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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刘氏姐妹加入晨操,由于已灌输了练功方法,自然不学自会,和别人无啥差别,珊珊则在八点多醒来,先和我一阵缠绵热吻,方开着自己的跑车回去!
十点多亲自开车下山,带双心去白金汉宫,购买两枚五克拉钻戒,环内依例刻上名字和日期,首饰店老板已认得我,羡慕得无以复加,特别打八折优待,同时自动替我鉴定手上另一枚钻戒。
“王董,这枚戒指好象是法王故物。过去珠宝杂志介绍过,钻石是特级二十五克拉八角形,底座两边有家徽。一直未曾出现。据说拿去骨董市场,底价最少五百万美金!你容许我拍几张照片,寄出去证实一下吗?”
我摇头笑:“我戴着好玩,又不想卖,何必鉴定?只要知道钻石非假就可以了!”
店东说:“我一生经营珠宝,保证假不了!特级钻,毫无瑕疵,净重二十五克拉,底座纯白金。花纹是否法王家徽,就需对照了!”
谢过他签了帐单出来,我问双心想去那里。
心欣转着眼:“去阳明山洗温泉吧!”
我摇摇头,心中灵光一闪道:“阳明山硫矿泉对女性不宜,要洗温泉,我们去一处天然处女泉,保证好!”双心当然赞成,当下买了各种野营用具,放在车后,开上高 速公路!
她俩早已学会开车,考有驾照,在高 速公路上,心怡开了半小时,到了桃园,在我指挥下,转下交流道,换心欣开往复兴乡!
进入山区,又改我驾驶,转入一条产业道路,驶往”神木区”
那儿是新开发的观光点,道路还不太好,去的游客较少。我直驶到路之尽头,将车停在丛林中,又和两人换上运动衣,改穿登山鞋!
背个大背包带头,二女各背小的随后,在林隙中踏着枯叶,直走了两个钟头,翻过一山,才到达目的地!
那片秘谷,人迹罕至,谷中松木成林,野花遍地,鸟语花香,当真似世外桃源。谷底有一线瀑布,高 悬十数丈,循石隙泻入一小潭,潭水清澈见底,尺余游鱼优游其间,溢出之水,形成一弯清流,顺谷势游走,宽仅尺余,其中亦有鱼虾寄生!
心怡、心欣大乐,立刻觅草地安营扎寨,架起吹气式双人小帐篷!
这帐篷颇具巧思,附一具脚踏打气筒,踏动鼓气,帐篷支柱底垫充气后,立即成形,只要把进气口塞紧扎住,四根营索用长钉钉在四周,便不虞被风吹走。
帐门有细纱及塑料两层,用拉链可以锁住,人住其中,四周密合,不怕毒蛇蚊蝇,刮风下雨,安全至极。
大背包里有简单炊具,小型瓦斯灯,烧烤架,各种罐头食品,及一大瓶自制的”灵芝香菇蜂王精”浓缩剂,一具德国制滤水壶
心怡用壶打了潭水后过滤,清水加上一茶匙灵芝香菇蜂王精,便成为上品饮料。
我用网子在小溪中捉了几十只虾,心怡处理过放在烧烤架上,用瓦斯炉小火烤熟,三个人用手剥着吃,配以带来的鲜果,味道鲜美别致至极!
把物品放置篷内,心欣问:“爷,你说的温泉在那里?这水明明很凉嘛!”
指指潭中:“潭底即是温泉,不过需潜下一丈之后,才能感觉得到,瀑布亦然,只是吃天风一吹,热度散去而已!”
率先脱去衣服,一跃而下,只见潭底深两丈,均是凸凹的石头,石缝中不断溢起泉水,温度大约六十度,一般藻类不易生长,所以干净得很!
找块平坦大石,盘膝坐下,以念力脑波唤双心下来,不多会,两条赤裸裸人影穿波而下,我一手一个抱住。
我们用脑波交谈,心欣表示:“好热,快烫死、闷死了!”
“用龟息之法呼吸,放发心神,瞑目内视,实在憋不住,我会渡你一口气!”
我先示范,吻住心欣、心怡各吹一口,她两人腹中作响,果然舒服了!便依着灌输的方法,瞑目龟息,五分钟后,果然入定。
这潭水含多种罕有矿物质,对我们大有助益,尤其是我,心念动处,已可以看得到每一个想看的地方!
这和神游又不同。神游是心神都亲临那所在。而此刻则是把那处所在都摄了来,放在眼前近处,像透过望远镜,观察景物一般!
但又不同于望远镜,因为我可以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为此心中大喜,仔细看过公司、工厂、父母、工地,也深入南投地下,看过地下水存量,最后想到珊珊,她便忽然出现眼前!
她正和另一个女人谈话。那女人二十七、八。个子不高 ,一脸精明相,双颧特凸,一双凤眼,闪闪生辉,颇具威严!大约是她姐姐柔柔吧!
此时只听她说:“好了!你的计划我都赞成,但要亲自见过王飞,和他谈过,才能做最后决定。你知道我有些迷信,也有第六感,若觉得合不来,再好的条件我也不能合作!”
珊珊有些急:“我知道,我知道,姐见了飞爷一定喜欢。”
她姐姐笑一笑:“瞧你是迷上啦!你跟他好,我不反对,但搞事业不能感情用事!你不让我见他,是什么意思?怕我抢了他吗?”
珊珊大笑:“你抢不走的,她家八个美娇娘,人人比我美十倍,他绝对不会丢开,依你个性,受得了吗?”
周柔柔也大笑:“知姐莫若妹,还怕什么?快去联络,星期六下午吧!我刚好有空。请他们全家便餐!”
珊珊这才应声:“是!”乖乖退去。
周柔柔望着门,怔了一会,似乎想心事,旋即咧嘴一笑,低头放在公事上,看文件去了!
收回目光,又察看身边两位裸美人,发现进步神速,内息如炼,体泛莹光,比一般苦练两年还管用,当下也不惊动,悄悄把手抚住两人后脑,将设计的知识传输过去!
一直过了一个时辰,方才收手,唤两人出定上去。此际天已将入夜,谷中只有夕阳余晖了!
三人都不觉饥饿,便乘着夕阳在附近活动。我发现一棵大桑树,结实累累,紫红的桑椹极诱人,正想采摘,忽见一大群虎头蜂倾巢而出“嗡嗡”声在寂静中特别惊人!
心怡、心欣大惊,回身想跑。我双手环住她俩:“别怕!有我在还会咬着你们吗?”
