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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降临,鱼贯踏出公司的人群早已散去,只剩些许员工依然留在公司里,或者是因为公务缠身:或者是私人因素
空荡荡的大厅中,出现一道美丽的身影。垂缀荷叶边的嫩芽绿上衣,搭配象牙色车边七分牛仔裤,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青春活力。
“警卫伯伯,再见。”投以甜美的笑靥后,阮娜娜轻巧的步出公司。
今天是受训的最后一天,为了表现应有的敬业态度,她特地加班至晚上七点,将分内的事务全部完成后,便在公司换上今早特地带来的便衣。
因为秘书大哥们今晚要替她办场party,庆祝她即将飞上枝头当个令人称羡的总裁秘书。
一念及此,盈盈笑意不禁堆满了她美丽的脸庞。努力了一个星期后,终于可以接近磊子轩,这也意味着她的任务即将达成。
忽然,一辆湛蓝跑车停在她面前,车门开启,随之而来的是一道低沉的命令声。
“上来。”
阮娜娜顺着声音往车内一瞧,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俊容。
咦?他谁呀?
目光扫过她的疑惑,俊脸陡然一沉。该死的!她竟然敢忘了他!上回是她先招惹他的,现在她竟敢轻易忘记!
“快上来!”雷子焰的表情看似冷静,内心却是气得火冒三丈。
阮娜娜直摇头。
“快给我上来!”
她那副视他为陌生人的表情,彻底侮辱他的自尊;从未出现过的状况,让气恼的怒火瞬间从他胸口爆发。
“我不要!”阮娜娜猛烈地摇头拒绝,双脚也悄然往后退去。看他那凶恶的模样,该不会是警方最近通缉的杀人魔吧?越想越恐怖,逼得她下意识地转身向后跑。
“该死的!我叫你上来,你就得听话。”他手一伸,不甚温柔地将她给拉进车内。
“你你要干嘛?”阮娜娜惊魂未定,惶恐的看着他。
怎么办?都怪自己警觉心不够,竟让歹徒给盯上,万一今天这一掳,她将永不见日,那该如何是好?
见她受到惊吓的表情,雷子焰横了她一眼,便踩着油门离去。哼!胆敢忘了他,这次一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停车!快给我停车--”她吓得花容失色,欲推开车门,却发现他早已将门锁死。
“把门打开,我要下车--”她奋力敲打车窗。
雷子焰泰然自若的踩着油门,彷佛像在天上翱翔的老鹰,就连她高分贝的惊呼声都被他当成是掠过耳边的清风。
“救命啊!谁来救我?”
此时此刻,大声呼喊是她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方式。
苞车门搏斗好一会儿,她终于感到精疲力尽,忽地一股怒火冲上脑门,将炮火转向他,穷凶恶极的大吼:“开门。”
他却开始吹起口哨,神态自若,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
“快放我下车,要不然我会”她瞪他。
“会怎样?该不会像上次那样吃了我吧?”雷子焰终于开口,一脸不正经的笑问。
经他这一提,前些日子的惊魂之夜,霎时涌入她脑海里,那轻浮的模样、坏透的脸庞,那色欲熏心的大魔头,那精虫穿脑的
“你、你是”她震惊的指着。
“终于想起我了,嗯?”他一笑,恢复了原有的自信。
“超级大淫虫!”
“不敢当,不敢当。”他谦让。
好险!她还以为是阮娜娜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只大野狼道德伦理尽丧,但比起杀人魔来说是好了些。
但话说回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间公司上班?还是他也在这里上班?不可能呀!她不记得有在员工餐厅看过他呀!
难道他一直跟踪她?
正当她狐疑的猜想时,车子已驶进饭店前,她背脊发凉的问:“停停停你要进去干嘛?”
这家饭店是她的梦魇,是差点让她失身的鬼地方。
“你想干嘛?在这法治完备的国家,你怎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强掳良家妇女呢?”她又开始慌了。
他挑眉嗤笑。好一个良家妇女!若真是如此,她就不该与男人玩一夜情的荒唐游戏了。
“因为我想吃”
刻意营造的暧昧,让阮娜娜马上打断他所言。
“吃什么吃?不准你吃!也不可以吃!”她害怕的瑟缩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大野狼给吞进肚子里。
“为什么?上回我可还没吃饱呢!”知道她想歪了,他却说得更加暧昧。
“快给我停下来。”已无他法,她只能大声的鬼吼鬼叫。
这一吼,车也停了。
在饭店门口的两名泊车小弟已站定位,恭敬欠身的伸出手,欲替他们开启车门,但雷子焰却不为所动,完全不打算将车门打开。
“救命、救命啊--”见有机可乘,她赶紧拍打车窗求救。
对于她的求救,他不以为然,只是不断朝她逼近,
一股剽悍的霸气压迫着,令她说不出阻止的话语,那坏透的眼神、邪恶的笑容、肆无忌惮的打量,像只觊觎她的狼,加上泊车小弟奇异目光的注视下,她的境况更加四面楚歌。
她赶紧退后,不得不出声抗议:“我要下去。”
“你要下去干嘛?”他故意朝那细嫩脸蛋吹气,迷人的笑意浮现在唇边。
狂狷的气息灌进她耳鼻,那股熟悉的气味莫名的让她心跳加速。
“回、回家”她别开脸,痹篇那双充满压迫感的黑眸。
“可是忙了一天,难道你不会饿吗?”他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长指摩挲那粉嫩的唇瓣。
他的指腹又烫又热,刺得她肌肤酥痒,无助的眼神下意识地一抬,扫过那狂霸的薄唇、笔直的挺鼻,直达那双邪魅的眸子,暗色的瞳孔中全都是捉弄人的笑意!
