宠爱的笑容,摸摸伊莎贝柔软的金发“当然好。”
“哇!”一声欢喜的惊呼来自四张不同的嘴。
“易笙哥哥,你不可以晃点我们哦!来,打勾勾。”伊莎贝不放心的举起小指。
元易笙蹲下来,也伸出小指跟她打勾勾,还盖印章。
伊莎贝这才放心的跟著哥哥和母亲、父亲一同离开。
苏恺群也跟著爸妈回家去了。
唯一一个留下的季绫因为这儿是她家,根本不必走。
季绫睁著好奇的紫眸,直溜溜的盯著元易笙“易笙哥哥,你不回家吗”
元易笙双手插在裤袋中,耸耸肩“不知道易笙哥哥的老姊回家了没。”
他盯着彩绫,彩绫盯著季翔,季翔盯著柳清彻,最后,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柳清彻身上。
柳清彻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皱起眉,啼笑皆非的环视他们“做什么这么看我?”
“彻,帮我们送一下易笙这位小客人。”季翔仍是微笑着。
“我?”柳清彻指指自己,在看见季翔肯定的点头时的反应是仰首一笑“我才刚回来耶!你”他隐去话尾,正色问:“真是我?”
季翔这回什么表示也没有。
柳清彻认命的叹气,谁教大夥儿都有了家室,就剩他一人落单,于是抄起置于桌面的车钥匙“小表,走了。”他朝元易笙偏偏头。
元易笙皱起眉“我不是小表,我有名字的。”
柳清彻闻言挑眉,笑了“很有个性的小表。”
“我说我有名字的。”元易笙拉开店门,引起一串铃声。
“哦,小表你好,我叫柳清彻。”柳清彻含笑自我介绍。
“我知道你,他们说你是他们之中惟一的光棍。”他小大人模样的将手背在身后,等著柳清彻开车“还有,我叫元易笙,不叫小表。”
柳清彻有趣的低笑出声,打开车门让他坐进去。
不久,白色neon隐没在夜色中。
“为什么要彻送易笙?”彩绫拉下店门,一边问道。
“因为其他人都走光了。”季翔理充辞沛的回答。
彩绫挑高一边的眉,不语,但浅笑盈盈的眸子已充分说明——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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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易安拖著疲惫的脚步进屋,见一室的黑暗,不禁轻叹口气,易笙大概睡了,她摸著黑上楼,在经过元易笙房间时,没看到预期的柔和灯光自门缝透出。
她微蹙眉,平常易笙要是睡觉时她还没回来,会点盏小灯等她回来的时候进去关,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她去看看他,怎么今儿个她轻转门把,暗黑的房内没有人在的感觉。
她轻触门边的电源开关,但没有开灯,不需要开灯,她便知床上并没有她预期可以看到的人。
易笙到现在还没回家?!元易安心头猛然一阵不安,她轻咬下唇,忍过心脏的紧缩所带来的疼痛。
“易笙?”她叫了一声,但没有回应。
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别往坏的方向想,她找了浴室、自己的房间、书房整间房子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元易笙的影子。
“不会的”元易安不自觉的用发颤的手捂住同样颤抖不已的唇瓣“事情不会那么糟,他一定是气我没有遵守约定才故意躲起来吓我的”她眨眨泛热的眼眶,不愿往更糟的处境想。
“元易笙,不要吓老姊,快出来呀!”她对著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的屋子喊著,但依旧没有回应。
元易安颓丧的曲膝坐在屋前的阶梯上,她怎么这么大意?现在治安这么坏她怎么还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外头逛?虽说他的身手足以应付,可是万一他面对的是一大群人怎么办?都是她的错,她竟然没想到这点,她怎么当易笙的姊姊的?