带着两人,赤裸裸往回走,虎头蜂眨眼追上来攻击,我不由大怒,双手虚空划个圈,向左右一指,一片无形气劲圈住两团蜂,直往大石上撞去,眨眼数百只撞成两堆,全死了!
心怡、心欣大乐。心欣过去瞧,拍着胸口:“好象虎头蜂呢!据说被螫一下会死人的,去年就有这种新闻报导!太可怕了!”
心中一动,远远招招手,招来一只大塑料袋,把死蜂自动投进去。完了袋口一合,又自动扎个扣封死,心怡奇怪的问:“爷要来干什么?”
“泡酒哇!报上不是说可以治风湿吗?带回去加几味中药,效果一定强!”
“蜂巢里一定还有,一并带回去吧!免得有人又受害。”
心欣这么说,我又招来两只塑料袋,瞄准树丛中斗大蜂巢,罩上去将之扣死,又指挥着桑椹入袋,收了一大堆。
回到潭边,怡、欣清洗桑椹,三个人以此为粮,饱餐一顿,甜美清爽至极!
心欣无意中发现蜂巢有蜜渗出来,便倒入水中一些,尝尝香甜得很,便羼上灵芝香菇蜂王精和水做饮料。
当晚三人自然大参欢喜禅。子时我又独自入潭,行功一小时。
以后两日也差不多,又收了两包虎头蜂巢,周六上午收拾用具,循原路出谷,找着汽车回台北!
返家之前买齐药材和三打高 粱酒,回家后乘若男等还未下班,亲自动手把药草、虎头蜂、巢中的幼虫、蜂王及巢,统统放入陶制坛子里,加酒密封,一共做了三坛!
预计一个月后可以泡好,计划先送老爸与冷老岳丈,为两人补虚去湿。
在路上,心怡已与若男等通过电话,果然不到五点,几位艳娘子都回来了!
她们一见我真像是别离了三年,个个恨不得把我吃了!
当然也想报告公司情况。我摇摇手:“别重复了!公司、工厂、工地,我了如指掌,只怕比你们还清楚呢!”
她们见怪不怪,若男扬扬眉:“有件事爷一定不知道”
“是明天周柔柔请客吗?”
玛丽惊叫:“什么?这事也晓得!大老爷简直比神仙还厉害嘛!”
阿兰神秘一笑:“我有个秘密爷知道吗?”
我望向她,阿兰抱住头躲到玛丽背后,叫:“不许看人家脑袋!”
我伸手拉她过来,按在膝上打屁股,笑骂:“就你会作怪,从实招来,是不是偷偷和男人约会去了!”
阿兰双手护臀“哎啊啊”叫:“冤枉啊!大老爷,我那有这份闲工夫!”
“那一定是寄信去美国,是不是?”
阿兰一怔:“咦,你真的知道嗳”
翻过她吻吻,大笑说:“当然,你以为大老爷唬人吗?”
她缩在怀里,顽皮的问:“那你说我写信给谁?为什么?”
“写给麦可。杰克森,寄给他一首曲子,索价十万美金!对不对!”
阿兰咬我一口,踢着腿叫:“哎啊!真是鬼灵精,太可怕了”
顿一顿又问:“爷,你说他会给钱吗?”
“应该会,不过若不放心,再寄一封去,寄之前给我瞧瞧,我有法子影响他,非给不可!”
阿兰大叫万 岁,挣扎着下地,一溜烟跑了!若男、若冰都不知这事,便缠着问,我说:“阿兰很有音乐细胞,这两年加意培养,她已有能力写歌剧了!只是咱们家杂事太多,她又贪玩,定不下心!不过独处的时候,还是写了几首歌,有一首’坏男孩‘是针对麦可写的,本来是讽刺他,我相信麦可一定采用!”
大家都替她高 兴,一会工夫,阿兰又下来,手上拿了两个信封,一是寄给麦可,问他是否已收到前一封信,曲子要不要。另一封寄给玛丹娜,亦有一曲,名为”坏女孩”索价二十万美金!
我用心看一遍,将念力附上,信封封起,又在上面亲书”亲启”的英文,才还给她!
果然不久之后,阿兰收到两封回信,各附美金支票二十万,同时还要求她继续创作,一定很乐意采用。
而我也带阿兰去中影看过丁大导,相谈甚欢,丁大导不但答应阿兰幕后代唱,同时约定,电影拍完,请阿兰担任配乐工作!
当然,这其间有我暗中穿针引线,丁大导想不答应,也不成哪!
星期天晚上,全体出动,一齐去环球大饭店。
周珊珊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她当众亲我,扫视着一群娘子军:“姐姐们好,瞧瞧妹子可胖了吗?”
她穿一套宽松浅绿洋装,同色高 跟鞋,大领挖到胸口,衬着一头短发,活泼又俏丽。若冰、若男等都没见过按摩之后的脸孔,此时不由齐声赞:“珊珊好漂亮!”
她甜笑着挽住我走向电梯:“还不是大少爷的功劳!这几天我胖了五公斤啦!”
捏捏她手臂:“还要努力加餐才成,看你这儿吧!比麻杆粗不了多少!”
电梯中没外人,她大胆拉手摸她胸肉:“这儿大多了,是不是?”
果然,煎蛋变成小馒头了。我捏一捏,其它人不由大笑。
周柔柔亦住顶楼,算是珊珊隔壁,不过大多了,最少有四房两厅,而两厅足有百坪,布置之豪华,器物之精美,确不愧豪富鼎食之家,气派格局都大!
她亲切的与我及众娘子握手。珊珊担任介绍人。她对大家的底细摸得很熟。细声几句赞美,恰到好处,受赞者自然会产生一种好感,觉得她实在了不起!
大家在宽大富丽的客厅落座,寒暄一会,一列餐车推进来,十名侍者、两名大厨师都穿制服,很快把餐桌布置好,厨师当场烹煮。是正宗法式大餐!
周柔柔举手肃客,和珊珊坐两端主位,我和若男对面,算是最尊的两个位子,其它人两列排开,并无外人。
侍者倒了餐前酒,周柔柔举杯为敬:“王董事长一家,可说是台湾的奇迹之一,今天能阖第光降,实在令周府增光,小妹代表家父深表谢意,请!”
这一餐吃了两小时,席间周柔柔介绍她家事业和她的奋斗与展业计划,确实令人吃惊。不过并无夸耀之意,话中透露,她求才若渴,深盼能和我们合作,共创跨国企业,建立环球王国!
