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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接起电话表哥将指模检验结果告诉我,证明现在与我在一起的确实不是丁柔本人。
表哥已与深圳公安局联系,要求对方想办法查找丁丽的指模用来确认此刻我枕边的“丁柔”是其妹丁丽。
这虽是我已预料的结果,但是此时亲耳听见这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是禁不住眼前一阵晕眩。
我跑到洗手间小声告诉表哥八点半时去美容美发店抓人,我会在那里接应。
表哥一听就猜出我昨晚是与丁丽一起过的夜,教训了我一句并嘱咐我小心,一定要将丁丽准时带到拘捕地点。
我特意带丁丽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后送她回家。
丁丽很兴奋,一路说个不停,话里不断暗示我该向她求婚,我支吾已对。
回到家里丁丽刚换了衣服,表哥就带人来了,拿出刚批下的拘捕证和搜查证。
我看见表哥拿出那闪亮的手铐,说出一连串拘捕时的程序用语,丁丽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不敢再看,垂下头看着自己油亮的皮鞋头映照出我无奈的表情,只听见“咔、咔、”两省扣手铐的声响,像两只利剑刺进我的耳朵,瞬间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直到表哥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惊醒过来。
搜查过丁丽家之后,我安置了一下小芳,叫她先代丁丽打理生意,之后表哥带着我回到刑警大队,因为整个案件是由我发觉并秘密私下侦查的,所以刑警队特别调我来参与案件的后期工作。
丁丽一直否认,后来干脆保持沉默了。
为了找到更多的证供,我们请来了丁柔的父亲,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丁父了,他苍老了很多,听到我们传讯他的原因,他的脸忽然变得十分惨淡。
开始他一直不肯正面回答问题,直到我们拿出证据,并讲述了他如实坦白的几点好处,他才无奈的讲出事件的一部分经过。
三年前的一天,远在深圳的丁丽突然回到家乡的家里。
丁父与丁柔见到一路风尘的丁丽倍感奇怪,问明原因原来丁丽失手将其母亲和继父杀死,所以远逃回乡避难。
警察随后便来打听丁丽的消息,事处突然加之亲情连心,所以没有如实汇报。
为了隐藏丁丽不被邻里发掘,丁家父女找了个借口搬到郊区租房居住,可是丁柔总劝丁丽去自首,因此两姐妹隔阂渐深,有一天丁丽无意间看见丁柔在写给她北京公安大学的男友信中提到此事,丁丽以为丁柔出卖自己,两姐妹因此大打出手,结果丁丽失手将丁柔杀死,丁丽苦苦恳求父亲别将自己交给警察,丁父出于父爱,又一想自己只剩下这一个骨肉,所以没有报警。
丁丽将丁柔的尸体深埋在房前小院里,于是丁丽开始用丁柔的身份生活。
丁丽在深圳时也是学美容的,于是丁父将老房卖掉,另买了一间小房子居住,剩下的钱给丁丽买了一间房子开美容美发店。
丁父虽然没有告发丁丽,但是却无法原谅丁丽,所以父女俩很少见面。
也许是丁丽内疚或是怕父亲有一天会告发她,所以每月都将收入的一半交给父亲。
丁父退休金没有跟物价的上涨一起增长,所以多多少少丁父这几年还算优越的生活是靠丁丽的钱支撑的。
我们找到丁柔的尸骨时已无法确认了,只能证实是头部受重创而导致死亡的。
在诸多证供下丁丽终于认罪服法了,在受审的前一天她要求见见我。
我们隔着铁网相对而坐,丁丽憔悴了很多,她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悔恨,而更多的却是幽怨,她没怪我,只是问我是否爱过她,我说如果她没有犯罪我是很爱她的,还会向她求婚。
她听后很满足的看着我,虽然隔着铁网不能接触,但她的手在铁网上抚摸着眼中我的脸的轮廓。
委婉的讲出她凄惨的人生经历:五年以前,由于她母亲红杏出墙,到她两姐妹高中毕业后不久她父母正式离婚了。
法院将她判给母亲,由于她没有考取大学,母亲便带她跟随那个她家庭的第三者南下深圳,在深圳她上了美容学校学习,母亲也和那个男人组织了新家庭。
