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劳烦各位全书完

gubaman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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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舒按着她坚挺的乳房,腰间不停地发力,猛力抽送着,仿佛要插破它。他怒吼着,抽了数百下,由于缺乏配合,他还是不能尽兴。他拔出了那条长矛,guī头尚自流着涎液,他扳起她发硬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压在前胸。

    突然插入了她的肛门,没有任何前奏,他期待她的痛苦呻吟,哪怕只是一丝丝,然而等待他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他尽情的抽送,想像与她泛舟五湖的旖旎青光,她骑在他的身上。

    随着那轻波摇摆,花枝乱颤,而紧密的蜜穴儿紧紧的包着他长长的yīn茎不停地套弄着,脸上呈现出那种欲仙欲死的勃勃春情。他泄了。

    河南洛阳罗家声一向是敬忠侯战宇的盟友和挚友。当年敬忠侯奉命远征北虏时,粮草不继时,是罗家声千里迢迢雪中送炭,于风雪交加之夜将受困木棉山的将士们拯救出来。

    两人登时相交,引为莫逆。时当八月初旬,秋风凉爽,井梧数叶飘零,秋月庵后庭桂花盛开。

    这秋月庵向为敬忠侯家产,只因战宇之母笃信佛教,一向虔诚礼佛,战宇也喜这儿清静幽雅,就购置下来,以增母亲善业。

    罗家声有三子,长子罗修,次子罗真,三子罗列在洛阳白马寺上香时,被一白衣少年所杀,死前甚为安详宁静,胸前一点剑气,可谓是一剑毙命,众人皆谓是魔教卫风所杀。

    那日在晋南落凤坡,罗修和二弟罗真联手白道众多高手曾困住了卫风,激斗三个多时辰,虽然罗修以家传绝学“梅花七出”重创了卫风。

    但还是被他突围而去,思及于此,罗修不禁恨恨不已,这日罗修奉父亲之命入京城前来为战宇之母贺寿,听说秋月庵桂花盛开,当下决定前去观赏一番。秋月庵后园约有百余亩宽阔,傍墙左右皆植桂花,算算有一、二千株,深浅黄白相间,尽皆开放。

    有词单赞此花:“花则一名,种分二色,嫩红妖白娇黄。正清秋佳景,雨霁风凉。郊墟十里飘兰麝,潇洒处,旖旎非常。自然风韵开时,不许蝶乱蜂狂。

    把酒独挹蟾光,问花神何属,谁允中央?引骚人乘兴,广赋诗章几多才子争攀折,嫦娥道三种清香:状元红是,黄为榜眼,白探花郎。”

    秋月庵不禁外人,园中游人如蚁,俱席地而坐于桂花树下酣歌畅饮,热闹得紧。罗修与家臣们看玩半晌,正要起身回敬忠侯府。

    只见一株半大的桂花树下转出一个红衣妇人,身形袅娜,体态风流,眼角眉梢自有一种天然的妩媚风情。罗修不禁瞧呆了,心想:“京城毕竟不比别处,少妇风流也是略胜一筹。”

    只见那少妇微微一笑,眼光斜睨,似有意似无意的瞥向他这里,饶是罗修已是年近中年,也不免心中一荡。他紧上几步,眼前,桂花飘落,香浮四里,那少妇向着他微微一躬,衣袂乍飘,身姿蹁跹,鼻中似有麝兰馥郁的香气,他心中一痛。

    看着那妇人纤腰摆动,罗袜生尘,已是去得远了,罗修呆立良久,还是身形不动,家臣们见他仍是痴痴而立,不免有些好笑,他的一个心腹上前轻轻碰了一下他,道:“大少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却见罗修身体缓缓倒下,七窍已是沁出血丝,众家臣大惊围上,一探鼻息,却是气绝了。“茨菰叶烂别西湾,莲子花开犹未还。妾梦不离江上水,人传郎在凤凰山。”

    一个红衣女子悄立枫叶桥边,美目流盼间竟似有无穷的忧愁和哀伤,情郎的误解并不能消磨她日久弥深的思念。“风郎,我与姐姐已是划地绝交,江海茫茫,妾身只想着你一个人,你却在何处呢?”这女子便是何云芳了。

    那日在桃花坞中,她愤而与出卖她的姐姐何云芬断绝姐妹情谊,抱着儿子念郎飘然而去。她思想小子年幼,不能随她浪迹江湖,就将他寄在江南一私塾先生家念书,那私塾先生的儿子当年病重,是她医治得以保命的,对她是感恩戴德。

    况且又不是武林中人,也可免却她后顾之忧。何云芳一路追踪卫风的行迹,从江南到江北,从河西至河东,在京城附近却失去了他的踪影,好似他整个人从这世间蒸发了。

    她想着情郎人物风流,别是躲藏在青楼艺馆里,就在京城数十家青楼间暗中查访,却是音讯全无。就在那天,她去麦积寺上香,却见前面人声鼎沸。

    原来是敬忠侯率家人刚礼佛完毕归来,随行的有一个青衫蓝巾打扮的人,相貌轩昂,太阳穴高高突起,显是武功高手,身后却别着一支亮银短枪。

    她事后一打听,却是河南洛阳的罗家大少爷罗修,这不禁勾起她对情郎的思念和对伤害情郎的仇人的莫大仇恨。她却不知她的这一举动,不经意地打乱了一个酝酿已久的阴谋步骤,并由此介入了一场惊天动地然而却又是充满血雨腥风的宫廷斗争中。

    此时,距她数十里外的敬忠侯府里,满座肃穆,罗修的尸体摆放在大堂的正中央,表情从容,显是死前没有任何痛苦。

    “侯爷,罗大少爷是中了江湖上罕见的巨毒‘一枝红艳露凝香’,这毒附在那根销魂针上,毒行八脉,瞬间就可取人性命。”说话的人脸如冠玉,三绺长髯,气定神闲,此人江湖人称“医不死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徒字。

    司马徒见战宇不动声色,于是接着道:“江湖上用针的高手不出十个,我们可以从这儿下手。那毒嘛,我看就麻烦唐兄弟去帮忙找一下吧。”

    座中,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汉子站了起来,道:“唐方自当为侯爷效犬马之劳。”唐方出身四川唐家,于毒药一道也颇有心得。

    战宇的一张国字脸上喜怒不形于色,但见他缓缓地点点头,道:“劳烦各位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