连我在内,都佩服她的见解,饭后又坐在客厅继续聊,她借着几分酒意,举起手上白兰地,望着我说:“王先生,看在妹妹对你倾心的分上,有句中肯的批评,不知要不要听!”
“请说,能得大姐指点,对我只有好处!很高 兴敬领教诲!”
“我觉得你很聪明,可以说是天才,书读得也很多,可惜实务太少,处世经验不足,政商两界的人脉更欠缺,要想壮大,比较困难!对不对?”
点头承认这一点,若冰却替我辩解:“这也怪不得我们飞爷啊!他大学毕业两年多,别的男生才当完兵呢!”
周柔柔微笑摇摇头:“你们把他惯坏了,知道吗?处处维护他、迁就他,为他做牛做马,日夜打拚,让他整天神游物外,他永远长不大!像这几天吧!你们都上班,他忽然度假去了。这种行为,像企业负责人吗?”
她不了解内情,依一般常理论不无道理。我仍微笑,若男却说:“公司成立之初,飞爷就声明不负实际行政责任。他另有计划,正在设计成立电子公司。”
周柔柔”噢”了一声:“对不起,是我责之切了!不过,从另一观点看,无论做什么,愈想做大,愈需要人脉帮忙,换了我是你,就凭飞凤一家,既然走在建筑界最尖端,就应该打铁趁热,好好把各种关系建立起来,以后无论做什么,不必自己出钱,只要登高 一呼,有详细可行企划,十亿、百亿,还不容易筹措吗?”
“以我们信托公司为例吧!登记的资本额仅有一亿,只因已建立信用,吸收的存款目前已超过三百亿,股票上市之前已涨了十倍,年年赢余转增资,五年来资本已累积十亿,市价亦超过百亿,这才是最快的赚钱之道,你明白吗?”
当然明白,但是不愿以钱赚钱,我要生产创造新东西,能真正有利社会大众,对每个使用者有帮助!
阿兰忍不住:“我们爷不想凭空赚钱,否则凭他聪明,炒炒股票保证日进斗金!”
周柔柔笑起来:“炒股票没什么不对啊!我们信托部以较高 利息吸收存款,三分之一投入股票市场,这样不仅为存户赚了钱,帮助了他们的家计,同时也提供资金,协助企业发展哪!若人人不肯买卖股票,今天的台湾企业怎可能壮大得这么快?企业的员工,即使得不到较多报酬,最起码有正常工作与收入,可以养家活口吧?”
我等于上了一课,不由说:“大姐的话果然有见地,真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
周柔柔傲然一笑:
“不是吹牛,这些是我的经验谈,从实务中学来,书本上不一定看得到,说实话我很欣赏你,才愿意倾囊吐真言,对一般人,我是不会讲的!”
珊珊坐在我旁边,拍我大腿媚笑:“姐姐一向是大忙人,每天批阅的卷宗足有一尺厚,平常对我,一天说不到三句话,更别论外人了!”
周柔柔叹口气:“世上庸人太多,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事业心又重,那有闲工夫瞎扯?今天真的太多嘴了,希望各位别见怪!以后如果有机会,我愿意为你牵条线,多结识几个商界、政界大人物。对你将来的电子公司一定大有帮助!”
我诚恳致谢,起身告辞!
回家途中,众娘子议论纷纷,心怡问:“奇怪,她怎不提合作的事呢?”
若男说:“柔柔和珊珊一点也不像,我觉得她心机好深,而且雄心很大,对咱们爷可能别有所图!”
阿兰脆笑:“女人的还是男人的?”
司祺问:“什么意思?”
“女人的图谋不过是拉爷上床,男人的嘛!就是想吸收爷替她做事嘛!”
若冰擂她一下:“你没听见她说,求才若渴吗?当然是男人的多些,不过女人的也不能说没有!”
若男沉思:“她和爷的年 岁差太多,又承认珊珊已爱上爷,好意思抢吗?”
若冰含笑说:“抢是不会抢啦!分一杯羹的心态一定有,只是看她敢不敢表露,付诸行动而已!”
我笑骂阻止:“好啦!别拿人穷开心!你们不也听见她批评,嫌我太嫩吗?”
阿兰忽然吃吃笑:“她说过一句’责之切‘,前一句不是’爱之深‘吗?”
这天下午,娘子们全不在家,珊珊打电话来:“大少爷,好想你呐!晚上有空出来吗?姐姐说今晚有应酬,本来约好和家父一起去的,家父适巧才去了菲律宾,她说想请你陪她出席,顺便替你介绍几个朋友,能来吗?”
我犹豫一下。
珊珊又说:“来嘛!姐姐说她顺便要和你谈建楼代理的事,我想早早签了约,也好请冰姐早些着手画设计图,姐说只要设计合意,愿意压低地价,多让零点五利润出来!”
“好吧!我六点到,来得及吗?”
“早半小时好不好,我在门口等你!”
我答应她,破例换上一套麻质新西装,打个电话给若男,开了留在家里的小跑车,驶往公司!
到了新生南路地下室,若男与司机已在等了。若男眼一亮,吻我说:“哈!穿上西装更帅了,小心又迷倒一大堆女人!”
“放心,家里的房间客满了!我不会随便再带人回来!”
司机开了奔驰五百,送我去环球大饭店,珊珊果已在门口候着。我吩咐司机把车开回去,便随珊珊上楼!
带我去她房间,一进门便抱住索吻。我饱吸一阵,珊珊喘着让我坐,又替我脱去西装:“来,帅哥,先坐一下,姐姐六点半才出发,还有五十分钟!”
搂她入怀,检查身体,她索性解开丝衬衫,让我看凸胀的小乳房,依偎着我有些急:“怎么还不大呢!急死人了!”
我大笑捏弄,小豆子肿成小樱桃,就口品尝,没两下便忍不住呻吟扭动不停!
我只好住口,拥着她行体外合体双修功。待她平静,再促她练坐给我瞧!
她做得有模有样,只是内息不壮,我按住泥丸宫,透入真元为她调理,示范小、大周天各九转才收功:“早晚多多练习,内息一壮,自然发育快些,再一个星期,一定会有好成绩!”
珊珊高 兴的说:“今晚送姐姐回来,在这儿睡好不好?姐姐已晓得我爱你,不会管的!”
“不行,一破身肉长得就慢了,你想再做半年排骨吗?”
她咬我耳垂:“不一定那个嘛!”
