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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再干一杯再干一杯”车里夏艳醉醺醺地憨笑,脑子昏昏的,一点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你不该喝酒。”蓝拓低斥。
“你是谁?”声音听来怪熟悉的
“信不信我用冷水把你泼醒?”他对她是既心疼又生气,拿她没办法。
夏艳想看清这大胆的人!奋力睁开眼去瞧
“是你!你载着我要去哪里?我要喝酒跳舞啦快停车,停车啊!”她扯着他的衣袖,阻扰他开车。
蓝拓稳稳地开车,甩开这小醉人,低吼:“你给我坐好。”
“你管什么管,又不是我老公”她头好痛!
“像你这样顽劣的女生应该被禁足。”他痛斥。
她无法跟他争辩,酒喝过多教她头疼欲裂,他冷漠的样子也再次刺痛她的心,一股悲伤从心底溜了出来,她莫名其妙地想哭
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真的很伤心他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真的关心她,爱上她对他而言有那么难吗?
蓝拓听着她暗自饮泣的声音,苦闷地以她一向狂飙的速度把车开回夏家。“到家了,可以自己走吗?”
夏艳摇头,她好痛苦,走不动
他隐忍地下了车,绕到她的座位旁,开车门把她扛下车。
进屋,他火速上楼,进她的房间,倾身把她抛上床去,对她怒吼:“我警告你最好别再去那种场所,否则我再也不管你了!”
她睁开醉眼,瞧见他横眉竖目,一副真的不想再理她的表情,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别不管我别生我的气别走”她伸长手,双手紧紧扣住他的颈子,柔软的身子倚偎向他。
他全身瞬间绷紧,胸口燥热,奋力立直身子,怎知她圈得更紧密了,轻盈的身子也被拉了起来,修长的腿反射地紧圈住他的腰际
她惊愕地看着他复杂的眼神,好怕他会甩掉她。
“放开。”他隐忍的低声命令她。
“不放”她泪流不止,执拗地紧紧抱着他,就是不想放他走,也不知自己怎么这么有勇气,他已经说他只是同情她了,她怎么还想不开?
蓝拓瞪着她,紧绷的身体异常燥热。
“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她软软地求他。
“”他快被她气炸了。
“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我们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吗?”藉着一身的酒瞻,她温润的唇压上他的,心碎地吻他,楚楚可怜地求他。“别同情我爱我好吗?”
他心软了,说不出的心疼,他不需要她这么可怜的请求,他的心里一直都有她,没有人比他更想火热地疼她、宠她
但他不认为自己有资格爱她,他结过婚,离过婚,有个三岁的小孩,她能接受有着这样过去的他吗?若是她能,他三岁的儿子丹丹是否也能接受她?
他现在还不能轻易对她说爱,很多问题夹在这份爱之间。
“你醉了。”他淡声说。
“我没有”她亲吻他冷漠的脸,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请求他给她爱情,她多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个奇迹。“爱我好吗?请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很想很想爱你”她的颊贴上他的颊,泪淌在他的脸上,好怕他真会冷酷地把她甩下,从此不再理她。
他无法对她做出残忍的事,相反的他血脉滚沸,一颗心被她灼热的泪烫着了,她逼出了他深藏在心底最火热的感情。
“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担心他再不说,她就快要体力不支地睡着了。她晕红着脸又问:“爱我好吗?”
