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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脸儿臭得像条烂香蕉。
她还是来了!在方人杰的淫威下,丫丫最后只有认命的来了,而且还装扮得像只漂亮,耀眼的花蝴蝶,随着力人杰飞到西又飞到东。
当初,他硬是自作主张的带她去方氏美容机构做整体造型设计时,一件香奈儿的黑纱礼服已挂在那了,一排专业的人员也一副早已恭候多时的模样,让她不得不觉得这一切都是他早已安排好的,只是等着她的配合而已。
在几位专家的巧手下,连她都不敢相信在镜中那位让人惊讶的俏佳人就是自己,原来她也可以这么美丽。
挽在发顶上的结,露出丫丫漂亮的颈线,挑乱的发丝,增添了浪漫和妩媚,线条单的低胸晚宴服,好似专门为她定作似的,衬托着她姣好的曲线,黑色的雪纺纱材质,使她小麦色的肌肤更显健康亮丽,若隐若现的胸线,则在花瓣式剪裁的领口下衬托得令人想人非非,从背面延伸对腕上的两片纱,好似翅膀般的随着她手臂的摆动而飞舞着,看似无奇的淡妆,却把她慧黠的大眼,衬得更水灵,鲜艳的红色,让她原本就丰润的双唇,更加娇艳欲滴,令人不禁想垂涎
起初认为自己肤色黑,不适合暗色,所以在看到这件礼服便皱眉的她,这会儿,都不得不佩服方人杰的眼光独到。
他为多少女人做过这样的“服务”呢?丫丫不禁心酸的想着,就这么一次吧!让自己假装是只凤凰,飞上枝头看看又何妨?
方人杰很满意自己的选择而对她点点头。
她自己更相信,这辈子大概也只有这一次,能这么漂亮吧,所以,人真的是要衣装。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双鞋,这双认定有超过三寸的高跟鞋。
这使得她不得不从头到尾紧挽着方人杰不放,而且可用“死粘着”三个字来形容,另外,他笑,她也得立刻装出千娇百媚地跟着笑。
在外人看来,都以为她又是他那一群莺莺燕燕中死巴着金龟不放的麻雀,所以也就一副司空见惯地对她露出了解的一笑。
而真正的原因,只有他俩知,要不是丫丫逢“跟”就摔,而这种高度的高跟鞋对她来说,正巧又是“高难度”为了不想摔得太难看,她需要方人杰那强壮的手臂,否则,她可能连站立都会有往前倾的趋势,因此,只好接受他的威胁——要面带笑容,口出“慧”言!
但是,几番折腾后,即使有他这根支柱,她也渐觉寸步难行,虽然继续微笑,却已心出“秽”言。
而且,这宴会还真的如她所料——有够无聊。
当然,这儿的人士,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不窍,相反的,都是各区的首富,但是他们都很“贫乏”、讲得也是很表面的应酬话,女人呢?不过是在珠宝,名牌及男人等话题打转,男人呢!还不就是政治与经济。
这些丫丫都不感兴趣,所以几次偷偷打哈欠却正好都被他看见,她紧挺背振作,他却对她俏皮地眨眨眼。
“你说你平常都做什么逍遣呀?”穿着光鲜的官夫人,惟恐天下人看不见她那颗大钻戒似的晃着手指头,丫丫根本不记得她是谁了,当初方人杰不知是体谅丫丫走不动,还是嫌她碍眼挡了他的艳遇。于是把她介绍给这堆想用化妆品及金钱来换回年轻的夫人们,她们就东南西北的话家常话到她这儿来了。
“啊?”丫丫因为一直在追寻方人杰的人影,一时间还无法完全融入她们的话题中“喔!还不是插花,刺绣,书法之类的一般消遣”总算她反应颇快,也学她们那样半掩口却其实相当夸张的笑着,这死男人,手竟搂在那女人腰骨上她坐在椅子上偷偷地揉揉脚后跟。
此时,远处正于其她女人打情骂俏的方人杰,又不经意地对丫丫轻轻的笑。
“你是哪根葱?”一个相当跋扈却很耳熟的声音拉回丫丫视线,是那“只”曾到办公室大闹的“贵宾狗”!
