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欢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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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下,毕西西只好抓紧没有被老妈盯上的时间与程麓约会,在毕西西的要求下,程麓把高中被过早扼杀的纯洁初恋的必要流程都一一补上,给她唱当年她心心念念的金城武的标准情人,送她年轻时喜欢的泰迪小熊,请她吃大学时只能跟依兰去吃的哈根达斯,去diy巧克力,去做陶土杯子

    曾晓眼尖,看见毕西西抱着她丑不拉叽的新杯子每天多喝好几杯水,于是悄悄的问:“西西,你跟副总关系不纯吧,你们俩用的好像是情侣杯,不过他的比你的更丑”

    毕西西打心眼里鄙视这肤浅的小周,心想那可是姑娘我亲手做的。真是孤陋寡闻,一定没好好学过爱因斯坦的三个小板凳。但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哦,是吗?看来他跟我眼光一样好”

    “去,没一句实话,枉我跟你掏小跷的”

    “哈哈,小周亲爱的,别郁闷,我结婚一定通知你,你从现在开始给我攒红包吧”

    抱着丑丑的水杯子,毕西西琢磨着这老妈上有政策,那自己也得下有对策才行,老这样下去,说是偷偷摸摸倒也算不上,反正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总得有个办法慢慢绝了老妈对人家小祝的念想才行,又不能直接带程麓回家告诉她,我非他不嫁了。老太太更是吃软不吃硬,要敢逆着她强行带程麓回家,估计自己当时就被清理门户了。

    一定要迂回,对!迂回!

    怎么个迂回法呢?

    毕西西取过一张白纸,在最上面写下两个大名:程麓、祝擎扬。然后分别在二人名下列上其坚决的支持者,程麓的名下是:毕西西。祝擎扬的名下是:老妈。这一项旗鼓相当。然后是一些有可能靠自己争取的过来的人,大概有:老爸,依兰,曾晓,还有温纹,温纹比较难,但是有希望让她保持中立。

    那么接下来她就从外围进攻,慢慢蚕食祝擎扬的支持者。先搞定争取舆论支持,造成事实效应。

    于是她拉着凳子平移到曾晓身边,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笑,直笑的曾晓毛骨悚然才开口“小周,我也跟你说件掏小跷的事儿,你刚问的那件事,是真的”

    “啊!哪件事?你真长了痔疮?!”曾晓被吓着了,思维混乱。

    “你什么脑袋啊,跟你没法进行人类的沟通”

    “哦,你是说,你说你跟副总真的有一腿”曾晓恍然大悟。

    “我呸,什么一腿两腿的,你以为我蜈蚣啊!我们是正经谈恋爱好不好?!”

    曾晓瞪大了她的周迅眼,狠狠的拍了拍毕西西的背,拍的毕西西差点把喝多了的水吐出来:“行啊,姐姐,偷摸的吊了一金龟婿啊”

    “我晕,哪跟哪啊,我是被动的,我是良家妇女”毕西西抗议。

    依兰正敲门进来:“哦?!谁不是良家妇女啊?!”

    曾晓跳到依兰身边,一阵眉飞色舞的耳语。

    依兰的表情先是诧异,随后笑呵呵的拍拍毕西西的肩膀:“既然是正经谈,那好好谈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我,呵呵”

    哦!战绩不错,很顺利就搞定两个。

    下一个对象是温纹,这位是祝擎扬的铁杆支持者,于是毕西西早早打好腹稿,连说话的表情和语气都对着镜子反复的斟酌好。

    果然,听了毕西西的上溯十年,温纹沉默了半天才说:“十年啊,是不容易,那我也不多说了,您自求多福吧,唉!真替你可惜,老祝可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啊,您既然非要一棵树上吊死,那随您吧”

    话说到这,毕西西也有些黯然,感情这档子事,不是说非要算先来后到,但是,谁让她从型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呢,所以,祝大帅哥那瓢终是只能看看不能饮啦。

    依兰被提为新任总助,是由上海总部直接委任的,中层晨会前,行政张姐通知企划部依兰也参加,毕西西还正纳闷呢,江总面无表情的宣布了这一任命状。

    曾晓私下里悄悄的问毕西西“怎么是总部任命啊,之前陈婕不是江总提的吗?”

    毕西西摇头“我也不知道,别乱问了”

    升职的依兰平静如常,毕西西虽略感意外,但却是自己的好姐妹升职,虽然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大对劲,倒也由衷的替依兰高兴。

    因为意外的变故,毕西西琢磨这下倒也不用签什么见鬼的住宅攻略了,于是有些暗自得意的找借口把张黎给无限搁置了,张黎在电话那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鄙夷:“毕小姐,原来还以为你想明白了,谁知道您还真不是个明白人,我还是那句话,从上往下推,希望成功合作”

    毕西西得意的笑:“估计很难喽,上面又有新规定啦”

    她买了大卫杜夫的coolwater送给依兰:“随身带着啊,江总可是个色狼,所以你以后要用这种令人清醒,不会随地发情的香水,要不我帮你准备个防狼喷雾”

    “别听她瞎说,毕西西一向思维诡异”温纹没好气的拍了拍毕西西,把破递给她“喝你的酒吧”

    依兰说:“放心吧,我心里有谱,他不会怎么着我的。”

    这三个人,坐在胡同口的大排档里毫无形象的胡吃海喝,烤肉的钳子横七竖八的摆满桌子。因为依兰说,忒想念高中时的日子,那时,她们三个人经常在学校后面小饭馆门口,靠着电线杆,一边吃烤串,一边幻想将来有钱了,就到贵宾楼,把大厅给包了,听着钢琴,让厨师架上烤炉给烤串。

    依兰本不胜酒力,一杯扎啤下去,已经面红耳赤,她眯起眼睛跟毕西西碰杯,摇晃着脑袋说:“西西,你知道吗?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甚至都嫉妒,有温暖的家,有爸妈照顾,有男朋友疼,我呢,是个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的孤儿,只有奶奶,她身体还不好”

    毕西西伸出胳膊,搭上依兰的肩膀,倍儿爷们的拍着胸脯:“依兰,别郁闷,咱们谁跟谁啊,我家就是你家,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男朋友就是你男朋友”

    温纹无奈的摇头,毕西西啊,喝了那么点酒,就差把自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