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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都不说话啊,只是用一双深不可测的蓝眸盯着她?
她都已经豁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跟着他一辈子,所有女孩子应该有的矜待她都不在乎了,但是他该死的应该说些什么感动的话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动也不动,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贝德。”她怯怯地喊他。
贝德将她揽腰抱起来,仍是一句话也不讲,往账篷迈步。
“啊”未料他会有这种举动,她轻呼一声,一双小手紧环着他的脖子。
“你放我下来啊,大家都在看我们。”
大家早就纷纷走避了,哪还有什么人在看他们。
“你不会不会”只有在他想将她吃了时,才会出现那种野兽般的眼神,可是他的眼神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他一脚踢开门,然后再将门关上。
这好像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哦!她娇羞地倚在他的怀里,完全地信任他。
两个礼拜前,她还发誓不跟这野蛮人扯上任何关系的,谁又料想得到现在他却成为她一生的挚爱!
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她是属于他的,否则生在台湾的她怎么有机会认识住在巴西的他呢?
贝德缓缓地将她放在床上,湛蓝的双眸深情地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心中涨满无限的柔情,她是他这一生惟一爱上的女人。
他伸出黝黑的手指一一画过她的额头、美丽的大眼、丰润的双颊,最后来到小巧的嘴巴,粗糙的手指抚弄着她的唇瓣。
“贝德。”芷菲柔柔地唤着他,双眼妩媚地勾引着他,伸出白皙的双手也学着他,用细嫩的手指在他的脸庞梭巡。
他轻咬着她的手指。“女人,你是在勾引我吗?”
被道中心事,小小的脸蛋儿染上红霞,她还是没有办法像这里的人一样,主动地表达自己的渴望。
他迅速将她身上所有碍眼的衣服脱光,她就像是维纳斯女神一样,躺在蚌壳内等着人去爱她。他将她白雪的玉手高举过头,胸前白嫩的浑圆立即耸立在他眼前,他缓慢地低下身,用火热赤裸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娇躯。
他终于忍不住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你是我的。”
“贝德,我爱你。”之前对贝德所有的抗拒、疑虑不安,随着早先在大庭广众下向他外公捍卫他们的爱情时都消失了,承认自己爱上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以前骄傲的她真是愚不可及,因为怕受伤害而不敢去面对早已摆在眼前的事实,她爱他。
“我知道。”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着,双手覆上她的丰盈揉捏着。
“那你呢?”如果他胆敢说不,她打算效法女战士族的女人一样,将他
“这个我得想想,如果你能想办法说服我的话。”难道她完全感觉不出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便已深深受到她的吸引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该是他验收成果的时候。“你打算怎么说服我?还是你害羞地不敢做下去?”黝黑的双手贴上她光滑的背脊,轻轻地来回抚着。
啊说服他?意思是他打算让她来控制全程吗?
“谁说我害羞!”其实她的手抖得不知所措了,嘴巴却仍喜欢逞强。
贝德挑着眉,嘴角上扬,期待着他的进攻。
好,小女子决定豁出去了,老公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她决定将所有从a片上看到的,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低下头吻着他的性感薄唇,伸出香舌引诱他的舌头与之纠缠。“嗯,亲爱的,你等着投降吧!”美丽的小脸充满着诡计。
久久之后——
芷菲满意地得到了她要的答案,及一生的承诺。
现在她才明了,原来男人一定要用极端的手段啊。
=====
“领队!”陈火木大声地叫着,引来正在饭店柜台办登记的阿鲁的注意。
其他的团员也相继地走过来。
莫芷菲一看到所有的团员,不自然地想甩开贝德的手,毕竟想要放开心胸是一回事,真正要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因为她有意撇开关系的动作,贝德生气地瞪了莫芷菲一眼,和他在公众面前亲热,令她感到不舒服吗?
他暂时放开她的手,这账待会儿回房间再算!
