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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黄州回武汉的时候,走的是武黄高速。巴士是十元,快巴依维柯是十五元,我只所以说这么清楚,就是因为这些事在今天回想起来,忽然给我这么强的真实感,我原以为一些细节会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被抹杀,可是一切又变得清晰起来。梅莓就坐在我身边。我在车上回忆着她给我和乌乌看的手相。梅莓拿着我的左手看了半天,然后又拿着乌乌的右手看了半天,然后又拿我们两人的手摆在一起看了半天,错了,应该是四只手,还有梅莓的两只手,她的两只手在下面(我日,几年没写字水平退化倒是不少)。
然后就不说话了。乌乌着急地问,怎么样?我和他成不成得了?梅莓笑着不说话,她说我看不出来,建建的手像太怪异了。在打完这字以后,我很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看不出什么怪异,只是多了条线而已,别人是三条,我是五条,主次不分先后。在依维柯的快巴上时,我想到这里也拿出了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相。梅莓说,你不用看了,你这辈子前半生平坦,后半生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当时说也不错,是神仙过的日子。梅莓就没有说话了。
我们回武汉后就各分东西,武汉太大。她在汉口我在武昌,平时也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之间没有故事。
故事其实也不离奇。就是每个周五不是我到乌乌那里去就是乌乌到我这里来。如果是乌乌在我这里来,那天晚上**点钟的时候,我都会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梅莓打来的。慢慢地形成了一个规律。乌乌对此当然很生气,而我认为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打个电话吗?她说这么巧,每次我在这里她都打电话来,平时怕都上床了吧。我说你带她去医院检查看处*女膜破了没有不就知道了?她骂我是天底下最恶心的男人,最花心的男人,最黑心的男人。她是学文的,是一个记手机小说站者。骂起人来从来不吵现饭,而且对仗工整,排比句也用得好。这件事终于有一次暴发了。那天我们正在做*爱,电话就想了。她一猜就是梅莓,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身体下面,轻声地要我不要接。我正在呼呼地大声喘气,稳定了一下,还是接了。一听是她,我说你有什么事吗?她说双休,打个电话问个好,她说乌乌是不是在这里。我说在,然后把话筒递给了乌乌。
乌乌用非常甜美的声音问她在干嘛,我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只是乌乌在咯咯地笑着。我还在乌乌的身上运动着,我想到了梅莓的蓝色小内裤,变得兴奋起来。乌乌在我的攻击下脸色很怪,既想保持一种平静的样子又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脸有些变形,竟然变得我不认识了。她想把我推开,然而身体又在向上挺地来迎合我,在她挂电话的一瞬,我射了
乌乌用卫生纸把自己的下身擦干净,我赤身**汗淋淋地像一条跳到岸上无力再挣扎的鱼,大口地喘着气。我看着乌乌,我觉得她才是我爱的人。真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爱她。我看着她那我最熟悉的身体,两个高耸的**。我拉她过来,我对她说我爱她。她躺在我身上,疯狂地亲着我,我的眼睛,我的胸脯(声明,我是男人),我的嘴,我的耳朵然后我们又来了一次,那次的做*爱让我刻骨铭心。
我不知道,我很难说,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看到了自己的无耻,我在做*爱的时候,想着身下的是梅莓,而过后却说爱乌乌。可这是我的真实感受。从此我得出了结论,人是最无耻的。当然我这是推己及人。
从那以后,我也再没有感受到一个女人像乌乌那次样的铁汉般的柔情。那是我第一次说爱一个人,虽然我们她同居四年,但那也是第一次说爱她。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说爱某一个女人了。
在与此同时,我也开始有些恨梅莓,莫名其妙的。要我说也说不上来。
转眼间,我们都习惯了。其实我现在想,那时问题就出来了。但是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