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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有记忆时,已经是躺在医院的床上,四周分别是我的妈妈、三个姊妹和米歇尔。我看了看时钟,七点半,应该是早上吧。
“阿文,你醒啦,觉得怎么样?”妈妈见我睁开眼睛,首先问道。
“妈我我怎么了?”
“你昨天载我回家,将我放下之后,就骑着车子撞到了停在路边的车子。”米歇尔声音轻颤着说道。
“医生说你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你要多休息。”大姊说道。
“你为什么会去撞车子呢?”小妹不解的问道。
“是啊,幸亏徐同学将你送到医院,还打电话通知我们。”妈妈又说道。
我感激的看着米歇尔,说道:“谢谢你。”又说:“她就是我刚交的女朋友,叫做郁昭。”
或许因为常常接到米歇尔的电话,妈妈和大姊、二姊、小妹并不惊讶,只是朝着她点点头。又说了些话,妈妈和小妹分别要去上班上学了,大姊和二姊虽然不用上课,但还是找藉口闪人。只留下我和米歇尔两个人,一时之间病房安静了下来。
此时我才有时间看看四周的环境。这个病房只有两个病床,分别有帘幕可以拉上,而另一个病床好像是空的。
“你不去上课吗?”我问道。
“老师叫我来陪你,她应该会罩我吧。”她兀自削着苹果,边说道。
此时我看四下无人,便要求:“帮我吹一下好不好?”
“别人会看到啦”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把这个拉上就不会被看到了啦!”我指了指一旁的帘幕。
她放下削了一半的苹果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拉上帘幕,用行动回答了我。她轻轻的拉下我裤子,我的yīn茎早就因为期待而充血站立,青筋暴露显的有点诡异。米歇尔先是如获至宝似的将阳jù握在手里,用脸靠在guī头上磨着蹭着。接着她又毫不扭捏地含住guī头,眼白上吊、眼神含媚,果真春情洋溢。她一开始便采取猛攻,樱桃小嘴儿急速上下套动,真是点头如捣蒜。
我也配合着挺起下体,深深插在米歇尔的口中,乃至于喉咙。有时候顶的太深,也会令米歇尔因为吐感,而只好停下嘴上的动作。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虽然心理上心疼,但是生理上却又隐隐散发出欢愉的快感。
这一番折腾下来,我的yīn茎早已沾满米歇尔的口水。她不再动口,只是用左手捧住阴囊,右手握住yīn茎直套弄。她瞄了我一眼,低头伸出舌头放在我暴涨的guī头上。她也不去舔弄guī头,只是将舌头放在上面,右手仍然没有停止动作。
米歇尔头慢慢地更往下移,几乎吞下了整个guī头她的舌头仍然还是只放在guī头上,并不贸然加入战局。她的右手依然如故,不过左手却早已时快时慢的搓揉起我的会阴。我从来不知道搓揉会阴会让我有如此异样而强烈的快感,一时把持不住,射精了!