蓦然,他双臂绕上她的纤腰,掳住她红润的唇,无言地,狂烈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讶异着,脆弱的心迸射出狂喜,热情地回应他,轻颤的手指抚过他的脸,伤痕在他炙热的吻里逐渐平抚
“再吻我,不要放开我”她软软地低喃。
他倾身将她放到床上,深深地吻她,在她脸上撒下无数细密的吻,抚触她性感柔嫩的身子,亲吻她胸口雪白的肌肤
她的指勾扯下肩上细细的带子,邀请他更亲密的接触;他灼热地含吮住她令人疯狂的美丽胸波,占有而狂野地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她轻颤,体内激起无数欢愉,一波又一波的温柔狂潮让她心跳加速,她羞得想躲起来,她不敢开口问他这个吻是否就是爱,他已经愿意爱她了。任由他的吻向下狂烧,随着他热烫的鼻息往下移去,她的心无助荡漾
“好好睡。”他倏然结束激情,拉来被子将她紧裹住,极力地克制自己,不再吻她。
她的心热烘烘的,微睁双眼,看着他眼底的溺爱
“等你醒来,我会给你答案。”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不会放着她不管,他会给她一个清楚的答案。而在回答她之前,必须先和儿子沟通,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尝试,但他愿意为她而做,他对她的爱,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事实,一旦他对她允诺,就会对她负责到底。
他轻拂她的发,轻轻地,他在她眉心烙下一吻做为保证。
她的心舒放开来,重新有了希望,满足地一笑,合上眼沉沉睡去
夏艳睡得香甜,一觉睡到隔天早上十点。
醒来时蓝拓的吻犹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身上熨着他灼烫的温度,整床被窝还留有他的味道,她害羞地抱着被子,心是暖的,充满活力
她红着脸,搂着被子,他说他会给她答案,她好期待哦!
她溜下床,进浴室去洗澡更衣,愉快地下楼去吃早餐,想快点听到他的回答。
怦怦然地瞧了客厅一眼,他不在,进餐厅里也没见到他。
“小姐,你在找什么吗?”老女仆见她东张西望,热心地问她。
“没有没有”她迭声否认,走到位子坐下来吃她的早餐,强忍着想见蓝拓的火热心思,喝了杯果汁,啃几口面包,还是忍不住地跑出屋外去找他了。
她见到门外有人,以为是他,喊了一声。
“蓝拓!”
那人回过头来,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他表情严酷,有双冷冽的眼睛,令人无法逼视,她见到他身上帅气的黑夹克上绣着巨鼎保全公司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蓝拓人呢?”她问。
“小姐,我是邢亨,蓝大哥临时有事,要我来代替他。”邢亨说得简单明了,丝毫不拖泥带水,他是保全公司的首席护卫司,也是股东之一,和蓝拓一样是特勤人员出身,身手一流,需要他出动的人,必定是重要人士。
从蓝大哥昨天的交接内容判断,他相信这女孩极其重要,否则蓝大哥不会派他来守着她。
“是什么事?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走?”夏艳眼底满是失落感,他是故意开溜吗?
“我不知道那么多,他只交代我昨天下午来当班。”邢亨精确地说出他到任的时间点。
“他昨天下午就走了?”夏艳诧异。那时候她正酣睡,作着美梦,她有严重受骗的感觉。
邢亨看她眼眶忽红,好像快哭了,直接就想起蓝大哥提到她时柔和的神情,完全不像是把她当成客户那么单纯,他当时还猜不到,现在他略懂其中的因素了,这女孩太漂亮,甜得像蜜糖,成天看着她,很难不爱上她吧!
“你要出门去吗?”刑亨不露痕迹地问她。
“嗯。”她要出门,她想找到他,问问他,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她醒来要回答她的问题,还以为他会跟她说“我爱你”结果竟然跑不见了,这算什么?
她往车库走去,记得他说过,只要到巨鼎保全公司就可以找得到他
刑亨在她上车的同时也坐上车,她询问:“请你告诉我你的总公司怎么走?”
“小姐你要去总公司做什么?”邢亨得先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
“我要”夏艳全身的血液瞬间全往脸上冲去,她怎好意思把心事告诉一个不相关的旁人?挣扎了许久,她还是讲了。“我要找蓝拓。”
“蓝大哥并不在总公司。”
“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蓝拓是在他家里,但这能说吗?
“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夏艳忍不住泪如泉涌,她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不知道他的住处,根本无从找起。
“他没特别交代。”蓝拓只说要回去一下,他可不知“一下”是多久?
