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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清到和霍萧蔺回了院子,两家人便继续闲聊着。
“小风啊,阿珩如今也有二十三了,你们……”
霍夫人欲言又止,眼睛看向自己儿子的肚子。
霍晏珩和白乘风同岁,两人都已经二十三,在大盛国,多数夫妻是在十五至十九岁成婚,成婚后第一年便生下孩子是最好,但一般都是第二年,甚至是第三年。
而两人的同窗早已妻妾成群,孩子遍地跑了。
霍晏珩脸上微红,他不敢看自己的阿娘,只好求助的看着白乘风。
白乘风咳了咳,说道:“岳母,不是我们不着急,是我身子确实不太好,倘若孩子太弱,那受罪的便是阿珩,我想再养两年,等身子稍微好些了再要孩子。”
白乘风说着,面上神态自若,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身子弱而感到自卑。
霍夫人闻言,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啊,白乘风自从那件事后,身子就大不如前。
这个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霍夫人只好问别的事情。
两家人先聊着,午饭时,何君逸带着程赋和白幕杨来到了将军府。
霍夫人和霍老将军还不知道白幕杨已经回到了白府,听何君逸解释,她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接着何君逸还介绍了程赋,霍夫人听闻他曾经是猎户,没有露出看不起的神情,却是一脸的羡慕。
霍老将军看着程赋,见程赋也毫不避讳的回盯他,笑了一下,便转身继续走着。
两家人用了饭,直到下午才回到家。
程赋的铺子已经在京城内爆火,如今每日是供不应求,纷纷呼喊着程赋,多开些分店。
程赋也想,只是他的铺子也不过才开不到半月,急忙开分店,要是被抢了生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程赋依旧在努力经营着那个小店铺,最近还弄了药材汤底,现在家里吃饭都是吃的药材汤底。
不得不说,那大夫确实有两把刷子,给白乘风这种不爱吃饭的人喂得都胖了点。
霍晏珩倒是开心,毕竟自己夫君平时瘦的,可谓是风吹就倒,所以他也乐意喂白乘风。
白幕杨这几日很是嗜睡,白天睡不醒,晚上爱闹腾,不知是不是因为家里人越来越宠溺他,他现在更爱撒娇了,整个人越来越娇,连程赋都有些抵抗不住了。
“夫君,夫君,夫君!”
此刻两人正在家里,程赋拿着伙计送来的账本,正看着呢,白幕杨似乎不满程赋不理他,缠上了他的手。
袖子被晃啊晃,白幕杨软糯的声音回响在耳边,程赋心里发软,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这是在寻求自己的关注。
“嗯,怎么了?”
程赋将他的手放入了自己的掌心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
“唔,没事,就是…我就是希望你能和我聊聊天。”
白幕杨将脸颊靠在程赋的肩膀上,他看着程赋,眼里满是他的身影。
“怎么,昨日不累?”
程赋笑着,用手指在白幕杨的掌心了滑动了一下,惹得白幕杨颤抖了一下,随即瞪了一眼程赋。
但这一眼却不如往日一般,眼里明明满是威胁,还带着点妩媚,却让程赋看出些不一般的味道来。
程赋放开了他的手掌,随即向下滑动,白幕杨没有制止,反而羞涩的闭上了眼。
程赋一愣,他察觉到了白幕杨最近的变化。
他往日害羞的很,虽然即便他再怎么过分,白幕杨也没有生过气,但是这些事日不同。
白幕杨比往日更加粘人,也更加离不开他,在床事上,即便是往日不同意的方法,这两天全同意了,还很积极,这让程赋感到有些怪异。
“羊羊。”
“嗯?”
白幕杨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程赋。
“你近日…有些奇怪。”
白幕杨闻言,浑身一抖,脸色发白了些。
程赋被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白幕杨摇了摇头,但面色依旧发白。
程赋着急了,一番追问之下,白幕杨才说了出来。
“没怎么…就是最近,最近有些、欲,有些…哎呀。”
白幕杨羞得脸都通红了,也说不出那个词。
“欲求不满?”
程赋立即想到了这个词语。
白幕杨的脸瞬间爆红,一时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左右看了看,只好把脸埋进了程赋的胸膛。
“噗。”
程赋感受到白幕杨的动作,也顺从的张开双臂任由白幕杨钻。
白幕杨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一时间又气又羞。
“你不许笑……”
白幕杨埋在程赋的怀里,脸被闷着,声音自然也是闷闷的,听的程赋心里发痒。
程赋正了正脸色,再笑下去,白幕杨要生气了。
“要不要夫君找大夫来看看?”
程赋依然是担心的,毕竟他是舒服了,白幕杨就不一定了。
白幕杨摇了摇头,但是随后又点了点头。
“好,那你保密。”
白幕杨羞红了脸,抬手捂在了程赋嘴上。
程赋笑的更大声了,惹得白幕杨又锤了好几下他的胸口。
程赋低头,抓住了白幕杨正在锤他的那只手,埋下头,吻住了白幕杨。
两人熟练的互相缠绵着,直到床上的纱帐被放下,里面传来暧昧的,令人羞涩的呻吟声,衣服散落在床边。
两人胡闹着,晚上吃饭后又接着胡闹起来。
直到第二天,白幕杨依旧起不来床,程赋这才拜托何君逸找了大夫。
何君逸闻言,也急忙托人找来了京城内最好的大夫。
那大夫已经年过六十,满头白发,甚至是胡须都是白色的。
白幕杨还在床里头睡着,程赋就将纱帐放下,再抓出他的一只手臂。
大夫是被何君逸用马车载来的,来的快,所以白幕杨还没睡醒。
他拿出一块方巾,垫在了白幕杨的手腕上,又在白幕杨的手底下垫了个小枕头。
随即,他将手放在了白幕杨的手腕上。
老大夫面色不变,没多久,他将小枕头拿了出来,把垫巾收好后,这才站起身幽幽开口。
“夫郎,三少爷并无大碍,只是哥儿见难得一见的潮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