“陈先生。”莫芷菲真的很高兴又看到大家。
“领队,有没有怎样啊?我们都很担心你呢!”陈火木将莫芷菲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着。
莫芷菲好感动,眼眶闪着泪。“没事啦,一切都没事了。”
“你们呢,一切还顺利吧?”
“没有问题啦,小黑将我们照顾得很好。”其中一个团员大声地说着。
“小黑?”
阿鲁笑着走过来,摸摸他的平头。“是我啦!”所有的团员硬是将这个名字栽赃给他。
“领队,走啦,我们去大厅喝酒聊天,不要光站在这里。”
莫芷菲被推着往前,她回头看向贝德,朝他笑了一下。
阿鲁莫测高深地看着贝德一脸幸福的笑容。他叫了贝德三次,贝德还是望着芷菲的背影呆笑,一点反应也没有。
肯定有事发生了!
阿鲁推了贝德一下。“喂,回神啦,大情圣。”
贝德回过神,对于阿鲁的嘲笑,一点也不以为意。
不过,那件事还没有解决。
贝德马上正色道:“先到办公室,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谈一下。”
=====
这间位于巴西利亚的饭店,也是贝德投资的产业之一。
此时,贝德一脸凝重地望向二十楼的窗外,试图理清心中所有的疑点。
“你是说,不是琼美做的?!”阿鲁坐在沙发上,再重新将仅有的一些资料想过一遍。
贝德面无表情,让人无从得知他的想法。“嗯,没错。她告诉我,关于莫芷菲的事也是一个女人告诉她的。”
“她的话,可以相信吗?”关于琼美公主火爆的个性,时有耳闻。
“她还不至于胆敢骗我,而且她是一族之长,是不可能不顾族人的生存而胡作非为的。”贝德仔细地分析道。
阿鲁抚着下巴,所有的迹象都是指向琼美公主,但如果琼美不是杀手的话,那会是谁?
“这个杀手很清楚我的行踪。”
“你是说有可能是公司的人?”
贝德坚定地摇头否认。“不可能,公司的人你都认识,你想有可能是其中的人吗?”
“也对,公司的人大都是你的人。”阿鲁也推翻这个可能性。
那会是谁?
他们一定是漏掉某个细节。
阿鲁感到事态真的愈来愈严重了,歹徒明显是冲着贝德的女人而来。
若是再不揪出来,他担心莫芷菲可能会有危险。
“这次,歹徒有可能冲着阿菲犯案。”阿鲁担心地道。
“没错。”贝德阴寒地开口,对于有人会伤害阿菲的事,他实在无法冷静。
“你打算怎么做?”
“请君入瓮。”
“你是说?”阿鲁嘴巴微张,对于贝德的决定感到愕然。
“嗯。”“可是这样不是陷芷菲于危险之中吗?”这做法太不保险了。
“敌人在暗,我在明,若是没有引诱,她根本就不会出来。”他不会让芷菲出事的。
阿鲁站了起来,拍拍贝德的肩膀。“好,我支持你。”
“明天的行程是自由活动,你带团员在市中心附近逛。”
“好,我随时待命。”
=====
气死我了!
那东方女人竟然没有死!
为什么琼美那笨女人没有杀死她?
不可原谅,我不能原谅这东方人
我就不相信这次你还能活出我的手掌心。
=====
醒过来很久的莫芷菲脸上一直挂着满足的微笑,她赖在床上像极了一只被喂饱的波斯猫,舒服慵懒地躺在床上。
想到方才贝德离去前,低头轻声地对她耳语说他爱她时,她竟会哭得眼泪乱流,想不到她会这么渴望他的爱,她还打算就算他对她只有情欲,她也会努力想办法让他爱上她呢!