她是在跟我讲话吗?丫丫疑或的看着自己的四周似乎是。
周遭的官夫人及附近的佳宾,皆感觉到气氛不对,有戏可瞧的全都朝她瞪俩眼行注目礼,谁都知道这位妖冶的孙大小姐对方人杰的爱慕有多少,她自己甚至还向报界发表两人即将文定的暗示,而明眼人也看得出来,方人杰对今天所来的女伴之照顾有加,即使他人在另一方,目光却没有停止追寻过他的女伴,当然,丫丫也是,那种互相关怀于在意的眼神,大伙儿也都感受得到。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背景,什么家世,你配得上他吗?谁不知你安的是什么心!哼!想从麻雀变成凤凰?你下辈子吧!告诉你,人杰他不会对你认真的,他只是从来没玩过像你这种路边的小草,新鲜罢了,到他腻了,他还是会回到我身边,我——’,孙爱媚趾高气扬地说个不停。
“你误会了。”丫丫能说什么?没错,孙爱媚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她无法反驳,因为在她自己的内心中,也是这样的警惕自己,然而,感情的事,向来没个准头,往往在你不自觉时,它已付出了,她应该在自己还未受伤太深时清醒过来的。
“我误会?”孙爱媚最恨说话时被人打断。尤其是骂到正兴头,于是伸手就想赏丫丫一巴掌
“够了!”方人杰冷硬的声音使得整个会场的气氛立刻为之冻结,他抓住孙爱媚放肆的手。
孙爱媚看到心爱的人出现,立刻摆出娇羞委屈的面容,好似全世界的人都欺骗她似的,她,孙爱媚,才是这整件事真正的受害者“人杰!”她还不忘撒娇地喊出甜腻的声音,当然,整个人亦不忘紧紧地贴上去。
方人杰只是嫌恶地发出寒气“闹够了吗?”他奇怪自己以前怎么会与这低俗的女人牵扯这么久?
此时,镁光灯闪个不停,耳尖眼尖的记者正在摄取这增加销售量的大新闻,而且还是“花边”的哩!
方人杰本能反应的立刻推开贴得如牛皮糖的孙爱媚,并将丫丫整个人拥在怀中,还把她的脸夹在环绕的手臂里,避免她曝光,他不想这些多事的媒体打扰到她的日常生活及隐私,他愤怒地指着记者“不准照!”
马上就有警察过来,二话不说地就把照相机抢过去,接着又把底片拉出,然后一人一边的把记者“请”出去。
孙爱媚在旁看到方人杰如此护着丫丫,嫉妒,愤恨的心哪能还忍得住,她用力地推着林丫丫叫喊着“你装什么?少一副小媳妇的脸,你”“我受够了!”方人杰甩开孙爱媚的手,语气坚硬而冷冽,所有在场的人全都屏住呼吸,惟恐被扫到似的,就连孙爱媚自己也都愣了一会儿,想发脾气,却又碍于方人杰的怒气,她从没看见他这么生气过,愈想愈觉自怜,她不禁哭了出来“都是你这狐狸精,人杰才会这样对我的”
丫丫从头到尾一直都没机会发表自己的意见,整件事对她而言好似自己是个局外人般,感觉好像只是在看场电影,她突然觉得好累,对她这种从不对感情用脑的人,此种三角习题实在是超难度,她脱下高跟鞋用手拎着,然后优雅地离开已坐得滚烫的座椅“我要回家了!”挥挥手,她巴不得这衣衫真的变成翅膀。
方人杰只是狠狠地瞪了一下孙爱媚,她吓得不自觉地闭上嘴“不要逼我打女人!”话没说完,他人已经尾随丫丫而去,留下她站在人群中,怨恨的怒气在她体内强烈的燃烧着,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你喝醉了?”方人杰相当惊讶地搀扶着走路已有点东倒西歪的丫丫,奇怪?刚刚她还很清醒呀?而且他注意到她只喝了杯鸡尾酒而已呀!
“嗯?”丫丫眯眼睛看着他,对了半天焦距,眼中的他还是有三四个。
她不禁伸出手来,抚着他那张上帝宠爱的俊脸,以确定自己是否在梦中。
刚才要人会场前,她看到吧台上放了些随客取用的饮料,突然想到今晚除了那杯方人杰端给她淡黄色鸡尾酒外,并无再饮用任何液体,难怪这会儿自己会觉得口干舌燥,于是挑了杯透明的溶液,猛然喝下,原以为是杯矿泉水,没想到入口后竟是苦的,然而下肚后却又温甜、温甜,感觉舒服极了,所以又喝了一杯,不一会儿,人就开始觉得轻飘飘的,好像真的会飞了似的。
“怎么有三个你呀!”丫丫大着舌头“哇!又变成四个了。”她笑得像个小朋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推开方人杰的扶持,她又开心地拍着手大笑,一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知道了,你原来就是变体小金钢对不对?你好厉害喔!”她站到他面前,做小鸟依人状腻在他的肩头,手指头放在嘴前,小声又神秘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一会又充满爱慕地说:“我好崇拜你唉!”然后身体便开始往下滑。
方人杰立刻用手搂住她,她笑了笑便把他推开。
“别再跑了,我们回家吧!”他催促着。
丫丫却觉得这样追来迫去很有趣,她精力充沛得像只小花鹿,跳这跳那的,并且还把手上不知何时只剩下的一只高跟鞋突然往空中老远的地方抛去,伴着仰天长笑之后,就有如没电池似的,腿一软便往地下躺去。
方人杰飞快地从背后稳住她,一副好险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把她抱在怀中“你醉了,我带你回家。”
“喔!你醉了?难怪你变成三张脸,呵呵”她边笑边用手指抚着他说话的唇,一遍又一遍。
一阵阵电流从唇部传到他心窝,一股骚动在他腹下燃烧,天呀!他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会让男人疯狂吗?