夏艳趴在方向盘上心碎流泪,没办法再相信他昨天的吻是爱的表现,他不过是在安抚她吧!说穿了还是在同情她
“你别哭,不然,你打电话给他好了”邢亨见她哭成这样,只好出个点子,平常他绝不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人,但他相信她跟蓝拓之间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去讲清楚比较好,她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
他拉开夹克取出便条纸和笔,咬开笔盖,写了一串号码给她。“这是他的手机号码。”
夏艳抬起泪眼,接了下来。“谢谢你”她吸了吸鼻子,下车,奔回房去打电话。
电话响了老半天,终于有人接听,她紧张地深呼吸,以为是蓝拓
“你好”一个小男孩童稚的声音传来。
怎么会是小孩?是她打错了吗?“我要找蓝拓。”她试着问他。
“你找他做什么?我们刚去运动回来,他在洗澡呢!”小男孩叽叽喳喳地说着。
夏艳不知道这小男孩是谁,但她总算没打错电话。“他什么时候洗完澡?我有事找他。”
“喔!那我帮你问问好了。”小男孩很热情,她听到他扬着声音喊
“爹地有个女生有事要找你你还有多久会洗好?”
夏艳抓紧电话,全身僵住,她听得很清楚,小男孩叫的是“爹地”!
蓝拓有小孩,那他是结婚了
莫怪他要等她睡醒了才肯回答,他是怕他说了,她肯定会失眠吧!因为他有不能同意她追求的理由!
她没等小男孩传话,心碎地挂上了电话,胸口疼痛到无法呼吸,茫然地跌坐在床上,双眼失焦地望着远方,心沉痛不已
“呜”她抱着枕头,溃堤的泪一发不可收拾。
晌午
她的房门被推开,蓝拓终于回来了。
她失魂落魄的看着他,对他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说你不能爱我了,你有妻小。”
“就算没有,也不能爱你,你只是要人替你挡下和奎彭远的婚事罢了。”他的声音遥远而冰冷。
“我是真的爱你。”她阻止不了自己爱他。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我不会爱上受聘的雇主,我得保护你完好无瑕地出嫁。”
“我不要嫁给别人,我不要我爱的是你!我爱的是你”她痛苦地呐喊,心好苦,好苦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老女仆着急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看见老女仆脸上担心的表情,接着意识到自己倒在床沿昏睡,才发现原来刚才发生的全是虚幻。
“小姐你是作了什么梦?怎么哭成这样?”老女仆问。
“没有,没有”夏艳连忙否认,怕被看出自己的心事。她下床到浴室去洗把脸,瞧镜子里自己凄惨的德行,她自己都不敢看了
“小姐是在担心老太爷吗?”老女仆走到浴室门口,慈祥地问她。
“嗯”她含糊地应声,就算是好了,以免愈描愈黑。
她拧了毛巾,用力往脸上抹,要自己清醒过来,别再想着蓝拓,既然他都有了家室,她就不该再缠着他,就算她再爱他,也不能做个坏女人,破坏别人的婚姻。
她必须放了他!
“小姐别担心,老管家来电话,说老太爷待会儿就到家了,我就是上来向小姐通报,你要不要下楼迎接老太爷?”老女仆问。
“我马上下去。”爷爷要回来了,她当然要下去迎接他。
“那我先下去了。”老女仆告退。
夏艳把毛巾挂好,木然地走出浴室,坐到梳妆台前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直了,悲哀地想,在这个家里,连忠心的老仆人都很在意她是否对爷爷孝顺,而说真的她太不孝了,从头到尾一直跟他唱反调,要是她一开始就欣然接试泣彭远,不想着要逃婚,怎会需要蓝拓?她又怎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看来,她是非嫁给奎彭远不可了,她没别的人选了
不行不行!她得再想想,说不定有方法可以让那个姓奎的自动放弃
她放下梳子,无聊地撑着下巴对着镜子做鬼脸,伸舌头,高低眼,鼓胀两腮
“这个不错唷!”她把鼓胀的脸挨近镜子,看起来像两大颗肉丸子,自己哈哈大笑,已经找到破解的方法了。
她要增肥,那个姓奎的色迷迷的眼睛一见到她变猪女,肯定就不想娶她了。
就这么办!