他爱她,而她也爱他,她的人生真是太美好了!她等不及要跟欣慧及小莲分享她的快乐。
唉!她真的不是有良心的领队。今天是在巴西的最后一天,排的行程是在巴西利亚市区自由活动一天,她应该陪他们去逛的。
可是,天可怜见,她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了。
昨晚,她和团员聊天聊到很晚,团员还将一路买来的酒拿出来狂喝,直到贝德一脸不爽地出现,硬是将她给扛回房间。
一碰上柔软的大床,好几天都没有碰过床的莫芷菲,马上呼呼大睡,完全将在讲电话的贝德甩到一旁去了。
直到今天一大早,她才在贝德一连串狂热的吻中醒来,他坚持一定要她补偿昨晚对他的冷落。门外响起脚步声,她直觉地以为是贝德回来了,连忙拿一件衣服套上,免得他一见到她全身赤裸,又是一回缠绵,她可不认为她还有多余的力气再跟他大战一回。
她看着门被推开。“贝啊!”妈呀,这、这个人,他他到底是何方妖怪啊?
这土人以狰狞的目光盯着她,他眼睛的周围涂抹着红色的墨水,鼻梁上挂勾着银色的铁环,耳垂挂着一串白色的珠子,嘴唇厚得不像话,真像两条黑胡椒热狗分别挂在嘴巴上,全身像木炭一样黑的肌肤,他是个丑到极点的土人了,而且看起来绝非善类。
他恶狠狠地朝她逼近。
“你是谁?”芷菲惊慌地退至角落,声音发抖地问着。
“叽哩呱啦。”那长得像妖怪的家伙拿着一把刀向她吼着。
莫芷菲暗自苦叹,又是土语,她根本就听不懂,怎么跟这个人沟通,更别说是要地滚出去了。
“你到底是谁,你再过来我要喊救命了。”她看他又朝她走近,管不了语言通不通,她大声地警告他,打算想吓跑他。
他凶狠地叽哩呱啦一大堆,一样没一句她听得懂的。
“啊!你不要再过来啊~~”芷菲拳头握紧,摆出一副李小龙的架势。
那土人完全不将她的恐吓放在眼里,黑黑的大手迅速地擒住她的手臂。
“救命啊!”她使尽力气地大喊,呜呜~~她不会又要被这土人抓去了吧,不要啦,她就要回台湾了啦,不要再待在这里了,三天一小掳、五天一大绑,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啊?
土人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推着她往前走。
一只又臭又黑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巴。“唔唔,嗯~~”这土人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道,他是不是一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洗过澡啊,如果她会讲土语,她一定要建议他先洗个澡再来掳她。
门被推开,她惊喜地看到贝德阴鸷地朝这边走过来。
“贝德,快救我。”她惊惧地朝他喊,扯着被钳制的手,想跑到贝德的身边。
土人将她抓得更紧,凶狠地瞪着莫芷菲,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看到贝德突然出现,架着芷菲的土人明显地一僵,他没有想到贝德这个时候会回来。
“你再走过来,我就要这女人死。”他出声恐吓着贝德。
贝德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缓缓地朝他们走过来,冰冷的表情令人畏惧,紧握的拳头蓄势待发。
早在这土人一进饭店,所有人便已进入警备状态之中。
“你是谁?”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你不用管我是谁,要让这女人活命,你就给我一条活路。”土人狰狞地朝贝德大吼。“你想你有可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他们到底在讲什么,被挟持的莫芷菲真是鸭子听雷,雾煞煞。
“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就杀了这女人。”土人情绪被贝德逼得疯狂。该死,那女人不是说没有人在这边吗?