“美食当前,我忍不住,再等一周吧!”
她与我勾手约定,下周日来陪她。只得答应!
六点二十分,珊珊送我去隔壁。柔柔已打扮好,正在坐候!
她见我凤目一亮,开玩笑:“好帅!怪不得小丫头不计名分,一定要跟你!我若是晚生几年,肩上的担子轻些,也一样跟你跑!”
我有些尴尬:“大姐说笑了!似我这等花心萝卜,那能入法眼哪!”
她起身向外走,对珊珊说:“小妹,你不会吃醋吧!”
珊珊大笑,送我俩进电梯:“若男姐她们都不吃,我那够资格!”
大门口已停妥一辆劳斯莱斯,穿制服的司机坐在前座,一名大汉站在一旁,打开车后门,待我和柔柔坐好,才关上,跑到前排坐,司机将车驶出弯道!我想这大约是保镖了!
劳斯莱斯是英国手工打造,全世界最贵的一种,机件、配饰确实精良,过去只肯卖给有爵位者或国家元首。
车后厢比奔驰五百宽大豪华,司机椅后居然有电视小冰箱呢!
柔柔在左,按动小羊皮座椅边一个电钮,司机椅背上立刻升起大片墨绿色玻璃。将两边隔开,她这才开口:“今晚在阳明山有餐会,与会者都是商政界享字号人物。不妨留心听听,说不定能捕捉到一些商机灵感!”
此时政界正计划开放大陆探亲,各种自由也放宽了。经济上外汇存底愈来愈多。市场上物价已有波动趋势!在商言商,正是捞钱创业的好机会,难道
我找题目与她聊:“小弟有些游资,一向放在第一银行,请教大姐,转存到环球信托,是否可靠?”
周柔柔凝视我,满月形脸上展出和蔼笑容,口气却有训我意味:“说你嫩吧!你老婆还不肯承认!商场上的钱能让它闲着吗?依一般企业说,自己有一块,要利用别人的九块、十块谋求发展,只有升斗小民,才指望吃利息!”
“那该怎办?”
“一时找不到投资机会,做股票哇!钱数少,胆子小,做台湾股票最合适,有上下限。钱多胆子大,做美、日、英国的,只要看得准,时机好,一个月就能翻几倍!”
这话使我灵机大动!我想:“赚一票美金、英镑,也不错嘛!”
诚恳谢她:“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她抓起我的手,打开车顶照明灯,仔细看掌纹,叹口气说:“怪不得呢!你的妻妾宫乱纹真多,事业纹理清楚,五岳丰起,掌如朱砂,是大富大贵之征,再过几年,真不得了呢!”
她主动摊开手给我看,同样色如朱砂,五岳丰隆,纹理清楚,事业线有头有尾。只是右掌边沿空空如也,感情线却不复杂。她叹口气:“我这两条纹不如你,你能爱人也被人所爱,我总是出错,到头来无夫无子一场空!可不可怜?”
“大姐掌有偌大事业,千万人靠你养活,还不满足?”
她又叹口气:“每感孤寂,只好以此自慰了!但比起你,实在有些不甘心!”
我无言拍拍她的手,觉得手掌好硬,和我正相反,和珊珊更不能比。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微微一笑:“女人的手愈硬愈能做大事。像小妹那手,柔若无骨,天生是做小老婆的命!我看你家另外几位也如此,没一个配当正宫娘娘。”
若男也这么说过。相书上更本本执此论调,真是奇怪!
车子无声的驶上阳明山,转入一大院,其中花木扶疏,十分雅致,树丛中有一红楼,此刻灯火通明,门口有便衣警卫守着!
警卫认得周柔柔,躬腰行礼,称她周总裁,拉开大门。门内人声嘈杂,十几位西装革履的大腹贾,散坐大客厅,三三两两,各有倾谈对象,并不曾注意我俩。而一群美艳少女,花枝招展的陪在一边,好象只是点缀!虽也满面堆笑,可是仔细看都有无聊疲态!
她们也识得周柔柔,瞧见她一齐涌上来,有一位常在电视露脸的歌星首先说:“周姐,好久不见了!这位是谁啊?好帅、好俊哪!”
周柔柔坦诚的说:“小旦,这位是我家小妹的未婚夫,建筑界彗星王飞先生,暂时借来做保镖!千万别误会!散播谣言!”
叫”小旦”的歌星,主动握我的手,笑得很轻佻:“哎啊!怎么敢啊!王董事长,我叫钱小旦,请多指教!”
周柔柔又同其它女人打招呼,也介绍我认识,都是演艺圈中人,我含笑点头道久仰!这时已有大腹贾走过来了!
柔柔又一一介绍,中年以上的都称伯伯,有三个年轻人,年约三十,她叫大哥,特别介绍说:“王大哥是百货界第二代龙头,吴大哥足跨保险、纺织两界。蒋二哥更不得了,是政商两界幕后支柱,小弟以后可要多请教啊!”我唯唯以应,觉得这三人傲得很,似乎不把我放在眼里,且微有醋意,对柔柔却好得很!
一顿燕窝鱼翅筵,中餐西吃,如利津套餐,席面布置成一个大圆圈,圈中桌上都有花,每个男士身边,都有一女相伴!看样子都是重金礼聘来的!
主人是某信用合作社理事长,四十不到,虚胖而不实,面目甚秀,却不是寿者相。
饭中无论老少,都和女伴打情骂俏,斗酒猜拳,无聊至极。柔柔坐在我旁边,看出我不惯这场合,便问我大学时代生活,舒缓情绪!
饭后主人宣布余兴节目开始,打牌的请上楼。大客厅重新布置过,乐队立于一角,已开始演奏舞曲了!
十几个男人拉了女伴去跳舞,主人特别过来请周柔柔!
柔柔礼貌的向我道歉,随他下池,但我听得见两人在舞池中交换着股市商情,他们似要联合拉抬某几支股,我对股市不了解,却过耳不忘,记下了名字。
一曲即终,柔柔回到我身边,问我可有兴趣跳。我说:“跳舞要有气氛,这里似乎不大对劲,大姐若不反对,咱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周柔柔凤目一转,说声好!转身向主人说一声,悄悄拉着我由侧门溜了!
上了车她才吁口气:“蒋二哥最会缠人。不见了我,一定会电话追问,现在不能回去,你陪我去新加坡玩玩好吗?”
“现在去新加坡?怎么去?”
她”嗤”声笑了,轻打我大手:“别傻了!就是你和小妹认识的地方啊!这么快就忘了!”