她找到了新对策,很有信心地下楼去迎接爷爷,途中先踅进厨房吃了两碗饭,菜挟得像座小山,全都吃下,预计三餐外加点心宵夜都这么吃,身材很快就会走样了,她很乐意把自己变成猪的亲戚。
二十分钟后,爷爷的座车驶回来了,她神清气爽的到门口迎接他,那个新保镳也在,她对他点了头,亲自到车前替爷爷开门,扶他下车。
“爷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都好了还不回来,待在那里很闷啊!”夏谨老太爷会这么早回来,是因为接到奎彭远的电话,说明天就会到了,但他先不说,让孙女没办法搞怪。
“既然这样,那就在家里多休息喽!”她正在努力实施她的新计划当中,等奎彭远见到她后,肯定会先逃婚了。
爷孙两人都各怀鬼胎,相偕缓步进屋里。
夏艳送爷爷回到他房里,服侍他躺上床,老仆人们已把他的中餐端在房里等着他享用,待他躺好,替他垫好枕头,把身体撑起,老仆人再将餐台放妥,一一送上饭菜。
老太爷开始用餐,夏艳就坐在一旁陪着。
“蓝拓呢?我要见他。”老太爷吃好了,拿餐巾拭拭嘴,第一件事就是找打手来,他要蓝拓提高警觉,防止孙女临阵脱逃。
“爷爷,他不在,换了一个叫邢亨的来了,就是刚刚在门口的那个年轻人。”听到蓝拓的名字,夏艳的心阵阵紧缩、泛疼。
“邢亨,难怪我觉得有点眼熟”老太爷点头。
“爷爷,你好像认识他哦?”夏艳不明究理。
“我当初聘请蓝拓时他有特别声明,他无法当班时会由他公司的首席护卫司接手他的工作,那位邢亨我在保全公司见过他。”老太爷头一次当着孙女的面提及他去保全公司聘请保全的事,反正和孙女的这场战争,他已经快赢了,说出来也没什么差了。
“是这样啊!”夏艳微噘起嘴,看来只有她不知情而已。“那我去叫他上来,你大概是要交代他看紧我之类的话吧!”
“知道就好。”老太爷也不瞒她了,正是此意。
夏艳无所谓地耸耸肩,叫人去了,反正爷爷用的都是老把戏,也使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了,她何必太为难他。
她在下楼时又再度到厨房去拿了块蛋糕吃,还从水果篮里外带两个大苹果,一路啃着到门外,轻快地对邢亨说:“邢亨,我爷爷请你上楼。”
“你看来精神不错,和蓝大哥联络过了?”邢亨问。
“是啊!谢谢你,这个苹果送你,anappledaykeepsthedoctoraway!”夏艳把手上的苹果给了他。
邢亨没有多问,接下苹果,进屋去了。
夏艳一口一口的啃着苹果,眼中转着泪光,她心里满是酸楚痛苦,无法对任何人说,说了也没人能懂。
还是洒脱些、自在些,就算蓝拓不能爱她,也无所谓
无所谓了。
翌日的晚餐时间,爷爷没有下楼来,夏艳一个人包办了一桌的好菜,她量过体重,没看出什么效果,看来还得再加紧努力
她生平第一次盛了三碗饭,把盘子里的虾球全扫进碗里来,平常她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硬塞进肚子里,好想吐
“你是被猪附身了吗?这么吃东西不太像你。”蓝拓拉开椅子,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
夏艳惊诧地瞪着他看,他回来了!真实的在她面前,不是梦
千万要镇定!别让他看出你为了他,曾经很伤心
“你不知道,人体累积七千七百卡路里就能胖一公斤,我要暴肥,要吃得胖到不成人形才可以。”她放下碗筷,用力地挤出笑脸。
“干么这么看不开?”蓝拓并不知道她的新计谋。
“我想过了,没有人会娶一个猪女,所以我要变成猪女。”她扬着眉说。
蓝拓眼神深幽地瞧着她,要是他看不出她是在强颜欢笑,那就枉费他跟她相处这么多日子了,他听了邢亨报告,因为她哭着要找他所以给了她电话号码;好巧不巧,昨天丹丹接了电话,她一定是以为他不要她了,才出此下策,要把自己吃胖,让奎彭远打退堂鼓
“别这样伤害自己。”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的,你可以继续去休假啊,你天天都在为我工作,你的家人会很想你吧!”她所谓的“没事”包含了太多的涵义,也许他永远不会知情
“你打电话给我。”他直截了当地说。
“嗯嗯是啊!”她诚实招认。
“丹丹说有个女生找我,我猜是你。”
“丹丹是你儿子吧,他的声音好可爱唷!幸好不是被你老婆接到,不然就糗了”她笑得很僵,泪光在她眼底闪动,她努力不哭,不想让他为难。
他眸光深邃地注视她,手横越桌面而来,轻触她的脸颊,沉声问:“你真的这么想吗?”
