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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一阵急抽,我已经在高潮中醒来。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趐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后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高潮,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工作,只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抽chā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做ài,双方都太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真给地气死!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的大宝贝。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抽chā着,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在高潮中享受着。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顶就到底,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趐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不!这是不可能的!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么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计程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小巾,你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于,我一丝不挂了,娇羞地闭上眼睛。她轻抚着我的趐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趐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么的刺激、快慰。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舒服呀!”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高潮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内衣裤腿在床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此刻,我也顾不得甚么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开我远远的”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小巾,不要害怕,明天,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实。
翌日一早,梦卿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法师已答允驱魔,一个小时后就会到,他又不厌其烦地说明了法师的打扮,吩咐我不要化妆打扮,依然如昨晚般穿上性感的睡衣便成。果然,一个小时之后,法师来到了我的爱情小筑。他带着一副大墨镜,一头长长的头发,崩紧着脸,表情十分严肃。由于他的脸几乎被长发掩盖,加上下巴又都是胡须,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我也无心理会他长相怎样,只求地早些为我驱魔,确保我晚上安宁了。
法师也没有认真打量我,还直走向客厅,煞有介事地摆下法器,点燃三枝真香,取出一本不知甚么法经,振振有词,朗朗上口。又打发我坐在沙发上,不要走动也不要胡思乱想,只是闭上眼睛养神便可。很快,法师已将经念完,却不见他如电影中的仗剑驱魔,只是一把将我提
起,迳自向我的睡房走去,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他边挟着我走向睡房,边向我说道∶“只要再把房中的渴魔驱走便没有事了。”
接着,他熟练地进到我的房间,嘱我如昨夜一样躺着,并且闭上眼睛别动。我只感到有个人坐在我身旁,然后,他严肃地说∶“现在,我必须让你重复一次地在做ài时给你的感受,而你必须一直闭上眼睛,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许睁开。”
我相信他,在恍惚中,我发觉梦境中那温柔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再一次袭来,简直令我无法抗拒,我慢慢感受到,厘士睡衣的腰带被解开,一双热情的手在我粉颈、趐胸游戈,一直慢慢地伸延到我的桃源洞。我感到十分享受,身体不禁颤动起来,桃源洞深嚏泛着一投暗流,我十分
需要有人给我扑灭欲火。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找灭火筒,哗!那是多么大又多么熟悉,毫无疑问,它是瞩于梦卿的。
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梦卿的恶作剧,白天的人、晚上的鬼都是他,一定是他暗中偷了我的锁匙,搞出什么迷魂的把戏,做了我的筑梦人。
不过,我不再害怕了,而是变得十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