“你以为你会有这个机会吗?你敢伤了她一根寒毛,雅诺米族就得陪葬。”贝德狠毒地冷笑着。“我我”土人开始犹豫起来,这件事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没办法将这异族女人抓去给拿钱给他的那个女人。
“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就对这女人动手。”基利欧吼着,手上的刀轻划过莫芷菲的颈子。
“啊!好痛。”一滴滴血由她白皙的颈子渗出。
红色的血液挑起了贝德狂烈的愤怒,他就像是西班牙最凶猛的蛮牛,迅雷不及掩耳地来到土人面前,轻易地便擒住那土人,并将土人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扳。
“小菲,还能走吗?”贝德冷冷地看着土人痛苦的表情。
莫芷菲小小的身子像布娃娃一样软软地滑下,她缓缓地点头,慢慢地爬离土人的脚边。
“我不是故意的,请你饶了我。”深知根本就无法逃脱,土人开始跪地求饶。
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太厉害了,这男人是怎么到他的眼前,他还没看清楚,下一秒就被擒住了。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
“我我”刚才的凶狠表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对死亡的恐惧。
“在你还胆敢回来时,就该料到你的下场,这一刀,回给你,因为你伤了我的女人。”贝德手持着刀子在基利欧的颈部划上一刀,动作缓慢得比直截了当的补上一刀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不要,贝德。”这种场面太血腥了,莫芷菲两手遮住眼睛不敢看下去。
“不不不是我要杀它的”土人开始吐露实情,眼前的男人可怕到极点了,他、他根本就不是人类!
“是谁?”贝德严厉地问着,对于这个主使者,有着不可饶恕的恨意。
看到贝德制伏了土人,芷菲着实松了一口气,才想走到贝德身边,呃!白光一闪,一把锐利的刀子,又陡地出现在她的脖子上,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莫芷菲头皮发麻地低头看着抵在脖子上的东西,天啊,怎么又有人拿着刀子架在她可爱的颈子上了?
“呜~~贝德”她绝对是今年最佳落难女主角了。
“别动。”凶狠的口气警告着莫芷菲,只不过这会儿威胁她的声音,是她所熟悉的声音。
啊!是是露卡,怎么会呢?
“贝德,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露卡冷笑着,手上的刀子紧抵住莫芷菲的颈子。
贝德眯起眼睛,危险地看向突然出现在莫芷菲背后的露卡。
刚平息的愤怒又轻易被激到最高点,他早该料到是她的,也惟有身为阿鲁妹妹的她才有办法知道他们的行程。
“放了她。”
“放开她?”露卡眼神阴冷地看了她的人质一眼,尖锐地发出笑声。“不可能。”她最想做的就是要这女人死,她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爱上贝德,更何况贝德还对这异族的女人有好感;这女人一定得死。
她爱他,为什么他就是不能体会到,天天跟一些不要脸的贱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她有什么不好的?
她哥曾经劝她放弃贝德,哼!休想。
本以为这一次这东方女人会挂掉,想不到竟然又被贝德救了。
不行,无论如何这女人都得死,她不配跟贝德在一起。
“你找的是我。”贝德冷寒着眼看着露卡,全身裸露在外的肌肉贲张紧绷。
露卡仰头大笑,继而狂怒地瞪着贝德。“为什么你不要我?我哪一点不好?”
“那些女人都是你杀的?”
露卡眼神狂乱,神情疯狂。“那些女人都该死,她们不配!”
“这女人是下一个。哈哈哈!”她朝莫芷菲吐了一口水。
莫芷菲整张小脸全皱在一起。“喂,你怎么这么不卫生啊?”
“死到临头了,声音还这么大?”
“露卡,你要的是我,放了她,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来。”一阵恐慌窜入贝德的心里,他担心露卡根本完全失去理智了。
该死,早该想到是她了,她真的疯了!
当琼美绑架芷菲时,他就该想到这件事不单纯。
不!他不应该以芷菲为诱饵,若是她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
“为什么?你竟然这么护着她,在你心中这该死的东方女人这么重要吗?”露卡双目狠戾地吼着。“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爱你,我爱你啊!”激动的情绪让她挟持着芷菲的手显得不稳,吓得贝德冷汗直流。
“哼,我不管,我得不到的,她也休想得到。”她今天要杀了这个贱货。
莫芷菲慌惧地抖着,这女人的爱真是太病态了,看来露卡今天的怒气可不小,一副非置她于死的表情,难道今天她会葬身在这鸟国家?!