好不容易把她放进加长型的礼车内,等候在车内多时的王强立刻将车开向回家的路程。
方人杰让丫丫靠着他,想让她好好地睡一觉,但她则挽着他强壮的手臂,开心的哼着曲儿,还像个指挥家似的把一手在空中晃着指挥,不一会,却指挥到他身上去了——她用食指和中指像小人的腿一样的在他身上“走”来“走”去,最后竟然“走”进他西装衣领里内,抚着他健美的胸肌,他不自在地拉出她的手,怕她再“走”下去,自己会在车上占有她,然后方人杰将与前座间防音防影的不透明黑玻璃放下来,以免青光外泄到王强的眼里和耳中,他忍耐着被欲焚身的痛苦“你醉了,乖,睡觉。”
她反手将他的手握住,挑逗着印上无数的吻,然后抬头对他露出娇媚的笑容,差点把他的心都挑出来。
“不要,我不要睡。”丫丫耍赖不依,还拉开轻柔的裙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摆在他的肩上,笑盈盈地在他耳边低语哈气“我要你爱我!”不待他说任何话,便又送上一个很深的吻,然后又转移阵地地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并留在他那因忍耐而憋成一线型的嘴唇上。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整个耐力都会被瓦解,因此,他只好躲开她的热情,没想到头却又被她用力地按回她面前,非但如此,她还抓住他的手掌并放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且带着沙哑诱惑的嗓音及充满情欲的双眼“吻我!”
他再也按捺不住的将她压在后座皮椅上,低吼一声便开始去除两人之间的障碍,狠狠地吻着,她不住地呻吟并回应他的动作,且不断地在他身上蠕动着。
再有意志力的人在此时接受这样的邀请与诱惑,也会承受不住,方人杰的唇开始往下探索,手也伸人她的裙中探险着
刹——
一个紧急刹车,惊醒了沉溺在欲海的他,也刹住了他的理智,他让自己坐正,边整理衣物边拿起话筒问王强:“怎么回事?喔只是一只狗突然冲过来好,没事就好。”还真的要感谢这突来的刹车,不然,他已经进入她了吧?果真如此他怕她酒醒后会后悔。
丫丫在旁却可还没清醒,她现在热情正如火呢!搂着他的脖子,她又吻上来了。
他很难相信喝醉的她竟然与平时动不动就把“色狼”、“色魔”挂在嘴边的她有那么大的不同。
“别玩了,休息一下好吗?”方人杰希望她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心甘情愿的献出自己,而非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形下,也许她现在连在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吧!
“你不爱我?”丫丫嘟着嘴,哀怨的像只无助的小狗。
“怎会不爱呢?”他没想到她醉后竟会像个小孩子,他怎能占“小孩子”的便宜呢?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丫丫借由他的领带把他拉到眼前。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太爱你啦!所以才不愿在这种环境、这种状况下,做“这种”事呀!方人杰苦恼得想撞车。
“骗我!”她突然放开手,害他一下失去重心的摔在椅背上“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要我!”然后将脸埋在手掌、中并贴在腿上,她难过地低吟。
“我没骗你。”方人杰将手放在丫丫的肩上,安抚着,如果平时遇到这种场面,他早就厌烦不耐且嫌恶地弃对方于不顾。
偏就她,不仅舍不得,反而很喜欢、乐意并高兴她如此对他耍赖、撒娇,甚至依赖他一辈子。
所谓“姻缘天注定”吧!
所以这之前,他周遭那一师“红粉兵团”即使个个家世强过她、身材脸孔美过她、个性好过她,但是,能让他魂牵梦萦的却只有她
唉!何时他也相信“命运”起来了!这样的转变差太多了!
“我真的好爱你,爱你爱到可以为你抛弃一切。”
去见她的老公,他今天要让丫丫知道自己有多爱她,他一鼓作气地倾出自己都觉得讶异的爱慕。
奇怪?一般女孩听到这些话应该早就高兴的疯狂大叫或是喜极而泣,更何况是出自他口中,怎么手下抚摸的丫丫一点动静也没有?不可能是吓呆了吧?