还说为了易笙要退出,可是她竟因一个错手而失败,回来又遇上他不在,她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诸事不顺的今天,轻易的将元易安的脆弱引出。
感觉眼睛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滑落脸颊,元易安不想去探究,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如果易笙怎么了,她也没有必要这么积极了
她闭上眼,这种万籁俱寂的空静让她想起以前那种孤僻的生活,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杀人、杀人、杀人
杀到她麻木,看到尸体再也不会呕吐,看到肉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吃,而不会联想到那些被她杀死的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快变得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它逐渐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一个活死人是不会有感觉的,她倒还宁愿自己是没有感觉的活死人,这样就不必三不五时作恶梦,更不必觉得自己的手已经让血染红到不知道它原本是什么颜色。
一时心软收留的易笙,是她这冰冷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中,一道温暖光束,为了留住这道温暖的光束,她愿意舍弃她所熟悉的黑暗,可现在
元易安苦涩的拧眉,不知上哪儿找易笙,惶然的心找不到边际靠岸,弄得她不晓得怎么办才好,她突然有种自内心发出的疲累感,好想一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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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neon停在元易笙的家前面,柳清彻看看没有灯光的建筑物,可以想见它在白天也是相当的骇人。
“你老姊真的回来了吗?”自己刚刚在车上听了元易笙概略的说著他家的情况,也看得出他们姊弟情深,只是
他老姊常常这样丢他一个人在家好吗?这样的教育方式让柳清彻不很赞同,想当初堂妹幽儿因为生了那对双胞胎,还特意辞了原本得心应手的工作,在家照顾他们,让品逸有一段时间,为了那些因她辞职而丢过来的案子忙得焦头烂额,回家两个小家伙差点不认得品逸这个亲爹。
也有像柔澄和凌风这样事业、家庭兼顾的夫妻,但他们再忙,也不会将小孩一个人孤单的留在家裹。
“老姊在家很少开电灯,她习惯在黑暗中走路。”元易笙见怪不怪的说“所以她有没有回来得进去才知道。”
柳清彻微挑眉,看着元易笙自行解开安全带,再自行下车,心想乾脆好人做到底。
“喂,小表,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进去。”他跟著下车。
元易笙停下脚步,才回过头,微笑着道:“谢啦!”
柳清彻讶然,他知道自己想陪他?柳清彻笑了笑,这个小表真是不可爱。
他们一同走人庭院,元易笙分辨出蜷在屋前阶梯的身影,连忙跑过去,一边大叫“老姊,你回来了!”
咦?是她的幻觉吗?她怎么听到易笙在叫她呢?元易安模糊的眼眸还没来得及
反应,就让-个重物扑倒在地。
“老姊、老姊、老姊!”元易笙像是几千年没见过元易安一样,抱著她又吼又叫,忍了许久的惊惧也因放松心情而化为泪水。
“易笙?”元易安快不能呼吸的胸臆霎时松开,她反手抱住他“元易笙,你跑哪儿去了?我不是要你回来的吗?”
她推开死抱著自己的弟弟,抚上他脸的手摸到一片湿润“易笙?”他哭了?发生什么事?
“老姊,我有看到纸条,可是有个大叔想要捉我,他说要你给他钱,还说要你尝尝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滋味,那是什么意思?”元易笙等不及的将疑问问出口,抬头看元易安,却发现她无意间露出的表情像结了冰似的让人无法靠近“老姊?”
元易安从冥想中回过神,她展露微笑,摸摸他的头“对不起,老姊真没用,竟然让你遭到这样的事。”
他摇摇头“幸好季翔和彩绫救了我。”
“季翔和彩绫?”
“嗯,他们两个就是懒得开店的老板和老板娘,长得真的好漂亮哦!我还认识了品逸他们,他们一个个都好好哦,我还跟伊莎贝他们约好明天要去懒得开店找他们玩哦,伊莎贝是品逸的女儿。”元易笙忙不迭的说著,带著泪痕的小脸又充满笑意。
“那你就去找他们玩吧!对了,你说的那个大叔长得什么样子?”她宠爱的笑着。
“我不太记得了,他的脸有一半都被胡子遮住,我有闻到很重的酒味,那种味道好像是平常我用来做菜的米酒。”他回忆著。
“哦?”元易安维持著笑容,但眸-的一角却结起冰来。
看来,就是他了。黄埔,五年前她要杀他,却误杀了他的爱人,他爱人最后的遗言是一命抵一命,以他爱人的命抵黄埔的命,因此她违反守则没有杀他,没想到他怀恨在心,认为他爱人的死都是她害的,她并未多加理会,他却一直不放弃追查她,到最后还查出她的真实身分元易安阴森的眯起眸子,这个人,不能再留着。
“以后你到哪儿去都不能单独一个人,知道吗?别再让我回来的时候看不到你,一个人担心死。”元易安不想再经历那种感觉,今天真是倒楣的一天。
元易笙吃吃的笑了起来,抱住她“老姊,你不是很放心我的身手吗?”