精液射在米歇尔嘴里,被舌头一挡,几乎全溅了出来。我并没有警告她,因为快感突如其来,甚至我都只来得及“啊”一声表达我的感觉。她也是一愣,任凭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往外流,却不知道往里头吞。
米歇尔放开guī头,又对着我笑了一下,拿了张卫生纸擦拭我已被精液弄污的裤裆。我也坐起身,抽了张卫生纸,体贴的想要帮她擦拭她嘴边的精液。她往旁边一闪,闪过了我的卫生纸,像孩子一样调皮的伸出舌头将嘴巴舔乾净。她用手拍拍我的guī头,微笑着调侃道:“你的小头倒没有脑震荡。”
我还来不及穿好裤子,米歇尔已经拉开了帘幕。一位女子赫然站在眼前,雪白的衣服、雪白的皮肤,一双眼瞪的铜铃般大。她外表看起来大约二十二、三岁,几乎脂粉未施,只有一抹淡淡的口红飞红点翠。
此时在那女子面前的是一根尚未完全消退的肉柱、一个满脸潮红的女孩。任谁看了这幅景象都知道刚发生了什么事,通常也应该以尖叫回应。她却不,她只是兀自怔怔的看着我的jī巴,随即发觉失态,脸红的撇过头去。
“我我是你你的特别看护”她吞吞吐吐的说道,脸还是向着他处。想来是老妈花了钞票请来的,因此我也不觉奇怪。三人话头一歇,那女子更显的脸红面窘、手足无措,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好不尴尬。
米歇尔见此情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哈哈大笑。我一见米歇尔笑了出来,这口气是再也忍不得的了,当然也是笑了出声。那女子虽然比我们都年长,但被我们这么一笑,也慌了手脚。
她“嘿嘿”乾笑了几声,说道:“请请多多指教。”
“我叫做徐郁昭,是他的女朋友,你可以叫我米歇尔。”米歇尔说着伸出右手。
那女子先是一怔,随即也伸出右手握上米歇尔的手:“我叫做马欣琳。”
我心想:“人如其名、名如其人,这名字倒是跟她面貌一般的秀气。”
我心里想着,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兀自望着那马欣琳在微笑,说了声:“你好。”
她想是要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吧,竟说:“有mich徐小姐在这陪你,我先失陪了。”
“叫我米歇尔就好,我还只是个学生,不用叫我小姐。”米歇尔笑道。
我接着说:“我还没吃早餐,肚子饿的很,可不可以请你去买。”
马欣琳如释重负,连忙说道:“好、好,我马上去买,你们要吃什么?”
“你随便买吧。”我回道。
她赶紧离开,临走前回头一瞥,又是满脸发红,赶紧顺手带上了房门。我们俩四目相视,忍不住又鬨笑了出来。
稍得片刻,米歇尔想是整晚没睡,已累得伏床睡去。我轻轻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便觉没趣,只好也闭目养神、韬光养晦去了。朦胧间,只觉得有人叫了几声,声音不算陌生,但也说不上来是谁,心中大是狐疑。我抖动眼皮,意欲睁眼解开胸中疑窦,却觉眼皮重逾万斤,只得一丝丝光线钻入眼中。
此时我兀自迷迷糊糊,却也料不定来者何人、意欲何为?我正想出声喝问,觉得下体一凉,一只发寒冒汗的手掌缠了上来,裤子却已不知何时被拉了下来。我一时气塞,口中“啊”的一声,无法言语,我的震惊实是表露无疑的了。我暗自惊疑:“当真莫名其妙!”转念一想,其实倒也不用太过着急。
还没来的及细想,一股热气扑了下来,扑天盖地,避无可避,却不是嘴巴是什么?
“是了,一定是米歇尔忍耐不住,在舔我了。”这样告诉自己,心里深处却隐觉不妥。我也不再去细想,只希望她能再含个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事与愿违,她只舔个两、三下,便放开我的jī巴。我正觉遗憾,却又觉得jī巴被什么光滑又柔软的东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我动弹不得,她开始上下套动了起来,我的jī巴却也没有丝毫半点露在外面。想来是她正用一对大乳套着我的jī巴吧!过不多时,马眼上一凉,她竟用舌头舔着了我的guī头,她的乳房不可谓不大了。
良久,她也不再多做其他的动作,仍是不断用那对巨乳套动着jī巴,舌头也只是讷讷的贴在guī头上,下体的却也痒痒的,快感渐渐爬了出来,并不会有丝毫滞塞。她不会要就这样逼我出来吧?!心里正想着,她已不知何时放弃乳交,爬上了我的身体。我尚未会意,她已经一往下朝着我的yīn茎坐满了,来个“倒浇蜡烛”
我轻轻吁了一声,心想她再来那么十几二十下,我非破功不可。谁知她真的又来那么几下,自己挺不住“哼”的几声,一泄千里不说,害得我也陪着她一起泄。这个“倒浇蜡烛”果真名符其实,是浇的一塌糊涂,血肉糢糊。
一射了精,我却又沉沉睡去,一觉到中午,也没见马欣琳回来。米歇尔仍然伏在床上动也不动,更不像是有起来过。
“是马欣琳?!”这个怀疑一闪,随即推翻:“不可能,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难道又是梦?!”我不禁这样怀疑。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