望着贝德一脸担忧的脸庞,她泪如雨下,她宁愿死,也不愿贝德为她而死。
走廊上开始聚满了保安人员及警察,但是他们不敢贸然行动,只好先留在原地静观其变。
看着他们深情相对,露卡更加火大。“你们别摆出一副深爱着彼此的表情,看了就令人做呕!”她倏地猖狂大笑。“对啊,她一定要死,这样,贝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露卡的精神状况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
“贝德。”莫芷菲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无助地低唤着。
“露卡!”贝德大吼着。
“怎么你也会害怕吗?哈哈!”露卡完全陷入得不到贝德的疯狂情绪中,她的尖笑声令人刺耳。“你到底要怎样,你要找的人是我!”他也逼近爆发的边缘。
“我想怎样?哼,我就是要这女人死,看你痛苦,大家都死,一起同归于尽!”露卡高举着刀子刺入莫芷菲的胸部。
尖叫声四起!
啊!她要死了,从此以后她跟贝德要天人永隔了莫芷菲紧闭着双眼。
忽然“砰”地一声,随着枪声响起有个物体往前倒下,是露卡!
阿鲁丢下手枪,奔到露卡的身旁,扶起她的上身,被子弹射中的肩膀血流不止。
“哥”露卡眼神哀怨,无力地喊了声。
唉!阿鲁哀伤地抱着躺在地上的露卡。“你真傻。”
当警察打手机告诉他,有一名男子挟持着莫芷菲时,他立刻飞奔赶回来,想不到当他赶回饭店时,他震惊地看到露卡打算杀死莫芷菲,逼得他只好夺取警察的手枪,朝她的肩部开上一枪。
露卡朝阿鲁无力地笑了一下。“哥我真不甘愿。”
“别说了。”阿鲁哀痛道。
一群警察立即围了上来,分开两兄妹,带走了露卡。
贝德在莫芷菲倒下前,快速地冲到莫芷菲身边,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不!小菲,你给我醒来!”贝德大吼着。
不!上帝,求求你,不要带走她!
他双手发抖地抚着莫芷菲苍白的小脸。“求求你,我不准你有事,你给我醒过来!”他霸道地吼着。贝德红着眼眶,声音哽咽道。“只要你醒来,我再也不凶你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唉,只是未到伤心处。
所有的人皆为这一幕感动流泪,阿鲁更是难过,若是他早一点到的话
忽地,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
“唔”贝德惊喜地抬起头,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莫芷菲。
“哦,我的天啊,我的天啊,你没有死!”贝德高兴得大叫。
“贝德,我我快没有办法呼吸了。”贝德紧得让她窒息的拥抱,好像要将地挤入他的身体里似的,他的头埋入她的颈间用力地吸取她的味道。
“别动,让我再多抱一会儿。”刚才他还以为她死了,心如刀割的感觉仍深刻地停留在他的心中,他不认为他还可以再忍受第二次。
莫芷菲能明了贝德心中的恐惧,当贝德说要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时,她也是一样地胆战心惊,她拍拍贝德庞大的身躯,他现在软弱得就像个小孩一样。
“贝德。”莫芷菲柔柔地轻呼一声。
两人互相深情地对望着,他捧起莫芷菲的脸庞,深情地望入她的眼里。“我爱你。”随即用炙热的唇覆盖上她的,黝黑有力的双手紧抱住她。
莫芷菲闭上眼,任泪水流下脸颊,承受他炙热的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我也爱你。”
离开了她的唇,他仍是不敢置信她真的毫发无伤,刚才露卡明明将刀
莫芷菲将衣服内仍在发热的项链拿出来。“我想应该是这条老鹰项链救了我,当露卡拿刀刺向我的时候,我感到项链突然发热,热得让我承受不住便晕倒了。”
贝德惊讶地看着莫芷菲的项链,他还可以感受到那项链所传达的热力,老鹰的中间有道刀子刺入的凹痕。
真的是这条项链救了芷菲!原来巫师早就预知芷菲有此劫数了。
他再次紧紧地拥抱着怀中的人儿,他吻着她的额、她的眼,望入她的灵魂深处。
“我不会再让你遭受到任何危险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