方人杰推了推她的肩“喂!丫丫!”
她还是没动,甚至连趴在膝上的头也没抬一下。
“喂!”他用修长的腿又顶了她。
丫丫失去重心的往旁翻,上身侧躺在舒服的皮椅上,还顺势的伸了一下懒腰。
睡着了,她竟然睡着了!
在这全球排名前几位的最有价值单身美男子,掏心掏肺诉说爱意时,她竟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香、很甜、很沉!
跟她在一起久了,他发觉,他变得很常说:“天呀!”
方人杰突然警觉的东看西看,并且连椅底下都稍微看了看
方世杰该不会也在他这台劳斯莱斯内偷偷装上摄影机或窃听器吧?虽然这会儿才想到已经太慢了——如果老二真的有偷装的话。
又是一句“天呀!”
怎么跟她在一起后,连该有的警觉性都丧失了?他只能看着她好似有美梦般而露出笑容的睡脸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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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了!”
终于到了林宅,方人杰已经听到丫丫的大麦町在屋内吠叫,然而无论他怎么叫她,她都只是咿咿啊啊地叫他别吵,然后又翻个身继续在梦乡周游。
没办法,他只好把她半拖半拉地抱出跑车。
为怕她碰撞到车或车门,王强也从驾驶座跑下来帮忙,然而在他不小心接触到丫丫时,她竟然睁开朦胧的双眼“眯”着王强“别碰我!”她不高兴的说着,还伴着一个酒嗝,然后侧身搂住方人杰的颈,头埋在他的宽厚胸膛中寻求蔽护似的摩几下,像狗儿找到自己窝后便又安心地闭上眼,才一会儿就吐出均匀的呼吸声。
王强惊愕地站在一旁暗暗称奇,方人杰则是欣喜若狂。
原以为她酒品不好,对任何人都会毛手毛脚“酒后乱性”这句老名谚简直就是指她这种人而言,没想到她的“好色”仅限于他而已,甚至她还能在这种半昏迷状态下分辨出他的抚摸及触感,此种“特异功能”就好像自家养的狗儿能认出主人的声音、呼吸及触摸一样!
难怪她爱狗,就连她的习性都跟狗差不多
哈哈!真有意思!方人杰觉得今晚特别开心,毕竟她这明显的动作表示,自己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而这也代表着,他的希望相当大。
在丫丫包包中找到钥匙,王强帮他打开屋门,然后守在门外。
“老公”立刻跑到方人杰跟前,开心地摇头摆尾巴,垂着耳,充满欢迎光临似地对他又叫又跳,一点也不见外地引着他人门。
不知这只未来麦可的老婆叫什么名字来着?下次一定要记住问丫丫,方人杰对它真的是有“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有趣!”的心情哩!
“乖!狗儿,小美人,你主人喝醉了,”自己竟然叫它“小美人”而且还把它当媳妇般地向它说话了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真觉得好笑。
把丫丫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帮她盖上被子。
看她这么一副信任他的睡脸,他在她额头上覆了一个晚安吻。
她甜甜地露出笑意,双眼并未因此而睁开,但却下意识地寻找他的大手,然后握着。
如果再继续望着这张甜美的脸庞,方人杰怕自己又会忍不住侵犯她的意念,于是他试着抽出自己的手,但这动作却惊醒了熟睡的丫丫。
她好像怕主人丢弃似的小狗,猛然坐起,把他吓了一跳。
“不要走!”她喊着“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像你长得这么帅的人,不会了解什么叫自卑吧?像我这么平凡的人根本也没资格喜欢你,但是,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了,真的,即使你只当我是傻瓜的玩弄,我”丫丫的声音由激动慢慢地转为沉静,她的身体也不听指挥地往后倒,眼皮也重得自然垂下,在酒精强烈的催化下,她终于又跑回仙境里“我想睡”声音还没终止,就已被浅浅的鼾声取代。
方人杰惊愣了好久,对于她这口齿不清晰的告白,他很自信的笑了一笑。所谓“酒后吐真言”!果然她对他也是有情的,只是一直不愿表白罢了,这下更有戏唱了。
问题是,她老公要怎么办?
不,应该是——他要拿她老公怎么办?看着丫丫婴儿般的睡姿,方人杰独自思考着。
然后他看到放在床头上的那块玉,那块他刚找钥匙时在她皮包内翻到的凤面雕玉,他愈看愈眼熟,于是他拿出自己捡来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比对了一下,果然很合!真的是她的,他的这块龙身玉佩真的是她所掉的,这是不是很巧?可见冥冥之中就是有条线把他俩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