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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灰蒙蒙的黄昏之下,城中村破旧肮脏的平房里,一场毫无技术含量的交媾以最原始的动作持续着,伴着床铺摇摇欲坠的“咯吱”声,中年女子“呜”地呻吟了十来分钟。
突然两眼上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哀嚎一般的叫喊,身子僵硬地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抓住床头的铁管子,大刘知道这女人来高潮了。
此时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很像村头那位曾经为自己启蒙的马寡妇,大刘还没有射的感觉,说实话,这女人让他有些提不起兴致
屋子里弥漫着让人压抑的寂静,大刘起身坐在床边,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中年女子大口喘着粗气,手脚摊开躺在铁床上,像一堆烂肉,两腿间浓密的阴毛粘成一缕一缕。
“小兄弟,你你太猛了,大姐大姐伺候不了你。”中年女子翻身起来,胳膊撑着床铺,大口吐着气,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声。“射了给三十,我还没射。”
大刘心中暗笑,表情却很严肃,对,就是很严肃的表情。“行了,大姐不收你钱。”女子说着,转身下床“我给你找个大姑娘吧,比我要价高,但肯定让你满意。”
说完捡起衣服套在身上,拉门出去的一刻,中年女子回头看了大刘一眼,眼神里没有邪恶,反而有一种让大刘心动的温柔,就像当年马寡妇深夜里送他出门一样。
大刘抓起裤子擦了擦湿漉漉的jī巴,闻了闻,脏兮兮的裤子上多了些腥臭的味道,大刘被内心的狂躁煎熬着,像一只困在笼子里发情的野兽,jī巴直挺挺地立着。
中年女子出去了不到五分钟,领进来一位个子高挑的女子,大刘看不出她的年龄,也许二十三四岁,也许二十七八岁,反正比那个女人年轻很多,个头几乎和自己一般高,关键是胸前那对奶子看上去很是肥硕。
“小兄弟,这是我妹子,爱玲,还没结过婚,包你满意,只要一百一炮。”中年女子恢复了些元气,说话的速度又快起来“五十。”大刘面无表情,坐在床头吸烟,裤子盖着腿间仍然高高翘着的jī巴。
“别五十了,八十吧,就这么着了,先给钱。”说着,中年女子冲大刘伸出手。“你把衣服脱了。”大刘指了指爱玲,双手故意紧紧握住裤兜。“哎呦,大哥,瞧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年轻女子扭动身体,蛇一样缠住大刘,一边伸手扯开了粉色半袖衫的纽扣,两只丰满的奶子露出了多半,晃得他有些眼晕,大刘咽了口唾沫:这比马寡妇的要大得多!
这才叫女人啊,老子都半年多没摸到真正的奶子了!中年女子拿到钱,转身出去带上门。大刘两眼死死盯着爱玲白花花的奶子,看着她一件件脱光衣裤,jī巴似乎涨得更粗了。
他来不及多想,将爱玲推倒在床上,一头扎进她那对胀鼓鼓的奶子中间,大口大口地舔舐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在爱玲的胸前。爱玲“哧哧”地笑着,拿过扔在枕边的避孕套,撕开了伸手握住大刘的命根子,熟练地把套子戴在了大刘的guī头上,随手一缕捋。
大刘被她这一摸,有点浑身发颤。这女子的屄毛好少啊!他翻身趴在爱玲身上,顺着她的指引,准确地捅进了她的屄里,即使隔着那层乳胶,大刘仍然能感觉出爱玲的屄比那中年女子紧致而且湿滑,他无暇再多想,发力抽chā“啪!啪!”的撞击带动着铁床剧烈地晃动着。这八十块钱实在是太值了!大刘双手紧握着爱玲的奶子,jī巴在她身体里深深地穿刺,宣泄着半年多来被压抑到近乎变态的欲望,他想捂住爱玲的嘴,却被她甩头躲开了。
爱玲很享受大刘的威猛,她双手捧住大刘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任凭他又亲又咬,下身被扩张被充满的感觉微微有些痛,却是从未有过的酥麻。
大刘抽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爱玲忍不住高声叫喊起来,与中年女子“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同,爱玲的叫喊显得有些夸张“哦哦!爽!哦!再来!再来!”
大刘听得出来她这是被肏得美了,不由得豪气直冲后脑,更加卖力地抽送,一下一下深插到底,仿佛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打夯机,手里握紧爱玲的奶子,用力揉搓着。
爱玲尽情享受被大刘粗壮jī巴的狂插,不时扭动着屁股,避免被他插得太深太疼,她不知道这个个子矮小的农民工还有多少能量要宣泄,凭着自己这两年做野鸡的经验,她完全还能跟他再玩一会儿。
但她舍不得错过这根从未有接触过的大家伙,她知道自己的屄里正涌出股股的骚水,高潮似乎就要来了谁说做鸡的就没有感觉呢?遇到这样粗大的jī巴,遇到这样体力充沛的壮小伙,是个女人就会动心啊!