我点点头,她按个电钮,透过麦克风通知司机,便歪在座位上假寐,我闭目瞧,霍然发现她已开过刀,腹腔内子宫已不见!肠胃和内分泌不大好。酒多喝几杯,正在胃里翻腾,一副要吐的样子。
不由大为同情,左手探入背后,真元一发,丝丝热力透进去包没胃,协助消化那酒菜!不一刻送入肠道,她的胃舒服多了!
一开始她即有所觉,睁眼看看,重又闭上。等我收掌,又睁眼一笑:“谢谢,听小妹讲你有大能力,果然不错,那天也替我施施妙手,按摩一次吧!不求改颜增艳,能保住这条命,不被病痛所苦,就满意了!”
说得如此可怜,能不答应吗?她听了感激一笑,闭上眼继续休息!
车停到新加坡门口,惊动一些人,经理亲自接待,躬着腰领向珊珊坐过的位置。那座位平常摆在舞台后,我们到了,才匆匆忙忙搬出来!
柔柔似已司空见惯,不以为异,亲切致谢,点了清茶,便拉我下池,音乐正奏着慢四步,她比我矮一个头,穿了高 跟鞋,头顶才到我下颚!
已熟悉各式舞步,力量又大,带着她旋转进退,游刃有余,她柔顺的偎在胸前,如小鸟之依人,已失去女强人不可一世的架式!
接下去快板舞曲她也跳,只是不够灵动,虽中规中矩,与珊珊的活泼相比,差得远了!
三支之后,已喘大气,喝口茶主动要求休息!
“叫个小姐陪你吧!实在跳不动了!”
“我主要陪你逍遥,你跳不动,大家一起休息才公平嘛!干嘛非让我累死!”
她笑得很开心,紧紧拉我大手,我将一股热力传去,补她消耗,不一刻精神又来了!
于是我俩再下池,连跳五支曲子。慢四步时,她搂得很紧,胸前的樱桃已肿胀,显然动了情!
休息时靠在我身上,干咳一声,轻声说:“飞飞,原谅大姐的坦白。我发现已被你迷住!我这人做事一向当机立断,不喜欢拖泥带水,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觉得大姐还有一点点可取,还有一点点喜欢吗?”
“当然,你的优点太多了。谁能不喜欢?”
“好,大姐不求别的,只求有空时陪陪大姐,你知道我很寂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我说好!于是她不再言语!
休息一会,她招手叫服务生结帐,我抢着签了,挽她出去。上了车直驶环球大饭店,在车上她已累得睡着了!
送她回房,有两名穿着沙龙的泰女来接,她挥挥手用泰语说了几句,二女鞠个躬,退回另一房间。
柔柔挽住我直驱卧房:“来,陪大姐一会儿,不是要替我按摩吗?现在就为我治一治,行吗?”
早治晚治都是治,治吧。
“好,先浸泡十分钟热水,再替你按摩!”
“像对小妹那样好吗?不许厚彼薄此!”
我漫应着,自动脱去西装衬衫、长裤,坐在化妆椅上等,她自去浴室浸泡,一会工夫,仅裹着一条大毛巾出来,将手上的两条平铺在床上趴下!
她的床极软,一趴上去,床面不住晃。我说:“不行,太软了使不上劲!改在地毡上吧!”
柔柔乖乖听话,先把房门锁上才趴下。我上前盘坐一旁:“看样子珊珊什么都说了。有什么要求?除了治病。”
“你看着办吧!我已树立了形象,不希望变化太大,否则别人问起来,很难解释。不小心说漏了嘴,替你增加困扰,就对不起人了!”
这么明理,肯替别人想,当真难得。于是我开始由头部泥丸宫起,依惯例施为!
用天眼察看,发现她脊椎有些弯,大约长年久坐之故,便为之揉直,臀部宽而不翘,腿部大、小腿不均,脚底积有尿酸晶,都一一蒸发拔除。
转正之后,细揉脸部肌肤,使之细嫩绷紧,除去牙上黄渍,恢复洁白。双胸堆高 两公分。小腹最不可看,不但凸起一层肥肉,耻骨之上,正中央还有条蜈蚣一般刀痕。
力透内脏,先将胃、肠、肺、肝、心、肾等杂质蒸除,其后将小腹上浮肉疤痕统统化去,腰身立刻缩小三寸!
做这些她汗出如浆,臭不可闻。她羞红着脸,闭上眼,细长的眉毛已皱起来!
替她抚平:“别这样,否则眉心生出悬针纹,可别怪我!现在放松心情,让我顺利把杂质病毒蒸发出来!”
她张开眼见我仍闭着双目,口唇未动,不由骇疑!
不理这些,专心调整内分泌腺体。她腹内留有一个卵巢,仍可制造卵子,分泌女性荷尔蒙,但无排出路线,坏死的卵子长期留在卵巢内,虽被吸收一部分,残余的仍可能引起病变!
以念力将之移下一些,短小的输卵管接到膣道尽头,再打一小孔,其它分泌腺体亦接在附近,依推论有了出路与接头,卵子可以排出,分泌得以流通,以后应该没问题了!
膣道中处女膜已裂,但异常紧窄,似有萎缩现象,大约很久未用过了!
再往下宝蚌已裂,大阴唇突出,颜色已因淤血呈紫色,有够难看,耻毛倒是很丰茂,草丛中还藏着一粒朱砂痣呢!
单掌捂住,将积存的淤血蒸发,多余皮片化去,使能密合。这才整理双腿正面,直到脚面脚底,尿酸晶亦予清除!
一切完成,我抹抹脸上汗水:“等热感全部消褪,才可以起来冲洗。现在先躺一会,借你浴室用用,可以吗?”
脸上已恢复正常,柔柔说:“我这般坦诚相对,还跟我客气吗?”
我笑笑走进豪华大浴室,只见浴具全套用意大利金刚石雕琢而成,圆形浴盆在房间正中,足有一丈直径,盆中不停有热水冲出,水流翻翻滚滚,却不会溢满,实在很别致。
脱了内衣下水浸泡,闭目养神暗暗调息。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柔柔飞快跑进来,激动的叫:“飞飞,你实在太神奇了!你瞧瞧我现在多美丽啊!”她赤裸裸在池边做姿式,活泼俏皮如少女,已完全失去企业霸主雌威!