她惊醒,赫然发觉自己的心竟对这大魔头有所悸动;懊悔加上怒气,使她拉下那只放肆的手,瞪着他“不饿!我一点都不饿!”
为了以兹证明,她几乎是用吼的,不料这一用力,肚子竟发出饥饿的巨响。
“哇哈哈你”他毫不留情面,当场捧腹狂笑。
气死人了!不争气的肚子竟跟她作对!
尴尬的她酡红着俏脸,气恼它的不合作,而身旁传来的爽朗笑声,更让她气得火冒三丈。
“喂!”她郁闷的斜睨他。身为男人不该如此没礼貌,应该要风度翩翩,像个有礼的绅士,体贴的替女士化解尴尬;但他却正好相反,竟毫不留情面的当场耻笑她。
他还在笑,豪迈的笑声充斥车内,她面子挂不住,窘得直跺脚。
“够了!”恼羞成怒的她,不悦地低吼。知道她仍在生气,雷子焰才稍稍压抑笑意,但目光对上她那张恼羞成怒的脸,又让他爆笑出声。
气死了、气死了!方才不仅被他用言语轻薄,现在还被耻笑。她气呼呼地越过弯腰狂笑的他,径自将中控锁打开,心有不甘的步下车。
泊车小弟礼貌的对她鞠躬哈腰。
“欢迎光临。”
但她却转往另一方向走去,姿态又怒又傲。
“等等!”甫下车的雷子焰及时拉住她,忍住笑意的说:“你走错了,是这边。”
“放开我!”阮娜娜忿忿地挣扎。“我、要、回、家!”她每字每句都吼得清清楚楚。
“不行。”他说得很温柔,眼神却非常坚定。
他不想放也不肯放,因为那娇怒的杏眼、嫣红的小嘴、气嘟嘟的可爱脸蛋尤其是那柔软的娇躯,这一切教他怎舍得放开呢?
气怒的圆眼瞪上他,但那始终盯住她的目光,竟是如此深情!阮娜娜不禁怔怔地发起呆来。是她看错了,还是
“走吧!我们去填饱你那饿到咕噜叫的肚子。”
雷子焰这话一说完,瞬间让她回过神。
气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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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法式餐厅里,香颂的旋律充斥室内,营造出巴黎香榭的氛围:这里的客人全都盛装打扮,显得翩然有礼。
忽地,一道不甚优雅的怒斥声打破如此高雅的宁静气氛。
“别再笑了!”阮娜娜瞪着雷子焰。
“我有吗?”
“有。”她指着他微扬的嘴角。虽然他没再像方才那样猖狂大笑,但敏感的她,只要他唇边稍微有动静,都令她觉得他在讥笑自己。
“是吗?”他侧着颈,唇角一勾“可能是因为被你的美丽所震慑,所以我才会不自觉地”
“无聊。”她轻斥。
又来了!从刚才到现在,他不是在笑,就是净说些不正经的话。她微愠的扫来一眼,却发现他正望着她,那眼神和方才一样,柔情万分。
她又不禁怔了怔,他怎么又这样看她?那眼神会让她误会成是
四目相交,他眼神忽地一变,目光灼灼带着邪恶的、侵略性的、饱含欲望的
她赶紧痹篇那邪魅的眼眸,定了定神,心跳却依然飞快。
阮娜娜连忙低下头,随手拿起食物就往嘴里塞,尽量忽视他那放肆的目光。
但她怎么躲、怎么避,就是无法逃开那像着了火似的炽热目光,看得她浑身发热、心烦意乱
“你这样要我怎么吃?”他这样看着她,她根本吃不下东西。
“我做了什么事让你食不下咽了吗?”他的语气充满关心,尤其那诚恳的态度,反让她成了欺负他的恶人。
阮娜娜瞪着他。明明刚才他看她的神情,活像要吞了她的大野狼,现在却一副绅士模样!
