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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guī头时快时慢地刮过娇嫩温热的小穴,妈妈的双腿开始有意识地箍压着我的腰臀,偶尔从嘴里逃出来的几声哼叫,彻底挑起了我的性欲-在抽chā了两百多下后,我停止了动作,附身在妈妈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妈妈听完后就睁开了一直禁闭着的双眼,望向我的眼神半是朦胧半是怨恨,却还是顺从地从我身上下来,转过身去一手扶着墙一手撩起旗袍下摆,赤裸着双脚轻轻踮起,然后慢慢弯腰、翘臀
我用淫邪的眼神亵渎着妈妈的雪白肉臀,用手指拍打着她白嫩嫩的肌肤,听到声响的妈妈回眸怒视一眼就要挺直腰肢,却被我狠狠地压了下来,肉棒粗鲁地穿过她的臀下准确插入还在吐露着淫水的小穴里。
我的小腹用力撞击着妈妈的臀肉,妈妈刚开始还能用手反推几下,慢慢就只能把脑袋垫在手臂上默默承受着肉棒的冲锋
“妈妈我我要射了!”
后入式带来的刺激远要大于正常体位,而且妈妈湿热的小穴一直在不停的夹迫着我的肉棒,滑嫩的肉壁就像是一张小嘴巴在包围着吮吸着敏感的guī头,所以我很快就有了感觉。
“不不要不要射进去”妈妈被我抽chā得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的,声音低沉,夹带着一丝哭腔。
“不!我就要!反正刚才都射了这么多,我要妈妈给我生个孩子!”
精虫上脑的我可不会答应,扶着妈妈的小腰肢“啪啪啪”的一阵勇猛冲锋,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喷射!
“来了!来了!妈妈,我要射了!”话音未落,我就死死攥紧了妈妈用力扭动的小蛮腰,下身用力一挺,guī头顶着一块软绵绵的嫩肉,如同出膛子弹般的精液自马眼激射而出,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滚烫的精液把小穴灌得满满,妈妈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回馈更多的淫水冲刷着我的guī头。
整个过程,妈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
射精结束后的我直到胯下肉棒彻底软了才退出妈妈的身体,隐隐觉得有些脚软目眩,就再也扶不住妈妈的身体了,只能任由她跌落在地。
等我彻底缓过神来,就看见妈妈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心怕她会出事儿,就赶紧跪下去查看,好在她只是晕了过去,并无不妥,这才心安。
我就干脆在妈妈身旁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恢复体力,转头看见她的旗袍遮挡不住的地方有一股白糊糊的液体不停地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这才发觉自己的射精量是如此之多。
“你回去睡吧!”等了大概有五分钟,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廊,原来是妈妈恢复了意识。
“妈妈我”这么一番折腾,出了一身大汗的我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所带来的后果“对对不起!我”
“回去吧!”妈妈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明早你还要跟你爸去祭祖,赶紧回去睡吧”
我闻言一愣。往年除夕时我会陪着父母守夜直到天亮,而妈妈就是这样哄我早些休息。
“妈妈”我伸手要去搀扶正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妈妈,却被她轻轻推开。
“回去吧!”她盘得极漂亮的发髻早已散乱,黑发遮住了大半个俏脸蛋,语气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抬头,却被她无神空洞的双眼吓得不敢说话,这样的眼神,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伸出的想要拉住妈妈的手停在半空,而妈妈离我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远得我抓不到她的衣角。
就这样,妈妈艰难地扶着墙慢慢地推开半掩的房门进了卧室。
门,轻轻地,关上了。
我半举着手透过最后的门缝,看着她,一点点的消失在门口。
屋外,零星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漆黑的一角。屋内,我坐在卧室门外把脑袋深埋进双膝中,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内疚大年初一,早早出门祭祖的我和父亲从外面回来后发现妈妈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顿时吓得魂魄都飞了,连忙招呼着邻家帮忙送出了镇上的医院。妈妈就此生了一场大病,所以父亲推辞了回城,家里和医院两边跑,成了个大忙人。
我和妈妈再也没有说上话了。
时间过去得很快,转眼就已经到了立春。妈妈从医院回来后,又在家休息了两个星期,终于恢复了元气。倒是父亲忙前忙后的,一番奔波后人瘦了一大圈,满嘴的胡渣,年前的那股精气神明显去了一大半。
我闲时会帮忙做些家务,在一次打扫父母房间时无意间发现妈妈原本存放在衣柜里的各色旗袍都消失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衣柜的那一瞬间,我的心没来由地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是有多恨我,才会把最爱的旗袍都扔了啊!