我不由大乐,坦白说:“外型的变化不算什么!我已将内脏机能调整过,今后只须多运动,用不着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一脚跨进浴盆,坐在身边,惊喜的追问缘故,只好解释给她听,她又信又疑,我说:“过去隔几天忘了服药,一定觉得浑身燥热,脾气特别暴躁对不对?现在先停几天,若无这种现象,就是证明!”
她拉起我的手吻掌心,感激又伤感:“真的太感谢了!不瞒你说,热带生长的人,多半早熟,不幸我十四 岁,遭人强暴过一次,而且怀了孕,当时年幼无知,不敢对父母讲,便偷偷去打胎,那知更不幸遇到江湖郎中,乱刮一通,结果引起发炎溃烂,最后实在忍受不住,才告知家母,送去大医院,差点送命。最后只好开刀割除,留下那一道永难消去的伤疤!”
拉住我的手,去摸她平整细滑的小腹:“这道疤是条无形的鞭,每天面对都似被鞭打一次,那之后,我刻苦自励,发愤工作,不敢与人谈嫁娶,这也是最大原因之一。而今竟然被抹去,你知道我有多感激吗?”
她主动伏上身,吻我双唇。我不便吸吮,却也不好不反应!
她察觉我的犹豫,抬起头来,直视双眸:“不必顾虑,我不会非分要求什么,只是希望藉此表达我的感激和爱。若不喜欢,尽管表明好了!”
“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这样,有辱你的地位、身分”
“不,正相反,我只有感觉光荣和快活。十六 岁我就立誓独身,这一生既与生育绝缘,也不想结婚了。我将全副精神投注在事业上,其目的也在藉疲劳减低自身的生理欲望!”
“但我终究是人,也有苦闷不克自制的时候,若是你不讨厌,偶尔安慰一下,我一定更感谢!”
可怜的女强人,原来也有软弱的一面,事已至此,不能撒手不管了!
在同情、怜惜的情绪中,主动予以慰抚,只轻轻一吸,便已引起万丈情火!
抱她登榻,轻轻接近,她不顾一切缠住,将我吞食。稍一蠕动,床垫如海浪,自动起伏,我这才察觉,身子下睡的原来是水床!
她已久旱,自然饥渴,稍做进出,便嘶声而呻吟,扭动颤抖,不到三分钟,便已到顶点高 潮!
我挺住不动,默默察看,她割去子宫,无子宫颈,膣道一通到底,并无阻挡之物,高 潮时亦无阴水阴气排出,但奇怪的是,刚刚接好的输卵管竟有替代作用,迅速分泌大量的阴液,卵巢在抖动中,忽然排出两粒卵子!
已养成吸收习惯,微一呼吸,那液体与卵子忽然进入丹田,阳火如炙,立刻包裹住新到之物,蒸发气化,搬运向顶心内脏及全身,变成了养分!
霎时间我感觉一阵舒爽,如饮琼浆,消耗的精力,不但瞬间补足,更且尤有过之!
这一新发现使我大乐,对柔柔也自然产生感激之心,便含住口唇,吹过一口气,将她激醒,哺还一些元气。
柔柔眨眨眼,愉快的呻吟一声,喃语:“好快乐好轻松噢!所有的烦恼、紧张,一下子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飞飞,你真是救苦救难活菩萨,让我品尝到极乐滋味,若是此刻死去,也不冤呢!”
我颠颠而动:“好,再让你死一次!这次打起精神来,别这么不中用,眨眨眼就晕了,实在无趣!”
她摊开四肢,满面含笑任驰骋:“听说你常常八女同驭,小女子孤身一人,怎堪骑乘?不过我愿意拚死报效,随你高 兴吧!”
这种不抵抗主义满管用呢!第二次高 潮延后半小时。高 潮来时,她扭动抖颤如痉挛,缠住我哀哀啼泣,反应之烈,堪称第一。
不过,卵巢已空,无卵排泄了,分泌物相对倍减,显然已竭泽无鱼矣!
心中一动,开闸射出一点元阳,瞧见卵巢竟具有吸力,把元阳吸入管中,混合着某种元素,忽然气化!
吻住她哺气如丝,在丹田部位缓缓而转,收紧内息,混合新生之气,导向膣道九转,过生死窍,直上督脉,上达泥丸宫,过鹊桥,十二重楼,入膻中,旋转一周,集合更多,再往下走,周而复始,连运九次。
她已从迷糊中逐渐清醒,在我念力引导下,以神随气而走,再行九次,此时内息已壮,所到之处,已令她感觉得出来!
散去之后,我抬头问:“记得了吗!以后每天早晚多多练习,一个月之后,再教你别的,久久必能强身驻颜,精力倍于往昔,明白吗?”
她乖乖应:“是!小师父,弟子永志恩义教诲,必能力行不懈,只盼你也别忘了今夜许诺,每月一会,不算太烦吧!”
我抽身而退,仰躺水床上,她感觉到”它”的离开,坐起去看,望见那雄伟昂扬的样子,不由惊呼:“天哪!好雄壮!吓死人了!”
说着,拉条毛巾,仔细擦抹,双掌握之丈量,三把有奇,忍不住俯过去亲吻宝盖!
我拍她丰臀笑骂:“还逗我?不要命了?”
她吃吃笑,媚眼瞟视:“这儿有三个备胎,随时可用!你若需要,悉听尊便!”
我知道她之所指,一个是珊珊,另两个呢?她说:“刚才那两名泰女啊!她俩是我买来的贴身丫头,曾受过专业训练,擅长按摩功夫,当然比你差远了。不过往常我倦了烦了,请她们服务一下,确实也可以除劳解热!要不要试试?”
“谢啦!我不惯此道,更不喜毫无意义的取乐,家下八妻在点,还不够我忙和吗?”
乘她疏神,吸口气逆转内息,她只觉掌中忽已无物,讶然寻觅,一丛密草中已无一物,不由奇而惊叹:“怪不得一队娘子军,人人拿你当宝贝,光凭这一手,已足令人终生追随,永不后悔了!唉”
我抚摸安慰:“别叹气嘛!往后只要有需要,随时通知,保证五分钟内,让你解忧去烦,还不行吗?”
“真的,来,勾勾手,一言为定!”她大喜过望,勾手订约,始肯放我回去!
回到家已近一点,轮值的司祺在大床中独眠,已然睡着,我悄悄收束占有她,将之惊醒,她搂住我欢喜的说:“好宝贝,你终于肯回家了,还认得路呢!不错!”