“你、你太安静了,这样我无法吃东西。”
敝了,刚才是她要他闭嘴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真是个善变的女人。好吧!就如她的意,他听话的开口说话。
“你的唇形很美,尤其是那嫣红水嫩的色泽,更让我情不自禁的想”狭长锐眸全是捉弄人的笑意。
“住口!不准说这些!换个话题。”为什么她会要他闭嘴,全是因为从刚才到现在,只要他一开口,那话题净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语。
他端看她,不发一语,那表情像是在说--若不说这些话,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为何强行掳我来这里?”阮娜娜白了他一眼,努嘴道。在努力跟他“斗法”的同时,她老早忘了今晚秘书大哥们为她所办的庆祝会。
“肚子饿。”他简单回答。
靠在椅背的他,散漫的模样玩世不恭,浑身上下除了充满迷人魅力之外,更多了一份危险。
“你肚子饿关我什么事?”
“因为你肚子也饿了。”他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唇边噙着玩味的笑意。
“我肚子饿不饿,又与你何干?”她怒不可遏,气他旧事重提,更呕自己聊错话题。
她这一吼,他们又成为注目焦点,好在她是美女、他是帅哥,使得投射而来的怒目在见到他们之后,转为欣赏与垂涎。
对于周遭的騒动,阮娜娜置若罔闻,依然对他怒声怒语:“快说!”
“其实我也不晓得怎么会这么巧,可能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让有缘的我们俩能够再度相逢,这大概是所谓的天赐良机吧!”他耸耸肩,潇洒地道。
她蹙眉睨着他。这真的只是巧合吗?可他的出现未免太令人起疑心,因为一般员工下班时间是五点,她今天是为了公务忙到现在更何况他的时间怎可能会抓得如此刚好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扫过她那狐疑的俏脸时,他突然骇然大喊:“天啊!你该不会以为我跟踪你吧?”
他戏剧化的拍拍额头,惊恐的俊脸上浮现“杀了我吧”的表情。
阮娜娜横了他一眼,微愠的低头吃着盘上佳肴。
之后,他们不再交谈,其实是因为她不理他,但雷子焰并不在意,反倒自得其乐了起来。
他轻松的靠着椅背,双手环胸,目光放恣的盯着她看,从头到脚无一放过。
不理会他的阮娜娜,兀自品尝起盘中的料理,这一尝,美味的食物令她欲罢不能,一口接着一口,愉悦得宛如置身天堂般。
此刻,他恨不得直接将她拉进房间,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揭穿她的骗局。
其实,今早在会议室里惊鸿一瞥后,他对她的疑心更加扩大。
她是谁?到底有何目的?为何会出现在他公司里?这些疑虑让他觉得上次“投怀送抱”的事件并不单纯。
于是,他开始派人着手调查,结果才发现她是公司里的新进员工,明天起即将正式担任他的私人秘书。
好个未成年的女孩,那一夜他竟然被她耍了。
原本他是应该揭穿她,可他现在并不想,因为他觉得这一切挺新鲜的,所以他决定暂时陪她玩玩。
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要让她知道有些男人是惹不得,但这仅仅是雷子焰刻意蒙蔽内心的真正想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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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吃完,雷子焰才开口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雷氏集团?”
“我在那里工作。”阮娜娜擦擦嘴,毫无戒心的说出口。
“工作?可是我记得上次你说你还未成年。”
“未成年?”她疑惑的望着他,对于上次自己骗了他什么,她早已全然忘记。
在迎上那别具深意的黑眸时,那晚的记忆瞬间全涌现她的脑海。
“对!我是未成年,呵呵我是未成年。”她虽然表面镇定,但已被吓得冒出冷汗。
他没开口,盯着她的锐眼如同探照灯般。
“还有、还有在雷氏集团工作这事其实也不能说是工作啦,因为我仍在就学,所以不能算是正职,应该说是”她亟欲解释,但情急之下,却一时语塞。
“打工。”雷子焰体贴的替她找借口。
“没错!就是打工!我偶尔在那里打些工、兼个差,呵这样不仅能挣到生活费,还赚了不少的宝贵经验。”
“是吗?我待在雷氏集团这么久,怎会不知有聘请学生打工的事呢?”
“什么?”她拍桌弹跳起身,骇然的瞪着他。“你也在雷氏集团工作?”
“怎么了,我在那里工作有什么不对吗?”他不禁莞尔。哎呀!这女人还真是单纯。
“没、没事!”她赶紧坐下,整理紊乱思绪,深吸几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并为方才唐突举动找借口。“我只是讶异他们竟会雇用像你这样的大色狼。”
她干笑两声,说完后,赶紧啜起芒果汁,痹篇那双能透视人心的利眸。
雷子焰并没开口,只将目光放远在窗外。
见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她暗暗吁了一口气。
这男人真不好骗!她偷偷的横了他一眼,怪了,他凭什么这样拷问她?他自以为是法官啊?