她几乎要破功了,心愈来愈热,热浪猛往眼睛窜,她的泪愈涌愈多,她很想压抑着不在他面前脆弱流泪的
“为什么不等我来听电话?”他粗糙的手指,拂过她雪嫩的颊,滑上她的耳畔,厮磨着她。
“你那时候不是在洗澎澎,一身泡泡怎么听啊?”她声音微颤,好想他的手再多停留一会儿,她恋着他温柔的触碰,灼热的温度
“你找我不是要我给你答案吗?”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再解释是多余的,她能谅解他,他一直都很守分际,是她一厢情愿,不停地騒扰他,他一定是被她烦到极点,才勉强吻她的
“我想告诉你”他的话才刚说出口,餐厅外很杀风景的传来一阵騒动
老管家用欢天喜地的声音招呼着:“奎少爷,欢迎您大驾光临,老爷在楼上等着你呢!”
夏艳的脸色顿时苍白,她听见奎彭远用他特殊口音问老管家:“艳小姐人呢?”
“她一个人在用餐,你来正好可以陪陪她。”老管家说。
“我就是特地来陪她的。”奎彭远的声音听来很迫切。
夏艳如坐针毡,滚烫的泪扑簌簌直落,她不要奎彭远作陪,她要在他进来之前溜掉。
“我要溜了,奎彭远来了,对不起,你就当作没看到我,放我走好不好?”她声音虚弱,身子无助地颤抖,深知蓝拓不会允许,但她无法留下来,虽然她曾答应过爷爷,但这一刻才明白自己根本办不到,她心里放不下蓝拓,深爱着他,根本没办法假装很热情地去招呼奎彭远,她无法虚伪地欺骗自己
“不好!想溜掉,也得让我看着你才行。”
夏艳还没弄清楚蓝拓的意思,他就扣住她的手,将她从椅子拉了起来,火速走向她,握住她纤细的腰,走向后门,而她惊讶得一颗心七上八下
当老管家领着奎彭远进到餐厅,里面空无一人,桌上的菜全没了,只留下一个装满虾球的碗。
“你不是说小姐在吃饭,她人呢?”奎彭远问,他身上穿着银灰色的复古式西装,衣襟还别了一个小领结,手上拿着一盒礼物,想送给夏艳,给她一个惊喜。
“咦~~”老管家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了,他明明看见小姐待在餐厅吃饭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影?“可能是到楼上去了。”他猜。
“那带我上楼去吧!”奎彭远调了调领结,用主人的语气命令老管家。
“是。”老管家引领他上楼,在小姐房前敲门。“小姐,小姐奎少爷来了。”
半天没人应声,奎彭远自己开了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她究竟去了哪里?”奎彭远质问。
“这”老管家有点大舌头,他根本不知小姐为什么失去芳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