缓缓放大霸占住所有空间,她迅速指挥内分泌滋润补给,以利畅行“哼嗨”着吟唱如歌,骚动内媚,别有一功!
三天后,柔柔上午亲自拨电话来:“飞爷啊!两份合约都打好了!叫珊珊送上山?还是御驾亲征?不过另外有机密消息,电话里不便说,盼望你来,当面商量!”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是爽快答应。她愉快的约我中午见,请我一同吃中饭,我说:“中午只吃水果,请别再张罗法式大餐,珊珊呢?”
“你需要她,她当然在!中午吃她好了,她现在已变成水蜜桃,爽口得很!”
果然,十二点在大门口迎我的珊珊已丰满许多,体重已增到六十公斤了吧!
灿笑如花拥吻,令门童路人住客纷纷行注目礼,她毫不在意,把我的跑车交给警卫,春风满面的挽着我上电梯!
电梯内刚好无人,门一关她又缠上身,热吻送抱,直到电梯停住,才放开微喘气:“谢谢你啦!爷!这几天大姐好快乐,人也和气多了,过去一瞪眼,能把人吓死,现在已不用这一招了!”
在宽大豪华的客厅里,柔柔仅穿着宽大的白丝袍,同色软鞋,笑容可掬的等在长沙发上,两名泰女则在布置餐桌。她一见我,也行吻颊礼,我觉出宽大的丝袍里竟然未着内衣!
珊珊去餐厅捧茶。柔柔将两份六张合约交给我:“这都是珊珊的心血,也全照你的意思,请过过目,若无不妥,请签字吧!”
一目十行扫两眼,已完全看清楚。说得不错,无论饮料代理、大楼合建,给我的条件都相当优厚。尤其是大楼,完工后可以分得四成五,当真超出预计!
爽快签了,柔柔跟着签字,又交给珊珊:“拿去请王律师签吧!一份留在他那儿,两份带回来,等你半小时,一起吃饭!”
珊珊兴匆匆走了,柔柔握住我的手,媚眼相看:“走,去我房里谈一谈!”
会意随她入卧房,她锁上门:“记得和我去餐会吗?他们约好一同炒作力霸、南港、环球信托、新光人寿这几支股,有没有兴趣?现在买,持股两周,包你赚一倍!”
说着话人已偎上身,双手已探入t恤之内!
其实,上次回去,已研究过台湾股市资料,决定先跟他们做一票,再参加国外股市,昨天一早,已叫司祺和小倩出面,在大兴证券公司替每个人开了户头,一开盘就买进一亿二千万,当天涨停。今天一早,又叫司祺追加一倍,九点半她已报告,又花了一亿四千五百万。
这些都是以柔柔所说四家为对象,也是我在她和信合社理事主席密谈时,听了来的!
这时不便说破只是应好!柔柔昵声说:“先五分钟,等会向你详细报告!”
这种”小儿科”一向是不屑为的,但既已应许,只好兑现!
推她弯腰趴伏在长长化妆台,提起丝袍。她果然未穿底裤和胸罩,我拉下裤子凑过去“灵蛇入洞”似一支长筷子,一杆到底!
她扭头讶然望向我,才张口,陡觉已塞得满坑满谷,不由展眉笑。我运功抽提兼吸收,她立刻”哎啊啊”品出滋味!
双手前伸,捏住动荡的峰尖磨,更加重刺激,才八个进出,她已软如泥,抖颤着达到高 潮!
抱她上身挺直,旋旋颤动,她嘶口气叫:“爷,爷,我要死了!”
扭转她的头,对嘴吹口气,提起她趴上床。大约过了两分钟,她始清醒,瞧见我悠哉坐在化妆椅上,不由又乐又怨:“好会整人哪!乐死我了!”
我大笑:“不是要五分钟吗?现在刚到,准吧!”
爬起身坐上我大腿,抚摸我的脸,叹口满足的气:“这次算你有理!但一点情调没有,美中不足!”
“事急从权嘛!谁叫你挑这种好时辰!”
拍我胸轻咬耳垂,我看看表提醒:“珊珊快回来了,饿不饿?”
柔柔望见我的表,仍是蹩脚地摊货,凤目一转:“堂堂大董事长,怎么还用这种表?有损形象嘛!走,我送你一支新的!”
对镜梳梳头,起身要走。我拉住指一指,她扭头瞧袍后染有污渍,笑笑瞪一眼,先开门推我出去,自己换了另一件淡绿袍,才走出来!
拉我去书房兼办公室,巨大的红木桌子边,有同高 保险箱。她迅速打开,取出一只长型红锦盒,由其中拿出一支白金超薄长方形表,要为我戴。我说:“太名贵了!我不敢收!”
“胡说,再贵的东西,也比不上你赐的健康与快乐,你若不收,我会生气伤心的!”
珊珊这时走进来接口:“姐姐一直挂着这件事,还和我商量过呢!”
盛情难却,只得任她摆布。柔柔为我戴好:“这表确实名贵,去年在瑞士度假,在日内瓦劳力士总部买的,据他们总经理说,全世界只有十支,里面的接头,表面的刻度与标志,全是真钻琢磨而成。这是最后一支,花了一百二十万美金,才买到手!”
仔细瞧果然不错,我奇怪的问:“你买男表做什么?又不能戴!”
“投资啊!这种稀有产品愈久愈值钱,现在放到拍卖场,一定可以卖到一百五十万!”
“那不是亏大了,三十万没赚到,倒亏一百二十万!”
白一眼挽我去餐厅,一边说:“能讨得你欢心,也是一项投资啊!那天有困难,你好意思不帮我解决?”
珊珊挽住另一边,脆声笑:“这叫作放长线吊大鱼,懂吧!姐姐聪明好计谋,绝不会吃亏!是吧!”
柔柔笑骂:“是个屁,你卖了姐姐,还要姐替你数钞票,美哟!”
珊珊好乐:“我那有!实话实说嘛!这也不对?”
餐桌上果然很简单,除一大盘鲜果,只有两碗鲜虾云吞,两盘炒青菜。三人坐下各取所需,和乐融融聊股市买卖技巧,真像一家人!
饭后,知道柔柔需要小睡,便起身告辞。珊珊把签好的合约分开,和我的旧表一齐放在信封袋,挽我出门:“下个月十五出货怎样!要不要通知香港?”
柔柔含笑说:“我自己办!专心伺候你的大少爷吧!”
珊珊笑盈盈应:“是!”拉去她房间。
“大少爷要不要睡午觉?我先打电话,报告若男姐和冰姐一声,好吗?”