反正他们能在公司碰面的机率绝对是零,因为她的工作只需待在三十七楼即可;所以他若是想要拆穿她,就得爬上高阶主管的位置。
“可是如此有名气的大企业竟会违法雇用童工?”他又开口询问。
“童工?谁是童工?”阮娜娜一时意会不过来。
“你呀!”他指着她说:“你不是说你还未满十八岁吗?”
“我哪有说过我未满十八岁?还没满法定年龄二十岁就是未成年。”她白了他一眼。
他抿紧嘴,黑眸在她身上打量。
“干嘛?你不相信啊?”阮娜娜以为他的沉默代表他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既然如此,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清楚点?”他不悦。
“什么说清楚点?”她头微偏,不解他突来的怒气。
“如果当初我知道你已满十八岁,我绝对不会轻易放你走的。”那铁青的俊脸上满是遗憾。
“你无聊。”她娇斥。原来他是在为这生气。
见她不以为意的表情,他恼火的说:“你知道那晚我硬了多久吗?那种欲火焚身的痛苦,哪是你们女人能体会?”
“你、你可别乱说!”他毫不避讳的态度,让她吓得花容失色。
“本来就是!而且自从那晚之后,我的hero不再英挺威武了。”他摀着胸口,一副心痛至极、苦不堪言的模样。
“你知道吗?阳痿对男人而言,是多么令人痛彻心扉的事!男人的命根子若不能勃起,所带来的伤痛远比失去生命还要严重啊!”他的音量又引起一阵騒动,阮娜娜又气又羞的赶紧阻止他。
“停!别再说了!”
“为什么?”这错全是她造成的,她有什么权利叫他住口?
“你到底想怎样?”她气恼的问。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竟敢道出那些羞人的话语,且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泰然自若,这男人简直就是被精虫啃去了羞耻心。
“什么怎么样?是你弄坏的,就得赔偿啊!”“那你说我要怎么赔偿?”若支付一笔医葯费就能打发他的话,她马上付款。
他端看着她,沉吟了一会儿,又将目光望向远方,一副苦思的模样;许久后,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身体微倾向她。
他盯着她,不发一语。
“你干干嘛?”对于他突来的接近,她的心陡然一跳。
“什么干嘛,过来呀!难道你希望让大家听到?”他板起脸孔,有些不悦。
看他一本正经,她不疑有他的靠了过去。
“古有明训--一人做事一人当。一
“嗯。”话是没错,但她还是希望能少付一点医疗费。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眸子转深、转暗。
她点头。的确,这种事必须靠他自己解决才行。
“所以总结是--既然原因出在你身上,不如就由你来替我重振雄风!”他笑了,大野狼的贼笑隐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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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午后。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阮娜娜搥打着无辜的沙发。事过境迁,虽然已过了三天,但只要想起那露骨的眼神、放肆的要求,她就不由自主怒火中烧。那男人真是坏透了,竟然要她帮他
当他讲完那堆不要脸的话后,她吓得夺门而出,气人的是已奔出餐厅外的她,依稀还听得见餐厅内传出的阵阵狂妄笑声。
“是呀,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围绕她身旁的秘书群也跟着抱怨起来。
一行被放了鸽子的秘书群方才架着阮娜娜至休息室,口气不悦的质问她星期五晚上为何无故缺席,害他们过了一场没主角的party。
原先的责怪和怒气在听了她的解释后,他们便同仇敌忾地站在同一阵线,无不搥胸顿足的立下狠誓,若哪天逮到那该死的坏家伙,一定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义愤填膺的大伙儿全低头沉思,思索该如何解决那十恶不赦的大混蛋,以泄他们心中的怨恨。
刘秘书急促的脚步和扬高的尖叫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娜娜娜娜啊”“刘大哥?”阮娜娜不解的看向刘秘书。她又闯祸了吗?
刘秘书直奔向阮娜娜,紧张得如同十万火急。“快、快、快你的头头回来了!”
今天是阮娜娜正式担任总裁秘书的第一天,原先被通知要在九点会见总裁,但突然接获通知总裁临时有事,因而顺延至明日;可是,方才他从总经理口中得知总裁已在公司,因此才赶紧火速前来找她。
“什么头头?”她疑惑的问。
“就是你的头头,总裁大人啊!”刘秘书径自拉着她,边跑边解释道:“总裁他中午好像就已经到了公司。”
“什、什么?总裁回来了”
阮娜娜扬高的声音消失于电梯中。
望着他们匆促离去背影的秘书群,在听到阮娜娜那道尖叫声,更加担忧心疼。
怎么办?他们要如何做才能帮助她呢?
但忧心自责的秘书群始终无法得知的是,阮娜娜被拉进电梯后的尖叫声,并非是害怕,而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