“我现在突然发现你的身手的确有必要加强。”她的笑容仍在,但元易笙的笑容却愈发僵硬。
“老姊?”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来。
“反正你开始放暑假了,现在就来个即时特训吧!”元易安说完,没有给他机会,灵巧如猫的身子便扑了上来。
“哇!”元易笙惨叫一声,被攻个正著。
两人扭打起来,并未发觉柳清彻早已在他们姊弟互拥时悄然离开。
“咦?彻呢?”他突然停手,望着大门口,那台白色neon已经不见踪影。
“彻?”她一脸的不解,八成又是在懒得开店认识的。
“我在懒得开店认识的。”元易笙笑着说,他对柳清彻特别有兴趣“他人很高又很帅哦!”“关我什么事?”元易安捏捏他的鼻子,嘲嗤他的司马昭之心。
“老姊,你不小了,我想要有个姊夫。”元易笙乾脆挑明了讲,他的感觉向来很直接,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今天在懒得开店认识的人,他都很喜欢,他想要老姊认识他们,那一定会让她的笑容更常见的,尤其是彻这个人,他直觉的觉得彻和她很配。
“姊夫?”元易安疑惑的语气,好似从未听过这个名词似的。
“对,姊夫,一个姊夫,我想要一个姊夫来疼我。”元易笙直截了当的说。
元易安-愣,毕竟是孩子,再怎么懂事,也才十一岁,也难为他从没吵著要爸妈。
凡事只要有利于易笙的,她什么都会尽全力去做,但可惜的是,就是姊夫,她无法做到。
她温柔的笑笑,摸摸他的头“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元易笙见老姊这样子,也知道她是故意逃避问题,既然如此,他就只好先斩后奏。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蹦蹦跳跳的进屋去了。
元易安将门锁好,漾著柔波的黑眸在暗黑中闪著冷峻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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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连一点小小的资料都没办法归档,还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来向我哭诉,你有没有搞错?张小姐,你被开除了。”柳清彻大力的关上行动电话,-完之后觉得郁卒的心好多了,虽然是迁怒,但是那名小姐的确有必要骂。
他吐口气,不经意低头望见矮他一大截的元易笙,正仰头卒苦的看着他,他露出一个笑容“小表,看什么?”
“原来彻发起脾气来也是很可怕的。”元易笙“受惊”甚重的拍拍胸口。
“没办法,谁教那个人太让我生气。”柳清彻对著镜子调整领结的位置,本来她动作缓慢、错误百出,他是可以忍耐的,反正他只在这儿遥控日本总公司两个半月,只要地不出什么大错,他不会怎么样,偏偏她不知打哪儿得知他的行动电话号码,还在他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打来,火上加油,活该。
“那个人?”元易笙的视线一直胶在他身上。
“我在台湾的临时秘书。”柳清彻蹲下来替元易笙调整领结“好了。”他将元易笙转向镜子“小帅哥,迷死在场的花童。”
元易笙倒是不甚在意自己身著燕尾服的模样好看与否,反正他穿什么都好看。
“我是日本人。”柳清彻拉遇他的手,一大一小来到另一间房内,那儿有著已经穿好礼服的三位新郎,和仍在画妆的三位新娘,还有四个小花童。
那三对佳人当然就是结婚好些年,都有爱情结晶的几个不要脸的夫妻,而小花童就是他们的爱情结晶,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儿的原因是,昨天不知道谁提议说结婚已经快满十年,不如去重拍结婚照,他自是大力反对,因为只有他没有伴,结果六票对一票,自然是他输,所以,他心情非常不好的接受伴郎的服装,一群人摆明了就是要看他落单,也因此他才会迁怒自己在台湾的临时秘书张小姐。
“易笙哥哥。”身著浅蓝色澧服的伊莎贝冲到元易笙面前,淑女的转了一圈“伊莎贝可不可爱?”