爱玲伸手推了推大刘,示意他停下来,就在大刘抽出jī巴的一刻,两人同时愣了:避孕套沾满了白乎乎的粘液,前端的小袋子居然已经破掉了!顾不得许多了!爱玲转过身跪在床上背对着大刘。
“从后面来!”她早已气喘吁吁,回头看了看似乎还在犹豫的大刘。大刘从毛片里看过洋人们从后面肏女人,但他自己还真没试过,马寡妇和他只会用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的姿势肏屄。
他撕扯掉已经裂开口子的避孕套,扳住爱玲的屁股“噗”地一下,肏进她水淋淋的屄里,脑袋却“嘣”地一声磕在了上铺的床板上。“没事吧。”爱玲回头问道。
“没事。”大刘低头从后面攥住爱玲低垂下来的大奶子,就像毛片里的洋人那样,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进大脑,大刘心中暗想:“以后娶老婆一定要找个奶子大的!”
,模仿着毛片里的动作,快速前后抽chā。爱玲随着大刘的抽送旋动屁股,享受着粗大的guī头摩擦自己yīn道的每一寸肌肤,高潮越来越近,混沌不堪的脑子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喊,喊了些什么,她可不管!
终究是半年多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子了,大刘没法像伺候马寡妇一样骑着爱玲一插一个多钟头。
爱玲高潮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突然包围了他的guī头,大刘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狠狠地猛插了几下,便抽搐着在爱玲体内喷射了。
已经摇摇欲坠的铁床终于在即将散架的那一刻安静了下来,大刘“呼哧、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疲惫地趴在爱玲后背上,jī巴还没完全软缩下去,被爱玲肉乎乎的屄紧紧地裹着。
“起来,”爱玲声若游丝,像是从水底下在说话。大刘靠墙坐着,看着爱玲歪倒在床上,一股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屁股缝里流出来,浸湿了本来就不干净的床单,像是憋了半宿的童子尿,浓浓的精液气息弥漫在小小的客房里。
“哥你可真厉害啊!”爱玲“嘿嘿”笑着,似乎还没从朦胧的高潮中清醒过来,那笑声像极了村头光屁股的傻婆娘。
“嗯。”大刘闭上眼,回味着和马寡妇肏屄时的某些场景,心里不屑地说:“哥?肏!要不是废了半年,我得让你叫我爹”爱玲走后,大刘去厕所尿了泡尿,顺便接了盆水便急匆匆赶回了房间,他很想洗个澡。
但是他担心藏在桌子下面的钱被人偷走,只能回去擦擦算了,倦意袭来,大刘歪头躺倒在床上,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腾地做起来。
四下环顾,他小心地叠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裤子此刻已经散乱地扔在床旁,大刘的脑袋“嗡”地一声,不好!钱被盗了!他抓起裤子摸了摸口袋,果然空空如也,大刘强压着悲愤和恐慌,弯下腰摸了摸桌子底下,天呐!
菩萨保佑,他藏在那里的布包还在!大刘心中狂喜,掏出布包打开细看,里面四十四张老人头一张不少!在那一刹那,大刘脑子飞快地思索着,他最终确定是大金牙派人来翻过他的衣服,婊子养的,老子果然住进了黑店!
然而很快,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在大刘心里生起,因为他不敢去问大金牙是不是他拿走了自己那一百多块钱,万一真是大金牙拿走了,那他就是黑社会啊!自己揣着这四千多块钱去找大金牙,岂不会被一锅端了!肏!
就当给儿子偷去买烟抽了吧。大刘裹好布包,塞进夹克内侧的口袋,快步走出屋门。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天晴得像是一块碧蓝的美玉,阳光温暖而明媚。大刘四顾无人,逃也似地向旅馆门口走去。
“大哥,这么早就走啊?”忽然身后有人在呼唤他。“啊。”大刘微微一怔,想起来说话的一定是那个爱玲。
爱玲是不是被大金牙派去偷他钱的贼呢?大刘转身,目光犀利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爱玲,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半截袖汗衫和一件红底白碎花的短裤,露着两条大白腿,一对胀鼓鼓的奶子顶在胸前,大刘心里一下痒痒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女人与贼画上等号,咬了咬牙,快步向门口走去。
春末夏初的北京,早晚的气温稍稍有些低,中午又常常热得让人心烦,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大刘斜靠在南二环立交桥的石栏边,享受着阳光,对他来说这种阳光明媚的时刻。
本来是一身臭汗伴着震耳欲聋的灌浆机声在工地上挣命的时候,而现在,他已经在街边的小吃摊上填饱了肚子,还喝了一瓶啤酒,大刘是不胜酒力的,他微微有些醉意,什么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