可是这个继父只是模样俊俏,工作一无是处,只会跟辛勤的母亲要钱享受,又很轻薄,时常调戏丁丽,母亲却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奉献一切。
她很讨厌这个继父,所以平日住校,偶尔回家看看母亲和换洗一下衣物之类。
三年前的一天,她白天回到家里。
进门时家里没人,于是她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涤,自己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以为家里没人就没关房门,正在她解下围在身上的浴巾准备穿衣时,突然有个人冲进她的房间,那人身手好快,力气也很大,一下就将丁丽压在床上。
“你!”丁丽只觉那人的手,恰好抓住她一对乳房。
她因为没有戴乳罩,所以他的手可以直接触摸到那团肉脂。
“你做甚么?”丁丽挣扎,她想用力打他,但他用腿一夹,丁丽就不能反抗了。
“不要!”丁丽想大叫“救命”时,那人用力一掌打她耳骨下的地方。
丁丽晕了过去。
丁丽的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抬起,她感到有一个赤裸的人压在她的身上正在亲吻抚摸她的全身,那是一双男人的手。
“救命!”丁丽醒转过来,她第一声就大喊。
“我让你叫”那男人反应很快,他将丁柔的那条真丝内裤扯下搓成一团,塞入她小嘴里。
丁柔听出那声音像是她继父的声音。
“不”丁柔拚命想喊叫:“放过我”但因为嘴被塞着,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她挣扎无用,有些昏厥,不断喘气。
那人抓着她两支乳房的手,用的力越来越大,丁丽觉得两乳被他搓得很痛。
摸了一会,那人双手突然按在她的阴唇上,并用手指戳她的yīn道,刺激她的每一条神经,丁丽打了个冷颤。
“你你”丁丽猛摇头“不要不要”丁丽嘴里塞着内裤含糊不清的叫着,眼角淌出泪来。
那人趴在丁丽背后,将她两腿扒开,将火辣辣的yīn茎一下全部插了进去“呀呀”她惨叫起来,丁丽差点痛昏过去。
“我这家伙不差吧!”那人带着自豪的口吻趴在丁丽耳边说。
“哎呜哎唷”丁丽只能不断痛叫流泪。
那人又抬高她的腰,在她的背后狠狠地抽chā着。
“哎哎呀呀”丁丽痛得两眼翻白,不断呻吟。
那人的yīn茎直插到她子宫头前,然后再慢慢拔出,再狠狠插进,再慢慢拔出。
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猛地拔出yīn茎,一道白浆射出溅落在丁丽的后腰上,丁丽最后看到的是她的继父提起裤子走出她的房间。
她也挣扎的筋疲力尽的昏了过去。
当丁丽醒来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看见床单上的血迹,只感到自己好脏,她冲进洗澡间不停的冲刷自己丁丽看见那个男人——她的继父,正含着笑意甜甜的睡在母亲的床上,正是这个男人勾引自己的母亲,毁了她和睦的家庭,使她父女分离,姐妹分离,正是这个男人每天只会伸手跟她母亲要钱,使她不得不长期住校失去母亲的贴护,正是这个男人刚刚侵犯了她洁白的身躯,是他毁了她的一切。
丁丽已失去理智,从厨房抽出水果刀,对准那个男人的心脏直插下去,那男人几乎没发出声音就死了过去,丁丽手抓着刀,瘫在那尸体旁是丁母的惊呼声叫醒了僵在那里的丁丽,她回过身看见母亲惊慌的表情,泪水又一次趟出眼眶。
可是没有得到母亲的安慰,却看见惊慌失措的母亲喊着“救命,叫警察”冲往门口,情急之下的丁丽向母亲冲去想解释,脚一滑,向前一扑,手中的刀直插进母亲的后背,刺穿母亲的心房,母亲只轻“啊”一声就倒在地上丁丽再次醒来时,自己躺在地板上,两眼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她起身环顾四周,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幻。
她静静地看着这无法改变的事实,最后她选择了逃避,于是她把凶器掩埋,带走了家里的钱,北上回到了故乡。
她把一切告诉了父亲与姐姐,开始姐姐只是劝说她自首,她不想坐牢,始终没有去。