“可爱极了。”元易笙轻抚她软嫩的颊儿道。
伊莎贝这才露出一个更可爱的笑容回到伊恩身边,伊恩则像个小大人一样老成的摇摇头,大叹妹妹有了外人便没自家人。
元易笙眸子驻留在伊莎贝身上,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稚气得可爱。
相反的,同样是四岁的季绫,就显得沉静且内敛许多,他嘴-没停著的问:“彻是日本人?”
“嗯。”柳清彻点点头,心下奇怪这小子最近一来不是跟小家伙们玩,反而缠著他问东问西,而且问的都是一些隐私性的问题。
“日本在哪儿?”元易笙这回问的话,让柳清彻差点学电视上的喜剧人物滑倒“台湾上去一点点。”他好笑的回答“小表,你知不知道你玩的电动和看的漫画是哪儿来的?”
“我老姊说是在台湾上去一点点那个叫japan的国家,有时候她去那儿出差,还会带一些写满他们国家文字的漫画回来哦。”
天!柳清彻快昏倒了,哪有人只告诉弟弟日本的英文名,却未曾告诉他日本的中文,还带原文漫画回来给他看,原文耶!
柳清彻不由得对元易笙那位至今未谋面的老姊感到好奇,毕竟那天送小表回家时,也只见到他们姊弟相拥的画面,并未见到她全貌。
“你看得懂吗?”
“开始的时候是看不懂啦!但是无聊的时候拿来翻翻,翻久了就知道在说什么了,有一回我老姊看我在看,就教我念,然后到现在我不用她在,也会念也会看了。”元易笙耸耸肩,一副这没什么的样子。
“哦?”柳清彻好奇的再说了几句日语“什么意思?
“你喜欢看灌篮高手,还是neongenesisevangelion——新世纪福音战士eva?看不看动画?喜欢哪一个漫画家?”元易笙不费吹灰之力就直译出来,好似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接著用日语回答“我喜欢neongenesisevangelion,也看它的动画,只是机器人不怎么好看,我喜欢碇真嗣,没有特定的,我姊带什么回来,我就看什么。”
“好玩、好玩。”柳清彻像发现到什么新玩具一样,连眼睛都发亮,他很少看到一个没出过台湾,一直受台湾填鸭式教育的小孩,可以把不属于自己母语的语言译得这么通顺,说得这么流畅,而且没有口音。
“有什么好玩的?”元易笙莫名其妙的反问,这又没什么好大惊小敝的。
“你们家有什么中文书?”柳清彻好奇的问,觉得元易笙,还有他口中说三两句话就会带一句的老姊很好玩。
“我的课本,还有一些什么西游记、水浒传,跟一些张爱玲的书,我很少看,因为我老姊说,等我上国中那些书才可以看。”
“其他的呢?”柳清彻愈问愈有心得,且无视于其他人都好了,在等他。
“什么其他的?”元易笙不明白为什么柳清彻突然对他家的藏书好奇起来。
“就是”柳清彻的问话让人打断。
“柳清彻,快点。”彩绫没什么耐性的叫。
他这才发现他们都好了“咦,你们都好了?”
“对,而且在等你向易笙问完问题。”柔澄同样不给好脸色,没事问人家书房的藏书做什么?要问也该问易笙的姊姊吧!
柳清彻看见两位大姊的脸色不太好,索性不问了,他摊摊手“走吧!美丽的新娘们。”
唉!单身男人真命苦,他不禁悲叹自己在这群好友中的地位,只因每次“公投”做什么事他都会被“杯葛”
三对夫妻相视得逞的笑着,可怜的彻,一个人势单力薄。
“进棚拍照了。”摄影师唤著。
“就来。”三对佳人先行进棚,留下柳清彻这位辛苦的保母带著四个小家伙跟元易笙一起进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