我和妈妈的关系跌落到了冰点,两人独处时半句话都说不上,我削好苹果递给她,也会被她搁置在一旁直到腐烂。我也曾趁着父亲外出时跪在她面前真心诚意地道歉,恳求着她的原谅,可她一次又一次的沉默,那冰冷的甚至是无视我存在的眼神总让我感到无力与畏惧。
渐渐的,我开始变得不再热爱学习,本来优异的成绩随即一落千丈,直到沦落到班主任无数次的谈话都不足以挽回地步,最后连最看重我的班主任都放弃了教导,任由我自生自灭。我学会了抽烟喝酒,学会了通宵熬夜,甚至加入了校外的小混混的队伍中。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我的各种恶劣事迹就像这山里的风一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那些个自家孩子读书不如我的老娘们终于能够抬头挺胸了,在经过我家门口时更是笑得特别放肆,声音大得即便是隔着大门隔着棉被我都能听见。
远在城里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这般堕落,坐上车赶回来揪着我就是一顿暴揍,差点没把我身上的皮给扒了下来。最后,他在傍晚时分喝了一大碗烧酒,脚步踉跄地甩门而出尽管如此,我依旧没有改变。而她,也依旧不与我亲近,甚至跟我没有过完整的对话。直到“慕白他娘,你快来啊!你家慕白从车上摔了下来,在山沟里摔断腿了!”-那个周末,我和几个城里的朋友骑着租来的自行车去山里玩,不小心就摔下山沟,右腿卡在车上,让山石给砸断了,送去医院的半途中差点就疼得晕过去了。
我才刚在医院里的病床躺下就看到她跌跌撞撞地推开病房大门,气喘吁吁的她脸上衣服上都是泥巴,嘴唇一道血口子还在往外冒着鲜血。
“妈,我没事!”我强撑着精神,咧着嘴对她笑。
“啪!”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本来还挺嘈杂的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进了门来就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的妈妈整个人扑在病床上抱着我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哭腔让人动容。
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脸颊红肿的我开始笑出声来,随后就抱着妈妈哭了父亲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专门支开了妈妈,和他在病房里说了很久的在这之前并没有说出口的话。
第二天,父亲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车出去。我与他告别时,看到他出门时腰杆子是挺得直直的。
父亲临走前留下一笔钱交给妈妈,让她多买些营养品,还嘱咐医院用最好的药,若是钱不够就第一时间给他电话。妈妈一一应承,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而我因为腿伤,就只能躺在病榻上看着她终日忙碌,愈加消瘦。
住在邻村的班长是个好人,得知我伤病后,就每天送来新抄的笔记,并为我一一解惑,因此我落下的成绩慢慢就跟上来了。闲聊时,她会笑话我不仅仅让石头砸坏了腿,还顺带着把脑子给砸了,不然不会这么努力的。我总是望着坐在身旁静静地削着水果的妈妈,笑而不语。
在妈妈的照顾下,我很快就能够下地了,只是还不能远行或者是做剧烈运动。
心思缜密的她早早就托人做了一副拐杖,每天饭后就搀扶着我到外面散步。就连我也没想到,我俩的关系竟然在这些日子里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