我点点头。珊珊拨电话,对若男说:“若男姐,大少爷在我这儿,刚刚和姐姐签妥两张合约,下月十五号出货一万打去香港,请通知怡姐准备。同时转告冰姐,问她那天有空,先去工地看看,可以开始画设计图了,姐姐说今晚请爷吃饭,庆祝一下,晚上我想留少爷在这儿住,姐答应吗?”
若男爽快笑答:“好啊!你当真长够了?依我家规矩,有三天蜜月假,要不要?”
“好啊!好啊!不过姐姐们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放心享受吧!记着周六大集合,你同爷一齐回来,咱们再给你补贺礼,先恭喜了!”
“谢谢若男姐,也替我谢谢各位姐姐,再见!”
收了线她大跳大笑,伏在我怀中:“好高 兴噢!有三天蜜月假呢!太美了!”
我打她屁股:“你不要再长肉了!敢这么自作主张!”
珊珊揉着凸翘的臀部,皱眉作可怜状:“不要了!这几天,天天胖,全旅馆职员都有奇怪表情,再长下去,更像少奶奶了!我宁愿瘦一点,保持少女形象,也好穿我的旧衣服!好嘛!”
她推揉着我撒娇,如花似玉的脸上有丰富的表情,我不由怦然心动:“真会装呢!当电影明星最合适!”
“才不要呢!和陌生人不知演什么戏,想想都觉得恶心,何况我太高 ,有几个男演员配得上啊!”我指指鼻子。珊珊脆笑:“好啊!只要大少爷肯下海,人家奉陪到底,演床戏都可以,敢吗?”
我说:“不敢!我没你皮厚!”她得意的笑着,索性坐到腿上来,解开上衣扣子,让我鉴赏挺尖的胸部!
我捏捏说:“羞不羞,连胸罩都不戴,当心垂下去变成丝瓜!”
白我一眼,吃吃笑:“才不怕呢!有妙手可以随时整,怎会变型?再说我不是不戴,实在这几天时时长,已没一件合适的了!”
我知道这情形,便说:“明天可以买了!一两年内,不会再增大,现在是三十六,刚好!”捏起尖尖让我尝,她说:“这几天好敏感,好想你噢!尤其晚上,一想到你,全身都发麻!觉也睡不着,奇不奇怪!过去不是这样子的!”
吮一口,她”哎啊!”一声,全身肌肉都发抖,粉脸上立刻泛起潮红,美得醉人。心中一动,我闭目下望,果然不出所料,两边都在排卵,各有两个!
我说:“这是自然反应,你正值排卵期,若是受孕,可以一次生四个。”
她”哎啊”大笑:“天哪!岂不变成小母猪了?不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做妈妈,求求你,快想想办法!”
有了上次经验,已有成竹在胸,安慰她:“放心啦!你不想,我不会让你受孕!”
她大喜,拉我去卧室,又跑去在门上挂出”请勿打扰”牌子,把电话接头也拔掉,关上向阳三层厚窗帘,开了小壁灯,床头轻音乐,忙得很呢!
望着她快乐如小鸟,美丽若盛开白玫瑰,何忍扫兴?自动一点吧!
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动上床,珊珊亦去清洗,换上件纱质透明粉红睡衣,莲步姗姗出来,一副登台表演时装样儿!
了解她的心态,一个瘦如排骨、毫无曲线可言的人,忽然间,变得玲珑又丰满,内心当然充满喜悦与得意,渴望天下人都知道!
我鼓掌叫好,望着那位一无瑕疵高 大美人,灵光一闪微笑建议:“啊!你学过服装设计对不对?为什么不做本行,开个模特儿训练学校、成衣工厂,发挥所长呢?”
珊珊一怔,乍惊乍喜,扑入怀中说:“你又知道了,怎会?我早有这打算,一者定不下心,二者爹地和姐姐不支持,一直没实现。”
搂住她转头瞧瞧,抬抬手隔壁书桌上一本大画册,冉冉飞来,轻巧巧在空中翻开,落在床中,画纸上,正有她画的一件性感胸罩!
珊珊睁大眼望着,有点傻了。我揉揉她的胸,问:“是最新设计图吗?”
珊珊眨眨眼:“是的,我买的都小了,昨晚睡不着,就画了这个,还想自己做呢!”
“这么能干?自己做衣服?”
“在美国大学里,专攻服装设计,光画不行,还须亲手做出来,我的衣服,除了牛仔裤,差不多都是自己做的!”
忍不住吻她,予以嘉奖:“好能干!我建议这一件在下沿加一条钢丝,必定大为畅销,因为西方女人,奶奶大得可怕,可能有三、五斤重,用一条钢丝,一者力量够,二者不变型,你觉得如何?”
珊珊大乐,揉我裸胸,亲吻我笑着说:“你真天才,怎么会想出这般绝妙法子?太棒了!早晨我还在想,罩杯比一般常用的小一半,怕力量不够,不知该怎么解决呢!你一指点,问题迎刃而解,说不定可以申请专利呢!”
我鼓励她:“快动手啊!还等什么?我替你去买钢丝。有家’台一公司‘专门替客户申请专利。做好了样品,去找他们谈。你认为可行吗?”
珊珊猛点头,当真起来:“打铁趁热,若有了专利,爹地和姐就没话说了,一定肯支持!”
下床穿衣服,我说:“有我支持足够了,办个中型工厂,难不倒人!”
她拉我去书房,那儿不但有大型书桌,亦有大型缝衣机及计算机,书柜中除了书,还有一卷卷各色布料,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拿了皮尺,她量自己胸围,正是三十六寸,瞄我一眼,有得意也有佩服,甜笑说:“什么也瞒不了你!目测真准!你瞧可不正是三十六!”
“你忘了我是整型大师父?我手下捏出来的,能逃得过法眼吗?”
我捏捏两尖笋,逗她说:“要不要再加两寸?现在还来得及”
她打我手吃吃笑:“太大了和身材合不来,谢啦!”
出门上街买钢丝,在出租车上,闭目搜寻,对司机说:“去环河南路,那儿有卖铁丝、钢丝的吧?”
司机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有卖旧零件,全是船上拆下来的!”
听了这话,灵机大动,到了那果然发现什么玩意都有。我选了一个钟头,除了一卷旧钢丝,另外还有十大箱,足足花了十多万!
集中一家,贴五百元车费,请他们送到我家去,同时打电话,通知若男,要她转告老刘,将这些暂时放在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